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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番茄猪 - 相亲狂想曲-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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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有什么节目?光是要应付我家里那两位的考核,他都快要吃不消,手机里最晚一通未接来电是凌晨三点,清早起来才发现,拨回去他那头人还没清醒,声音沙哑一听就是熬夜了,追着问才说出晚上送过我回家就又回单位加班,这人为了争表现都快成两头烧的蜡烛,还有精力安排节目? 
  何况,我从没跟他提起过生日这回事,倒不是想着要惊喜好测试他对我的用心程度,只是觉得完全没必要,这个年纪,庆生开party已经太老,过寿摆酒宴又太早,不尴不尬的,就不打算昭告天下,干脆跟普通日子一样过,跟他提了也就是吃一顿饭收一份礼物的事,没多大意思。 
  可听小冉这样问,我就知道就有热心人做了热心事,就笑:“这个要问他,我还真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那就更没人知道,”小冉神秘兮兮地,“那你就等着惊喜吧。” 
  惊喜?我暗笑,这会有人泄了密,惊是没了,估计最多也就是喜,不过也没多大期待,顶多一份别致礼物,不是我看低他,只是,他这样的人,要真费心思去浪漫,我还得担心,这人是不是别人易容假扮的? 
  “代我给张叔林姨问好。” 
  又闲扯几句,小冉就挂断电话,我合上手机,一回头就看到我家高堂虎视耽耽的样子,连忙讨好地笑:“妈,都快九点了,你饿不饿,我们先点东西吃吧,不用等程昊。” 
  心疼他睡眠不足,就让他多睡个回笼觉就直接来酒店做御用车夫,我先过来在两老面前伺候着,替他解释是加班加得晚了。 
  老佛爷只吩咐:“不急。”又问:“谁的电话?” 
  这都开始帮着人审交友状况,我扁扁嘴,又不敢不答:“小冉的,她让我替她跟您两老问好。” 
  一提小冉,就换来就轻轻“哼”一声:“你看人家小冉,多好的孩子,懂事,又省心,早早就知道嫁得好是正经,不象你……” 
  这才逃下火线又误踩地雷,我欲哭无泪,这听着数落着话又要最终指向要态度明确的答案,在一旁的老爹终于慢慢合上报纸:“曼曼,按铃叫服务员点单吧。” 
  有一家之长护航,我家高堂只得狠狠瞪我一眼,收住话,暂时放我一马,但那脸色,就跟屋外雪后还没放晴的天空一样阴霾,幸好御用车夫随后就出现,才有放晴的迹象。 
  “小程,工作忙,也要注意身体,加班不要加得太晚,你看,黑眼圈都熬出来了,早上要是想休息,不来也没关系。” 
  这才见过没两次,就体恤心疼,关心入微的:“还没吃过早餐吧?先喝碗粥暖暖胃。” 
  “来,这虾饺不错,你尝尝。” 
  一双眼还横过来:“曼曼,你别光顾着自己吃,也顾着点小程啊。” 
  这就是亲妈和后妈的区别,不过,我就不明白,明明我才是正牌亲生的,怎么就是继女待遇,心里嘟囔着,不甘不愿的夹了个莲容包放到亲妈疼的孩子面前:“你吃。” 
  那孩子还知道客气,夹了个水晶卷回敬:“你也吃。” 
  桌子下还悄悄握住我的手,我也没吓得要挣开,看他对着我的微笑,也知道安抚的性质多于调戏。 
  一顿早餐吃下来,都快到中午,饭后依照原计划去高堂大人的母校凭吊她老人家的早已远走的青春。 
  学校历史悠久,名气在外,校区里很多有年代的建筑都保留着,一夜雪过,老楼旧墙头有残白,高大梧桐已成秃木,就在阴的天光里,这景象如黑白老照片,非常适合怀旧。 
  为配合我家高堂的心情,程昊把车开得如乌龟爬,她老人家坐在后座,一路点滴记忆,细细说着,其实倾诉对象只是身边的老伴,我家老爹听得专注,时不时轻声插上几句,两人完全沉浸在过往里,不自觉就忘了别人在,话你说一半,另一人就接上另一半,相视一笑就只有两人才明了的默契,明明只是挨着坐,连手都没碰,可我们这两小辈在前座就自觉地消声努力做隐形,生怕有电灯泡的嫌疑。 
  这一场故地重游后,两老的心情指数都飘高,我们做小辈的也跟着心欢,我家老爹高兴之余,请客吃小火锅,因为两老下午还有老友聚会,这顿饭本来就吃得匆忙,席间,程昊的手机还响个不停。 
  他出出进进包厢接了几通,眉眼间就掩不住心焦,我低声问他出了什么事,碍着两老在场,他只含糊说是单位出了点事。 
  做亲妈的耳尖,听到当然是体贴孩子:“小程你要是有工作要忙,就忙去,没关系的。” 
  我家老爹也接得顺口:“是啊,反正我们这也没什么事,工作的事要紧,别耽误了。” 
  他倒没辜负两老的体贴,立即站起来说着抱歉要告辞,那边我家高堂已经招人来把桌上刚上的一盘热气腾腾的南瓜饼打包,心疼这孩子没吃饱就赶去工作,还勒令我做丫鬟拎着把少爷送上车。 
  这大半天,一见了面就在两老面前,都没机会私下说话,这一路穿过店堂往外走,两个人又走得急,明知道不是说话的好时候,我一直压在舌根下的问题,眼看着他开了车门要上车,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你昨晚打那么多通电话,到底是什么事?” 
  早上的电话里问他,就只会说没事,可要真没事,这电话会一直拨到凌晨?就算加班还醒着也不至于一直拨电话,那时间理论上我是好梦正酣,他可不是会来扰人好睡来说一句“没事”的无聊人,要糊弄我也得合逻辑。 
  他探进车里的身子明显顿了顿,但动作继续,坐进车里,低头系上安全带,才转头看还扶着车门的我,我相信我脸上的表情传达出我要一个真实答案的坚决态度,他不得不侧面承认糊弄过我:“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我们以后再说。” 
  我同意他的前半句,至于后半句有待协商,可这时候,事有轻重,我也没多说,把手里的饭盒递过去:“饿了记得吃点垫着肚子,别又闹胃疼。” 
  他接过,也不谢也不笑,就催我:“天冷,你别在这站着冻,赶紧回去,叔叔阿姨还等着。” 
  这是急着赶我走吧,有逃避什么的嫌疑,我暗哼一声,说:“那好,拜拜。” 
  顺手就把车门“砰”地关上,转身就走,脚刚抬起,就听他叫我:“曼曼。” 
  想不理会,可身体有自我意识,脚落下就停住不动了,他在身后说出的话,开头真刹风景:“你的手机别调成震动,”停了停才接上:“别让我找不到你。” 
  我对他说没接到电话是因为手机在包里处于震动状态,不是没漏洞的谎言,至少他打不通手机打家里电话也没人接,就能猜到我不是大半夜的不在家就是故意不接电话,可是,他竟然没多问一句,是太信任,还是根本就不在意?这一通一通接着打来,又象是有别的答案,我这大半天因为探究这问题而造成的郁结,因为他补上的这一句,稍稍缓解,极力控制嘴角别上扬泄露心绪,回头是表情淡淡:“知道了,路上小心开车。” 
  挥挥手,一转身,脚步都轻快起来。   
  结果,让人找不到的人,是他。 
  送家里两老去老友聚会的地点后,就打道回家补觉,迷迷糊糊睡得并不塌实,半梦半醒接过几个朋友的祝福电话,等真正清醒,已经下午四点,冬天的夜来得早,又是阴天,一睁眼,屋里光线晦暗,以为已经到傍晚。 
  家里两老早宣布晚上他们要自由活动,老两口想过两人世界,无视这个对女儿来说还算是特别的日子,我家高堂还冠冕堂皇地说是给我和程昊在过两人世界的机会。 
  可这机会还真是白给了,一下午,手机音量调到最高,打来的都不是那个怕找不到我的人,我醒来梳洗过后,不耐烦等了又等,拨过去,手机竟然关机,这还真蹊跷,他虽然不是二十四小时待命,但保持手机常通是工作需要,平常都随拨随通,可偏偏这个时候就出了状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虽然不至于胡思乱想,一连好几通都听那个制式的女声重复同样的说辞,到底是有点心浮气燥,最后还是依常理,拨了他的办公室电话,预料中的无人接听。 
  单位里有事,却不在单位,能去哪?下工地?他明知道这是什么日子,就算再忙要缺席,于情于理整个下午也该抽个时间交代一下吧?还是根本就不是——我及时打住脑海里要脱缰的联想,手还机械地摁下重拨键,一声又一声听拉长的嘟嘟响过后,那头竟然有人接起:“您好,这是总工办公室,请问您是哪位?” 
  声音有点熟,我很快就在记忆搜索出人名和这声音对上号,是程昊的秘书,姓高的,有一次去程昊的单位碰过面,我报上名字,他是聪明人,马上说:“张小姐,程总现在不在办公室,请问您找他有什么事吗?” 
  他的秘书在,那多半是单位真的有事,我的心定了大半,但要更确定:“有点急事,”面不改色地装出焦急的声音,“他下午不是回单位了吗?能去哪?打他的手机又关机,我联系不上他,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话说得一急,就语无伦次了,哄得秘书都跟着劝:“您别着急,程总下午是在单位里,后来去了工地,还是我陪着的,手机没开大概是因为电池用完了,他现在人应该在医院……” 
  “他怎么会在医院,他受伤了?” 
  我一听“医院”就被惊得一跳,那头高秘书冷不防也被我拔高的声线惊一跳,连忙否认:“程总没受伤,是兄弟单位的同事在工地上昏倒,受了点轻伤,送进医院,程总代表单位去慰问。” 
  一颗心一提一落,我差点都缓不过气来,那头高秘书还在说:“您要着急找程总,我可以给您个号码,应该可以联系上程总。” 
  我弄明了失踪人口的去向,心完全定下来,也没真要记那号码,可谎要圆好,只得听高秘书在那边哗哗地翻着通讯录,然后说:“受伤的同事是规划院的叶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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