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情挑冰美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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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们消失后,乔勋浅敛眉心,不甚愉悦的说道:“我看你不是真的怕男人,是不是只对我,还是特别装来给外人看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已被他惹得心口冒烟的董宛萩,自认再也没有肚量让他为所欲为下去。
“你心里有数,对刚刚那姓何的你未免太趋之若鹜了吧!闷骚!”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个复仇的恶魔。
她被他这种狂妄的态度所伤,音律也不自觉的升扬许多,“是,我是闷骚,要你管。”
乔勋抿唇笑了笑,“别忘了你已是我合法妻子,红杏出墙我能不管吗?”
“我什么时候红杏出墙了?”董宛萩阴晴不定的脸上暴戾之色渐露。
他不答反问:“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呢?”
他记得出门时她身上穿的是他为她准备的新款套装,丝丝长发更勾勒出她东方古典美的脸蛋;然此刻她的穿着又回复以往老式的装扮,高挽的发也重回了脑袋上,这个冥顽不灵的女人是故意想和他作对吗?
“丢进垃圾桶了。”她啐道。
“什么?”他将她重压至沙发上,欺下脸与她额对额,表情锋冷无情,嘴中发出嗤冷哼声。
“那种伤风败俗的东西,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你走开,别过来!”她侧过脸,躲过他那种灼人视线。讨厌,为什么他老要离她这么近,又为何她这身伪装没有骗过他?
感情!有了那次经验后,她怎敢再谈呢?五年的情感都能变质,何况是这种因利益而结合的婚姻。
为了父亲,她可以结婚,也可以说跟任何人结婚都没关系,只是她不会再爱人了,爱人太痛苦,伤神又伤心。
只是眼前这个结婚对象太烦人了,像只黏人的苍蝇赶也赶不走,更像老妈子般唠叨不停!
老妈子!突然她想起了母亲,一个在她八岁时就被父亲赶出家门的可怜女人。
依附男人的女人就如同寄生虫一样,她不屑也不愿重蹈母亲覆辙。
“你究竟是被谁洗脑了?现在已是二十一世纪,可不是三十年代,你这女人有毛病吗?一接近男人就全身发毛,难道男人真有那么恐怖?”
乔勋长篇大论的纠正着她偏颇的思想,如果可能,他真想将她的脑袋摘下来摇一摇,看看哪个零件没装对位置。
“这么说你现在也正在洗我的脑啰?别麻烦,我不会接受的。”
她心中的确为他的话而产生莫名悸动,但她告诉自己不能让他知道她此时百转千折的心思。
不可讳言的,这个出色的男人已撼动了她许久不曾悸动的芳心;但她仍不停告诉自己,受一次骗已伤得够重了,她无法再承受第二次,她真的害怕了。
“你──算了,我是来接你回家的。”虽是如此,但他不会放弃的。他会查出她心中的梗芥到底是什么?
“我要办公。”
“明天咱们要去度蜜月,你得回去早点休息。”他本不想胁迫她,但如果不这么做,是很难找时间与这个满心就只有公事的女人沟通的。
“度蜜月?”她倏然回过脸,却一个不注意与他的鼻尖轻擦而过。
“对,听说日本北海道枫叶绵绵,美极了!而且你曾在那儿住过一段时间,我想就去那儿好了。”他完全是基于好意。
“不,我不去日本!”她被逼出了眼泪,全身发出阵阵止不住的颤抖,在头顶的日光灯下更映出她泪影涟涟的小脸。
乔勋诧异,没想到她的反应会那么激动,瞧她珠泪纷坠,全身浸淫在一股恐惧之中,他心疼的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别哭,别哭。”
“我不去日本好不好?别逼我去,我不去……不去!”
她扑朔迷离的眼覆上层层水雾,她祈求的看着乔勋;他心中蓦然警觉,向来逞强不服输的她竟会为了去趟日本这种小事而完全失去了应有的沉稳,难道……
“好,不去,我们不去日本。”
抚过她的发,他轻语的抚慰着,彼此沉重的呼吸声突如其来的降临房里,在此寂静的环境中更显得清晰可见。
这个谜他相信能解开的。
第四章
由于和“广圜”共同企划的公益广告推出成功,“董氏”会同“广氏”共同举办了庆功宴。
庆功地点就选在“董氏”的三楼,与会人士就这两家主任级以上的高级主管。当然参加者还有乔勋,因为他现在的身份除了是“黑帮”的帮主之外,还有另一个头衔──董氏新任总经理。
当然,董樊祈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之所以能让乔勋在董氏拥有那么高的职位权势,主要是换得保护整个“董氏”安危的责任。
威廉斯节节逼近的报复手段,已渐渐呈现透明化,董樊祈在尚未找到应对之策以前,就必须利用“黑帮”的黑道势力来暂时稳定整个公司的安全。
乔勋早就知道他会下这着棋,也就顺着整个计划的演变,自然而然的接受了这项职务。
就像现在,整个三楼不都挤满了高皆职位的人士吗?
董宛萩一如往常穿了一套全黑的衣裳参加这场宴会,只是稍有不同的是,她那长及小腿的黑色套装,换成了迷你的礼服,合身的剪裁,简单的样式,却让人眼睛一亮!只是鼻梁上的那副眼镜突兀了整个感观。
“乔总,今天可谓双喜临门呀!”广圜企业的襄理杨先生走近乔勋身边客套的说道。
“怎么说?”他潇洒一笑,跷起二郎腿,惬意的靠向椅背。
“今天除了是庆功宴,更是你就职总经理的一天,难道不是吗?”杨先生扬眉假意笑说。
“你这话中含意是不是指我靠的是裙带关系?”
他深不可测的双眸微眯成一直线,这种不怒而威的模样让杨先生一时语塞,也不敢再解释什么,识相的退下了。
乔勋这才忍俊不住的笑出声,猛摇头叹息。
“我也觉得奇怪,凭你的身皆地位,没必要接下董氏一职,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董宛萩的嗓音突然从他背后响起,然语气中并无对他的轻蔑或不屑,只有着浓浓的困惑。
“你说呢?我为什么会这么做?”他盯着她隐在黑暗中的身影,眼神熠熠生辉,正端看她怎么解释他这种行为了。
“就和我爹一样,你们彼此心怀鬼胎吧!”她慢慢走到他对面坐下,乔勋这才看清楚她手中竟多了个酒杯,里面的酒已喝个精光。
当然,他也因为她的话,心中激起小小的震惊。
“那么能不能说说看,我到底怀着什么样的鬼胎?”他拭目以待她所给的答案,顺便为她的聪明打个分数。
董宛萩拎起桌上的酒瓶,打开它,将剩余的威士忌全都倒在自己杯中。
“别喝太猛!”他提醒她,因为她的手已极其不稳的颤抖着,这杯再下肚,九成九她会瘫在地上。
“我不知道,但我只能说男人都是不可靠的。”
哇塞!头往后一仰,足足半杯的威士忌就下肚了,倘若她不是酒量极好,就是脑子极差,以为它就像普通的水果酒吗?
“宛萩!”
“别这么叫我,我讨厌这种声音,好似多情,却又他妈的彻底无情!”醉话人人都会说,而她却说的尤其扯人心肺。
是怎么样的回忆与经验,让她彻底对男人伤透了心,以至于封闭心门,不愿再为异性敞开?甚至离谱到害怕他们,非得将自己打扮成一副修女的模样才能不让自己再次受伤!
“你醉了!”乔勋越过茶几,试图抚慰佳人。
她人醉心不醉,“别过来!我不是那种伤心伤到会再跳进另一个陷阱中的笨女人……呃──”她打个酒嗝继续说:“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臭男人,滚远点儿吧!”
“来,我们回家去!”
由不得她的抗拒,他力大无比的双手将她禁锢得动弹不得,只能拖着脚步随他往前走,但她那张小嘴可不认输,依然拚命地叫嚣不停,“你别碰我,我叫你别碰我,你听不懂是不是?”
“我是不懂,身为你的老公,连碰你的权利都没有吗?”
他加快脚步硬拖着她进入电梯,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常乔勋将她塞进车内,绕过另一端进入驾驶座,准备发动引擎。
“停,不要,我不回去,我还要喝酒。”她的手拚命按住钥匙孔,不让他有发动引擎的机会。
“别闹了!你也该闹够了!”
他以左手饶过身前扣住她乱舞的双手,右手立即发动,踩下油门离开了地下室,并拉下车窗,希望窗外的凉风可给予她些微的冷静!
“为什么不让我喝酒?”她低喃嘤泣的声音可揪住他的心扉,让他心头压力蓦然沉重。
“回到黑帮,有的是酒让你喝。”乔勋不动声色的说着,脸上是异常沉重。
他有预感她这样的反应必定和某个男人有关,他非得找到这男人不可,是那人曾负了她吗?
思及此,他握住方向盘的双手霍然收缩许多,泛白的指关节足以表现出他此刻心中怒潮。
“真的,有酒让我喝?”董宛萩笑了!第一次看见她如此心无城府的笑容,乔勋心底纤维没来由地震动了下。
“对,我陪你喝。”
他想,自己是不是也该喝杯酒,镇定心神呢?否则他真会被她这抹天真灿烂的笑容搞得全身燥热不已,胸口更莫名壅塞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情绪。
听了他的保证,她满意一笑,神经猛然松懈的董宛萩将头颅倒向窗边,已默默沉入梦乡。
乔勋看着她美丽无瑕的侧面,心中不禁喟叹口气,按下车窗按钮,他体贴的为她拉上窗,不让风吹乱了她的发,伤了她的身。
※※※
“不……不去日本……我不去日本……”
醺意中的董宛萩一贴着床面就不停喊着这句话,老天!都事隔三年了,她心里还忘不了这件事!
“不去,我们不去。”轻拍她的脸,乔勋企图唤醒她!
他心中徒生一股恨意,对那个曾经伤害她的事实;虽然消息还未查出,不过他会坚持挖出她心中的痛。
为她脱了鞋、盖好被,他正想离开,却被醉意朦胧的她拉住了西装一角,“别走,我好怕,妈,我好怕……”
乔勋摸摸鼻梁感叹自己何时变性了?
他俯下身在她耳畔低声说道:“我不走,别怕。”他掬起她的手,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