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乍现 作者:右耳(晋江vip2012-07-19完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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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玩的忒High了,这一章是瞪着血红的眼睛码出来的,请各种见谅。
还有这一段的故事,夸张么?我说的真的您信么?
真的是真的。
关于梁洛施和李泽楷的分手,我表示略微不满,这俩就不能稍微坚持段日子等我这文写完再分么?为了表示愤慨,我在微博发了一则评论,转发一百多次,被眼睛雪亮的人民群众称为对本事件最到位的点评,欢迎各位莅临欣赏!!!
最后,叉腰摆出茶壶状……那啥,该打分的打分,该留言的留言,字数多点儿吧谢谢您呐(这不是写到北京了么?得写北京话)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姻缘》长着翅膀的大灰狼《客官不可以~》蓝白色《当糟糠遇见黑色会》瞬间倾城《房客别这样~》蓝白色《养我一辈子?!》香朵儿《金龟记》阮棹
床的下半部分
大门口俩保安听完我的描述,说十分钟以内应该没有看到如此这般一男一女出去过,但同时表示以上言论并不负任何责任——倒是颇有我的风范。我走到外面跟排着队等客的出租司机打听,要说还是京城人热心,一位大哥拍着胸脯说老子等了都快一小时了还没拉着客呢,这门里出来的人谁能逃过我的火眼金睛?我“啪”掏出一百块钱塞这哥们儿手里,说大哥一会儿您要是看见这么一姑娘,说什么先替我拦住了,我是她姐姐,我怕她出事儿!谁知司机大哥说啥也不肯收,说放心吧,我们帮你看着。我当时就觉得今晚这事儿要是有记者跟着拍成纪录片,都能上感动中国了。
我正准备踩着高跟鞋往回走,忽的一辆出租百米冲刺般“吱”一声刹我跟前,车里男人一下车便抓住我的胳膊,拧眉沉声,“丝丝!”
俊男靓女,深夜里四目相对欲语还休,画面感太强了,我用膝盖都能感觉到围观司机大哥们的G点再一次被深深戳中。若不是事情紧急,我几乎想当众学苏三掩面,哭喊一声沈恪我的夫啊啊啊啊啊……
“我有急事,一会儿跟你说。”
“怎么了?”他果然观察仔细嗅觉灵敏,立刻不计前嫌跟随我的步伐。
那司机大哥在后面喊,“喂,你丫还没给钱呢!”
当我告诉沈恪我打算把钱柜的每一间包房都搜一遍的时候,他那张平稳不波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动容!
“可以调录像。”他的建议。
“来不及,等录像调出来黄花菜都凉了。”
沈恪不予置评,我明白他的意思,显然他认为那姑娘绝不可能是朵黄花,所以菜凉不凉的又能怎么样!
“要是找不到呢?”他问我。
“尽人事,听天命,”我眯起眼,“今儿心情好,就当日行一善。”
我朝着走廊尽头跑,准备发挥愚公移山的劲头来完成今夜的壮举。然而沈恪又一次拉住我,“你们刚才的包厢在哪一层?”我顿时眼前一亮。
倘若阿蔡和小嫩模还在钱柜,那他们一定不会跋山涉水跑的太远。
我们一间间的包厢看过去——长期以来我都很痛恨KTV包房门上的玻璃小窗,时不时都有服务生探头探脑观察里头动静,害得那些鸳鸯们打个Kiss都很难做到心无旁骛。其实我觉得这挺多余的,真的要干什么的人能来量贩式KTV么?只有痴男怨女才会去唱歌,久旷的人们绝不会在这儿瞎耽误功夫。
当然此时此刻我特别感激这些个小窗,否则要都跟酒店房门般关的死紧我非疯了不可。凡是有歌声的屋子我都直接忽略,我只看那些灯光黯淡悄无声息的,果然抓到不少对依偎在一处的男女、男男、女女。
其实这会儿正经唱歌的人已经不多了,好些人都喝的歪歪倒倒的挂沙发沿上,远处传来一哥们儿的如泣如诉,“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破音了,从八千米高空直接摔下来,我含着恶意心道叫你丫没事学迪克牛仔。
KTV的走廊永远设计的如同迷宫般曲径通幽,我们拐了一个岔道,灯光陡暗,这一部分的包厢已经停止营业了,黑灯瞎火的,从服务生到扫地大妈都鬼影子不见一个。我们步履匆匆的经过,高跟鞋在地上撞出“笃笃”的闷声,我像《摩登时代》里的卓别林那样机械的推开一扇扇的门。
“再找十分钟,”我哑着嗓子,“找不到就算了。”
他没说话,幽暗中握了握我的手,又松开。
鬼使神差般的,我想起小时候夏天没有空调,我老喜欢对着打开的电扇唱歌,唱“我有一段情呀,说给谁来听……”,全是颤音,跟打摆子似的,或者就是“啊……”各种扭曲颤抖,总之到哪儿只要有开着的电扇我必定这么干,每次给于慧看到她都要笑话我,说你真够无聊的,然后我就对着电扇颤抖着说要是哪个男人肯陪我干无聊事,我一定会爱上他。
或许是老天开眼,我们终于在盘丝洞里抓到了那对妖精。房间里满是男女重重的喘息,那抹白裙耷拉在皮沙发上,泛着刺眼的光。
一切在我们闯入后戛然而止,变得寂静无声。
我说:“我在外面等你。”然后带上门出去。
等很久都没人出来。
沈恪说,走吧,他们不会出来的。我无语,乖乖跟在他后头。
坐在出租车上时沈恪随手把领带扯松——我这才注意到他居然是一身正装,他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看上去像是操劳一天的样子。
“喂。”我总是忍不住先开口,白羊座的人,永远都是这么苦逼。
“嗯?”他还是闭着眼。
“怎么不说话?”
“你说。”
“哦,我说……咱们这是去哪家酒店开房?”
后视镜里,司机大哥双眼炯炯有神,金光四射!
他蓦地睁开眼。
“……不去酒店!”
“那去哪儿啊?你家?”
“嗯。”
“原来你是喜欢带女人回家的?”我兴致勃勃的问,“我以为你会比较喜欢酒店,因为你看上去是那种很注重自己空间的人,不许外人侵犯……对了你是什么星座的?”
“……”他不理我,直接装死。
司机大哥笑得如同一只中秋节刚上市的石榴,白牙颗颗爆在外头。
我翻白眼,“看什么看!”
到了沈恪的房子我依旧闲不住的东看西看,顶层公寓,平层大宅,设计上延续了他对银灰与米白两色的一贯喜爱,偶尔会看到一盏酒红色的灯略做点缀。主卧里一张黑铁雕花大床,黑色丝缎的床罩,绣着密布的暗色云纹,明明看起来低调而沉郁,可我还是能嗅出一丝藏都藏不住的骄奢淫逸。
闷骚的男人。我撇嘴。
“在看什么?”他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
我耸肩,“这床不错。”
“……是挺不错,可以调节温度。”
“是吗?”
“嗯,还可以调节高度,床的上半部分能够抬起来。”
我顺嘴溜火车,“下半部分不能么?”
“下半部分抬起来?做什么呢?”
“……”
我脸上莫名其妙的发烧,跟练功似的,热流从左脚涌泉穴进入,打通任督二脉,运行大小周天……忍不住又侧头瞥他一眼,衬衣领口打开了一粒扣子,领带松松的挂着,比平时的他多了一丝……嗯,人味儿,男人味儿……好浓……
克制!我对自己说,你丫要克制!!
我淡淡的,“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他挑眉,“要不先洗个澡?”
“行,”我点头,“你先洗。”
他刚要转身。
“喂!”我叫住他。
“怎么?”
“唔……”我沉吟不语装傻充愣,总之我脸皮还没厚到位。
“那你的意思是……?”
他的口吻既客气又绅士,只可惜和我距离太近,他的唇就在离我不远处,彼此呼吸交融,怎么都显得暧昧,更容易被心怀叵测的人理解成一种邀约。
我垂着眼帘,却又好死不死的仰起头,“我没什么意思……”
“哦,没意思?”
我磨着牙,“我不知道,”斜斜的瞟他一眼,“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他低低的笑起来,“那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带,恰好对上他重重印下的唇,含糊不清的,“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你……知道?”
“嗯……”他一下一下轻咬我的唇瓣,“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好,”我勾着他的脖子,浑身软趴趴的,我想我今天没怎么喝酒呀,怎么就那么晕呢?“不知道最好了。”
他开始吻我的耳垂,用舌尖,沿着耳廓轻轻的滑动。我那里最是敏感,拼命的往后躲,却又被他抱得动弹不得,“别跑!”
“你别……咬我耳朵。”
“我没有。”
“……”这这这……我被他吻的连脚背都弓起来了,“你明明……”
“这不是我。”他含着我的耳珠,气息拂过我的脸,比陈年的拉菲还淳。
我话都说不清楚,“那……这是谁啊?”
“我不知道呀。”
“……”
身子一轻,腾云驾雾般。
我反手抓着床单,“你说……我们怎么就这样了呢?”
“唔,我也很想知道,”他眯着眼看我,眼神幽暗,“我们研究……一下?”
“嘶……”我倒吸一口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