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师女友-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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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去拉那铁链,这铁链虽然年月已久,被墓中水气侵蚀得严重,便也不是老刘头想拉就拉得开了,一不小心用大了力道,老刘头的手在铁链上一打滑,整个人不由摔倒在了地上。
老刘头的屁股刚挨到地面,便碰到一冰凉冰凉的东西,他吓了一路,起来一看,却是他那铁勾子,看到这东西,老刘头差点没抱起来亲上一口,他连忙拿起铁勾,然后选了一截被水气侵蚀得严重的铁链,把铁勾的一头伸过去,然后架住一边用力地压,他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咔”一声响,铁链崩开了一道口子,老刘头再使劲一拉,便弄断了这根铁链。
他又如法炮制整断了另外两根,便累得不行,扶着墓壁大口地喘着气。
等一口气缓了过来,老刘头看着那棺盖,现在只剩这最后一层障碍了,一想到这棺里满是宝贝,他便头脑发热,可他却没有想到,这棺中即使满是宝贝,但石棺被三条铁链锁得严实,又怎么会蹦到地面上去?
没有想到这一层的老刘头,深深吸一口气后,便双手按上了石棺的盖子,他那根根被磨破了的手指渗出了血,一点点地流下了棺盖,却在血液滴到盖子的缝隙边时,仿佛里面有一股无形的吸力一般,老刘头的血马上被吸了进去。
天上的黑云更浓了,同时,偶有电蛇迅速地掠过云层,留下一道道银白的电痕。
“呀喝--”
老刘头用肩头顶着石棺,把吃奶的力气也拿了出来,使劲地托着棺盖向旁边一点点挪去,他咬紧了牙根,由于用力过度,脸上已经涨得通红,那脖子更是粗大了一圈,就在他使劲使得快把眼珠子也挤出来的时候,石棺终于被他挪开了大半,顿时,一阵又腥又臭的黑气从棺里冒了出来,老刘头知道这尸气可是吸不得,他连忙掩住鼻子,躲到了墓壁边去。
也亏得这古冢头上破了一大洞,这尸气没过多久,便散了开去,只是墓中还是留下一股淡淡的死鱼般的味道,老刘头一边摇着手,一边走近棺旁,他拿着手电朝棺顶一照,棺下是一具还没完全烂透的尸体,这应该是墓中湿气所致,老刘头忍住恶心,手电继续往下照,这尸体穿得是古代女子的衣物,如此说来,这棺中葬的还是一个女人。
只是任凭老刘头用手电如何照,却没有看到一件值钱的玩意,他不甘心,又站到了古尸头颅边上的位置,用手电朝着里面照进去,却依然一点东西也没有,老刘头看得直叹气,想不到自己花了如此大的力气,却什么也得不到。
却在这时,老刘头的手指刚好滴下来一滴血,血液滴在了古尸的脸上,若刘老头此时用手电去照古尸的脸,便会发现这具尸体的额间竟然嵌着一颗红色的玉石,经过这么长久的时间,这玉石非但没有为湿气所侵,反而光泽红艳之极。
血液方一滴在古尸脸上,那红玉便突然一闪,那滴血便滴溜溜地滚向了红玉,然后无声无息地被吸了进去,像是尝到了血的味道,那红玉像一只贪婪的野兽,它突然红光大炽,这异象终于惊动了老刘头,但老刘头还来不及反应,一股绝大的吸力把他的手掌牢牢地吸附在古尸之上。
老刘头吓得大叫,想要抽起手来,却是纹丝不动,然后,他感到一阵头晕,一声声吸吮的声音传来,老刘头低头看去,差点没晕过去,自己的手掌竟然不断冒出来大片的血液,然后这些血液便自动注入了古尸的身体内,过不了多久,古尸那干嚢的皮肉竟然渐渐地丰腻起来,而老刘头自己则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皮肉缓缓的消失,最后,老刘头张大了嘴巴,却再也叫不出声来。
一具曾经被唤为老刘头的干尸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而石棺里,却是一片红光绝艳。
便在这片红光中,那闭着眼的古尸,突然睁开了一双眼睛!
第四集 末日危城 10 J市重案
J市警察总局的局长办公室内,呛人的香烟弥漫在空气里,在这一间不小的办公室里,此刻正坐满了人,他们分成两排危襟正坐,气氛凝重非常。
安培闭着眼睛,把香烟拧灭在烟灰盅里,动作虽然沉稳,却没有了往常的利索,他今年四十五岁,正值壮年的他总认为再大的困难,也有解决的办法,所不同的只是花费的时间长短而已。
但现在摆在他桌上的三份卷宗,却让他颇有无能为力之感。
这三份以硬皮文件夹夹着的卷宗上,皆贴上“特急”的标签,这两个红色的字体让安培一双太阳穴隐隐作痛。
一个星期内,J市连续死了三人,三人皆为男性,其中有大学学生,也有公司职员,身份年龄各不相同,死者都是在市里的一些旅店酒馆内被发现的,他们虽然身份不同,但死状却是一般无二。
皆是被挖去了心脏而死!
安培翻开这三份文件,文件的首页便各贴着一张工作人员在现场拍下来的照片,照片里,三个男人赤裸地躺在床上,脸上是云雨过后那种满足且兴奋的笑容,但他们的胸口都被挖出一个碗口般的洞来,鲜血染红了他们身下的床单。
安培看了看那照片上死者致命的伤口,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的脑海里浮现出这么一幅画面,一只手轻易地钻入他们的胸口,然后把尚跳跃不止的心脏扯了出来,想到这里,安培马上摇着头,这个画面太恐怖了,而且也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试问人的力气再大,又怎么能洞穿胸骨,取出心脏呢。
经初步判断,死者死前正时行着激烈的云雨之事,法医也从他们的身上找到了死者的体液,但奇怪的是,工作人员却找不到另一方的体液,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据调查取证,这些旅馆酒店的登记人员都看到死者和一妖艳女人一同前来,但直到酒店方发现了死者,却没有发现该女子离开的迹象,即使后来调来大量的视频录像进行调查,工作人员也只发现与死者一同进入房间的女子,仿佛在房间内人间蒸发一般,再也没有踏出过房间。
通过录像,安培他们又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和这三个死者开房的女人竟然不是同一个人!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有一个组织正在蓄意杀人,而且从行事手法来看,还可能是一个邪教组织,虽然现在还不明白该组织杀人的目的,但只致人惨死这一项,便足够入他们的罪。
“各位,有什么看法尽管说说,这三起案件手法恶劣凶残,上头已经下了命令,要求我们在短时间内破案,而且要把这个犯罪组织的老底给起出来,绝对不能让这种邪教组织破坏了社会的安定繁荣!”安培沉声说道,他看向这屋子里十几个人,这些人都是局里的精英,他相信由这些精英组成的专案小组,如果能够掌握更多线索的话,一定能够迅速快捷的破案。
“头,这事有些棘手。”一个三十来岁的警员站了起来说道,他剪着小平头,一脸的刚正,此人名叫李铁军,为人谨慎精明,兼之头脑灵活,曾协助安培破了好几起大案,再加上身手了得,因此被安培视为左右手和下任局长的接班人。
安培知道李铁军这人不会轻言发弃,更知道他这话还有下文,于是安培也不打断他,只是朝他点点头,让他继续说。
“我们现在掌握的线索太少,以致我们不能掌握该组织的活动频率以及其它相关事宜,就更别谈他们的来历背景什么的,要知道我们J市是一个三百多万人口的大城市,要在这其中找出几个人来,可不是件什么容易的事情。”李铁军侃侃而谈:“我认为,要捉住他们,我们必须先撒网,再放出饵,如果他们上钩了,我们便可一举击破。”
“铁军啊,你这个主意不是不好,但我们又怎么保证这鱼他会上钩呢?”安培说道。
“头。”李铁军笑道:“所以我们要两手准备啊。”
“怎么说。”
“第一,调查出这三个死者死前去过什么地方,以便我们确定撒网的范围,范围确定好了,我们再乔装成死者差不多的身份,引鱼儿上钩;这撒网的范围,我已经让兄弟们去调查了,虽然我们不知道鱼儿是怎么看上那三个死者的,但经我们初步调查后发现,这三人都是多金之辈,不是月薪高,就是家里富有,也许我们可以从这点入手,来放出诱饵。”李铁军清了清喉咙继续说道:“至于第二嘛,则有些麻烦,我们只能用笨办法,调查最近一个月来进入J市的人,资料可以从酒店旅馆等场所索取,然后由我们的人进行排查,从中找出身份可疑的人来,但这个方法一来耗时,二来嘛,鱼儿也可能没有入住酒店这些场所,所以市内的出租房我们也不能放过。”
说完,李铁军摊摊手说道:“线索太少了,我只想到了这两个方法,就看大家还有没有佬想法给补充补充。”
“这两个方法虽然不是最好的,但却是目前较可行的方法,我觉得可以试一试。”说话的是一个二十七八的美丽女警,她名叫张淑芳,是正规警校毕业的高材生,擅长案件的推理,而且还是个射击能手。
“这样的话,就按铁军的建议先开展工作吧。”安培见众人没有异议,便决断地说道:“撒网的事由铁军你来安排,至于第二个方法,我会安排专人负责,大家要注意,这案子情节严重,单看凶手作案后可以不露痕迹的离去,便可看出他们是有计划的行凶,我们要尽快把这伙人绳之以法,决不能让他们流窜在城市里,所以各位在行动中要谨慎小心,一有情况,马上汇报上来,我们现在掌握的线索太少,希望大家能够在短时间内获取更多的信息,让这个犯罪组织早些破获!”
“是!”
一众警员起身敬礼,齐声喝道。
安培摆了摆手,他们便自这局长室里鱼贯而出。
当人都走光了的时候,安培从椅子上起来,他走到窗边,拉起了窗帘,把窗户打了开来,新鲜的空气被风吹了进来,把满室的烟味冲淡了不少,他的房间在警察大楼的五层,从这里望出去,可以看到J市大楼林立的景色。
安培的老家在山东,自从被调到J市上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