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见霸主的葬心情人 (掳情勒爱系列之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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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她羞得浑身布满红晕,踢着腿想挣脱这难堪的姿势,熊契却不放过她。
「宛儿……你今晚羞怯得像个处子……」熊契对模糊的脸孔露出宠溺却邪佞的微笑,「我喜欢……」
他的手指接着往张开的私处一划,殷情身子又是一颤,「啊——」
「这样就湿了……想要我了吗?」今晚的宛儿好敏感,稍稍拨弄就春潮泛滥,熊契决意发掘更多的她。「先尝尝你的味道……」
他弯下腰将脸凑近红艳的私处,然后拨开隐匿在毛发当中的蕊珠,伸出舌头先是一舔,接着快速地弹弄……
「啊——」一阵酥麻快感由下身迅速扩散到腹部,殷情身子一僵,绷起身子达到高潮。
熊契没有停止舌头的进犯,开始朝着引弄春潮的源头进攻,将殷情逗得高潮连连,忍不住哭喊出声。「啊……契哥……我爱你……爱你……啊……」
杨宛儿总在激情时这般哭喊着,今日却特别撼动熊契脆弱的心防,他从不知自己对她的身子如此眷恋,不曾感觉她的告白这么扣人心弦,还有那敏感的矫躯仿如为他而生,一股强烈的爱意随着欲望猛然在心里激荡不已。
浑沌的意识忽然飘出殷情的凝眸倩笑,在细雪纷飞的时刻深情款款地说着:「契哥哥,我爱你……」
他停止唇舌的嬉弄紧抱起瘫软的娇躯,摇摇晃晃地往自个儿房里走去,并在殷情耳畔低语:「我爱你……」
仅剩的意识让他止住脱口而出的「小情儿」,适时补上一句,「宛儿,我爱你……」
殷情伏在熊契颈上任由泪水滑落,只能不断回应着:「我爱你……契哥……」
进了房,熊契感觉一阵晕眩袭来,两人同时跌落床上。
他吻着她的同时,也急切地脱下身上的衣物,一刻也不想离开令他眷恋的娇躯,但还是得起身解下裤子。
殷情躺在床上望着他,为即将发生的事感到恐惧,心脏却又兴奋莫名地狂跳。
她就要成为契哥哥的女人了……即使是个替身,她也心甘情愿,不计任何后果。
当挺翘的硕大在他胯下弹跳不已,她艰难地咽下口水,私处不禁紧缩。
天呐!近看更大……
想到这个阳刚巨物就要进入自己体内,她这才意识到那会是多么艰难的事!
「不……我怕……」她撑起身子往后退缩,熊契却以为她的欲拒还迎只为了增添情趣,带着醉意的双眼更显邪肆地朝她逼近。
殷情一个翻身想逃下床,却被熊契由腰部拦截,他撑起雪白的娇臀,趁势趴上她的背。「别逃,我的小爱奴……」
这个游戏更助长他掠夺的天性,用力扳开湿濡的股间,他扶起即将爆发的硬挺,便在幽穴的细窄入口回旋轻刺,
「啊……别……啊……」湿滑的触感奇妙地抚慰了殷情的恐惧,也激出更多爱液。
熊契趁她松懈之际,一个挺身,比平时更加激狂地猛烈刺入窄穴中,一举冲破处子的象徽。
「啊——」如被刀子贯穿般疼痛,殷情大叫一声,疼得飙出泪来。未免熊契察觉异状,她随即将脸埋进被子中,咬着牙默默承受椎心刺痛。
熊契并没有察觉那层薄薄的阻碍,只讶于小穴儿比记忆中来得紧窒,夹得他好舒服、好销魂……
压抑多日的欲望如猛虎破闸,凌驾所有理智感官之上,熊契的冲刺比以往更狂猛有力,几乎没有一刻舍得离开那销魂的窄穴。
直到他酒力发作昏昏睡去时,身下的殷情早已昏厥过去。
「呃……」宿醉令熊契头疼欲裂,他扶着头,撐起身子,刺眼的光线让他差点睁不开眼。
忽然,他察觉自身一丝不挂,昨夜的恍惚记忆一点一滴进入脑中,他转头望向床铺内侧,触目惊心的景象令他醉意全消。
雪白娇小的女体棵身背对他,从蜷起的身子可见大腿内侧的斑斑血迹,隐约呈现的私处则红肿不堪。
宛儿?
他记得昨晚梦里与他激烈缠绵的是宛儿,但现实里的宛儿已香消玉殒。那这名女子……
他迟疑地伸出手,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了什么错,
翻过女子的身躯,殷情那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重击着他的心脏,她身上布满的青紫瘀痕满是昨夜的罪证。
「天呐!我……」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不用怀疑地,他夺去了她的清白,而且几近野兽般地强要了她不只一回……该不会在盛怒之下伤害了她吧?
抄起被子覆盖住毫无意识的娇躯,熊契满怀恐惧地试着唤醒殷情。「小姐?情儿?」
殷情翻过身面对熊契,只是嘤咛一声。「嗯……」
熊契穿上衣裤,连忙拧湿布巾为她擦拭红肿的下体。正找到殷情被丢弃一旁的衣物,还来不及穿上,此时院落的门却被撞开,杂沓的脚步伴随声声呼唤。
「小姐……」
「情儿……」
一群人撞进熊契房里,为首的贞娘首先看到凌乱被窝中的殷情,「天呐!小姐……」
房内的狼籍混杂着情欲以及血腥气味,任谁都知道发生什么事。贞娘赶紧冲到床铺前将殷情包得密不通风,却挡不了随之人内的殷庄主。
殷之浩一回庄听了李总管报告近日发生的事,便前往惜情居探视女儿,碰巧遇上贞娘,急着报告小姐一清早便不见人影。出动家丁在庄内寻遍不着,才找到这个院落,却见到女儿狼狈不堪的模样,显然受到侵害。
殷之浩一拳击上熊契的鼻梁,气得破口大骂,「你这禽兽,居然干出这种事!」另一拳又挥了过去。
熊契没有还手,惭愧地跪下来承受一个父亲的怒火。「老爷,对不起……」
「小姐,你醒醒……」贞娘一方面唤醒殷情,又想帮儿子求情,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老爷……」
火爆的怒吼吵醒了殷情,一睁眼便见到爹亲气狠狠地殴打熊契,她急着为爱人求情。「爹,您别打了……爹呀!」
女儿的求情更加刺激殷之浩,「你这低贱的小子胆敢玷污我女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来人,给我打!」
几个家丁涌上,准备执行老爷的命令,殷情不顾身体的疼痛推开奶娘,紧裹着被褥下床挡在熊契身前。「爹,您别打契哥哥,这一切都是女儿自愿的……」
她居然不惜牺牲名誉只为保住他,熊契既讶异又愧疚。
殷之浩却不这么想,上前就赏女儿一巴掌。「你就这么下贱!外头多少名门子弟争相当我殷家庄的乘龙快婿,你却甘愿和这个低下的奴才无媒苟合,你对得起我这个爹?」
殷之浩实在无法接受眼前的家丑,气得欲置熊契于死地。他一把拖起女儿,再次下令,「将这个忘恩负义的奴才拖出去,给我活活打死他!」
家丁一拥而上将熊契拖出房门,殷情和奶娘则在后头哭喊着。
贞娘赶紧帮殷情穿上衣物,两人匆匆赶到外头的小院落,熊契已被家丁手上的棍棒打得蜷在地上。
「不要!住手……」
殷情本想冲上前护住熊契,爹亲的愤怒却让她及时住口。她今天才知道爹亲根本瞧不起熊契,更不可能让她嫁给他。若她一心护着熊契,爹亲铁定更不放过他。
她必须想办法救契哥哥,否则真会被爹活活打死……
只要能救契哥哥,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唯今之计只能顺着爹的心意……
为了保住爱人性命,殷情心一横,强迫自己演一出戏。
她敛起担忧的神色,眼波一转,骄纵之气重回苍白的脸庞。
她不疾不徐走到爹亲面前,揽着他的手臂抱怨着:「哎呀!爹爹,您将事情搞得这么严重,教女儿怎么做人嘛?」
殷之浩讶于女儿的转变,「情儿,你……怎么不替这奴才求情了?」
「您先叫他们停手嘛!」
殷之浩挥手制止,家丁们收手立于一旁,奶娘赶紧上前察看儿子的伤势。
「方才女儿被吓傻了,一时不知所措……」殷情接着恶狠狠瞪向浑身是伤的熊契,「现在,情儿恨不得杀了这个低贱的狗奴才……」
殷情继续扮演蛮横无理的千金小姐,「之前都是女儿识人不清才会看上他,谁知他不领情,居然爱上宛儿那个贱丫头不爱我!人家不甘心,才想假装勾引他,试试他会不会为宛儿守身……谁知道这恶徒竟然……竟然玷污了女儿……」
一番由爱生恨的指控说来合情合理,令熊契及一旁的奶娘都为她态度的急遽转变讶然不已。
殷之浩果然怒火稍减,他极为疼宠这唯一的女儿,自小为所欲为的殷情为了嫉妒会做出这等事,不足为奇。
他摇摇头一脸无奈。「唉!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