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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沸血神兵-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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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欲出房,忽见地上二名家丁持刀而起,疾向赵仲谋胸腹间砍到,赵仲谋措不及防,急闪避间,身后又一名家丁一刀砍在林管家背上。二人大惊,急施杀手,打倒众人,夺路而走。出得牢来,府中并无一人阻拦,却听身后众家丁高呼“捉贼”,赵仲谋心想此刻时机还算不坏,他们有意放人不作防备,可别错过了,当下与清儿一齐越墙而出。

二人奔跑良久,赵仲谋心道:“不知林管家适才所中一刀是否致命,我二人也真糊涂,早知那蒙面人与众家丁一伙,又怎会真下杀手,先前听秦桧那奸贼说‘杀死一二名看守之人’,是以适才一见众家丁倒地便以为那蒙面人已下杀手,这才百密一疏让林管家受了伤。”清儿道:“我们这是往哪儿去啊?”赵仲谋道:“先找个清静的所在,看看林管家的伤势再说。”清儿道:“不如先到我们住的客栈里歇一歇脚。”赵仲谋心想也好,当下点点头,二人加快脚步,径向东行。

行未十步,赵仲谋忽觉胸腹间被一根指头轻轻一点,不觉心头一惊,继而才想到是背上那林管家所点,只觉得那指头自左至右移过,又转而向下,划了一折。赵仲谋心想:“原来是林管家想告诉我此间密秘,开不了口,便划字代言,当下心中默记这些笔划,脚下却径不停留。赵仲谋只觉那指头在自己胸腹间来回十数划,划下一个“书”字来,跟着那指头又划下三字,连起来是“书信已毁”四字。赵仲谋心下暗暗吃惊:“原来秦桧与万俟卨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的书信却已经不在,但此人甘冒奇险盗此书信,却为何又要将之毁去呢?”不禁问道:“林管家为何毁此书信?”林管家原已划下一道短横,忽听此问,当下又缓缓划下八字,赵仲谋将八字一连,暗念道:“不然早留不得命在。”心下顿时明白,寻思:“定是他被人追赶,无暇寻得一个安全的所在收藏书信,不得已才将书信毁去,这才在被擒之后留得性命,不然早被万俟卨杀人灭口了。”

想到这儿赵仲谋急问道:“林管家可有话要我带给岳元帅?”林管家伸指又写道:“速告岳元帅,须千万提防帐下……”赵仲谋正自凝神思索,忽听“扑”地一声轻响,林管家大叫一声,鲜血狂喷,直灌入自己颈中。赵仲谋心知定是有人用极厉害的暗器伤了林管家,只怨自己凝神思字,竟连暗器的破空之声也未曾察觉,心中感念林管家忠义无匹,身遭重重劫难,自己却终于还是救不得他的性命,不由得自责不已。赵仲谋大怒,急回头看时,却见数丈外两名劲装大汉急步赶来,当先一人二十多岁年纪,头上光油油的,一张圆脸面露喜色;身后那人身形瘦小,尖嘴削腮,颇有凶狠之色,口中高呼:“快把林管家留下。”

清儿急忙回身拒敌,挥剑便向当先那秃头胖子身前砍到。赵仲谋心想此事功败垂成,既救不得林管家,今日便杀了这两只为虎作伥的小狗为林管家报仇,也算没白跑这趟。思量间俯身便欲将林管家从背上放下,忽觉小腹间一动,林管家伸指又缓缓划下一横……赵仲谋心中焦虑,心知他垂死之时尚且欲留字诉密,此事自然干系重大,当下不敢再动,凝神记下所划笔划。只觉林管家划下两横一竖之后,伸指又在右下角划了一条短横,似欲连成一个“王”字,便在此时,林管家手指一颤,就此不动了。赵仲谋心知林管家已然无幸,俯身将他尸身慢慢放倒,心中愤慨,回身挥拳便向那瘦子打去。

赵仲谋在临安城郊苦练武艺二年有余,多半功夫便下在修习内功、剑法上,三年间赵仲谋内力大增,《易经杂录》上所载的“风雷十三式”剑法也已有小成,但拳脚上的功夫却一直未有大进,此时初临大敌,一出手便用忠义门中所学的“摩云掌”掌法对敌。这掌法乃是忠义门掌门李兴国所创,招式变化平平无奇,但在赵仲谋雄浑的内力下施展,却也威猛异常。那瘦子避过两掌,喝道:“李老儿是你什么人?忠义门的这些微末手段,也敢来我面前买弄!”赵仲谋心道:“这瘦猴模样的小子数招间便看破我这套掌法的来历,却也非泛泛之辈,只是这小子既帮定了秦桧等人一伙,我便留不得情面了。”当下怒道:“什么里(李)老儿、外老儿你这瘦猴不用管,忠义门的功夫高明如何,却也要比过才知!”“好,”那瘦子怒道:“就凭你是忠义门下,武功再高也高不到哪儿去,待擒住了你,看你还敢在爷爷面前枉自称大!”跟着急攻数招,赵仲谋忙还掌拒敌。

二十招一过,双方堪堪打成平手,那瘦子仗着招式精妙,对忠义门的武艺又颇有了解,因而在招数上占得上风;赵仲谋也自知拳法掌法平庸之极,但自恃内功已有小成,劲力上当略有所长,故而每每在招式居于劣势之际便双拳直上直下的猛击,逼迫对方变招闪避,扭转形势,二人一个招精,一个力大,却也斗了个旗鼓相当。

赵仲谋眼看清儿招式精妙,身形灵动,与那胖子相斗略占上风,心下稍宽。忽听那瘦子叫道:“骆师弟,还顶得住么,要不要叫大人把官兵带过来?”那胖子道:“不必了,看我怎么收拾这小娘皮!”答话间一疏神,上身露出空隙,脸上被重重地打了个耳光,清儿笑道:“还是看我怎么收拾你这胖猪吧!”那胖子大怒,双拳摧紧,直向清儿身上打来,清儿“格格”一笑,闪身躲过。赵仲谋心想以这般情形,,自己二人虽然未必会输,但二人身后尚有官兵作帮手,久战之下极是不利,当下挥掌将那瘦子逼开一丈,伸手从怀里掏出了“断玉玄匕”。

那瘦子见他取出兵刃,当下也从腰间拔出一对判官笔来,直向赵仲谋双目点来。赵仲谋当下微微一笑,侧身避开双笔,手中短刃疾向那瘦子头顶劈落。这一式是“风雷十三式”剑法中的“剑挟风雷”,原需以长剑来施展,但此时赵仲谋以短作长,用匕首使来,却也无不可。但见一剑初出,如风之疾,似雷之劲,那瘦子急引双笔来架时,头顶已在匕首笼罩之下,势无可避。但听得“当当”二声轻响,二支判官笔被削去了三四寸长的两截,匕首势不可当,由那瘦子的天灵盖上劈下,直从项间划出,那瘦子大叫一声,向后便倒,双目兀自圆睁,似乎怎么也未曾料到先前与自己势均力敌的对手,缘何会在一招之间致自己于死地。

这一声大叫只叫得清儿与那胖子二人一齐大吃一惊,那胖子眼见赵仲谋武功如此可怖,不敢再战,转身便走。赵仲谋身形一闪,赶上三步,提刃又向那胖子胸前刺到,那胖子侧身避过,足下加力疾奔。赵仲谋急追数步,眼见难以追及,当下持匕用力一掷,匕首划道乌光,直刺入那胖子后心,那胖子大叫一声,跑出十余步外,方才倒下。赵仲谋暗想:“这招‘追风逐电’虽然不错,但一掷之下失了兵刃,却不是时常可使。”当下上前取回玄匕。

今夜入万俟府中救人,赵仲谋原无杀人之意,但见林管家忠心报国却惨死于二人手下,自己一番奔走,非但救他不得,反而累得他身遭不测,心下欠疚不已,若不杀此二贼,实在愧对林管家在天之灵,大怒之下,这才取了二人性命,以慰亡灵。

赵仲谋负起林管家尸身,向清儿道:“走吧!”清儿点点头,二人一起向东而行。二人行出数里,清儿道:“恩公先前问过林管家,却不知他可曾留下什么线索?”赵仲谋心想:“清儿姑娘甘冒奇险前来救人,奔走半日,争斗良久,想来也是个忧国之人,虽然林管家留字事关机密,却也不该瞒她。”当下便将林管家临终留字细细讲了一遍。清儿听罢,沉吟道:“这‘王’字是大姓,岳元帅帐下姓王的将佐,当然也不会少,却不知他所指何人?”继而又道:“不过既知他是姓王,事情便好办得多了,只须将此间经过细细讲与岳元帅,叫他小心提防这姓王之人便是了。”赵仲谋道:“不错,姑娘若是方便,便请代为向岳元帅传言。”清儿道:“好!自当将此间情由向岳元帅禀明,只是却有一个难处……”赵仲谋问道:“什么难处?”清儿嫣然一笑,道:“却不知恩公如何称呼,若是岳元帅问起,岂不让我为难么?”赵仲谋轻笑道:“贱名不足挂齿,若是岳元帅问起,便说三年前蒙元帅点拔武艺,在下受益非浅,今番适逢此事,自无袖手之理,待查明此间清由,自会北上向元帅禀明一切。”清儿道:“就说这些?”赵仲谋道:“对,你这么一说,元帅自会知道。”清儿不便再问,心道:“本想探问一下你的姓名,你跟我兜个大圈子,却还是不肯跟我说!”

言谈间,二人已奔出数里,来到一座小山脚下,赵仲谋停下脚步,寻处干净的泥地,挖土将林管家葬了。赵仲谋随手折了几根树枝,插在坟前,心道:“现在万俟府中之人到处寻找林管家,这坟前的姓字只怕也是不留为好了,先作下个记号,待风声没那么紧了,再替他迁址厚葬吧。”随即拍拍身上尘土,向清儿说道:“今夜承姑娘援手,在下感激不尽,此间事了,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罢一拱手,转身径自向西而行。却听身后清儿叫道:“喂,你等一等,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赵仲谋转过一个弯,藏身树后,果见过不多久,清儿急行而至,待清儿赶过,赵仲谋悄悄尾随其后,行不到五里,便到得兴盛街悦宾客栈跟前,赵仲谋心道:“先前出秦府之时,我曾约她们在此相会,没想到她们竟先行在这儿住下了。”却见清儿到了店前也不敲门,捡颗石子,轻轻打在楼上一扇透着灯光的窗户上,那窗户便即打开,一人持灯向下轻声唤道:“小姐,是你么?”清儿轻笑道:“可不是我么!”一纵身跃窗而入。待小瑕关好窗户,赵仲谋轻声走到客栈前口,用玄匕轻轻切断门栅,推门而入,径自回房安睡。

次日一早,赵仲谋出得房来,见清儿已在客栈前等候,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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