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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终不负年少+番外 作者:公子喻(晋江2014-12-24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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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
  我深吸了几口冷气,将眼里的悲伤迅速隐藏起来,向下跳了几级台阶,然后站在他们面前,狡黠道:“要不要来点刺激?”
  叶影第一个说道:“别是真心话大冒险吧?”
  我白了他一眼,“去你的!”
  青禾随后问道:“什么刺激?”
  我视线从莫晨身上扫过,最后停在殷澈脸上,神经兮兮的笑道:“秘密。”说完后,就一蹦一跳的跑开了,跑了将近十多米还不忘回过头嘱咐道:“等我哦?”
  叶影狐疑的盯着我远去的背影对殷澈说,“她该不会是跑回家睡觉,然后让我们坐在这等一个晚上吧?”这确实挺刺激的。
  青禾轻笑一声:“放心,不会。”他总是比其他人更了解我。
  几分钟之后,我提着一个便利店的塑料袋兴致勃勃的向他们跑来。
  殷澈眨了眨眼:“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莫晨将我的衣服套上后,明显的快速恢复体温了,此时,她双手揣在兜里神色清冷的看着我,即使是双胞胎,她亦猜不出我接下来的所作所为。
  我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近了以后,将塑料袋放在台阶上,一把撕开,里面立即倒腾出十几个冰淇淋彩色的包装盒。
  “莫离,你没问题吧?”叶影显然有点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这时候刚刚初春,气候乍暖还寒,更何况还是深夜凌晨。我瞥了他一眼,挑了两盒最大的塞进他怀里,“哥哥,我这都是银子买的,你要是敢丢的话,休怪我灭口。”说完后,对他比划了一个封喉的动作。
  青禾也有些倒吸冷气,但并未多说什么,自己乖乖的拿了两盒。
  殷澈跟莫晨面面相觑,明显在想着要不要编个临时退场的台词,看到他们用眼神暖昧的交流着,我咬牙切齿的直接拾起地上的袋子全部向他们两人丢去,自己则拿着一个巧克力口味的坐回到青禾身边。
  后来,漫长的时间里,我们就静静的坐在寒风中吃着手里冷掉牙的甜品,我甚至能听到叶影上牙打下牙的声音,但是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吃着,不时的向空中吐出冷气。
  我几乎能确定我的胃已经被彻底冻的失去知觉了,但我还是很顽固的一口接着一口往嘴里送着,青禾不时的看看我,眼里布满了忧伤。
  后来,等到地面一片狼藉,叶影揽过我的肩膀,笑的很*荡:“冬天吃冰淇淋,真是一件浪漫到不能再浪漫的事情。等以后我有女朋友了,我也要拖她半夜坐在天台一起起冰,让她感受那种连血液都被冻住的清晰感。”
  我白了他一眼,“叶影,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假文艺啊?”
  后来,他说了一句我记得很深很深的话:等到融化了,我们就要花很长很长的时间去流泪。
  当时不太明白,很久以后,切身体会了才知道,原来,那跟喜欢一个一样,将思念变成冰冷住脉络的细水,要用很长时间去流泪。
  忘了最后是怎么散场的。
  每个人脸上的神情都有些疲惫。
  青禾身上的外套也不知什么时候搭在我身上,但他不知道,我身体早就冻僵了,再来维护也已经无济于事。
  我借着广场上明亮的灯光看着身边的殷澈,他低垂着眼睑,将眼镜摘下后,能看到浓密的睫毛被灯光投射出大片错落有致的阴影,像天鹅的翅羽般。这个少年,素净面容毫无掩饰,全身却氤氲着一股平净的凛冽气息。
  突然之间,一种莫名的害怕袭卷上来,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各散天涯了,当我为自己插上一对翅膀马不停蹄的飞向有他的城市,而他却马不停蹄的将别人拥进怀里时,那我该怎么办?是折翼的从天空中掉下来摔的粉身碎骨,还是一头撞上冰山深海永久长眠的好?
  最近各大书店开始火热销售穿越系列的书籍,我翻着上面各式各样的简介开始遐想,如果我爱的少年在我漫长的等待中牵起了别人的手,而我却成了他们婚礼上的伴娘陪他们一起走红地毯,那么,退场后,我是不是应该寻一座高涯纵身跳下去,却是能够再次醒来,在不同的时空见到同一个少年?
  那时候的他会不会跟我十指紧扣,说出“一生为一人”的誓言?会不会用小刀雕一支桃木簪斜□□我乌黑的青丝里代表私定终身?会不会陪我弄琴起舞、把酒言欢一生不负?
  如果是那样,哪怕结局还是粉身碎骨亦或坠涯身亡,我亦甘愿追随。                       
作者有话要说:  

  ☆、重病,无人问津

  情人节第二天,我便感冒躺在床上爬不起来。
  早上睁开眼的时候还有一点神智,找了盒牛奶喝下去后,就开始狂吐不止,紧接着头昏目眩、四肢乏力,全身难受的像是被人丢进洗衣机按下了快速键,开始不停的剧烈的搅动,天旋地转。
  窗外又下起了蒙蒙细雨,我将窗户打开一个小口,好让冷风灌进来令自己清醒些,有细细的雨丝随之落在脸上,我抬手抚上额头,并不烫,常温状态,只是不停的在冒冷汗。
  我知道,是低烧。昨晚回来,胃被冻的一阵一阵的痉挛,痛的我一直到大半夜才睡过去,客厅的饮水机里也没有水了,实在没力气爬到厨房接水、烧水。我用手重重的拍了拍墙壁,莫晨就住在另一头。不一会儿,我房门被推开,她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有事吗?”
  我又抽了张纸巾吸了吸鼻子,“我好像感冒了。”
  她看了我一眼,转身回房。隐约听到一声呼啸而过的冷笑。
  房门再次被推开的时候,她就拎着她上次未喝完的感冒药丢到我床上,紧接着二话不说的走出房间,“砰”的一声将房门带上。
  我知道她讨厌我,但好歹我现在是个重病人员,她犯不着对我这样吧?再说了,她上次病的时候,我就给她煮了两天的粥,药、温水一日三次的伺候着,最重要的是,那天晚上青禾离开后,我还连夜跑出去帮她买那个。外面下那么大的雪,我中间不知道被摔了多少跤,回来的时候,鞋子差不多湿透了,一双脚也冻的失去知觉。
  最可恨的是,我为她做的那一切,她甚至连句“谢谢”都没有。好像真的是我欠她什么,所有为她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我半撑起身子,气恼的将些药尽数丢进旁边堆满纸巾的垃圾桶里。
  开始感觉有些冷了,又将窗户重重的关上。铝合金刺耳的磨合声在耳膜上尖锐的响起,我眠着唇看着外面经久不变的灰色的天空,偶尔有一两只淋雨的鸟在电线杆上快速飞过。窗户后面青禾家的那棵枣枝也光秃秃的只剩下纵横交错的枝桠,透过被雨水模糊的窗户依稀能瞧见他妈妈在房间忙碌的身影。
  我重新躺在床上,将被子盖住头,胡乱的想着一些有的没有的事情。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便到了中午。
  我早上就喝了一杯牛奶,还被吐的精光,后来连水都没喝过,此时饿的前胸贴后背,却是更加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从床上支撑着下来,都感觉头重脚轻,地面都在晃。
  好不容易磨蹭到了厨房,厨柜、冰箱,却是什么都没有,平时囤积的泡面如今只有几包调味酱料放在柜台上,还有完全嫣掉的大葱,坏掉的香蕉,来不及泡开的银耳,花漫长时间才能煮熟的红豆,以及一个发了芽的土豆。我无语的看着那些东西,头晕的历害的时候就弯下身在地上蹲一会儿,等缓过来的时候,再扶着柜子跟墙往莫晨的房门走去。
  “咚咚咚”我握着拳头在木质门板上重重的敲了几下,半天,那里面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扭动门把,显然是出门被反锁了。
  难不成是出去买吃的了?想到这儿,我心里有些欣喜,爬到沙发上躺下来开始等莫晨回来。
  时间滴滴嗒嗒的走着,我迷迷糊糊中又睡了过去。
  混沌而黑暗的空间里,我看到有个人坐在那里煮东西,他背对着我,有蒸腾的浓浓白烟从他面前散开,我一步一步的走向他,空间很小,但我却走了很久很久,明明不过咫尺的距离,我睁开被浓烟熏的不行的眼睛,奇怪却闻不到一丝香味。等到我终于踏出最后一步进到那口锅前,胃里却又是一阵翻腾倒海。
  那个人在煮粥,粥里加牛奶,加香蕉,加大葱,加土豆……整个一刚刚挤完公交后的呕吐物。
  我胸闷、气短的剧烈抽搐起来,猛的睁开眼,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房间已经完全暗下来了,窗外的天空从原先的灰蒙蒙变的像浓稠的化不开的墨水。我努力的分辩客厅墙壁上的挂钟,短脚指尖指到了“7”上。
  很显然,莫晨一天都没有回来。
  很显然,我被带病饿了一整天。
  很显然,我是生是死,根本无人在乎。
  又过了很久。我终于拿起电话拨响了青禾家的号码,那边传来的却是一连串占线的礼貌陈词。我看着电话上闪着红光的使用灯,最后,鬼使神差的拨出了另一个熟稔于心的号码。
  通话成功后,我一个字也没说,安静地握着电话,偷偷的哭。那边一直没有挂电话,很久,他说:“莫离,你哭了。”
  我依旧没说话,那边是一声叹息,然后没了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出手相助

  开学典礼上,老校长站在上面激情慷慨的演讲,每隔一段,在任课老师的带领下,下面便响起阵阵掌声,从开始的激烈,到后面慢慢的敷衍。
  我站在人群中,脚已经站酸了,听那些精英老师们一个一个上台发言,耳朵都快听出茧来了。瞥了眼后面凌散的队伍,做贼心虚一般的悄悄从队伍中移出来,不停的在人群中穿插而过,尽量弯起身子不引起后面政教处老师及上面发言的领导们注意。
  从四班翻到八班是一段漫长的旅程,不过,还好,要找的人站的位置很显眼——末端。
  我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旁边掠过,一把伸出手捂住安然的双眼,故意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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