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第一+二部)by夏秋小姐(师徒年下 忠犬深情攻 精分女王受)-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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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要看的见鬼,也不想要任何天赋,或者说是诅咒,他只想平平凡凡的一辈子和师父在一起,这就是他此生唯一的愿望。
可是师父呢?
可是师父呢?
可是师父呢?
陈汉文把头埋在师父的颈间,闻着师父身上馥郁的昙花香和清淡的药草味,刚停止的眼泪又流出来了,他太喜欢师父了,喜欢到无法克制的地步,喜欢到变成了他最害怕的鬼。
唐楚云刚刚回过神来,不知道应不应该推开自己的徒弟。
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陈汉文的短发搔着他的颈间,他感觉到好几滴眼泪汇聚了一条蜿蜒的小河,沿着他的锁骨流动,带来一阵麻痒,徒弟温热的气息吐在敏感的耳后,那是会烫伤人的温度。
他被吻了那么多次,他被压在徒弟的身下。
这是不能做的事情,他应该要推开陈汉文,他应该要把陈汉文驱逐。
师父和徒弟,男人和男人,不能够这样。
然后他听见陈汉文闷闷的声音说:
“师父,我喜欢你。”
沙哑的声音中还带着让人心疼的鼻音,连语气都泛滥着可怜的眼泪。
这个孩子是认真的。
唐楚云第一次认识到,这个孩子是认真的,认真的喜欢着自己。
“你不能喜欢我。”唐楚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这样的话,他的话温柔依旧,却是在颤抖:“我是你师父,你不能喜欢我,你长大了,就会喜欢上别人。”
唐楚云痛苦的闭起眼睛,挤出最后的话:“你会喜欢上别的女人。”
所以他没有回抱陈汉文,所以他选择双手垂地,所以他选择当一个师父。
“我不会。”陈汉文急着否认,他什么话都不会说,只会说一句“师父,我喜欢你”,如果连这句话都被否认,那他该怎么办?
唐楚云没有回答,陈汉文还很小,他的“不会”,算不得准。
唐楚云看过太多生死离别了,所以他这一生注定孤独,可是陈汉文还很小,他不会懂的,要强留他在身边,太为难这个男子了。
唐楚云绝对不会赶陈汉文走,但是陈汉文要走,唐楚云也绝对不会挽留。
时间到了,谁都会走的,谁能永远陪着谁?
陈汉文慌了,他焦急的看着师父,师父那漆黑发亮的双眸透露着淬炼过的光芒,他是不懂的,但“师父不要他的喜欢”,陈汉文却是一清二楚。
他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师父的温柔。
如果可以为了师父而死,那该有多好?
这样心里的鬼就会死了。
自己也会变干净了。
陈汉文流着眼泪,愣愣的看着师父的俊脸,止不住的念头像涌泉一样冒出,他止也止不住的渴望,让他凑上嘴去,想要再吻师父。
唐楚云早已有了防备,他转过了头,垂下了眼帘,抿紧了双唇,让陈汉文吻在了师父的嘴角。
陈汉文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着师父的侧脸。
他露出了一个表情,他懂了,不能再明白了。
他抱着师父,大手大脚缠着师父,把这个他最崇拜、仰慕和敬爱的男子牢牢的抱在他的胸膛之中,然后低低切切的哭泣了,这次,他哭泣的像个成年男子。
唐楚云被徒弟禁锢在怀里,闭起双眼,像沉睡一样柔和的脸部表情。
然而,他却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情绪,从心脏往身体的末梢奔腾,连指尖都可以感觉到宛如痛楚的强烈感情,并因此而微微颤动着。
他好想紧紧的抱住这个男人。
他好想叫这个男人紧紧的抱住他。
29
师徒俩的生活起了微妙的变化。
陈汉文无论如何也离不开师父,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师父没有赶走他,他就不会离开师父身边,但他非常的痛苦,心里存积着对师父的喜欢,快要把他的心脏塞爆,但他却像紧闭的蚌壳,一句“师父,我喜欢你”也不敢说,面对白天的师父,他不敢说;面对夜晚的师父,他也不敢说。
白天的师父,依然接受他的陪伴,但却显得冷淡,很像是两个人刚开始住在一起的时候;但是夜晚的师父,却非常的热情,让陈汉文屡屡失控。
每天晚上,陈汉文都想着白天的师父,想着那一天的师父拒绝他的心痛,想着要对抗心里的鬼,想着要抵抗夜晚的师父的诱惑,但是愈是抵抗,心里的鬼就膨胀的愈大,最后都是自己把夜晚的师父压在身下,猛烈的索求。
每一次陈汉文都背叛了自己的坚持,每一次做爱到了最后,夜晚的师父总在他的眼里,批散着一头丝缎般的黑发,浓墨般的黑瞳扩散着失去了焦距,俊美的五官泛着瑰丽的红晕,吟叫着殷切的原始渴望,在动人的高潮之中,成了夜晚最美丽的妖精,然后总是数度失去了意识,把师父弄成这样,让他羞愧后悔不已。
白天的唐楚云开始频繁的做着春梦,栩栩如生的梦中场景,开始让他迷惑,有的时候,他忍不住觉得这是真的。
梦中的他总是淫荡着要求陈汉文抱他,只要陈汉文拒绝,他就毫不知耻的放荡着,在陈汉文面前爱抚自己,甚至主动的爱抚陈汉文,直到诱惑陈汉文丧失了理智。
每一次交欢,只要徒弟温柔过头,他就会心痛的难以自拔,好像徒弟的温柔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另外一个人,所以他总是不知耻的要求徒弟要狠狠的操干他,梦里,那高潮的感觉太过直接强烈,连白天想起都会浑身打颤,下身挺起,连后庭都感到强烈的空虚,站也站不直。
思春到了这样的境地,让一向有礼自制的唐楚云害怕了起来,活了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感觉到情欲的浓烈,还有面对欲望的时候,自己有多么的不理性。
他只好有意识的避开自己的徒弟。
唐楚云去刘老板那儿再次问诊,却被拒在门外,听说刘家请了一堆道士、和尚和神道教的巫师,试图要帮刘老板驱邪,这荒唐的决定让唐楚云忍不住摇头,却也无能为力。
陈汉文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也知道师父想要医治刘老板的心意,好几次想要把刘老板变成老鼠的事情告诉师父,师父却多次避开他,他找不到机会好好和师父说话,也觉得非常的伤心,晚上也会更克制不了自己。
小绿也好几天没有出现了,陈汉文虽然觉得万年无敌老妖很恐怖又很坏心眼,但是也深深的担心着小绿。
陈汉文慢半拍的猜测,师父听着玲珑珏的声音感觉到的那个“人”,也许就是小绿。
那天,陈汉文正在院子里劈柴,赤裸着上半身,露出被太阳晒过的黝黑肌肉,天气渐渐闷热了起来,太阳虽然不毒辣,却没什么风,在屋外站一会儿就满身大汗,更何况陈汉文正在做粗活呢。
晶莹剔透的汗珠细细密密的布满了陈汉文的全身,让陈汉文的肌理在阳光下闪着光,每一次举起斧头,肌肉就会瞬间纠结起来,显露出诱惑人的刚健弧度,背肌突起,腹肌清晰可见;每一次斧头落下,陈汉文的胸肌轻微的抖动着,胸前的乳尖也凝着汗水,分外诱惑人。
唐楚云坐在窗边写字,听说有一种新奇的西方毛笔,称做钢笔,但他仍然使用毛笔,他的毛笔字清秀有力,非常好看。
但他举着醮饱墨汁的毛笔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笔。
他看着自己的徒弟,发着愣。
陈汉文那双握着斧头的手,强健有力,在梦中是如何的拥抱着自己,把自己的大腿张到最开,一边吻着自己,一边进入自己,想到这里,唐楚云红透了白晰的脸,鼻头微微的渗出汗来,下身也起了反映。
唐楚云凝视着窗外的陈汉文,昨晚的梦浮现了出来……
“师父,我们不要再这样了。”陈汉文满脸痛苦的忍耐着欲望,嘶哑着声音对自己说。
“你那里都变得好大,这么大了,一定很痛苦吧。”唐楚云听见梦里的自己戏谑的说:“如果不插我,你受得了吗?”
“……不行,我不行。”陈汉文不只是痛苦,而且还非常的悲伤,他的拒绝像是绝望的挣扎。
他才刚一退开,就被自己抓回来,梦里的自己像八爪章鱼一样缠着徒弟,把他吻着推倒,扶住徒弟尺寸惊人的硕大,自己坐了下去,洞口被撑开的痛楚逐渐被快感取代。
一旦习惯了体内的昂扬,唐楚云开始坐在自己的徒弟腰上摇着,一边呻吟,一边说:“嗯呀啊……嗯嗯……这样呢?啊啊……”
“这样还不行吗?啊啊啊……啊嗯……”
自己的下面也胀的好大,渗出了淫液,这副身体真的很敏感,尤其是后庭被强烈刺激之后。
但支撑不了太久,唐楚云一时腿软,猛然坐下了,陈汉文又热又硬又大的性器就这样深深的顶到尽头,唐楚云忍不住流着泪,头往后仰,承受不起这样的深入,险险要昏去,身子往后倒去,双手在空中抓取,想抓住什么,好抵抗心里头那直直下坠般的忧伤。
等到回过神来,自己的双手被陈汉文抓着,两人十指相扣,陈汉文的眼里也有忧伤的泪水,变换了姿势,压在他的身上,仍然在他的身体里面。
好痛,两个人都好痛。
“师父,求求你不要这样,我的心好痛。”陈汉文苦苦的哀求着。
一滴墨滴落在宣纸上,晕开来,把唐楚云从梦境中拉回现实,他放下了笔,疲惫的把脸埋在双手里,忍耐着欲望,忍耐着忧伤,忍耐着脑海中陈汉文的脸,是多么叫人心痛。
30
“师父,师父,你还好吗?”
唐楚云听到陈汉文担心的叫唤,抬起头来,看见陈汉文站在窗口,探头进来看他。
陈汉文额头和鼻尖都是汗水,一滴豆大的汗滴流过他宽广饱满的额头,被浓眉阻挡了一会儿,又落下了睫毛,陈汉文有一双可爱的大眼睛,墨黑的瞳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