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判别式-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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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真假,一看就知道是装得,拜托,遥遥你有时间跟凌雨学学怎样装痛,凌雨演的神形兼备,就跟真的一样,你这么演的这么假能唬谁呀?
遥遥这么假惺惺的一叫,却把雅黎吓了一跳,从新又回到他身边嘘寒问暖。
“真得很疼吗?要不去医院吧?”
遥遥像个顽童一样,抓住雅黎的衣角,耍赖道:“不许走,我不让你走。”
“喂,你肚子又不疼了?”
“你不走就不疼了。”
“靠,怎么感觉像养了个儿子一样。”雅黎撇了撇嘴。
“你陪我玩一会再走。”
“好啊,玩什么?”
“咱们睡觉吧。”遥遥看着雅黎,一脸的无耻。
“睡觉?这里只有一张床怎么睡,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我怎么忍心你睡地上呢?”
“那好,我睡床上,你睡地上。”
“你怎么忍心呢?我现在可是病人。”遥遥装得可怜兮兮的。
“那你说怎么谁?”
“咱们就挤挤睡一张床上吧。”
“啪。”雅里给了遥遥一巴掌。“想的美,你做梦去吧。”
“你是女人吗?动不动就打人,好了好了,不睡觉了,你给我唱个歌,没劲死了。”
“不会唱歌。”
“什么都不会,我要你做什么?那就讲个故事吧。
雅黎想了想,说:“还真有一个故事,你想不想听,我前两天从一个杂志上看得。有兄妹俩,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但是有一天,他们突然宣布要结婚,他们的家人都要疯了,兄妹怎么可以结婚呢?他们的家人,朋友都拼命反对。那个女孩实在受不了了,自杀了,那个女孩的哥哥因为爱得太深,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也殉情了。啧啧,畸恋真可怕”
但恨为兄妹(2)
遥遥不以为然:“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兄妹恋吗,大惊小怪的,别说是兄妹恋,就算是同性恋我也能接受。
“这是因为这种事情没有发生在你身边,所以你会对这种事情这么大度,如果他发生在你身边呢?你还会这么想吗?比如说,我突然告诉你凌雨他爱维雨,并且是超越了兄妹之间的那种爱?你能接受吗?雅黎撇撇嘴对遥遥说。
这个,这个……我还真是不能接受,凌雨爱上维雨!这是乱伦,这怎么可以,这不是变态吗?幸亏这不是真的。你干嘛那么看我,凌雨,我就是拿你打一下比方,没有说你真的就是你。”凌雨冰冷的眸子,盯着遥遥。
“我没有觉得这样的爱情变态,我会为这种伟大的爱情祝福。”
“你今天真奇怪,我又没有说你变态,干嘛那么急?”凌雨认真的样子弄得遥遥一脸的茫然。
“维雨,我们走吧,别打扰他们了。”凌雨搂着我的肩膀出了医务室。
平时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凌雨总是逗着我玩,但是今天很沉默,看来他的心情很不好,我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什么让他不高兴了,只好跟在他后面快块地走。
我一面走,还沉浸在雅黎刚讲的故事里。我为故事里的兄妹恋感动,或许,世俗的桎梏可以束缚住一颗年轻自由张扬的心,可是它却束缚不住一份神圣纯洁美丽的爱。
“维雨,”凌雨突然转过身来叫我。
“什么?”我陷进刚才的故事里,愣愣的答应了一声。
“我希望你不是我妹妹。”
你说什么?我不由得惊了,我不明白我又做错了什么。“你嫌弃我了?”
徐子穆约我和他一起去参加他的朋友聚会,所以这个星期天我起得格外早,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我希望见到他的时候我可以漂亮一点,再漂亮一点,谁说学到用时方恨少,其实最到用时方恨少的是美丽。
我对着镜子不厌其烦的梳头发,凌雨站在我身后,笑着说:“女为悦己者容,这里有没有悦你的人,你在这里臭美什么?”
我也给他一个不置可否的微笑:“你怎么就知道没有悦我的人呢?”
正说着,门铃就响了,凌雨过去开门,紧接着就响起凌雨极不友善的声音:“徐子小木穆穆,你来我们家干什么?”哎,凌雨这个人啊,一点都没风度。
“我又不是来找你的。”徐子穆说得也毫不客气。
我急急忙忙的跑出来阻止他们战争升级。
我看见凌雨一直把徐子穆挡在门外不肯让他进来。
“哥,你快让他进来啊。”
凌雨一转身正好看见我换的新发型,他十分不满意:“你的头怎么弄成这样了?”
“这不是挺好的嘛。”我小声嘀咕着。
凌雨余怒未消:“你看看你,像谁呀?”
“那当然是像我喽。”徐子穆接过话茬。
“徐子穆,我早就看不惯你了,三个月,你小子已经换了8次发型了;维雨,你要看好他,小心他四处招蜂引蝶。”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徐子穆不屑地说。
“我现在要和维雨去约会,董凌雨,我记得你说过,不会再干涉我和维雨的事,你还记得吗?”
“我又不是没事情做,谁想管你们的闲事。”凌雨满不在乎的说。
“那最好了。”说完徐子穆板着我的肩膀走出了家门。
路上,徐子穆忍不住像我抱怨“维雨,你有没有发现,你个对我总是那么小气。”
“你不能这么说他,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哥啊。”
“我有时候在想幸亏他是你哥,而不是我的情敌。”
正说着,徐子穆领着我进了一家酒吧。我们进了最里面的一间包间,里面已经有很多和我年龄相当的男孩女孩了,我第一次面对徐子穆这么多朋友,一定不能给他丢人。
不过徐子穆的朋友非常热情,第一次见面,就亲切地和我打招呼。有一个女孩让人感觉尤为亲切,跟人自来熟,她拉着我,让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她第一次看见我,就拉着我的手和我讲话:“我早就听徐子穆说过你。”
“是吗?”
“听说你哥是董凌雨,真的吗?”
“是啊。”
“你能不能介绍我们认识啊?”
“好,没问题。”怎么问题总是在围绕凌雨啊?郁闷!
“我觉得你哥这人特虚伪。”
“啊?啊?为什么?”
但恨为兄妹(3)
“有一次,我和我的朋友们在学校门口看到他,我们叫他帅哥,他居然都不理我们.
“为什么不理你们。”我拿起桌上加了冰的红酒,喝了一口。
“我问他为什么不理我们,他笑着说他不是帅哥,你说他多虚伪。”
“呵呵,虚伪,虚伪,果真虚伪。”我笑着附和着。
“我的朋友也很想认识认识董凌雨,我打电话叫她们过来,怎么样。”
老实说,我一点都不希望凌雨和这些奇奇怪怪的认识,但是我却点头说好。
“董维雨,你能把那个红色的书包地给我嘛,那里有我的手机。”
离我最近的沙发上,横七竖八的放着好些个书包。我看着那些大大小小的书包,迟疑着。
她以为我没有听到她讲话,又对我说:“把那个红色的书包拿给我好吗?”
老天呐,你这不是难为我吗?那么多的书包,我那里分辨得出那个才是红色,说有的颜色,在我眼里,只有3种颜色——灰黑白。
“你自己来拿吧?”我推托着。
“我这里不方便出来,你递给我就好了。”我看看她四面都坐了人,要她庞大的身体挤出来确实有点难为她。而她的书包就在我唾手可及的地方。
正在和朋友们聊天的徐子穆看见这一幕,他不明白一向乐于助人的我,怎么却不肯帮她朋友的小忙,于是不悦得对我说:“维雨,你怎么了?帮她拿过来啊,这对你来说不是顺手的事吗?”
我的内心挣扎着,我不想让人知道我董维雨分不清颜色,我手足无措的看着徐子穆,最后我把心一横,算了,豁出去了,随便拿一个书包递给她算了,说不定还有拿对的可能,我的手在各式各样的包包上徘徊着,摸摸这个,有碰碰那个。
“就是那边那个红色的,谢谢,快点。”天啊,她又开始催我了。
被她这么一催,我也有点心急了,随便拿了一个我看得最顺眼的书包递给她。
看来老天还是没有太眷顾我,我挑来挑去,还是没有挑对。
她吃惊的看着我递给她的书包,开始大嚷大叫:“我说的是红色,不是深蓝色,大姐你没有听清楚吗?”
最担心的事还发生了,我手足无措的低着头,心里默默祈祷着上帝要她赶紧闭嘴,不过上帝实在太忙了,哪里有心思管我的这点破事。
她用比刚才还要大十倍的的声音对我说:“你,你不会是色盲吧?”
被她这么一喊,包房里所有的人都停下自己事情,把目光聚集在我身上,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
“我,我……我不是……色盲。”我结结巴巴的忙着否认。
我比色盲更糟糕,不管怎么说,色盲最起码还可以看到颜色,而我除了黑、白、灰以外再也无法欣赏到任何颜色。
我再这么结结巴巴的一申辩,所有的人对我是色盲的事实坚信不疑。
底下有人开始窃窃私语:“哇,这是真的吗? 真的是色盲吗?”
“色盲的感觉会不会很爽啊,有没有把邮局当消防局呀。”一个长相就很八婆的女人对这个事情非常感兴趣。
徐子穆的一个朋友悄悄地问他男朋友:“徐子穆的女朋友真的是色盲啊?他以前知不知道?
徐子穆的脸上有些不自在,那个男孩狠狠地蹬了他女朋友一眼。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误会……”他的那位朋友自知没趣,乖乖的闭嘴了。
“都给我闭嘴,谁也不许再说了。”徐子穆生起气来。
嘈杂的声音立即消失了,一瞬间空气像凝结了一般,安静得吓人。
他们的话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