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笔判洪流-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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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很真实的太平快乐的世界了。
凌子山来到王万先家里,想找他聊天,讲讲大话儿,二个人经常也有这种习惯的。
凌子山说:“你将来想做一个什么职业呢﹗”
“我啊﹗我想改造世界﹗”王万石虽不知什么叫改造世界,但有时看到一些小说写的话,一时又想不到什么话儿,就用这几句话搪塞。
“什么改造世界,你有什么本事﹗”凌子山朴赫好笑地道。并发出轻蔑的态度眼光看他。
“你要看小我吗﹗改造世界有什么难,把这堆土改平了,就改变了世界形态吗﹗总和原来不一样的,怎么不可能的,我就担了一担水,河水就少了一担,水缸里的有了一但,互相调换,从严格的科学结构来看,也算改造了吗﹗我做二间屋,要田里的呢,要山里的土地,要岩里的石,总然要东成西凑,兼拿拼蓄的,也不是在改造河山吗?”王万石心中也有不服,据理相持的说。“可有些道理否?”
“这个怎么算啊﹗你就有本事统治世界,也不可言改造它啊﹗你想把世界上事物改变一下位置就叫改造成吗?我说你能把地球炸成二半截,也不叫改造世界啊﹗地球本身的结构你完全没有变了它的。只在其某地面上改改修修,或者吸了它的一些资源,也是起东填西的。还有你就发现了它是什么结构秘密,也是它们固有的,恒在的运动方式,又按照它的规律演变一下,就说是可改造世界,也未免太过火了。比如人的骨头某一段断了,你用其它物质补上去,也叫改造了人?这人类是世界上生物类很小的一方面结构种类,千万种生物之中一种。人的发展人也不知道真底,以后的论断也不过是追溯已往的程序。你说劳动创造了人,不过是说人经过了劳动取得了人的进展,也可以说人的进展过程有劳动成份。劳动创造成人也是已经有了接近现在人类的人。”凌子山为了战胜对方,也不示弱地道。
“我才不信你说的,科学家不如你了,那为什么要说改造世界,这种讲法不对吗?”王万先先用大帽子把他扣上,看他怎样的问着说,二眼不断瞪他。
“孔明未出茅卢,先知三分天下。但也做了六出祈山的工作。人的责任,总是要改变周围的环境而生活,不改变周围环境是不能生活的。不论你出生以后的基础怎样,都要经历这些,这是人的本性。改造世界是一个口号,大口号,是说人的精神威力,决心、抱负、是可以说的。比如西楚霸王说力可拨山,这是对他的英雄气慨的写照,他真可拨山吗?但你看了这讲法是可以理解的。过去有很多皇帝出身都有一种超人的话儿,可看到他的壮志雄心。所谓天为罗帐,地为床,山为枕头,草木为盖。这也是一种志若凌云的气势魄力。如果真这样是会冻死的。大地怎为床呢?过去华陀要为曹操开胪治脑,就是换了脑,也不可叫改造了人,因为他懂得在脑里面的一些可以换的规律。就可按其性能治之。这些规律也早存在。你有没有发现他而已。世界上一切病都有药可治,不知只是还未发现。”凌子山因为很中意听大人讲话,他每天讲话都很有分量。本来他并不太看书,他的功课只要课堂上讲了,就可以记下,虽不是过口成诵,但大意也已知了。考试也是比较有把握的。故他读书也有片面认为多听就可以增加知识,这是他的目前认识水平,停了一会他又说:“世界上很多发明也是一级一级走上去的,有些是天意的发明似的,药书有很多是这样的记载。比如:刘寄奴、黄精、何首乌,也都是这类发明,但又因为后人太过信任这些药物,单一地相信发明的原因,又不太见效了。因为人的病变,并非像你发明药时想得这么简单。比如:腹痛、什么药最好,并不易指。我有一次腹痛,脐间为主疼点,痛得不可伸腰,我祖父拿了伍分重的白凡,冲开水给我吃下去,这本也是打银饰的原料,不是什么肚痛药。我吃了以后,就叫我睡下去,用被子盖好,不一会就睡着了,其实也已止痛了,因睡下不敢转身,醒来后就全好了,也无复发。据说这是一个先生告诉他的,白凡能治塞痰顽涎,我这个痛,发生在天冷,寒积在腹作痰涎,因而一服即好了。中医有说同邪异病,发生原因相同,产生的病证不同,同药而治,如同邪所引起的腹痛,不同原因,同病不同邪,同病异药而治。但如果食积痛,就不行了。据说无形之邪为清为气,气行即痛止。所以你说科学家是不能反对的,因为他说的对了,以后无的能推倒他的理论。科学家也是各类的发明人,从小主大。发明印刷术,也算科学家,现在科学发达了,看它似很简单。有理互相可以讨论。没有人理采我们,我也不能成为有名的人,不要大帽子来扣我。讲就讲,二个人关起门来讲,自已练习练习辩论也好吗?错了也不怕啊。”凌子山说完又笑了笑,也认为自已说话过于勉强,改了口气儿说道。
“这样说还好些,我和你做辩论的起诉人,平时多争论,也可以练习口材,又可锻炼智力,比打朴克,行棋好些儿。来、我又来问一下你什么叫改天换地呢?”王万先又高兴地说道。
“改天换地,谁讲不同,有的造成反的人讲就是换朝换代。科学界人员讲的是抓到世界上的某种物质运行规律,而在某一个角落做出有益或有害以人类或其它方面的事业,不一定是有益的。如原子弹,一发明先见到其害,过后的益与害,就要以不同角度去衡量。中间可能有会起到有益的作用。有些官员就讲变变政策,有些地方人士就讲改改自然环境,总而言之,所说各有范围,都不可动天的一根毫毛,不能把地心改出地面。”凌子山说着自已也觉得不知讲到什么地方去了,有些招架不住,不能再说下去,等他提出新问题再算。
“孙悟空,要当玉皇大帝,管天下三曹,他可说是动了天地的毫毛了吗?”王万先说。自然以为是。
“也不能改变天地的半根毫毛。因为一切天规还是这样。他不知天地间不单是凭武力而可统一这天下的。就他遇到的佛法和以后护唐僧取经所碰到的多少妖怪,困难重重,这和当时大闹天宫相比,说逊了色。因为他以为自已世上第一,其实还有多少法儿高他的,不过想法各有偏安。就一个同类的六耳猴,也够他逊色,不过有正和假的问题。也就是他已是正统的,因此才可能胜他。有各种法规收他,这样看来他打翻玉皇的桌子,也只是一阵乱子,到底如刀切水,过后不是一样吗﹗”凌子山想了想心中有些灵感,自已又高兴起来,这回他说了,又在思考着这些话,还有什么不合的所在。这也是他的一种习惯,却可增长推知之识。
“不怪得在唐皇被吓死走入地府,判官看了部,实在他也是应数而来,就是他给他后门,多给十年阳寿,也是卖了人情的。算来也没有动到天地的清规。”王万先也自叹地道。
“我也不和你再说下去,要回去吃饭,过些日子再来聊天。”凌子山刚出门到门口,就看见张菲从房中出来向他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说话间,眼里还闪耀着敬佩的神情。
“叫凌子山,和王万先是二同学。”凌子山站住了,笑着答道,“我已认识你的,和尚不识千人,你的戏我早看过了。听到你唱的戏文,认为你会有很多戏故事可讲,我早想听你讲戏文的故事了,你高兴讲故事给我们听吗?出门经风雨,经世面,生活可丰富的。”
“你真有些聪明,我听了你讲的许多说话,我也没什么干,都闲着,有时间就来坐吧。”
“张菲说着点点笑着。”小孩家,坐一次,还不认得也可多看,无心记忆,是因并非成年人交往。
“不相识,见到也不打招呼,好、好、我会来的。”凌子山从此和张菲认识了,心中也很快乐的,同成人交往,总有进益。
王万先送子山到门口说:“那就多来玩了,又多一个相识,以后看戏也不用挤在台下看,可到台上看看内景,也走走台上,可知多些事情。”说完自已进来、不在话下。
凌子山也回家去了。暑期事情很多,但因暂不关故事情节,略下不提。
暑假不觉已过,凌子山和他的同学们,经常到学校听升学考试的揭晓时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时来全不费功夫。天天上学校也看不到老师一个在家,今日他们正在十字街口走着,聊天、散步、不期遇到一位老师将一封用信封皮装好的录取书,交给了凌子山。另二个同学要问老师要时,说他俩的通知书在学校,这位老师说完后便到另一处发通知书去了。
这二位同学叫刘庚申,廖明金。因为他二人自已也觉考的成绩不好,心中已有几分猜着了,到学校去领报告书的,都是不中的,孙山之后的名了。到学校领通知书也不外乎安慰鼓励一番而已。一则说下期再战,二则说安心回乡,向徐建春学习,回乡务农。好话儿谁不会说呢?当自已此景的地步,又该如何?自已如何向父母言明,他们又会发出什么态度呢﹗越想越怕、也没办法,只得拖着沉重的脚步到去学校。拿到报告书,老师也有一番安慰,这也是样板话,真是扫兴而归,前途茫茫,各自奔向。
凌子山拿到报告书,以不轻意打开,首先拿到家中,凌正彬看他报告书,即打开来看,心中自有说不出的高兴,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第十七回
凌子山初进中学逢故友,
张庆欢首游西湖遇新知。
人生自是有虚忧,不期空过几多愁。时到方知原无比,一场妄惊白了头。高高兴兴度春秋,总然欢喜不知由。万事何别祸与福,千年万载争不休,是洪流?
话说这时凌正彬高兴地开了报告书,看了如名中龙虎榜,乐得手舞足蹈地说:“取录了、取录了、快些准备学费钱。还是读层云县第一中学呢﹗这里是一所有风水的学府,原设有孔圣庙的牌位,文天祥庙,后改新中学才废了神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