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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铁笔判洪流-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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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过《红楼梦》吗?这是一部好的有名小说啊﹗”

“没有看过原本。”梁远峰说。

“自然你没有看过原本,这么深和这么厚的书,你我也不会去看的,就是看了也吃不透。”王云美肯定的口气,有分析地说,“有研究的人,还叫红学派呢﹗”

“也不一定,我看过画册,又看了杂志介绍,又看过一些评论,加上听人说,我也不是一点儿不知。”梁远峰强辩地道。

“我了知你会懂得一些,我想看看你的心力,对古人有些什么议论,也可知你的人生观,这是一个人做人的方法之一啊﹗不要看小了它。”王云美边走边说。

“从什么地方谈起呢,我听人讲《红楼梦》有很多人在研究它,看法不一,不过有人说,今天对它看法有改变。这本书是好的,写了很多东西,全面反映封建社会的崩溃,能知很多社会知识。不过我从知道《红楼梦》,就对贾宝玉和林黛玉的印象不好,我不中意这类人,他们终日哭哭啼啼,说什么反对封建婚姻。四书五经,八股文,不趋炎附势。这些是不合实际社会的。一个人在当时社会,要做这些当然是难的。没炎来趋,没有核心,没有附势会一盘散沙。如不讲实际,盲目反对一切,一味近求某种倾向,也是一种不合乎规律的做法。比如贾宝玉要林黛玉,若拿我而言,我是贾宝玉不会爱林黛玉,这个人的脾气也注定在死亡的。结了婚也是没有用的,社会如海,人必须是善于使舵才能航海。不然要沉没,当时如果照宝玉的做法,完全不可能生存下来。宝玉和黛玉的结合就只有走向死地。但有人说他们是封建叛逆者。就是叛逆不讲现实也不行。王安石做大官搞变法,唐大宗建立唐帝国,这些可叫有志的叛逆者,他们所处叛逆时代不同,所取方法不同,结果不同,当然这种叛逆也和今天所说不同,反正他们也逆了当时的礼法,政府原属范围。我就是森黛玉也绝不会爱上贾宝玉,贾宝玉虽有世袭的权利。但终日另头呆脑,爱女色如宝和丫环混鬼相恋,不读书,爱花爱草。这样的人有何用处?实在无用。他把女人当作水,不过以淫作乐,淫者从水,如下水浸浴,以花裹人,以水含之,把无下之女人化作水流如海,自已任意洗浴欲,多么可耻。他说男人如泥。我看泥为土,土克水,土克水,以男制女。自轻其身,把自已置以无用,论调荒谬,真是计厌,我实在不会热爱这类人。”

“我看你也好像有点看法,虽不算什么新的红学派,也总不会一无所知。不过你的看法现在会被看作反动一点。”王云美从容不迫的似乎老大的说。

“反动也是这样,那一派”红学派“的说法我都不会完全同意,当然他们也给我有启发,他们有权,会发表文章,可以私人办杂志,可我也会说自已的话。不要看到他是什么家,我就要听他的。我不会这样蠢,比如曹操是坏人,他的奸雄鬼诈,我很恨,就是那一个大学家叫他好人,我也不会改变原来这样看法。不能因为他在历史上有某种贡献而去歌颂他,我才不愿意。那种贡献,也非他所作,终为篡逆。刘备虽是军阀,但是仁人君子,人人喜爱,如果他不当军阀,就是无法体现出他的仁义来。这种皇帝虽是假设也好,三岁孩童也会喜欢他。这是人的共有的憎爱。不会用你的几个文字,可作历史决定。比如历史上恨王安石,也无法否定他的才学,否不了的就否不了,他成了唐宋八大家之一。善恶皆如此。”梁远峰说到兴头来,把平时装在腹内的事儿也吐了出来。

“你怎么又说到刘玄德和三国的其它人去了。”王云美笑着纠正着。这时他们来到河边的大石上坐下,继续在谈论着,可真谓畅所欲言。有点初生羔羊不畏虎的。

王云美又问;“林黛玉为什么要贾宝玉?”

“他书上就这二个人都有叛逆精神,不爱封建,我看封建也有一个尽头。孙中山也未赏不读过四书五经,时间到了,各种新思想出现了,慢慢形成主流,或还是支流,要代替,有所去代替了。比如不办私学,就要设立公学,有去路,有出路,方为实际。宝玉自已没有这种能力。想的就是自找绝路,人人都找绝路,社会就没有了。”梁远峰自已据理说道;“全世界人民都去打游击,没有人生产,也就无革命的意义了,革命也需要物质供养。”

“那么他们希望自由婚姻不好吗?”王云美追问着说。“要受人摆布才好吗?”

“自由婚姻也不是真正自由的,比如宝玉和宝仪也有过相爱,不是完全不爱。好像我爱你,但因你有什么关系,不能爱我,我就自绝了吗?岂非笑话。”梁远峰说着笑了起来,得意地看着王云美神态。可谓充满着幸福心情。

“坏家伙,怎么又搭着我,我又不是林黛玉﹗”王云美白着眼笑着指责似的说。

“你是林黛玉,我就不要你的了。这个小器多哭泣的人,岂非到家衰的。”梁远峰说,“我喜欢一个人有志气,有抱负,又讲实际的人,比如我能做什么,就想做什么,就应做什么﹗我也不想去当地主,资本家,也不会去想当大官,也不会想当飞行员,什么科学家。我还没有这样的基础,想了也不是没有用的吗﹗如果我这样想,要认真读好书,攀登那一座科学高峰,这倒可能。自已努力,能够达到的,关系在自已的,可以奋斗的,就可以说。做一个良好的中医生,这可自学吗﹗有可能。做一个西医生也不一定可能,这是学校培养的,不是可以随便买进读书的,就成不可能了。若写小说是可能的,当不当上作家又不可能,没有出版也没有用,或者你在生前不能当上作家。故所以没有可能的事,想了也没有用。”

“我说到这些道理,但要有认真学习的精神,所谓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可有用否呢﹗就不能去管了。比如我们学的知识,将来大多数没有用的,但不能不学习,这是很简单的道理,不做历史学家就不学历史了吗?当然不对的,所谓开卷有益,吸收多一点知识都是我们青少年的任务。”王云美头头是道的说。

“你说贾正是维护封建的君子,但可以说他是按照实际的当时社会规律办事的人。在今天看他是坏人,不讲进步。不过,也不能过以责怪他,他自已也是诚惶诚恐的度过一生,维护那封建礼仪,自已也不是好受的。包公虽是维护封建皇法,但谁也不是对他有反感。就是坏人,为了证明自已是正人,也表示拥护他,对一个人硬说什么好坏,是无用的,要有民意思想包公不因黑脸而有损清正。八、九岁的小孩童也能被他正义所感。谈岳飞人人爱戴也能被他忠贞所感,说秦桧个人恨齿,人们从小就听公公,婆婆宣扬,社会洪流,就成了有力的正气。邪恶无法相侵,千古浩气,不管有多大权力,也无法永远改变历史的邪正,就算一时用权力压倒,最后还被洪流所淹没。历史的功过分明,杨家将传颂不厌,好像没有上境。薛仁贵就只在义气上多传颂,有了重点,而不是传颂也无,同样威武,功果不同,之也是无法相混的。“梁远峰为了证实自已谈话正确性,东拉西扯地谈论着,尽发少年意气。

“好了,现在又话归正题吧,我看有些人借评书而想打倒一个人,或者以标榜自已的聪明,表示有才学。但他并不会写什么小说,就是放屁也不能放一个,每天就只从这本书的缺点,那本书的缺点看,借其一点,大骂一遍。我看这有何难,都是应付世界人之所好,所谓评论家,我最讨厌这类人。写小说是为了写些史实,被人评论,学习,取舍。作者又不是什么家长,只要反映出一些事实,你学与不学,兴也不兴,没有什么。那些只是应应景,看你需要什么就写什么作家,也免不了要被舍弃。“王云美似乎也有不平的说。

“不、评论也有很好的,出似善心,以附人间正气,使今后的潮流有所影响,岂非正派之致吗﹗”梁远峰说,“有些人反而专扫正气。”

“当然是有这一种有真才实学的,出以人类的需要的人物,这是光明正大的。凡有立场观点来写的东西,就会有偏见,当然偏见也不一定不对,爱好有偏,写的东西怎会不偏吗?比如善恶,凡敌人都恶,我们的人都善吗?这样就大乐观了,一刀切怎么也不会对的。比如《三国演义》,出身不分好坏,有权无权,能与不能、善与不善皆能从公而写。曹操多才多奸,刘备才能远不及他,虽能权变,但写得分寸合理,人们就觉良有道理,写小说有谁只顾那一点会合不合立场观点,会犯错误,历史这么长,人心也不会永远不变,怎可防范这许多。不过出心好,希望写出,被人取舍,才是正话的。”王云美也感到为作家担心的道。“实在难哉。”

“什么树开什么花,树是死板的,人怎么会死板的。天天只会说一样的话,不被人说成傻仔吗﹗这里有一个故事,有一个傻子娶了一个老婆,但这个傻仔不会说什么话,因为他不知说什么话才好。一天她老婆问他,你为什么不说话,他说他不知说什么话。他老婆说,那不会多问别人的家事,或从问姓名起吗﹗他老婆为了启发他的,但他就只记住这句话,一天他和她的丈人一起走路、走了一段路,二个人皆没对话,这傻仔忽然想到那为什么不说些话,我老婆也已教过我了吗,他就开口说;丈人,你贵姓,尊字,他丈人起初也当他是傻话,便回答了他。但只过了十分钟,他又问,丈人你贵姓,尊字,一路间问了几十次,问得他丈人火起了,说你只会说这些话吗?你干脆自已问自已,自已去回答吧﹗结果他一路自问自答,岂不笑煞人吗﹗事物不断发展,感觉怎会不变。你上高山,叫你小心,就叫拉后腿吗?实在大冤枉了人啊﹗”梁远峰幼小的心灵上充满着牢骚,初生羊羔不知虎,其何忧哉,自可放胆的,说,这是成年人难以放任的事。

“我想问你,《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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