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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人若犯我 作者:四十二吨(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4-11正文完结)-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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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门换了鞋,她迷迷糊糊往浴室走,打算先洗个澡。
    走到一半,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劲儿。
    她慢腾腾退了几步,才看见沙发上沉着张俊脸的李洛基李大公子。
    他手里夹着半根烟,烟灰簌簌往地毯上掉,他倒好像没注意,只是把脖子搭在欧式沙发的雕花上,一动不动。
    为表关心,林轻随口问了句:“没睡?起来了?”
    他好像没听到。
    等到林轻又迈了一步,才听他凉飕飕地说:“设计室昨天已经给谢明邗了。”
    林轻“哦”了一声:“谢了。”
    “谢?”他站起来,扔了烟,嘲讽道,“你就是用夜不归宿谢我的?”
    林轻不知道他发的哪门子脾气,只见他一步步走来:“是不是我这几天没满足你,你就忘了自己是谁的人,要去别的男人那儿找安慰?”
    林轻完全不能理解他在那里彪个什么劲儿:“我不是让张秘书告诉你了?有人要害王……”
    李洛基笑了,边笑边解衬衫袖子上的扣子:“信宏几万人都死光了是不是?需要你这个救世主拯救世界?再说,谁要害他和你我有什么关系?”
    林轻觉得和他没法交流,索性不交流,推门进了浴室。
    她贴着门听了一会儿,确认外头安静了,才脱了衣服去洗澡。
    热水打在胸前几个指印上,凤姐留下的见面礼。
    她狠狠咬了咬唇,一下下去搓胸口。
    等她把胸口搓出一片红来时,只听“咣”的一声,浴室门被人踹开了。
    她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被人踹开玻璃门拖了出去。
    水渍在地板上留下蜿蜒一条,她被破布一样一路拖进房里、甩到床上。
    那人已经把衬衫的扣子全解了开,从床头拎出一整套手铐,“咔”的一声,先把她一只手铐在床柱。
    林轻伸腿去踢他,却被他掰开双腿,又是“咔”、“咔”两声,她的脚踝也被铐住。
    那一刻,她好像又回到了不见天日的第七监狱。

  ☆、第七十三章

手铐是冰凉的,一如三年前她被铐进去的那一天。
    也许,这四铁块对许多人是一种情趣;可对于真真正正被囚禁过的人来说,那是提醒她过往耻辱和痛苦的墓碑。
    湿漉漉的头发打湿了枕头,身上的水在埃及棉的床单上洇湿一片。冬日里窗户大开着,赤、裸的身体只觉得冷。
    他的床太大,手铐脚铐把她撑开,也只占了一半。他欺身上来,掐住她略湿的下巴。
    林轻闭上了眼。
    他手里的下巴在颤抖,正如她的身体。
    三年里,每一次,每一次。
    每一次被绑住时她都会抖,不似大风扫落叶,而似情人间扭捏。
    凤书一直很满意她身体的振幅和震频。
    每次她做出极力抑制的模样,对方都会更快得到满足,她索性就配合到底。
    沉默中,他的手指慢慢收紧,等到下颌疼起来时才被松开,指尖惩罚式地刮着她面上的轮廓,手指上的扳指偶尔擦过她鼻尖,凉进脑髓。
    一如他凉悠悠的声音:“女人像猫,得不到满足就想着往外跑。”
    手指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滑到咽喉时停了停,在小小的凸起上压了压,那声音挑得沙哑性感:“怎么?不说话?”
    他大概就是用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把男男女女迷得神魂颠倒。
    林轻确实也神魂颠倒,却绝不是被迷的。
    睁开眼,她的唇动了几次,却发不出声音。
    等他手指滑到她胸口,才听她“唔”的一声,似是带了几分哭腔:“别碰我。”
    他拉长调“哦?”了一声,在她泛红的皮肤上反复用力:“不让我碰?别人就可以碰?在医院里也过敏了是不是?”
    他哑笑一声,手指在她胸前流连,一遍遍刮过那慢慢挺立的两点:“看来他受这一刀不够深,还没伤着根本。可惜,可惜。这才多久,我那大哥就能思淫、欲了。你们……”
    他使了力,忽然狠掐了一把;“你们在病房里玩得开心吗?他是这么摸?”说着又换了一边,“还是这么摸的?”
    林轻被他掐的得弓起了背,手铐在镀金黄铜的床柱上“咣”的一声。
    “李洛基,你疯了。”
    他一愣,忽然笑了。摘下耳钉放在她胸口,紫色衬得她一丝、不挂得有些妖冶。
    他张开五指,轻浮地抚过那些起起伏伏,在平坦的小腹上辗转几次,慢慢探了下去。
    林轻终于挣扎起来,被抻开的四肢却仍然反抗无能。
    窗外风雪满天,窗内一室旖旎,管他心中都是如何心思。
    当他的手指摸上某处时,她终于哭嚎出声:“别、别、别碰我!我求求你,别、别碰那里……哥……哥哥……放了我……别扎我……”
    语无伦次。
    曾经凤书也喜欢绑她。但凤书只是喜欢发泄,用毛衣针在她身上戳出一片片小洞、用绑了皮筋的铁筷子去夹她的皮肉。
    凤书的身体里,一半是疯子,剩下一半是艺术家。
    艺术家不屑对她进行性、侵犯,不像……不像现在。
    曾几何时,她心里还带着那么一点幻想,带着那么一点是她误会了的幻想。也曾于撑不住时低低抽泣,哑着嗓子一遍遍地喊着哥哥。
    而这一次,她求救的对象露着胸膛,侧卧在床,敞开的衬衫边缘落在她身上,微微泛着暗光。
    该喊谁?
    林轻住了口,眼中一片寂然。
    他支起身子,一只手仍在下面挑弄,轻捻慢挑,若即若离,来来回回,过门不入。
    林轻只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和异样。
    身体好像浮在水上,或浮或沉没有支点。那里有什么在噬咬,咬得她全身的感官好似都集中在了那一点。
    她咬紧牙,索性也不解释,只一遍遍重复几个零星破碎的字眼:“李洛基,你会后悔。”
    “李洛基,你会后悔。”
    他笑了,另一只手慢慢挑起她下巴,极温柔地抚摸她耳垂上长合的耳洞:“三十二年,我后悔的事多了。”
    他长目深深望进她眼中,脸上神情镇定得有些疯魔:“我更怕将来后悔没让你舒服过。”
    他言罢,再一次箍住她下巴,俯下身去:“一想到你和他干过什么、在干什么、将来会干什么,我就怎么也睡不着。”
    他低头,带着烟草味的吻就那么直冲下来。
    唇舌冲撞中,她感到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快,那一点上好似汇聚了无限能量,一*酥麻瞬间自下而上,直冲四肢百骸,势不可挡。
    林轻生怕自己会叫出声来,用尽力气去咬他舌头,却被他先一步钳住下巴。
    他压住她抖得停不住的身体,抬头与她对视,一字一顿,一顿一吻:“哥哥没亲过别人。”
    他说罢,自己也觉得好笑,于是真的就笑了:“怕得病。”
    林轻除了冷笑,也实在摆不出什么表情。
    很快,那酥麻异样的感觉好像浪头一样叠了起来,一下下冲击着海岸,带走无数沙石,又在沙滩上留下满地鱼虾。
    一波一波,一波一波……
    她终于忍不住,只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过去,不知何时已经满头是汗:“你停……你停……你……”
    腰肢弓了起来,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咣啷咣啷”的铁链撞击声毫无章法地充斥了房间,一声声好似催命。
    他松开她的下巴,大手移至她小腹,低头在她耳边暧昧地:“宝贝,你快到了。”低声哑笑,“宝贝,叫出来。”
    话音刚落,她只觉得身上“轰”地一炸,一*电流通遍全身,脑中只剩白光,“啊——”的一声再也咬不住。
    他于那一刻低头,以吻封唇,同时双手一收,将人紧紧按进怀里。
    那一阵抽、搐过去,他却仍不松开,只伸手从床头拿过一只盒子,单手将一条项链戴在她湿漉漉的脖颈上。
    林轻任他抱着,眼前一片白雾,四肢仍似有细小电流通过,根本动弹不得。
    极其迟钝中,她模糊感觉到他的身体也在颤抖。
    一晚没睡,加上刚才怒极攻心,她两眼一黑,再没意识。
    …
    梦里难得没有背叛,没有折磨,没有羞辱,她只愿就此一睡不醒。
    最终还是要醒来。
    唤醒她的是略熟悉的酥麻。
    她一睁眼,却发现自己双腿被胶带缠住,小腿和大腿被折在一起,好像一只蹲了太久的青蛙。
    脑子里又是“轰”的一声,她几乎是用求死的声音在喊:“李洛基!”
    李大少从她双腿间抬起头来,嘴角带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和一道晶莹。
    …
    从天亮到天黑,从华灯初上到车马渐远,十几个小时,她被那个男人困在房里十几个小时。
    每一次她觉得屈辱得想死,很快就会有更屈辱的玩法。
    每一次她觉得要随着那一波死去,很快就会被另一波唤醒。
    他铐着她,喂她吃饭、喂她喝水,甚至抱她去方便、给她洗澡。
    整整一天,李洛基把她当一个玩具在摆弄,自己却始终穿着衬衫西裤,一派正人君子。
    还要怎么羞辱?
    11点的时候,她从床上撑起来,四肢并用要往医院爬。
    李公子一脚将她勾回来,捏着她的肩膀:“怎么?我伺候得你还不够?你还有力气找他?”
    林轻苦笑一声,拨开他的手,指着肩膀背面:“你知道这是什么?”
    他拉开她的手去看,却见她背上有几个不起眼的小黑点。
    她肩上原本无痣。
    林轻幽幽问:“你知道文身是怎么做的吧?用针在身上刺洞,让颜料渗进去。等伤口长好,皮肤就变成那个颜色了。”
    她用半长的头发遮了遮:“每次我都会偷偷去洗,可是背上的伤口洗不到,有些没洗干净的就变成这样了。”
    她抬头,看向他于那一刻凝滞的脸:“说实话,你的道具比里头的好多了。她绑我,每次都绑到我手脚没知觉。”
    她伸出一只手,搭在他肩上:“这条胳膊上,没有一千,也有过五百个洞了。她手法好,三天内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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