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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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感谢,我心甘情愿以身相报,我绝对愿意将我的每一寸肌肤都奉献给她,只是,不知道她肯不肯来享用……
我嘴角微微露出轻薄而淫贱的贼笑,我下手那个处长看了看我的筹码,再看看自己的筹码已经只剩下可怜的二三十万,或许我的笑惹火了他,他竟然恶狠狠地瞪着我,冷笑两声,嘴里吐出不屑的两个字:傻逼!
这处长其实长得蛮帅,不问他职务身份,光看他长相我就觉得很像共产党员,怪不得他能当处长,别以为处长官小,据我所知,在广东这贼地方,一个有实权的处长那收入足足比得上一私企老板,我看着他那他妈的神态,我也忍不住叹口气,自言自语道:什么东西!
他猛地一拍桌面,瞪眼喝道:小子,你他妈说什么?
我依旧双眼深情地看着那洗牌小姐高耸的胸,想象着她那对鲜活白嫩的小兔子或许连胸衣都没穿,没去搭理这处长,洗牌小姐被我的万千情丝欲线迸发的眼眸吸引了,连连抛了数记媚眼给我,然后便是很奇怪地看着那正发脾气展威风的处长。
处长手指指着我鼻子:傻逼,你他妈再说一句!
我不动声色道:钱啊,什么东西,钱啊,真是好东西。
处长腾地站起来,凶神恶煞要来教训我,旁边站立的两个赌场保安立刻挡在他面前,恭敬的道:黄处长,您坐,您坐。
那中年妇女不满地撇了一眼,道:什么啊,输了钱,连话都不让别人说?赌钱,赌钱,赌的是品,输不起就别来玩,别把自己那点品给输没了!
对面一人和缓气氛,道:黄处长,不用计较,小孩子一个,来来,玩牌,玩牌。
黄处长气焰越发嚣张:傻逼,你他妈的赢点屁钱,还唧唧歪歪,惹了老子,老子把你弄进去!
哎哟,吓死人,难道他是国家政权执法机构?我笑了,笑的同时打了个寒战,继续深情地看着洗牌小姐,不过目光焦点已经从胸部下降到她的肚脐腰段,我想那里一定软滑柔嫩得腻手。中年妇女用手拍了我一下,脑袋向门外扭了扭,言下之意或许这黄处长是个惹不起的人物,要我走,别让自己陷入被动。
那处长已经输了将近两百万,他发火也确实情有可原,而且一旦真要把我当作出气筒,估计我将很难受。我清楚自己的社会等级,我不是一个东西,在这龙蛇混杂的赌场,我其实谁都惹不起。我已经赢了一百多万,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想赌钱,机会有的是,明天或者今晚我就可以再来,别再跟这号没赌品的人赌钱便是。我礼貌地对中年妇女笑笑,我又对那洗牌小姐笑笑,还拿出三千筹码丢给她,洗牌小姐登时对我又抛一记浓情媚眼。
我站起身,中年妇女向我手里塞了一个东西,我对所有人微笑着点了一下头,端起筹码盒便走了,那处长依旧怒气不解地冲着我背影吼道:扑街仔,滚!
走到门外我把那中年妇女塞的东西一看,哦,奶奶的,是张名片啊,没得头衔,就是**集团,下面就是电话号码,集团网址,电子邮箱,MSN,,名片设计精美,新潮得很。我笑了,心想这老娘们不会是瞧上咱了吧,莫非她也想把我这块自留地给承包下来发展农业生产,大搞水利建设?
才走到楼梯口,那阿华便过来了,问我刚才怎么回事?我说没什么事,他问那黄处长怎么发火?我说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发火。阿华看了看我盒中的筹码,拍拍我肩膀,道:老弟,打牌打得很好,嗯,不过呢,在外头混,还是老成点好,有些人能躲就躲,那黄处长来头大得很。我笑了笑说谢谢华哥,我知道,我就是一赌棍,除了赌,我啥都不管也不想。阿华点点头,说呵呵,不错,那你早点回去休息,晚上再过来。我点点头,说;好,一定。
家仔和兰姐立刻迎了上来,家仔一见面就紧张地问:甄甄,赢了没有?赢了多少?听说你打得好极了。我把筹码盒一举道:赢了点,百来万吧。家仔幸福地拍额大笑,道:甄甄,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平淡地说:今天不算,没放开,下次会赢得更多。
家仔用力对我竖起大拇指,兰姐含情脉脉地在我脸上摸了一把,道:甄甄,你不知道啊,大家不知道多担心你,生怕你把钱给输光了。我嘴角抽笑道:是吗,还好,不辱使命,风险投资有了回报。家仔很有气势地将手一挥:我就相信甄甄一定能赢!谁有他那天才啊,这样的投资不投,那什么投资才投?稳赚的啊!兰姐不屑地道:算了吧你,你恨不得自己跑上楼去看啊!家仔讪笑起来。我抬头看看屋顶,看看四周,房子里还有不少其他赌客带来的人坐在沙发上喝酒,也有赌场的保安在来回走动,我相信房子里还有不少摄像头和录音设备。于是我故意道:这次你们的钱我给百分之四十回报给你们,明天只要我放得开,回报就会更多些,放心吧,别说你们才投资一百来万,就是投资五百万我也可以保证这高收入!
他们在赌场里都或多或少输了钱,我留下了八十万,其余的钱就分给了他们,他们个个都乐哈哈地笑,结果他们决定这钱连本金都不拿回去,放在卡里留做下次使用,我把那八十万全数再汇给家里,打电话让母亲查账,母亲吓坏了,问我这钱哪来的,我说妈妈,我前两天其实中了福利彩票头奖,这个月内就会把钱都拿到手,那些债务一定可以全部清还。母亲大哭起来说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啊。我说是啊,老天有眼,从此我们家不用再受苦了。
我打电话回去的时候天还没亮,我从电话声里听得到这个除夕夜家乡那连绵不断的鞭炮声,我知道在除夕夜家乡人都不兴睡觉,都是熬通宵玩牌,而且一到五点钟就得做新年的第一顿好酒菜。我记得以前我和父母还有姨家都在一起过年,那时热闹得很,我总是和表妹戏耍玩闹,而父母他们就是一起玩牌打麻将,每次都是姨父姨妈赢钱,父母是故意输给他们的。而现在呢?我想,我又不敢想。我想的就是那些债务,感谢上帝,我这些日子赚的钱已经可以偿还一半债务了,我只要这两天再抓住一两次机会,那我就可以永远地与这笔债务告别。
大家都玩累了,不想再往广州走,就找酒店住了下来,我也很累,把衣服脱掉就开始洗澡,浴室里蒸汽弥漫,水雾朦胧,镜子上凝结了一层极细小的水滴,我赤身裸体,却在镜子里看不到自己的裸体,我用手在镜面上擦拭,镜面立刻光洁起来,清晰地照出了我块块垒垒的肌肉还有那篷浓密的黑毛以及黑毛下的那条坠件……
我突地扑通跪了下来,巨大的哀伤袭上心头,泪水唰地从眼眶里喷涌出来,我抡起巴掌,一下一下使劲扇在自己脸上,啪!啪!啪!接连十数下后,我的手掌麻木了,我的脸也麻木了,我再站起来,想看看自己被扇耳光后的样子,可那镜面却重新模糊了,我再度看不清镜子中的自己。
我没有用麻木的手掌开擦拭镜面,而是猛地嚎啕悲呼,譬如一头受伤极重的野兽:我他妈的活得好累啊,我他妈的什么东西!
我啪地一拳对准浴室镜子打去,拳头尚在半道,我就用力收住,自言自语道:你他妈傻啊,打碎了镜子要赔钱,镜子要是碎了,手也会破,破就会流血,你以为你是处女啊,你他妈那血不值钱!
嘭嘭嘭嘭。
有人敲门,我裹上浴巾,把门拉开,樊玉,她闪身进来,顺手把门掩上,使劲在我胸口揪了一把,把我肩膀咬了一口。我毫不客气,在她胸口抓了两把,说想操了?还送上门来?她更加不客气,抓住我浴巾一把扯掉,然后指着那自由下垂的兄弟哈哈哈浪笑起来。
她浪笑声还没停,敲门声又响了,她吓坏了,立刻闪身躲进浴室并把门关上,低声道:别乱开门,小心点。
我捡起浴巾,重新围在腰间,淫笑两声,然后开门,兰姐站在门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兰姐,啥米事?
她迅速左右互相张看一下,泥鳅一般从我手臂下溜进房间,一边说当然有事,一边反手将门关上,挂上锁链,反扣。我笑了,说兰姐,干吗?想强暴我?
兰姐冲到客房里看看,然后点着头指着浴室,低声道:樊玉没在里面吧。
我说我不知道,最好你去看看。
兰姐抓住门锁,正要旋开,突然摇摇头,一把将我浴巾扯掉,我哭笑不得,说这年头,什么世道,居然沦落到女人脱男人衣服了!
兰姐嘴一撅,貌似可爱状,道:有没搞错,你这只是浴巾,不是衣服!我这也不叫脱,叫做扯!
她一把抓住我兄弟,用力一揪,我惨叫一声,怒道:你他妈的,这叫扯?这是揪!要出人命的!
她胆大妄为,居然就堵在浴室门口,跪在地毯上,我站着,她张嘴1234567地操作起来,难以想象的淫贱镜头突然出现于我脑海里,我装出一副痛苦模样,一把旋开浴室门,艰难的喘息着对一脸惊愕色的樊玉道:HELP ME!
樊玉脸色惨白,嘴唇哆嗦,说不出话来,我继续艰难地道:快,快,110,119,112,114,快打电话,随便哪个都行!
兰姐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将我推开,冲进去,抱着樊玉就向外拽,并将樊玉推在我怀里,然后她将我向床上推,樊玉倒在床上,兰姐二话不说,三两下就把她衣服扒光,……
我颠三倒四,颠龙倒凤,歪七扭八,七上八下,三心二意,不三不四,九进十出,上气不接下气,只有出的气没得进的气,声动九霄,余音绕梁,最后在数声狼嚎中结束战斗……
空调打得很热,极度淫靡的气息浮荡在客房里,我被她们夹在中央,我突然发现天花板上出现一块镜子,镜子里正反射出我们三个躺在床上的姿势,她们那染色的乱发,那洁白的肌肤,那凹凸的细胞组织,我那古怪的躯壳,还有那丢满地的纸巾和雨衣,她们两个的手指轻轻在我胸前滑动,两人很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