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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帝茗春系列2和亲王子(古代,虐,青梅竹马,be)作者:想言-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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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襟被慢慢地褪下,没一会景虹就衣不裹体地躺在床上,他和小亮自小一起长大,所以也不会在他面前害羞,整个人懒懒地任人伺候。湿湿的毛巾在肌肤上扫过,像羽毛般轻柔,从脖子一路到胸膛在到腰上。
  
  景虹颤了下,不满地抱怨:“这儿会痒呢!”
  
  於是毛巾又转移了阵地,直接滑到小腹上,很认真地擦著每一处肌肤,连修长的大腿内壁也不放过,还特意在缝隙上多擦了几下,引得他一阵战栗。
  
  “臭小子,想痒死我呀?”景虹骂道。
  
  刚张开眼,就对上了一双燃烧的眼眸,景虹吓了一大跳,原来坐在床上的人竟是莫一宁,手里还拿著毛巾停驻在的大腿上。
  
  “啊!”景虹像见了鬼般弹跳起来,立刻扯起被子把自己的裸体裹好,才颤著声问:“你…你怎麽在这里?小亮去哪了?”
  
  看著他像惊慌的兔子,莫一宁忍不住笑了下,挨近他说:“以後不许叫小亮帮你擦身子。”
  
  莫一宁眼睛虽然带著笑意,语气却认真无比,景虹听完不自觉红了脸,逞强地反驳:“要你管!”
  
  沙国晚上温度虽然不高,但屋子里是暖洋洋的,所以被子只是一张白色的薄布,此时已经被景虹全搂在上身,一双修长的腿无遮无掩地呈在眼前,薄薄的被子下,是让人充满遐想的曲线。
  
  “你是寡人的妃子,寡人不管你谁管?”莫一宁呼吸有点粗重,盯著他不自在的表情问:“怎麽?爱妃你害羞吗?”
  
  “才没有。”景虹倔强地别过脸。
  
  “那把被子拿开。”莫一宁说。
  
  “不!”
  
  景虹感觉到他充满掠夺的气息,想要立刻跳下床逃走,却被一下抓住了脚踝,然後扯了回来。莫一宁整个人压上去,钳紧他胡乱拍打的手,然後扯开了碍事的被子。顷刻,景虹整个人赤裸裸的躺在他身下,炽热的呼吸喷在脖子上,引得肌肤上浮现一颗颗小肉粒。
  
  “你到底想干吗……”景虹不安地吞了吞口水:“要是你敢乱来我会杀了你…唔…”
  
  莫一宁低下头,堵住那两片一张一合的唇,霸道地品尝著他的味道,空闲下来的另一只手更是在他身上探索著。被触碰过的地方一阵酥麻,像涟漪般荡开,景虹只能难耐地扭动著,想要躲避他的手掌。
  
  几乎快要窒息,莫一宁才离开了他的唇,景虹立刻大口喘著气,那张可恶至极的嘴却沿著他的脖子,一直移到了胸膛上。
  
  “住手!”景虹才动了下,被他一口含住了胸前敏感的红点,整个人立刻颤抖个不停:“唔…你这个混蛋……”
  
  对於他无礼的惩罚,莫一宁轻咬了下那颗红点,听到景虹地抽气声後他才放松,又用舌头轻轻地安抚著。刺痛过後升起一阵快感,景虹无助地闭起眼,尽力压抑不停从身体里涌出来陌生的渴望。
  
  他视死如归的表情把莫一宁逗乐了,於是故意咬住景虹的耳垂说:“别忍著,叫出来会舒服点。”
  
  景虹虽然没有实践经验,但也知道具体的情况,他狠狠地瞪著莫一宁:“想都别想!我才不要在下面!”
  
  “好,等下让你在上面。”莫一宁说完抬高他的腰,一股作气地冲进去。
  
  这绝对是景虹有生之年经历过最痛的事,他昂起头惨叫了一声,眼前阵阵发黑,身子仿佛痛的要裂开两半。
  
  莫一宁显然吓了跳,连忙停了下来,亲吻著他额头。
  
  过了好一会,景虹才找得回知觉,惊恐地道:“不要了!好疼!”
  
  “虹儿…停不下来了……”莫一宁无奈地说,伸出手指开拓他从未经人事的地方。
  
  他们之间,有些事一旦开始,就停不西来了。
  
  刺刺的楚痛从难以启口的地方传来,景虹扭著腰挣扎,却被死死地按在床上。多日来所受的委屈和打击,此时又被莫一宁如此羞辱,景虹一时气愤得红了眼,亮晶晶的眼珠挂在眼角上,却倔强地不愿意掉下来。
  
  莫一宁看得心堵,手上动作更是轻柔许多:“虹儿,别哭好麽……”
  
  被他充满怜惜的眼神看著,景虹停下挣扎,幽怨地道:“混蛋!如果不愿意为什麽要跟我成亲!现在又这样对我!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麽时候!”
  
  把手指退了出来,莫一宁一个挺身刺进他身体里,眼里是熊熊的蔟火,足以把景虹焚烧得粉身碎骨。
  
  也不管他痛得几乎昏厥,莫一宁残忍地律动起来:“你以为寡人想跟你成亲吗?知道这在沙国来说是多麽荒谬的事吗?真该谢谢你的月大夫,是他威胁寡人如果不娶你别想活著走出王宫。”
  
  此时身体上的痛已经变得一点也不重要,因为景虹感觉自己胸口仿佛穿了个洞,听到莫一宁不是自愿与他成亲时,他竟然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在紫荆关时,你知道寡人有多麽希望你不要出现吗?你知道吗?”莫一宁继续冲刺著,每一下都进到最深处:“可你偏偏过来了!寡人已经警告过你!为什麽你还是要来沙国!”
  
  鲜红的血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涌出来,洒得满床都是,可是莫一宁像疯子一样,根本停不下来。景虹真的不懂,一直在受苦的明明是他,可为什麽莫一宁却有如此浓烈的怨恨,一边狠狠地蹂躏他,一边说著可笑的话。
  
  如果凭几句话就想打消他对莫一宁的执著,他又何必一直披星带月赶到紫荆关,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可能会回头,现在却又责怪他不听警告。
  
  “你别以为…只是叫如歌传几句话……你根本知道我不可能会听…你只是想让自己良心好过点…混蛋……”景虹断断续续地骂。
  
  “闭嘴!”莫一宁低下头咬住他的唇。
  
  木床吱吱声的响著,没完没了的响著,敲打出让人绝望的旋律。烛火渐渐微弱,时间是利锐的尖刀,每一刻都是痛不欲生,这一夜真的好漫长,漫长得让人几乎以为痛苦是用无止尽的。
  
  这一夜过後,他足足五天才下得了床,而莫一宁却一直没再出现过,只是将他和小亮软禁起来,只允许他们在屋外的院子走动。一晃就是整个月,景虹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虽然吃穿方便莫一宁并没有刻薄他,但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杂务,到了夜晚已经累得倒头就睡。
  
  “主子,你歇歇去,我帮你洗。”小亮硬是把他拖到了边上,自己卷起袖子动手洗木桶里的脏布。
  
  景虹感激的对他一笑,牵强的笑容里有太多勉强,让小亮看了越发难受。
  
  “现在炎国正是秋天吧,宫里的菊花肯定开了,那一片片的黄色想起来就觉得美丽。”小亮边搓著衣服边说。
  
  “那枫叶应该也红了吧。”景虹搭著话。
  
  “是呢,要是能回去看看就好……“小亮顿时收住声,转了下话题:“主子,我听说明天宫里有宴会呢,好象是过什麽节日,除了下人宫里的人必须全去呢。”
  
  “是吗?”景虹不感兴趣地应。
  
  即使是宫里有什麽宴会也与他无关吧,他虽然顶著妃子的头衔,却比下人还不如。除了如歌来看过他几次之外,在这个王宫里他就像个隐形而多余的人。
  
  “王妃。”如歌走了过来。
  
  景虹每次听到这个称呼都感觉别扭无比,懒懒地应著:“你又来干吗?”
  
  如歌把手里的药材递给小亮,然後说:“这是医治咳嗽的良药,对王妃的病应该会有帮助。”
  
  “我才没病。”景虹倔强的脾气又上来了,他才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可是却抑制不住喉咙的瘙痒:“咳…咳……”
  
  如歌和小亮对望一眼,无奈地笑笑。
  
  “王妃,请记得按时吃药,那属下先告辞了。”如歌对他行了个礼。
  
  目送著他急匆匆而去的背影,景虹虽不愿意承认,但心里是感动的。在这陌生而冰冷的王宫里,只有如歌会来看他,还常常嘘寒问暖送了不少东西。
  
  白色的羽毛在指缝间滑过,那双墨绿色的眸子好奇地看著主人,不时拍几次翅膀想引起他的注意。莫一宁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著它的羽毛,若所有思地想著什麽,深沈的面容上看不出思绪。
  
  “王。”如歌一进屋便喊。
  
  他收起漫不经心的表情,抬起眼来问:“药送到了?”
  
  如歌点点头,心里有点发堵,小小的一包药材,也许在别的地方值不了几个钱,但在几乎寸草不生的沙漠里却是用钱也难买到的东西。
  
  没等莫一宁发话,如歌已经像往常那样开始禀报:“大夫说王妃只是水土不服,加上心情郁结,所以病得久了一点,最近几天情况好了很多,能随处走动,也开始干活了。”
  
  “嗯。”莫一宁应了声,良久才有问:“他没以前那麽活泼了对吗?”
  
  “也许王妃只是成熟了点。”如歌说。
  
  “受了那麽多苦,能不成熟吗?”莫一宁把肩膀上的苍鹰抱了下来。
  
  “王……”如歌哀伤地看著他。
  
  莫一宁没再说话,走到书案前开始处理国事,如歌给他端上一杯热茶,然後站在旁边候著。看著他的剑眉时而拧起,时而松开,屋里只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时而传来几阵刻意压抑的轻咳。
  
  “我不去!”景虹没好气地就说。
  
  如歌耐心地劝著:“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塔亚,宫里的人全部都要参加,王妃当然也不能例外。”
  
  “什麽是塔亚?”小亮在一旁好奇的问。
  
  “四月初八这一天,是沙国人祖先迁移到大漠的日子,他们听从了神的旨意,长途跋涉地寻找著一个能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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