娇娘成群-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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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头给她一个感激也让她放心的眼神,可我来不及。寒香果然就要把一个巴掌,狠狠的向青梅本来就轻微红肿的脸颊上打过去。更何况,我看到杨娜对青梅的处境比我还担心,而且还给了我个赞许和催促的眼神。
春花内心矛盾,那只在背后攥住我衣服的手也跟着她的内心一起犹豫。我只轻轻向前,她那只说就被挣脱了,或者是自己松开了。
我冲过去,在寒香的巴掌就要狠狠打在青梅脸颊上时,从背后紧紧的攥住了她的手。
两次都被人在最关键时攥住了手,而且两次攥住自己手的人都不懂得怜花惜玉。我不是不懂,我是急,才重蹈了藩玉的覆辙。
“妈的!又是谁?!”寒香比先前对藩玉还要愤怒,一边恶狠狠的怒骂,一边高高扬起另一只手,比先前打藩玉耳光时还要凶狠的向我脸上打来。
我没有拿另一只手去遮挡,我只是本能的偏了偏脑袋。我更没有反击她,毕竟我是个大男人。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更何况她只是个小女子。
我听到她那打向我的巴掌呼呼有声。
我也听到有人在幸灾乐祸:“自不量力,也不拿镜子照照,连我都不配他还配么?”
慌乱中我还是听清了那是藩玉的声音,我知道他说的配不配是什么意思。我还清楚的记得先前他捏住寒香的手时,寒香曾怎样不屑的对他怒斥过“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捏本小姐的手?!”
我还听到人群跟着一阵躁动,响起一大片讥笑。
有两个声音在那片躁动的讥笑中显得格格不入,并且异常分明。
“改之!”
“改之!”
是担惊和提醒。
杨娜和春花,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呼喊,在所有人面前暴露出了她们最真实的内心。
对我的最真实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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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切都出乎意料。
寒香呼呼有声的巴掌并没有打到我的脸上,而是像忽然被济公施了法似的,一动不动的停在空中。她猛地扭过头来向我愤怒的扬起的脸,也一动不动。那双黑眼线蓝眼影的明亮的眼睛,忽然消失了愤怒和不屑的神色。本要对我继续破口大骂的红唇,没再发出任何声音,只傻傻的微微张着,洁白整齐的玉齿隐约可见。
她就那么侧着头,对我仰起有着两抹恰到好处的腮红的精灵般的脸,定定的望着我。
此时,她的一双眼睛里分明什么都没有,没有怒没有恨,没有青梅没有依人没有一切旁观者。甚至,没有她自己。然而,我却忽然不敢与她面对。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为什么她一这样看着我,我的心就会发慌,就会差不多要躲闪着别过脸去,甚至放开她那只被我紧紧攥住的手。
那可是只对青梅不依不饶,一二再再二三要打青梅的耳光的手啊。
我也在这时,忽然发现自己竟如那个自恋得让我厌恶的藩玉一样,忘了对她怜花惜玉。她那是只什么样的手啊!别看她打向青梅时是多么用力,可握在手里才发现那光洁润滑的尤物,竟柔弱无骨,经不起半点摧残。
然而我却捏得那么紧,她一定如先前被藩玉捏住时那么痛,但是她没有像先前那样痛得柳眉倒竖。
是什么让她忘了痛,只知道望着我,一刹那间就仿佛什么都不记得了似的望着我?
我承认,这个世上如果真有许仙,他不应该是叶童那个样子,而更应该像我,青秀文弱。
可青秀文弱只是我的外表,我的内心却比任何男人都要刚强啊。
我怎么会被一个小女子忽然平静其实怪异的表情弄成这样?怎么会怯于与她什么也没有的眼睛相对,甚至连她那只暖暖的小手,都仿佛不是被动的被我握着,而是主动的伸向我,并且撩拨,也不是在我的手心,而是在我的内心,撩拨得那里一层浪一层浪的激荡。
时光仿佛停止,停止的还有所有人的惊讶不解的表情。但每个人的内心都不曾静止,反是在反复的猜疑琢磨。
整个所有人都外表一动不动,内心却翻滚激荡的过程大约持续了不下三分钟。
依人第一个说话,她的说话将这个奇妙的过程结束。
“寒香,怎么了?”
“没,没什么……”
寒香答,仿佛忽然记起了什么?又因为记起而有所顾忌,一双定定的看着我的的闪向一旁,本来就略施腮红的脸竟更多了些娇红的颜色。
那只停在空中高高对我扬起的手,轻轻放下。另一只被我握着的手也本能的向后缩了缩,试图要从我手里挣脱。
尽管她那只手柔弱无骨,让我内心激荡并且慌乱,但我还是再一次忘了怜花惜玉,急急的加大了手里的力气握得更紧。我怕那只手一旦从我手里挣脱,就又会给青梅带去伤害。比起报答青姨,守护青姨的女儿来,对寒香的任何顾忌都显得那么轻如鸿毛。
寒香的手又一次本能的一缩,她是痛。柳眉也曾微微的竖起,但却没有怒,脸颊反而更红了。
“还不快放开寒香?!”依人美目一嗔,对我怒声娇斥。
“依人,别那么凶巴巴的对他说话。”寒香竟说不出的温柔,又似乎有些慎怪。不是对我的慎怪,是对依人的慎怪。
依人望望寒香,又望望我,眼睛睁得大大的,比先前更不解。
青梅在车里道:“改之,放开她。”
跟先前对藩玉一样的语气,仿佛世间太平什么都不曾发生,而我不过是个多事的人。
也许她是看到寒香转眼间不再刁蛮任性。虽然不解就里,但却一厢情愿的以为,寒香对她已不再有任何威胁。
又也许,她从来就不曾认为寒香能对她构成威胁,就像寒香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一样,把寒香的所作所为半点也没当回事,只是因了某中我所不知的原因纵容和忍让。
这让我心里很是不爽。
但我还是松开了寒香的手,我不是听话,我是生青梅的气,想转身忿然的离开。
但我的手刚松开,我还没来得及对青梅背转身去,寒香就猛地转回头,怒视着青梅道:“你以为你是诸葛亮,我是孟获?别以为你假惺惺的我就会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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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没骨气,刚才还那么生青梅的气,想忿然的离开,此时却忽然于心不忍了。
我望着依然对青梅凶巴巴的寒香,内心里再没有了先前握住她温暖细腻的小手时那样的慌乱和激荡,皱了皱眉很是反感的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就算她车速没控制好,真的让你受了惊吓,你也不能得理不饶人吧?再说,你不是也打过人家骂过人家了吗?人家再怎么样也是姐姐辈的人了吧!并且还是瓶梅公司堂堂的总经理,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被你羞辱纠缠了半天,人家都与你笑脸相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你怎么还不肯善罢甘休?”
寒香没理会我,仿佛我说的话不过是吹过她耳边的风。风过了无痕。先前她对藩玉和刘主管就是这个样子。
我不自恋更不自命清高,但我还是不愿把自己降到与刘主管和藩玉为伍的地步。然而,寒香却不自觉的把我和他们归为一类人了。这让我对她更是厌恶。
如果不看她是个小女孩。虽然刁蛮任性却尚可原谅,我真要一把将她揪过来,给她两个巴掌,然后去她家里问她父母收管教费。
一个小女子怎么可以如此妄自尊大目无尊长?
我已不再是要报答青姨,要替她保护青梅,我是有点要公报私仇了。
可青梅倒好,依旧不怒不愠的望着寒香,眉梢眼角都是轻笑,只是眼神里有几分不解。对寒香的不解。
寒香道:“别作出那么无辜的样子,别以为你做过什么瞒得了所有人。”她扬了扬手,却没再向青梅脸上打去,只是接着道:“最好以后离我爸远点,如果以后再被我知道你缠着我爸,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原来,我误会了寒香,她并不是如我所料的那样,因为青梅没控制好车速受了惊吓,然后对青梅不依不饶。她竟是因了青梅纠缠她的父亲!
我不知道寒香的父亲是谁。但我脑子里忽然闪过那天在酒楼里偶然遇到的那个和青梅在一起的男人的身影。四十好几年龄的男人,大腹便便,浓眉大眼,气宇轩昂,踌躇满志。
我忽然就为我自己先前的付出不值,尽管青梅是青姨的女儿;尽管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有很多优秀的男人,早已如娱乐界的潜规则一样不言而喻,无论是混迹商场还是置身商场之外的人都心知肚明。
我怀念的是从前那个青梅,那个青梅是那么纯洁,纯洁得容不下我匆匆的轻触她胸前的两个蓓蕾。尽管当时那响亮的巴掌,和牵涉无辜把我妈妈也带了进去的破口大骂,让我至今耿耿于怀。
青梅怎么可以表现得那么无辜,几乎掩盖真象让所有人都不知道寒香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世事的变幻是多么迅速又多么惟妙啊。先前我还要拼命保护的人,忽然就让我觉得心生厌恶了,而我厌恶的人反倒变得有些可爱起来。
寒香,也许比青梅有着更多的优良品德,这么多人误会了她,包括我刚才还把话挑得那么明说得那么剌人,她却没有丝毫辩解。
一个对一切误解不屑于顾的人,她应该是多么的笑傲红尘爱憎分明。
她对青梅所做的一切,只是捍卫自己的家庭。
她是那么愤恨,却出奇的忽然善罢甘休,转过身来,决然离开。
只是经过我身边和我擦肩而过时,她看了看我,道:“从此,你是我的了!”
很轻的声音,也许只有我和她听到了,却又那么志在必得。
那双看我的眼睛,让我忽然有些恍惚,几乎错以为她是某个洞里出来的妖精,而我是要去西天取经的大唐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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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不是妖精,她怎么会非常潇洒的扬起几丝长发,让春风轻拂到我的脸上。
她是故意的。
但我注定不是唐僧,唐僧坐怀不动,决不会被美色所惑。然而我却在那长发轻柔的质感和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