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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相爱如云 作者:秋之浅吟(晋江2012.8.12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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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全盛又叫起来:“嘿,我说咱们今天车里坐的都是大人物吧,还真是。”他看着圆脸女孩说:“你是叫纪晓凡吧?你就是纪晓芙她妹。”
  纪晓凡已经叫起来:“我才不是纪晓芙的妹呢!我就是我,谁也不是!”
  纪晓芙静云知道,是金庸笔下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一生为爱不悔。她听李全盛这样说,终是笑出声。
  李全盛刚好转过来,看见她笑,一下子愣住了,半天方道:“啧啧啧,我今天总算是知道什么叫惊为天人了,什么叫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了。”
  静云不习惯别人当面这样夸她,脸已经微微红起来,如玉般的脸颊顿时绯红,仿佛刚刚开放的花儿,妖艳欲滴,让人几乎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李全盛又是愣在那里,傻不拉几地突然就来了一句:“叶静云,你要是没有男朋友,我发誓,我一定要追到你。”
  静云正觉得窘迫不已,“嘎”——开得正欢的汽车突然来了个急刹。李全盛正好转着头,刚才他嫌安全带系着不舒服,怕提示音一直响,直接把安全带扣在扣子里,身体在带子的外面。这一下可好,“咣”的一声,他重重撞到了前挡风玻璃上。
  他龇牙咧嘴叫道:“薛相宇,你干嘛!?”
  薛相宇从善如流道:“前面跑过去一只猫。”
  李全盛环顾四周,看了半天,没好气道:“见你的鬼了!哪里有什么猫!有鬼还差不多!”他摸了摸被撞的头,哼哼着道:“大少爷发起脾气来,真要不得,哎,谁让你有一个有钱的爹呢!”
  薛相宇并没有理他,不急不缓开动了车子。
  纪晓凡笑道:“活该!见到美女就忘了形!”李全盛嘿嘿笑着:“这叫情难自控!”静云不愿意成为别人的话资,心里觉得别扭,就转过头,看着车外,一座座山在漆黑的夜里,像是一个个巨大的影子,飞速地从眼前掠过去,又像是有人拿着老式的胶片在放电影,一幕又一幕的飞掠过去,心头却徒留了伤感。
  静云想,那时候到底年轻,后来她还上网查了资料,终于知道了韩国的权相宇。她发现果然两人是有点像的,只是韩国的那个,眼神忧郁,据说外号就叫“忧郁王子”。但薛相宇看上去并不忧郁,静云想起一个词,觉得再恰当不过:任性!而且有时候会很蛮横。
  而且韩国的相宇是单眼皮,薛相宇却不是,他是双眼皮,而且很深的那种,他的眼睛,静静看着你的时候,就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池水,深邃又让人难以捉摸。
  
  




☆、意外被录取

  孙容泽将车停好,从车子后备厢,拿出一把雨伞。静云已经打开车门,正欲出来。他赶紧将雨伞斜过去。
  还是有斜斜的雨打过来,雨水落在伤口上,只觉得一阵疼痛,静云暗暗咬了咬牙。
  医生看见了,倒是叫起来:“呀!伤口有点深啊!我先帮你包扎,你还得去拍个片,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另外,最好挂瓶盐水,消个炎。”
  静云轻轻道:“不用挂盐水了,太费时间了。”容泽已经脱口而出:“不行!听医生的,一定要挂,万一伤口感染,就不是小问题了。”他下意识想到,这样就可以多呆一会儿了,竟是有几分欣喜从心底冒出来。
  最后她到底拗不过他,看着护士往她手上扎针的时候,她已经紧张地闭起眼睛。他笑道:“原来你是怕疼!”
  她也笑起来:“从小就怕打针,所以对医院也有一种恐惧感。”她看他,终是道:“能不能借你的手机用一下,我跟家里人说一声。”
  容泽从包里拿出手机,递过去,转身出来了。他一直有这个习惯,只要别人一打电话,他总是走得远远的,以免有偷听之嫌。
  他下楼到医院的小卖部,想买几瓶水,不知道她喜欢喝什么,于是一股脑儿每种都拿了一瓶。
  静云看到他提了一大袋东西上来,倒是淡淡笑起来:“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啊?”他不好意思起来:“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各买一瓶,随便你挑。”
  旁边一位阿姨已经笑起来,对静云说道:“姑娘,你可真有福气,男朋友这么细心,长得又这么好。”
  静云脸红起来,有些尴尬道:“不是的。”阿姨却以为她怕难为情,笑呵呵道:“你们是刚交朋友啊,女孩子怕臊呢!”又对容泽说:“小伙子,这姑娘长得可真好看,得加把劲儿呀,可别让别人抢喽!”
  容泽笑起来,心里仿佛有一种喜悦正慢慢涌上来,格外地喜笑颜开起来。他接过静云递过来的手机,放入包中。仿佛是随意,说道:“你的面试资料能让我看看吗?”
  静云愣了一下,疑惑不解地看着他,只听他说道:“哦,就是大正,我认识几个人,还能够说上几句话,你的资料让我看看,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她终于从包里拿出了档案,递了过去。他接过来,打开袋子,拿出资料,看了起来,突然很高兴起来:“你是F大毕业的呀!这样说来,我还是你的学长了,那我该叫你一声”学妹“了,我大你五届呢。”
  学妹!学妹!静云听在耳里,却仿佛有人抡起拳头一拳一拳砸过来,砸在她头上,她恍惚听到薛相宇也这样叫她:小学妹!小学妹!李全盛笑他是令狐冲,她是他的小师妹。薛相宇很不高兴,认为李全盛乱用比喻,小师妹又不爱令狐冲,她怎么会是小师妹?她就是他薛相宇的小学妹,不是谁谁!
  静云至今还记得薛相宇生气的样子,就像一个任性的孩子,野蛮又骄横,好几天没有理李全盛,最后还是李全盛举白旗投降,从此不再叫他令狐冲。
  她这样想起来,突然就不自禁地笑了,容泽已经愣住了,从她撞到他的车上起,她说的话,总共不会超过十句,而且不会主动说,都是他问,她回答,惜字如金,多一个字都不愿意。倒好像她的话都是论字买的,一个字要值千金。
  可是她现在竟然笑了,突兀地笑了,倒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潭上,生生开出了一朵绚丽的花,一霎那,他竟是惊呆了。
  他心里笑自己,怎么仿佛一个情窦初开的半小伙子,简直要傻到家了!他仿佛掩饰地咳了一声,对她说道:“你的资料能不能先放我这里,我帮你问一下,回头再告诉你。”
  静云原本就不抱希望,却见他执意,心下困惑,却还是点了点头。
  窗外的雨稀稀拉拉下一阵,停一阵,风却是越来越大了,呼呼作响,仿佛挟万钧雷霆之势而来。窗边的一株大树,树叶被风吹得直往窗玻璃上打。一个同样在挂盐水的小孩哭起来:“妈妈,是不是妖怪来了啊?”
  静云已经笑起来,对那个小孩说道:“小妹妹,不用怕哦,是刮台风,不是妖怪来哦,过一会儿就好了。”
  容泽真想时光倒流过去,自己也是一个小孩,可以名正言顺的偎依在她身旁,她定然会用她那双温柔的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不像她对着成人的他那样疏离而遥远。
  他被自己这个怪念头吓了一跳,颇为自嘲,暗自骂道:孙容泽,你简直魔怔了,从她撞上你的车开始你就脑袋浸水了。
  她看了看头顶上的盐水,对他说道:“打得差不多了,麻烦你叫下护士。”他一看,果然已经不多了,赶紧叫来护士。
  拍的片也已经取过来了,医生看了看说道:“没有骨折,就是软组织挫伤。回去好好休养一下,注意伤口不要感染。”他应了一声,拿了单子去缴费,到药房拿了药回来。
  回到车上,他问静云住址,静云报上,在另一个区,他说道:“有点远啊,这么远你到大正上班方便吗?”
  她轻轻道:“早上早点起床就好了,坐地铁也很快的。”她咬了咬嘴唇,自嘲地笑起来:“再说,他们还没准备录取我。”
  他看着她,半饷才道:“你好像很喜欢咬嘴唇。”她眼神有点慌乱,喃喃道:“是吗?”
  是啊,她一遇上事情就咬嘴唇,薛相宇总会叫起来:“你再这样咬嘴唇,干脆我当你的嘴唇好了!”于是她就忍不住,扑哧地笑出来。
  她摇了摇头,努力要把这三个字从头脑里摇出去。薛相宇!薛相宇!刚回国的时候,她连做梦也会叫这个名字,从梦里惊醒过来,总会看到妈妈怜惜地看着她,眼神幽幽的,叹着气道:“囡囡,忘了他吧!”
  她总是哭,呜呜地哭,像一个孩子那样呜呜地哭起来。她怎么能忘得掉?这三个字像是巫师下的咒语,又像是一根绳子,将她从头到脚捆起来,越困越紧,她被困在当中,不能动弹,越动绳子拉得更紧,紧到让你以为,就这样窒息死去了。
  妈妈总是抱着她,拍着她:“囡囡,你怎么这么傻,你怎么还要走妈妈这条路?”她万分悲鸣,哀哀地哭诉着:“妈妈,我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我第一眼看到他,就喜欢他,他给我下了魔咒,我躲不掉!躲不掉!”
  妈妈心疼万分,替她抹去眼泪,却怎么也抹不掉似的。妈妈说:“囡囡,有妈妈在,不管什么事,都不要怕!”
  她对容泽说道:“你把我带到前面的站头,我自己坐车回去。”他没有说话,脸色却沉下来,倒像是一个孩子,没有得到想要的玩具,自己一个人生起了闷气。他想,她总是这样,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摸样。偏偏要让他觉得生疏,偏偏要断了他的念头。
  她还要说,他已经开了车子出来。她只好沉默下来,转过头去,看着窗外,又是风又是雨的,有首歌里唱到:凄风冷雨,当真是凄风冷雨啊,连风跟雨都仿佛在笑你,笑你的不自量力!
  她摇摇头,今天是怎么了,总是想起这些,到底都过去了呀,再想也是无力回天,再想也是徒劳无功,又何必这样庸人自扰之呢?
  车子开得飞快,路上的行人和车辆疾驰而过,大概是知道要刮台风,都躲在家里了,所以一路上,倒是难得的畅通无阻。
  到了静云家楼下,容泽看着静云蹒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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