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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大旗英雄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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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中棠还没有推辞,水灵光己掩住他的嘴,她目光中的情意,使得铁中棠再也不愿拒绝。

于是她便为铁中棠洗涤了伤口,服下灵药,又将那一只千年参果捣碎成浆,强迫铁中棠服下。

铁中棠很快就沉沉睡去,水灵光立在榻边呆呆看着他,忽然俯下身子,在他颊上轻轻一吻。

然后又换过那件褴楼破烂的麻衣,在身上涂满污泥,带着满足的笑容走了。

铁中棠一觉醒来时,水灵光已不在他的身边,他只觉全身振奋,精神满足,宛如换了一个人似的。

那灾祸之箱已被取走,幸运之箱却仍留在锦榻上,箱盖中夹着一片白纱,上面用焦木写着:

“你已睡了两日两夜,我也为你换过药了,现在我去侍候娘,你醒来如觉无聊,可以看看箱子里的书。”

字迹虽不甚美,但却一笔不苟,每笔每划之中,看来都仿佛注满了她浓浓的关切与情意。

情意是如此真实,字迹是如此真实,四下的珍宝,也依然真实的发着光,但铁中棠却觉自己如在梦中。

在重重危难九死一生的流血与惊险之后,接着而来的竟全都是常人梦寐难求之物——秘笈、灵药、美人、财富。

生命的变迁是如此巨大,遇合竟是如此神奇,他不禁暗暗叹息,不知道上苍对他今后的生命将如何安排?

他取起第一册绢书,在珠光下翻阅着,前面记载的,自然都是些内家正宗浅易的入门功夫。

但是他越看越心惊,看到后来,竟不觉汗流泱背。

这绢书上记载的武功,赫然竟与大旗门传授的武功道路完全一样,只是更为精妙而已。

许多种他平日练功时遇着的疑难之处,即使他师父也不能解释,然而在这里却有了答案。

“莫非那残废的老人与我大旗门有什么渊源?莫非他就是我大旗门中的前辈先人?”

他虽然想起师父们曾经说过,大旗门曾经称雄武林时,有极大的珍宝财富遗留在中原。

但是大旗门被仇家所害时,当时的掌门人以及执事弟子全都死得干干净净。这宗财富所在之地,便成了个极大的秘密,数十年来,大旗门弟子一直在不断寻找,但却始终未曾找到。

他又想起师父曾经对他说过“你爹爹绝代奇才,曾经说起他已将这宝藏的下落查出一些眉目,只可惜他也不幸被害死!”

这些想法,在铁中棠心头闪过,他只觉热血奔腾,不能自己,立刻自榻上跃下,要去寻找那灾祸之箱。

他深信这精秘的箱子里,必定有为他解释所有秘蜜的答案,纵有任何灾祸发生,他也要看上一看。

第五章 死神宝窟

后面的洞窟,宝藏更惊人,四面石壁上挂满镶珠的宝剑,嵌玉的皇冠。

水声淙淙,从一个珍珠宝石镶成的龙头中流出来,汇集在玉壁铺成的水池里,池水满而不溢,仿佛下有出路。

水池旁边有一张锦榻,水灵光刚才穿的宫衣还留在塌上,另外两只箱子里,满是锦绣衣衫、

铁中棠暗暗叹息,他知道这宝藏所在之地,是经过先人们无数次的苦心策划才建成的。

可是他仍然找不到那黯黑的灾祸之箱,正想先喝点水,想不到这口神秘的箱子竟在池水中。

他毫无迟疑将箱子提起,突然轰然一声大震,四壁皆摇,箱子又落入水中。

四下回声不绝,有如天崩地袭一一般,铁中棠不禁大生恐惧:“难道这灾祸之箱,真有如此神奇的魔力?”

他试探着再次探手入水,哪知山腹中赫然又是一震,铁中棠情不自禁的连退三步。

这一次震动更猛烈,四壁的珍宝都被震得狼藉满地,池中的清水也被震得流了出来。

回声过后,片刻静寂,山腹之中,竟又隐隐传来阵阵斧凿之声,仿佛便在近处,而且越来越近。

铁中棠终于明白了:“有人开山!”想通这点,他立刻开始四下搜索起来,想找一个藏身之地,但四壁空阔,哪有地方藏身?

斧凿之声刚停,山腹中竟传出人语:“方向对么?”

声音之近,仿佛只有一壁之隔。

“兄台只管放心,我费的多年心力,绝不会白费的。”

“好,弟兄们再掘!”

接着,斧凿之声又响起。

时机急迫,铁中棠已无暇思索,先将锦榻推到角落里,又将那两口装衣裳的箱子推到锦榻前。

然后他飞身出洞,将外面的锦榻收拾妥当,关起了幸运之箱,藏入满堆的珍宝中,擦去了榻上的两滴鲜血。

他伤痕虽未完全复原,但精神却极是健旺,动作也不慢,直到他确定四下再没有人新近逗留后的痕迹后,才钻入锦榻下。

就在这刹那间,壁上山石忽然飞激而出,一人欢呼道:“果然在这里!”

两条人影自穿破的石隙中一掠而出。

铁中棠屏住呼吸,从两口箱子的空隙中偷偷的瞧了出去,只见这两人其中一个是身穿宝蓝长衫的中年文士,虽在如此惊喜的情况下,仍然故作矜持,保持着从容不迫的沉稳之态,只是满身尘埃,不免显得有些狼狈。

另一人是个乌管高髻,灰袍白袜的道人,鹰鼻深腮,瘦骨嶙峋,年纪虽在中年,头上却已白发苍苍了。

这两人一入洞中,目光便立刻全被满窖珍宝所吸引,这时山壁中又跃出了一个锦衣少年和一条板肋肋虬须、浓眉环眼的劲装大汉。

这大汉似乎因为心情兴奋过度,身形跃出时,竟一头撞在山壁上,撞得满头鲜血,但他却丝毫不觉痛苦。

满洞珠宝,闪耀得这四人目光中俱都露出了野兽般的贪婪。

良久良久,那白发老人才长长叹了一声:“十余年的苦心积虑,满头的苍苍白发,今日总算有了报偿。”拾起地上一柄满镶珠玉的银剑:“你知道我为你化了多少心血?”

那蓝衫文士忽然反手一掌,震落了他掌中银剑。

道人变色:“这是什么意思?”

“阁下难道忘了我们的君子协定,主权未分之前,谁也不能妄取洞中之物!”

“你我只不过想看看而已。”

蓝衫文士不再理他,却走到他畔去喝水了。

虬须大汉悄悄退了两步,问那锦衣少年:“兄弟,你出于大富之家,可曾见过这么多珍宝?”

“连做梦都未曾见过。”

蓝衫文士喝完了水,擦了擦掌上的水珠,回首问道:“宝藏既得;阁下可有什么安排?”

“这宝藏虽是我探测出来的,但若无你的支持,必定要费事得多。”

“只不过费事得多?”

“非但费事,也许永远也无法寻到此地。”

“想必如此。”

“是以在下绝无贪得之心,只想将宝藏分做两份,你我各取其一……”道人叹了口气:“然后我就要寻个山明水秀之地,好好的享一享福了。”

虬须大汉大怒:“分作两份,你难道将我们当作死人?当今江湖中,除了我霹雳堂门下,除了我小雷神之外,还有谁能以火药炸破山腹?”

白发道人冷冷道:“放火药,甩苦工的代价,我自会算给你。”

虬须大汉厉声喝道:“你说什么?”

白发道人冷笑,走到水池前,舀起一捧清水,这种时候每个人都想喝点水的。

铁中棠暗中旁观:“我若是他,在喝水之前,必定要看看水中是否有毒。”

这时候那白发道人捧中的清水,已经全都漏了下去,喃喃自语道:“不行,不行。”

蓝衫文士仰首望天,只作未闻未见。

白发道人也不瞧他,自头上拔下了发簪,在水中轻轻一划,簪头的一点银尖,立刻变作了乌黑的颜色。

他慢慢的将银簪插回头上,才冷冷的看着那蓝衫文士说:“黑星天,你的心也未免太黑了吧!”

黑星天面色仍然丝毫不变。

白发道人又问他:“原来你是想独吞?”

“是的。”黑星天冷冷道:“可是这水中之毒,却不是为你而准备的,我要杀你,又何须在水中下毒?”

他吩咐那少年:“叫他们进来!”

锦衣少年立刻掠入山腹,片刻之后,八条手持鹤嘴尖锄的劲装大汉随在他身后鱼贯而入。

黑星天含笑的招呼他们:“各位辛苦了,先喝些水解解渴!”

劲装大汉一起躬道:“总镖头太客气了!”口中虽然在说话,但十六只眼睛,却都在直愕愕的望着珠宝。

黑星天笑容温和:“先喝水吧,少时自有重赏!”

劲装大汉一起走到水池边,争先喝起水来。

铁中棠手脚冰冷:“好毒辣的角色!”连那白发道人和小雷神都变了颜色。

大家喝过了水,其中一人还在抹着嘴说:“好甜的水,怎么好像放了糖似的。”

最后几个字,已说得有气无力,说完最后一字,面容一阵痉挛,一口气再也喘不上来。

其余七人也立刻一个接着一个倒了下去,一倒下就气绝而死,竟没有一个能惨呼出声来。

虬须大汉抹了抹嘴:“好厉害的毒药!”俯下身去,翻开一条劲装大汉的眼皮,他眼皮竟已变作惨绿色。

黑星天微微一笑,转目四望:“珠光宝气中,加上几具死尸,倒也蛮协调的!”

话声中,脚步移动,走向那白发道人。

自发道人顿时面目惨变:“你要做什么?”

黑星天道:“我先问你,你这宝藏之图,是从哪里来的?”

白发道人道:“我不是早已说过了么?”

黑星天冷笑一声:“你说那藏宝之图,是在大旗门门人弟子的死尸上取出来的,是么?”

白发道人道:“不错……”

黑星天道:“这种话你用来骗三尺幼童,他或许还会相信,但在下么……哼哼,大旗弟子的死尸,我已看得多了,却从不知这二十年来,有任何一个大旗弟子的尸身,不是死在我亲眼目睹之下。”

白发道人呐呐的说:“这个……这个……”

黑星天冷笑截口道:“何况这宗宝藏如此巨大,大旗门人必然将它看得极重,所以身怀藏宝秘图之人,必定是大旗门中的首脑角色!他们的尸身,临死时我已搜查过了,纵有藏宝秘图,也轮不到你来发现。”

白发道人呆了半晌,突然大声说:“不管我是如何知道这宝藏所在之地,都与你无关,你都该将财宝分我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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