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河图-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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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在他那里就不是问题了。
“从政?”叶河图被钟智刚的这一说法打动了一点,随机笑道:“说不一定我真会来捞个一官半职玩玩。”
钟智刚汗颜,当官可不是玩玩那样简单,说学逗唱条条是道。
几瓶茅台在叶河图的强势进攻下,涤荡一空。钟智刚刚一看,咂舌不已,我地个乖乖,这可是酒精度在八十以上的大杀器啊,就算是市政府里面的牛人也做不到这一点,叶河图此刻在钟智刚眼中那是神圣得高不可攀,又叫了几瓶茅台,钟智刚喝不下,全留给叶河图一个人,叶河图一杯接着一杯,钟智刚担心道会不会伤身体,被叶河图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
几瓶酒下肚,那种少数几次出现在君逸枫眼中的寂寞忧愁缓缓漫上叶河图的身上,十几瓶茅台被干掉后,钟智刚索性将大笑着和他讨论人生的叶河图扛到饭店的贵宾房间休息,被丢在床上的叶河图嘴里还呢喃着一樽还酹江月的话语,钟智刚对叶河图干掉十几瓶茅台仍旧没有倒下的壮举心生敬佩,盖好衣服后走出房间,一再叮嘱经理要照顾好叶河图。
经理微微是诺,钟智刚的要求自然是不能怠慢,结账的时候客套地说怎么能收钱,来这里吃饭已经是给了天大的情面,钟智刚原则极强,说道,那开几张发票回去报销了将钱送来,半开玩笑道身为国家官员可不能逃税偷税。
钟智刚走后不久,神志不清的叶河图缓缓醒转过来,眼中没有轻浮,两年前踏出北京,如今功成名就回来,其中的曲曲折折三言两语是说不清楚的,父亲叶正凌,曾在中国商界叱咤风云的“银狐”在二十年前离开北京,驻足美国华尔街。母亲林清静,已经去世,留下的仅仅是一张略微泛黄的照片。那个男人在自己前去的时候恐怕早已猜到自己的身份,叶河图苦涩地想到,师傅的话果然没错,父亲是一个“不近情面”的男人。
叶河图与叶正凌的相似让叶正凌身边的叶少天和叶风两兄弟至少看出了点苗头,猜测叶河图是不是父亲的私生子,不过父亲在感情上的忠贞不二让两兄弟没有任何怀疑的地方,叶正凌在与叶河图相见时,没有太多交谈,事后也没有解释什么。
叶河图不在意这些,尽管内心深处或多或少有些不满,既然父亲叶正凌不认他,他也没有多少感情在叶正凌身上,毕竟从小抚养他长大的是昆仑上面那个足不出户的老头子,第二天便离开华尔街,执行交给他的秘密任务,顺便找几个人发泄一通,偶遇一些神榜级别的高手,实力大多都是在转世高僧仓央之下的,被叶河图虐得体无全肤。
手腕上的一块百达翡丽手表,指针静静地犹如流水划过,看着手表的叶河图一阵恍惚,摘下手表和眼镜放到一旁,记得送他手表的女孩曾说过,要戴着它们寻找幸福。叶河图何尝不明白这个女孩的意思,不是太绝情,而是伤不起。
完成这项难度系数在世界雇佣军那里定为“SSS”的最高任务,叶河图安全抵达中国,印度的老头子走出来又能怎样,叶河图已经坐在飞机上幻想着那个老头子的暴跳如雷,打不过躲得过,顺手牵羊拿了一盒雪茄,这笔买卖不亏。一路惊险,最终还是平安抵达,叶河图静静地感慨难忘的历程,眼角朦胧,在他胸口的地方,有一个手工针织格外细致的袋子,里面装着一个人的骨灰。
“她说要把她的骨灰撒在青海,那个曾让仓央嘉措牵魂梦萦的地方。”叶河图握紧双手,努力平静下来,依然无济于事,迷糊着眼睛自言自语。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明天的叶河图,将会是另一个叶河图。
(PS:还是都市文码起来流利……)
'第四卷京华烟云第三章误解'
“什么,人没带来?”一阵威严的声音从司令部传来。
朱允乐低下头,本以为把箱子带来就算是圆满完成任务,结果却遭到上面毫不留情的当头棒喝,对于这个反应,完全出乎朱允乐的预料。
“你可知道为什么偏偏让你亲自去接,上面可是点到名要见他,你倒好,堂堂一个主任这点事情都办不成。”朱允乐的上司是一个将近四十岁的中年人,此时正焦急的来回踱步,思考对策。
“这件事是你弄的,我不管是不是政府的意思,反正人是你接的,明天你必须把他带来!”
中年人下达最后的通牒,朱允乐连忙点头,中年人挥手示意朱允乐出去。走出办公室的朱允乐长长喘了一口气,背心中央湿了一大半,让他不明白的是叶河图到底有多大的能量,让自己上头都要大动肝火,不,上头的上头,那可是站在金字塔上的元老级人物啊。幸好打听到叶河图和钟智刚去了长城饭店,不然大海里捞针未免是天方夜谭。
“慢着,回来。”
听到这话的朱允乐连忙回到办公室,中年人从抽屉取出一套崭新的军装,叮嘱道:“明天你直接把他带到军区,必须穿上这个,这是将军特意吩咐的。”
他要参军?还是立下大功奖励军衔?朱允乐猜测道,这种情况不是没见过,而是太少,除非是立下非常大的功劳,才有机会直接奖励军衔的情况,叶河图斯斯文文的样子令朱允乐想不到他究竟有什么功劳。参军的可能不是没有,而是主动送上军装的情况朱允乐还真没见过。
清晨醒来,房间外敲门声不断,将睡梦中的叶河图弄醒了,开门一看是饭店漂亮的服务员小姐,叶河图这才没有发火,询问道有什么事。小姐的“一句先生,外面有人找你”将叶河图快要熄灭的怒火再次点燃,稍微整理衣服,叶河图走出去看看究竟是谁大清早打扰了美梦。
“叶先生,是我。”朱允乐掏出证件,向叶河图解释道,大清早将叶河图叫醒感到十分抱歉。
“什么事。”叶河图还是记得昨天来接他的这个人,军区司令部办公室主任。
“昨天是上面叫我来接你,事后我先走一步实在是不合礼节,在这里先道一个歉。”朱允乐微微屈身让叶河图摸不清头脑,难不成要先礼后兵?
“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大爷们别磨磨唧唧。”
“是这样的,我的上司的上司想见你,所以今天我特意来邀请叶先生。”朱允乐和气道,生怕叶河图拒绝,军区的人除了面对上司,哪能还有这么好的脾气。
“我还没吃饭,”叶河图随意说道。
朱允乐连忙道:“那边有食堂,叶先生不介意的话。”
“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再推辞就显得废话了,走,带路。”叶河图索性道,既然那边要见,是迟早的事情,推来推去始终推不掉。
“麻烦先把这个换上。”朱允乐拿出崭新的军装,递到叶河图面前。
叶河图看了军装一眼,朱允乐苦笑道是上面的意思,麻烦配合一下工作,叶河图拿起军装回到房间,出来的时候一身绿油油。朱允乐这才发现穿着西装的叶河图看不出体型怎样,但一换上军装完全体现出过硬的身体素质,伟岸的身躯,凛冽的眼神,活脱脱一个标准军人。
“叶先生是退伍军人?”朱允乐问道,叶河图的身体素质比他都要强上一筹不止,怎么能让他不吃惊。
叶河图摇头,军人他见过,各种诸如魔鬼式般训练出来的特种兵也是军人,不过一般军人和他们比起来,天壤之别,就算是特种兵站在叶河图的面前,份量也是轻于鸿毛。叶河图要是自称军人,那放眼整个中国,找不出一个比他更优秀的军人了。
换上军装的叶河图和朱允乐坐上车,驶向北京军区,一路上朱允乐滔滔不绝,向叶河图介绍进入军区的注意事项,机密重地,显然有些规矩。叶河图闭着眼睛打盹,不知道是否把朱允乐的话听入耳中。
不久,地方到了。两人下车后,由朱允乐带着叶河图进去,路过门口时亮了一下证件,门口的哨兵立即放行,叶河图进去的时候里面一队人正在热火朝天的演习,朱允乐带到一处地方说道先进去通报一声,叫叶河图就在原地等他一会,叶河图饶有兴趣地看着不远处演习的军人。
一个带队的军官见到身穿一身军装的叶河图,立即指着叶河图叫嚷着什么,打量四周风景的叶河图没有回应他,这军官立即停下演习,问向身边的同事:“那小子是谁带队的?”
身边的另一个军官看向叶河图,迟疑道:“可能是老赵吧。”
得到回答的军官露出同情的表情,老赵带的兵跑到一边不演练,这下有好戏看了。哪一个新兵蛋…子没有在老兵手里吃过点苦头,任何一个老兵也是由新兵过来的。这名军官向远处的老赵喊道:“老赵,你的兵跑到那边去了。”并指着叶河图说道,叶河图随意向这边瞟了一眼,没有放在心上。
正在忙着排练的“老赵”听到这句话,跑过来,他这一批新兵在三人中是最多的,因为在军区里,老赵是出了名的严厉。部队可不是讲道理的地方,无条件服从上级是铁定率,一个新兵稍有不慎,迎接的是长官或者老兵的狠厉“教训”。别人眼里很多衣着光鲜的部队官员,曾经也有着一些不堪回首的破事,老赵看着手下一些兵中,让他最满意的是一个叫做张富贵的新兵,据说是部队从东北那旮旯挖来的一根好苗子,放在老赵手下培养,两米的身高和两百斤的体重让张富贵活曾经生生打死一头熊瞎子,这件事是张富贵在无聊的时候和其他新兵谈话时说出的,后来传到老赵耳朵里,暗中将张富贵的训练量增加一倍,现在的张富贵在新兵中竖立相当的威望,因为老赵不久前被这枚两米的虎人硬生生打趴下。
老赵看到悠闲站着的叶河图,一张黑脸顿时沉下,虽然叶河图在他印象中有些面生,但在军令如山的部队中,不服从命令是要吃些苦头的,二话不说跑到叶河图面前抡起就是一巴掌,力度比平常都要大。叶河图身的的军装没有特别之处,让老赵更加肯定叶河图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兵而已。
陪同一个老人走出来的朱允乐见到这一幕,想要大声阻止,但是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