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央 by 热带雨林 (虐心+心痛+诸世纪史鉴)-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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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命运就是如此,若不想这样,就不要生在间系,更不要身为凭质。天晓家既定的命运也并非完全不可更改,只要你在别的领域的才华可以压倒性的突出,就能转换十系的身份。的确曾有间系的孩子因为不堪忍受未来的遭遇,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摆脱凭质的命运,由此不断磨练自己的其他才能。而这其中,更有传记记载的三十人之一:天晓·影·沉络——后来著名的纵横家。他即是以这样的方式成为影系的一员。可是,若每个人都如此,那间系根本没有必要存在,远依族当年选择的牺牲也完全没有价值。
凭质应主人的不同,自有不同的做法。若主人昏庸无能,便可凭媚术摄人,完全操控;若主人清明睿智,便似近还远,暗地辅佐。但无论那一种,他们的形象永远固定:娇纵放肆,毫无人格原则并唯利是图。
若不是这样,人们用尽残酷方法对待他们时,如何下得了手?
哪怕仅从外表上,他们都是美丽珍贵的宝物。射原文化中一直有一种认识:美丽珍贵的东西就值得珍惜,这即是“有价值的就要保留”的一种转化。不用怀疑,这也是因为史前文明失去的价值太多,所以天晓尽心地在人们心中促成的理念认识。
【关于倚越天牢事件的前因后果】
以雨林拙劣的文笔,要写这些繁杂的政治,唉,难以服人是理所当然的了。(爬何时才能把那些黑暗的东西操纵自如……)
这一段情节,雨林也想过很多,最后才确定成这样。雨林把没有能写入文中的一些分析列下:
⒈最初倚越接到势系的预警文书,他可以决定去或留。若他一走,范闻就会立刻知道他的失踪。心情一乱,战场上就会大有影响。而这场战争又是一场考验战,所以倚越选择留下。这时他可能还考虑过其他方式,比如:
⑴他是否可以与范闻一起去战场?可诸臣会同意吗?他们进谏范闻亲征,多少就有借此机会处理倚越的打算。而以范闻的立场,也不会愿意让倚越涉险吧。所以这一提案否定。
⑵他是否可以悄然离开,再暗地告知范闻真相,让他安心?可他身上还带着传国之血呢,京都的人们还不找疯了,必会向天晓家要人,以防这传国至宝给他们私吞了去。这一混乱很快就会传到范闻那里,两向分心,还是会受影响。
⑶而他绝不可能以任何形式留下传国之血离去,以天晓家的声名和表象,会放弃这么重要的东西,根本不可能。反而会招致众人对天晓“叵测”用心的怀疑,以致动荡,此时的川王朝朝廷正寻丝觅迹找天晓家的把柄,怎会放过任一个借口?而且若倚越处在天晓家的保护下,诸臣定会指责他们如此放肆,怀疑他们是否想趁机夺权,这样下去,朝政岂能不乱?范闻怎能安心?
⑷若他告知范闻真相,范闻为了保护他会怎么做?下一些令人震惊的圣谕,派专人回来守护?这不是迫得范闻在天下人面前公开庇护他么。范闻作为王朝的第二任帝王,有他特殊的历史地位,有他必须维护的形象,这不是他愿不愿意的问题。他本来就在挣扎,这样只会让他更混乱。
⑸那么他有没有可能找一个借口回去天晓家的势力范围?更无可能。其一,范闻早就下了关于他的强制令,不让他踏出微远滨桦一步,以他自己当然没能力离开;其二,这也是更重要的一点,天晓家要维持的“恶人表象”。这就牵扯到倚越最大的悲哀,作为范闻这样明君的凭质,倚越一开始就是预设了被牺牲掉的。倚越也知道这一点,天晓家族是绝没可能逆着众人的意愿,把倚越公开强行接回的。在27章中,就有这一点的详述。
⒉天晓家的势力的确强,可以说川王朝成败就在天晓的一念之间。正因为如此,若西南叛乱中范闻失利,或是此时西野的朝政混乱,天晓家就可能为之重新估议,再作打算。王朝覆灭即刻悬之一线。并且,长久以来世人并不真正知道天晓家到底有多大的势力,毕竟天晓的大部分真实都在暗处。这样业晨才胆敢把倚越拖下天牢。何况,他们——川王朝开国之臣都有坚定的信念,他们一定要创下射原历史上最伟大的王国,他们一定能终结天晓家的历史,除去这个祸害。完全铲平他们是迟早的事,而倚越作为现今皇的凭质,竟能媚得一向英明慎重的范闻交出传国之血,在他们看来,这是不用作丝毫怀疑的决断:此人必除,而且当永绝后患。
⒊西野的天牢是地狱,因为没有人能活着出去。倚越在人们的印象中并不受宠,又有众臣对之的联合压制,那里的狱守对他的所作所为也就无所顾忌了,何况倚越是他们那样的人平素完全无法企及的凭质,那种境况下怎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欲望?加上业晨和莫言家的势力,有这样的后盾,没有人会认为倚越能逃此劫。
⒋倚越得知范闻给他写信,最初他认为范闻只是一时冲动,那时他觉得范闻也许还陷得不深,自己的死能以一个绝然的方式将一切划上句点。他相信业晨能将他的死讯瞒好,直到范闻回来。
⒌倚越在范闻频繁的回信中,开始觉得自己不能死,否则以后的文书谁来画上唯一可以证明他身份的白桦?所以他坚持。可这一前一后目的的完全倒转,让他的身体再不能负荷。
⒍最后倚越不让蕴罗带他走,就如他所说的,蕴罗的名誉很重要,他是将来的东阁谏言,也就是以后辅佐君主的左右臂。他的历史不该有这样的污点。天晓家族固然有能力做好绝大多数的事情,却不意味着他们就会一切都代劳。射原需要磨练才能成长,很大部分的事都必须射原的人民自己去做,天晓,不过是为它们扫清一些障碍,适时作一些引导,必要的时候挑起一部分比较悲惨的使命罢了。而倚越,从小训练的对刑罚的承受能力,让他有决心凭自己的意志力撑到最后,只是他低估了业晨的手段。
归根到底一句话,就是他不能影响范闻涉天,因为现在范闻在面临天晓家施予的最大考验,不能有丝毫疏忽。而他本来就不应该影响范闻,设想若范闻不知道真相,那么什么都不会发生,倚越也不会因为被授传国之血而引起众愤。也许他以后还是会似近还远的默默帮范闻处理一些事,替他排遣一些黑暗的情绪,然后安安静静地在二十几岁时因冰玑榕莲对身体的过度耗损而死去。而若范闻不知道真相,最后他又怎会郁积攻心而死?或许他会很长寿,或许在倚越之后天晓家还会再送他一个凭质。
《永央》既作为《IHOC》的一部分,雨林一定会修改这一部分细节,有时候看看自己的构思,不禁自嘲,何以自己如此的不济,却又不愿放弃。但……那么多年的坚持,难以割舍呢。
因为《三大学术家族之髓》是反史,是以真相的角度来写历史,所以会觉得有些事情明明那么明显,却就从人的眼底溜走都没能注意。但若从《IHOC》的正史来看,谁会去在意那些佞臣恶人的想法、他们的真实心理。我们只会看见他们骄横跋扈,享尽宠幸荣华,害人无数,这些就足够给他们的结束铺路了。
【关于西野民族】
很多朋友质疑西野值不值得辅佐,质疑舟范与业晨的人格品质。关于业、舟两人,在天牢事件的过程中,业晨一直是处于一种冷漠的观望状态,对狱守的行为是放任,但这也是因为以他的立场来看,作为凭质的倚越是罪有应得。而舟范,他有罪,却不是源自他本质的败坏,而是他性情的不成熟。至于天牢中的狱守,那样的低微,根本不能代表西野的政治意识。何况,史上哪个朝代的牢狱是光明平静的呢?那本就是黑暗的集中地啊。
天晓辅佐西野,初始的立意就是希望它能较持久地强盛。西野的民族凝聚力,自制力与进取心,都是这个目的所作出的要求。至于仁德宽涵,是善权变的连缘民族的特征。只是,连缘的仁德宽涵,容易在时间的推移下弱化人的精神。这是他们最大的优点,也是最大的潜在危险。射原二十二个民族,若连缘当权,娄作和风垠定会一直虎视眈眈,要长久对诸民族的野心进行压制,必须从一开始就树立绝对威势。
西野,才有这样的能力。
在这里,还要附加说明两个小小的地方:
⑴天晓十系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成为既定的身份的。即庭系的人不一定会成为文官,间系的人也不一定会成为凭质,诸系均有50%60%的成员都会平静地居住于天晓十座城市,照顾管理他们美丽的家园,记录洗练族人的学术精华,延续着家族的生命力。对于间系,一般来说,经由重重训练,层层筛选,真正成为凭质的,约只有20%左右。所以凭质生命的短暂,并不会过多影响间系的保存。
⑵关于“水”:可能大家也有注意到,雨林不断用水作比间系和凭质。“水”这种物质,在整个《Fall the
Pieces》系列中有极高的地位,是尊贵神圣的象征。万物之源,清澈纯粹美丽干净,以水来形容间系,算是雨林对凭质表达的最高敬意吧。
雨林知道自己不擅于写情,情感的温和或灼烈,到底是一些怎样的感觉,雨林真觉得茫然不知所措。大概是因为雨林也就一直冷得习惯了,很多东西也就变模糊了。
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