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笛的海 作者:化外之国(晋江2014.03.15完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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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之前因为看着它便召唤出对刘青山的无限膈应,但此刻的心境早因为刘迪的几句话转变了,也不至于难以忍受了。
不愉快瞬间消散,刘迪像个孩子似的揉了揉眼睛,蹲下捡起地上的购物袋,又欢乐的跑着去逛了。宁川看着刘迪冷不防冒出的幼稚样子,喜不自禁,美的越发觉得爱到骨子里。
俩人逛到最后才来到闻名的地下一层。
闻名的并不是出售的货物,而是地下一层供放着曾经的英国王妃“戴安娜”和她的男朋友多迪法耶德的双人灵位。
哈罗兹百货公司在很早之前只是一个零售的杂货铺,埃及富商默罕默德法耶德在1985年买下并建成闻名世界的著名商都,而更闻名的是戴安娜和默罕默德的儿子多迪的恋情。直到戴安娜的意外身亡事故后,默罕默德一直强调是英国王室派人将他们杀害,更将二人的灵位长设在此。
刘迪本来不知道这个故事,到是听宁川讲完后心里酸酸的。
本来哈罗兹里是禁止拍照的,唯独此处可以任人观瞻、拍摄,刘迪拿出相机拍了一张,有些沉重的对宁川说,“不管曾经如何相爱的俩人,如今只有两张椭圆的头像照片比肩微笑,面对着眼前的两只白烛,即使戴安娜的微笑再甜美,多迪的目光再深邃又能怎样?死了就完了,什么也没有了。”
宁川笑笑,下颌蹭了蹭她的脑门,温柔的说,“也不尽然,这个世界上,本应该任何事都不能成为相爱的障碍,政局,背景,身份,哪怕世界的目光。不管始作俑者是谁,也许是要阻挠的,现在好了,谁也拦不住了。”
刘迪抬头白他一眼,“那你的意思,咱俩死了就更情深意切了呗?”
宁川‘噗嗤’一声倒呛着自己,赶紧数落道,“呸呸呸,臭丫头,灵位前面,胡说八道什么呢!”
刘迪咯咯咯的笑,宁川使劲儿掐着她的胳膊说,“快默念童言无忌,说了不灵。”
刘迪更是笑,又想起飞机上宁川忽悠她的事儿,“嘿!你个大封建迷信,你真是家传算命的吗?!”
宁川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头,宠溺的呵斥,“快说!”
刘迪一边笑着,一边双手合十。过了半分钟,宁川看她才收了笑容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侧,平平静静的对着戴安娜的灵位极低的声音念着,“王妃,你安息吧,我无意调侃,我说的死是不灵的,你不能当真啊。”她念叨这的时候,撅了撅嘴,宁川看的心中喜爱,真想动手动脚的碰碰她,忽又听她接着说道,“因为我刚拥有了一份真正的、珍贵的爱情,还要和他长长久久白头到老,即使死也要在鹤发盖顶,容貌沧桑的时候,如果能像你们一样同时而去,也算得我所愿,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保佑我们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最后一字声音落下,刘迪放下手,转过身来对宁川抿嘴微笑,笑意未达,停在宁川直愣愣的目光中,看着他那澄澈的——像康沃茨湛蓝的海水的湿润,在他的脸颊悄悄滑落。
作者有话要说:
☆、相亲1
最后一字声音落下,刘迪放下手,转过身来对宁川抿嘴微笑,笑意未达,停在宁川直愣愣的目光中,看着他那澄澈的——像康沃茨湛蓝的海水的湿润,在他的脸颊悄悄滑落。
刘迪来不及多想,赶忙抬手过去轻轻蹭他的面颊,边低声问道,“怎么啦?好多人看你呢,你哭什么……”
宁川揉了揉眼睛,死不承认的回答,“哪有,我就是想戴安娜了。”
明明是感动了!这家伙!瞧着宁川一脸抵赖的样子,刘迪笑讽着拆台,“……你想戴安娜干什么?”
宁川卡壳两秒,赶忙抹掉眼泪,小步蹭到戴安娜像前哭丧着脸小声哀悼,“王妃啊,你走的太早了,你知道威廉王子去年开始秃顶了么?呜呜呜。”
刘迪猛的大笑着险些摔倒,这下到好,好好的浪漫气氛全被赶的丝毫不剩。
周围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瞧着他们俩,实在不明白在挺严肃的地方有什么可笑的,顿时略有鄙夷。
俩人赶忙在闪人之前一脸谄媚的对着众人弯腰说了句,“すみません。”(对不起)。
心灵相通的情侣就是——走到哪都记得民族气节。
回去的路上,温暖的车厢内,刘迪欢声笑语不断,直说宁川编排威廉王子。宁川一脸正义的驳斥说,“谁编排他了!我可经常看国际新闻的,去年夏天威廉和青少年登山插旗对伦敦奥运会的倒计时的新闻里,啊,他那地中海的头啊……啧啧啧。”
刘迪笑盈盈的伸手揉着他的脸,“嗯嗯嗯,国际新闻,还以为你那大学文凭是吃饭吃出来的,原来我们家宁川哪里不学无术,简直学富五车么!”
“我们家宁川”……宁川轻轻弯着嘴角,眼睛看着前路,抬起一只手默默握着刘迪的,放在唇边,暖暖的吻。
回到伯明翰的时候天色渐晚,到了周放别墅前,宁川熄了车,刘迪带着笑意刚要开车门,只听咔哒一声,车门的又落了锁。
刘迪回头,宁川正静静的望着她,目光相对,温软而深情。
安静的气氛微醺,刘迪下意识的抿了抿唇。
宁川伸手抱过她,紧紧的拥在怀中,唇齿相依。
相处这么久,从没越矩,宁川的忍耐和尊重刘迪都看在眼里,也爱在心里,只是今天的男人有些不一样,也许是她在王妃灵前的那番话,还是什么触动了他的心弦。刘迪也动情不已,只在车里怕人行来往,略有不安。她小心的推了几公分的距离,微喘着说,“会,会让人看到。”
宁川眸色凝晖,带着无限的暗语,挑眉轻笑,“咔哒”一声,抬手关掉了车内的灯。刘迪再也无话可说,只随着宁川的强势而顺应相偎。
她的唇带着唇蜜的香甜,润润的含在齿间是如此的滑腻,她的舌是如此的灵巧,总是捕捉很久才能彼此缠绕,因为相爱,女人的身体化成水,软的让人心慌,生怕从指间溜走,只恨不得全部吸进才能让自己熨帖。宁川的脑海里顿时想到了八年前的那个晚上,顿时更加深深的吻,吻到身体发肤全都膨胀难耐。
这一天早晚会来,情到深处,水到渠成。放低了座椅,被按着跨坐在男人的腿,刘迪无从拒绝,昂贵的毛衫早已经散乱,内衣的罩杯也被宁川的手推到锁骨上,只有傲然的挺着饱满的乳被宁川激烈的吮吸着而神智混乱不能自拔。
宁川在尽最大努力克制着戏份的节奏,只是情¥欲排山倒海,从解开内衣到挣扎着扯掉她的裙子短暂的一瞬也已好似千年。
哈罗兹的裤子再贵又怎样?还是被宁川毫无耐心的扯掉了扣子,那么热切的将火热的岩体挺在湿润的维多利亚幽谷。
“一定……一定要在这么?”女人含混的问。
纵贯,严丝合缝,一气呵成,“是。”男人清晰的答。
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销魂。
刘迪整个人都被紧紧扣在宁川的胸怀中,激昂上下,他完全霸道的掌控,用力握着她的腰肢,两人胶合而成,热烈难言。如果男女欢%爱的动作能证明情意,那他的那一片情怀一定高如山岳,深似江河。
宁川的湿吻遍布她胸前的每一处,又软又痒,随着动作的气流又沾着丝丝凉意,荷尖尖在他的口中如盛夏绽放让他汹涌的男性荷尔蒙在刘迪体内窜的太高,一阵阵通透到头顶,更加癫狂,随着宁川的折腾越演越烈,终于,那种不可比拟的快意如魂脱体,猛然的崩裂出来。
宁川的呼吸深不能控,而刘迪的娇吟软软的攀附在他的胸口,两人都完全沉醉。
车里的空气温暖而湿润了起来,车窗上一片朦胧。如深蓝色幕布的夜色静悄悄的笼着,宁川慢慢低头吻她的面颊,两人仍急促的心跳和喘息清晰可闻。
一分钟有余,刘迪低声呢喃,“满意了?非要在车里。”
“嗯,满意。别着急,回去还有。”宁川轻笑。
刘迪懒懒的直起身体,刚要反驳,忽然嘤咛一声,连忙低头。两人相亲的位置湿了一片,显然是公粮交的有点多,满盈而溢,甚至有一部分染湿了宁川的裤子。
“啊啊啊,快扶着我,我要起来……”
宁川又笑,揽过她的身体,索性又把她按了回去,“反正也这样了,趁热打铁,你没觉得我有点东山再起嘛?”
刘迪暗暗一体察……还真是!
“臭流氓!你是多久没碰女人!”
“四五年?记不清了。”宁川平静的看着她。
刘迪愣了一瞬,极短的时间里,她有点酸。那四五年前呢?碰过多少?可转瞬一想,自己也不是清纯白玉,平等的两人,为什么要醋心?
可她就是醋了,因为在乎。
“你以后如果沾别的女人一指甲尖,让我知道会让你荣归故里。”
女人突然霸道的训话让人享受,宁川低笑,“嗯。”
一切霸道在脱光的时候都是纸老虎,在宁川强迫下,两人再接再厉又疯了一把,终于收拾好了,宁川给刘迪套上歪歪扭扭的外套,看她一脸上当受骗又不情愿的小样子爱到心里,贴着她的耳畔,“喜欢你。”宁川低语。
刘迪用蓬松的发蹭了蹭男人的脸,“有多喜欢?”
多喜欢?八年的时光够吗?
“哦,看来还没到爱的地步,我有这么差劲嘛?”
宁川轻轻呼了口气,亲了亲她的额头,没有回答。
过了良久,宁川紧了紧手臂,低声诉说,“刘迪,喜欢不能形容,我觉得‘喜欢’比说‘爱你’更踏实更接地气,你不认同但不能忽视我的心意。”
哎,怎么说呢,宁川挠挠头,又解释道,“我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后悔当时为什么没好好学习,甚至紧要的时候说不出什么让人动容的情话……要说……凭真本事远没有周放和吴伯宇他俩,他们是真才实学,一步步学出来的,而我,家里条件在那摆着,什么都不需要我折腾,大学确实是为了混文凭去了……可我不知道会遇到你,也不知道怎么这么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