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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昔 我 往 矣-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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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整晚趴在他身上,也不动就那么压着,他实在喘不过气来开始挣扎,谁知叶之原对他说:“我知道你身手比我好,但我质量比你大,今天你不打得我骨断筋折休想脱身。”然后就在他耳边吹气:“你舍得吗?”肖遥认输,他的确不舍得,这人是他阴冷疲惫的生命里唯一的温暖驿站,他怎么舍得伤害他,他只好随他去,好在并不是天天放假,叶之原对待工作还是很认真的,否则他真会给缠到抓狂。 

周末叶之原出门上健身房,肖遥独自在家享受难得的轻闲,正睡到一半感到叶之原在脱他的衣服,迷迷糊糊里也就由得他轻薄,直到私处一阵粘腻湿冷他才微张了眼,看见叶之原一手拿了剃须刀,一手正往他身上抹剔须膏,立时睡意全消:“你做什么?” 
叶之原哈哈大笑,一边挥舞着剃刀恐吓他,一边抓了他不让跑,英俊的面孔因为这个恶作剧主意熠熠生辉,看着他顽童般开心的模样,肖遥认命地拿被蒙了头,任他刮去自己的耻毛,心里却忍不住开骂:“MMD,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看我怎么教训你这个变态。” 
当晚叶之原眉飞色舞地挤上来求欢:“遥,若我说下周工作期间我会放你一马,你怎样报答我?”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肖遥眯了眼斜倪他。 
“别那样挑逗我,一会儿你该受不了了。”叶之原兴高采烈,他脱下肖遥的内裤用舌轻描被剃去毛发光洁细嫩的部位,只一会儿他便发觉不对,肖遥全无反应。平常只要略微逗弄肖遥的欲望就会蠢蠢欲动,今日被他含在口中吞吐却全无反应。叶之原抬起头问:“不舒服?” 
“也不是,还好。”肖遥双手枕在脑后,神情冷峭。 
叶之原一下明白过来:“生气了?可是我觉得你这样真的很漂亮,好象婴儿一样,这才是名副其实的玉茎。”说完还挑衅地用指尖在那里来回刮搔,他才不怕,筋疲力尽的肖遥尚且被他玩到死去活来,何况今日放他补足了觉。叶之原不紧不慢地开始做功夫,他知道他脐下靠左有一处区域非常敏感,一经抚弄整个小腹都会轻颤不已十分性感,因此肖遥平坦结实的下腹部是他唇舌最爱流连的地方,也是肖遥最容易求饶的软肋,可是今日他发现不仅这里肖遥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全不管用了,末了他只得使出最后一招,直接进入,然而那每每让他销魂荡魄的紧窒竟然松垮得一无质感,他终于泄了气:“不是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怎么连这里都能控制?” 
“你是说我不是男人?”灯光下肖遥似笑非笑,眼神阴翳。 
见他真的恼了,叶之原赶紧低头认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错了,我再也不胡闹了,你就原谅我这次好不好?”说着努力扮出可怜相。 
肖遥一见就软了,叶之原是那种七情上面的人,喜怒哀乐全都孩子般的直白,他最看不得他一副受委屈的模样,哪怕明知他是装的,他也气不起来了,可是心有不甘,明明被欺负的是自己,怎么倒好象是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于是硬僵了脸冷冷开口:“让我抱一次就原谅你。” 
“嘎?”叶之原吃惊地瞪大眼,看他不象开玩笑的样子,只好苦了脸躺下,这次是真的觉得好委屈,不就是一点点毛发吗,干嘛这么不依不饶的,又不是长不回来了,最多也让你剃回去,我不要当被做的那个,我只喜欢进攻,不喜欢被侵略。 
肖遥见他一副闭目待死的痛苦神情,几乎可以读出他心中所想,不由叹口气,他怎么会强他所难,伸手揉平他皱巴巴的眉心:“原,我在这里,你别老够不着似的好吗?” 
叶之原立刻爆炸:“你就是一副让人够不着的样子!成天木着张脸,好象面具一样,都不知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到底有什么心事,为什么不让人分担?你这么能忍,怎么每次都做得舍生忘死好象末日狂欢?你当我什么,性伙伴?我爱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心痛你知不知道?!你……”他越说越气愤,到最后干脆哽在那里脖子涨得老粗。 
没想到他这么敏锐,肖遥默然良久,再开口时,声音有些无力:“原,原?” 
“干嘛?!” 
“都是我不好,别生气了,我再不这样了。” 
轮到叶之原叹气:“我不是不知道适可而止,可是你心中的压力也压得我好难受。我不想探究那是什么,但我希望你明白,如果你需要帮助,我就在这里。”他拉了肖遥的手放在颊边磨蹭,声音变得低沉:“我今生的快乐已经卖给你,你要负责。”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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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水般滑过,叶之原的一腔怨气渐渐被肖遥的温柔化解,无论他如何无理取闹下狠劲折腾他,肖遥都只一味顺从再不着恼。有次他以不让肖遥纵欲过度为名将他的分身用丝带紧紧束住,然后不顾他出声哀求一次次做他,直到肖遥被憋得全身嫣红奄奄一息。事后他觉得自己实在过分,一个劲道歉,但肖遥只是微笑,眼里的纵容宠溺让他彻底心平气和。爱是可以被体会的,肖遥对人悠远轻淡的性情他不是不知道,却能任他这般玩亵纠缠不嗔不怨,这世上能对他百般忍耐一至于此的绝对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慢慢的叶之原习惯将自己所有喜怒哀乐的情绪变化统统通过欢爱释放出来,肖遥无声的接纳让他沉醉其间流连忘返。 

春节时候叶之原邀请肖遥一同返家,他与肖遥来日方长,岂能靠遮遮掩掩共度一生。肖遥听到他的打算只问了一句:“你真的想清楚了?”见他郑重点头便不再多话,帮他一起为老父挑选寿礼。 
到家发现叶承宽此次借着生日预备大宴宾朋,人人忙到焦头烂额。叶家六公子一向是出名的甩手掌柜,自然袖了手看着旁人进进出出张罗,只等享受现成热闹,肖遥仿佛头一次见识寻常人家这般铺张,由得叶之原带了自己四处游逛。允文、允理一对侄儿已经3岁,益发活泼可爱,说也奇怪两个小人平常总有些认生,但见到肖遥却异常亲近,一口一个肖叔赖在他身上不肯下地,肖遥有个奇异能力,对这对连亲爹叶之延都常常张冠李戴的孪生子他却一见面就分清了谁是谁,老太太爱屋及乌立刻喜欢上这个沉静清秀的男孩。 
虽然在人来人往的大宅叶之原仍是不肯放过肖遥,有机会就要近身腻呱一番,有回在院中僻静处将肖遥抵在树上强吻,方自如火如荼被之华经过撞破,她倒没说什么就离去了,但看得出神色有些不愉。肖遥脸红了好久,叶之原却一脸奸计得逞的坏相。 
终于忙到头,这一日一早大家便都赶来做晚宴的最后准备,叶之原照例睡到日上三杆,起来发现肖遥一人在书房与双胞胎玩积木,原来是四嫂发现有种酒年份不行得去挑换,这两日宅中忙乱繁杂,她不放心把孩子丢给佣人,老太太又在见客脱不了身,恰好见到肖遥闲着便让他帮着照看一会儿。叶之原从厨房端来点心当早餐,边吃边给侄儿捣乱,五姊进来看见两个小外甥正在揪扯小叔的头发耳朵惩罚他破坏他们的劳动,之曼大笑加入混战,两个小人痒得滚作一堆,拼命逃出来猴在肖遥脖子上。之华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肖遥亲吻安抚他们,她一下就变了脸色:“之原你管好朋友,别伤了孩子。”之原肖遥尚未反应过来,之曼已经开口反驳:“二姐你别瞎担心,肖遥稳当得很,连妈都放心你紧张什么?” 
“那是因为他们不知他是男妓,谁知有没有病!”之华一脸嫌恶。 
“二姐!道歉!马上!”叶之原当场翻脸。 
之曼赶紧圆场:“喂,有孩子在。” 
“阿瑾你把孩子带走。”之际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吩咐随行的妻子。 
两个小人儿被僵硬的气氛搅断兴致,不开心地粘在肖遥身上扭麻花怎样都不肯下来,肖遥在他们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小家伙这才乖乖随了大伯母出去,下地前还不忘一人香了肖遥一口。 
之际转向叶之原神情严肃:“今日爹开心,你别坏了气氛。也老大不小了,还这么没轻重,什么玩意儿香的臭的就往家里带。” 
叶之原闻言已是惊疑多于气愤,大哥二姊从不是这么不留余地的人,发生什么了。 
之曼走上前阻他发问:“大哥,你们两个大忙人赶紧去忙正事,不是记者的位置还没排好吗,之原的事交给我好了。” 
之际冷笑一声话里有话:“真要交给你今晚还不定怎样天下大乱呢?!”说完便拉了之华离去。 
“五姊,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一定大闹天宫,今晚谁都别想好过。” 
“你早干嘛去了?若你一回来就正式把朋友介绍给大家哪会害人受这种委屈。”之曼完全不理会他的威胁,倒是有些担心地看看肖遥。 
“废话,人人忙得找不到北,我哪有机会?!”叶之原黑口黑面。 
肖遥扯扯叶之原制止他继续发飙,语调是事不关己的轻松:“别那么夸张,误会而已,耐心听之曼姐说。” 
之曼有些尴尬地开口:“前不久二姊被姊夫染上梅毒。” 
“什么!”叶之原惊得跳起来,“有没有搞错?邝家树出名的安分守己,他坐怀不乱的样子我可是亲眼见过。是不是遭人陷害,他得罪了谁?” 
之曼苦笑:“陷害没错,但他酒后乱性,自己也难辞其咎。”她清清喉咙接着说,“这事说来还是因我而起。” 

原来叶之曼自从上次结识了Cary就对雏妓的现象发生兴趣,私下做了些调查以后写了个系列发诸报端,公然抨击某些道貌岸然的君子士绅因为自己的恋童恶癖助长此类罪恶孳生,文中甚至有明显的映射,结果自然得罪了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被指控诽谤告上法庭。之华的丈夫邝家树是开业律师,小姨的讼事自然义不容辞,官司是打赢了,但梁子也就此接下。之后不久,有一回邝家树与朋友喝酒时不知被下了什么料糊里糊涂上了别人的床,而且全不知情地将恶疾传给妻子。 
“此事虽然事出有因,两人身体也都很快康复,但之华在精神上很受打击,至今需要看心理医生,也难怪,她与姊夫一向和睦恩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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