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就 作者:三长两短(晋江vip2013-05-30完结,高干)-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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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那个?”
首先说话的是柳东泽,那说话的样子就没个正形,跟个痞子般,还咂咂舌,显得那么点轻浮的劲儿,叫人听了就不舒服。
到是叶则还好些,至少他心思不露地站在后边,手朝后面的破落厂房一指,“人在里面,打了针,也不知道醒没醒?这一针够他受的了,晚上再打一针,够他上瘾的了。”
他说的到是简单,跟没事人一样,仿佛说的就是今天早上吃了什么早餐一个样,连眉头都不带皱的,那份淡定,还真叫人佩服。
张放那表情到真是满意了,“就晓得找你们办事,还真没有错儿,你应该多给我弄点来,我好叫这小子死都不知道死的——”他说得阴狠,骨子自有那么一股堕落的美态,仿佛有点病态,却勾手搂着陈碧,笑意满脸,跟个弥勒佛一般,“走,我带你去看看,看看里头的大戏,甭管什么人,吃了那药都得上瘾,他动卫嗔,我他妈的叫他死活不如——”
药?
什么药?
说的好听是药,说的不好听,直接是毒/品两个字了,陈碧当时还没能理解这话,还不知道里头究意是什么,她要面对的是什么,就当看大戏来的,以前也看过大戏,那是卫嗔演的,会所里的摄像头能把角角落落里的事都拍清楚了,那镜头绝对好的——
包房里面不安摄像头,角角落落里,都安了,有些人就好那么一口,不进包房,直接就在角落处就上手了,猴急地跟什么似的。
她慢慢地跟着人走进去,一走进去,她彻底傻了眼,趴在地上的人,光看那背影,她都能认得出来是谁——刹时间,她脸都白了,一把挥开张放的手,就想跑过去看。
谁知道——
张放不肯放人,硬是拽着她,不肯让她往前,冲她扯开脸一笑,笑得真渗人,“瞧瞧,这都是谁呀,叫你一看就跑过去了?他妈的敢弄/我兄弟,还敢弄我女人,他妈的都不要命了,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我本来想写个章节名:前尘往事。
又觉得这个太文艺,好像不太符合的我风格呀哈哈,于是就不写了,索性弄个“一更”,话说这算是前事了,不会多的,亲们要是觉得太多了,也提出来,我接受意见的——把前事交待清楚,这是我的目的,嗯不多说了,也许还有一更,我现在去码,我看看时间吧,最好是晚上八点之前就能码完,现在眯一会
最后谢谢
飘啊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5…03 07:31:08
小叶爱书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5…02 14:16:49
☆、077二更
他说话间还重重地踢向地上躺着的男人,那一脚得可重了;重得都能让陈碧都觉得疼;都不知道怎么反应了,眼睁睁地看着被他一踢的男人;那男人却是翻过身来了,映入她眼底的那张脸,让她瞬间都木了——
她其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整个人都没太多感觉了,脑袋里糊成一团;卫嗔的事其实是让方同治弄开了,也知道他现在给张放认识的那两个人打了不知道什么针,但她不能动。
陈碧拉着他的胳膊,那脸色苍白的不见一丝血色;也许她的天都塌了,塌得再没有一丝可能性补回来了,她不能叫张放把人给放了,那对不起卫嗔。
“我先、先出去……”她脸色发白地把话说完,眼神飘乎着,没敢再看一眼地上的男人,曾经让她欢喜让她忧的男人,像是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
方同治很难受,他晓得给打了什么,人躺在地上,不是没有感觉,是全身无力,看着人跑出去,露出嘲讽的笑脸,伸手吃力地一抹脸,“把她带过来干嘛,想把人给吓坏了?张二少?”
那声音,有点无力,可听上去那架式还在,让张放的脸不由又暗了几分,回头看着已经看不到的人影,让叶则上前,“再打他来一针,他估计还想再尝尝那滋味,肯定很销魂……”
叶则没上前,盯着丧失行动力的方同治,面上有点不赞同,“得了,你还想闹出人命不成,就他记得这个教训就成,没道理把他的命弄完了,你回去也不好同你们家老头子交待。”
柳东泽确实也是这种想法,他这个人最喜欢看着人痛苦,更何况这个人还在卫家倒下的事还占了点份量,卫嗔也是他表弟,虽说他们家不见得认卫嗔这门亲,可血缘关系摆在那里,他与卫嗔也有点联系,自然不肯让卫家就这么白白倒了。
但——
事情做的过头就没必要了,他难得与叶则站同一阵线上,方同治难弄,他们把人弄来都是费了好大功夫,暗中派人给弄来的,也弄来了药,打算出出气就得了,眼看张放这副吃醋的模样,那是恨不得人死了呀。
“也是,张放,你悠着点儿,别真把人弄废了,要是真废了,你们家跟他们家可是没完了,你们家老头子那里你都交待不过去。”柳东泽那话跟叶则几乎一样,就是他笑得邪气了点,还拿脚不屑地踢了踢方同治,再牛的军人,给放倒了其实都一样,“盯着我看做什么,也不看看你,顶着这么张脸,也敢诱哄人家小姑娘了,是不是挺爽的?”
这问的真够损的,还问人家爽不爽,话都是有两种意味的,一种是骗人爽不爽,一种是骗上那床后爽不爽,还当着张放的面问,问得连张放都对他没了好脸色。
“你他妈的说什么呢?”张放这个人就是浑,也不管柳东泽与起码在这事上是一伙的,就敢对柳东泽抡拳头了,抡得可狠了,一点都没留劲儿。
柳东泽像是真没防着这一手,顿时脸上的那种损笑没了影子,重重地嚎叫起来,“张放,你他妈的别跟狗似的乱咬人行不行?老子哪里问错了?不是你那个女人引来的,还是谁?敢打老子,你活腻了!”
其实这话他也没说错,人还真是陈碧引来的,要不是她对方同治有那么想要不得的想法,也不至于弄成这样子。
旁边的叶则看着撕打成一团的两个人,就那么摇摇头,走出破落的厂房,一脚踢走横在前面的小石块,小石块飞了出去,恰恰地飞向前面不远处的人——
那人一转过脸,小小的脸蛋顿时充满了愤怒,让她苍白的脸刹时多了点血色,变得神采奕奕,让他有点不好意思,“哎,那个对不起呀——”
这表现,可圈可点,做了坏事,立即道歉。
“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陈碧正在那里伤心,也担心,还不知道担心多一点还是伤心多一点,反正两种都有,一个那个上的,一会这个上的,让她心里老纠结的,结果突然来了那么一下,不怎么疼,就是不高兴,她生气了——
是的,她生气了。
叶则也愣了呀,一般道歉不都是“没关系”的回答吗?怎么到她这里就成了这种歪理了?他不由得眨眨眼,那双黑色的眼睛里多了点异样的神色,还颇有点专注的样子,“里头的人不关心了?”
被他戳中心事,陈碧自然没有好脸色,那表情难看的,都有点咬牙切齿了,“你管我呀,你什么人呀,用得着你来问?”她都担心死了,还被人说这种风凉话,“还不是你们弄的,你们现在高兴了?”
是不是有点是非不分了?
叶则到是兴致盎然了,格外对她的想法有兴致,不识好人心,估计就这样的,“你都怎么想的,跟两个人还不够,还要再跟方同治?”那目光都带了点别样的意味,将她头到脚打量了一次,再从脚打量到头,还是没能看出来她到底有哪里不同的,“招惹三个人,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眼光的?”
让他说中她心里最短、最虚的那处,她的腰直不起来了,有那么一点弯,脸色更白了,刚生气时那涌起的一点血色立时消失了个干干净净,就仿佛是他的错觉——
“你非得提这个事不可吗?”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脚上的鞋子、身上的衣物全是卫嗔亲自买的,她一直让他好好地护着,想干嘛就干嘛,没心没肺地连带自己家都不想回了,还想着这样也挺好,不用再烦恼她爸有个比她小那么一点的儿子,“你就不能不提这个事吗?”
她喃喃自语,那些话都刻在她的心上,让她怎么都没有不敢去面对自己真做出那样的荒唐事,但是——她仓惶地张大眼睛,盯着叶则,也不知道是想说服他还是说服自己,“我没同他们、他发、发……”
话到嘴边,她又说不出来,梗在喉咙底,火辣辣的让她疼,真没有,还没到最后一步,原因没别的,就是她害怕,她不敢,他们也没为难她,到是每次都差点擦/枪走火。
叶则听那话,就晓得了一点儿,他啥玩意儿没见过,什么荒诞的事没听说过,就这么点事,还真没放在眼里,别人还有比这个尺度更大的事儿,“你想怎么办?”
“怎么怎么办?”她一时没听出味来,傻傻地还追问。
叶则到是双臂抱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一副笃定的样子,“要不要卫嗔出来?”他说得轻巧,像是这种事不过就是小菜一碟,实在不是什么事儿。
“要!”陈碧哪里还想什么,嘴巴早就比脑袋快了,回答的那个叫一个快的,生怕错过这村就没那个店了,当然一回答后,她脑袋也就清醒了,谨慎地盯着他,“几时能出来?”
叶则还以为她要问他“凭什么相信你”这种话,然而她的话却叫他略略有点吃惊,到底是镇定,还以为得费一番口舌,没想她的反应这么快,到底是没有表现出来,“明天下午三点新义安1208,我叫叶则。”
新义安?
卫嗔带她去过,也是个会所,陈碧点点头,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