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剑遥想-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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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喜欢的人穿上他所选的衣服……
“可是,我不会跳舞……”
话还没说完便被拉进了舞台之中。晓这几千年来,别说跳这种正式的舞了,他就连民俗舞蹈也丝毫没有接触。
但是舞却和晓完全不同。从来到这个时间后,就不断地被父母以“做育英才”的方式灌输了一堆的礼仪及该学的技艺,因此跳这种正式的交际舞自然也是必修的课程之一。
“舞……你跳的很好。”
“没办法,那老头总是要我去宴会上陪那些有钱的公子哥跳舞,不想会也会了。”
只见舞虽一边带着晓跳舞,一边发着家人(?)的牢骚,但舞步却一点也不凌乱,由此可看出她跳舞的实力了。可是晓跳的之差,连隔壁的一对中年夫妇都跳的比他好。但好在这边的容貌却远胜于他们,再加上舞带舞的功力着实不弱,因此晓跳得也算有模有样。
当两人在跳舞的同时,没有舞伴的圣月一个人偷偷躲在角落的位置上喝着不知名的果汁,但不久后又立刻被一群自称是某某国家的代表人之类的人,拉着说话,而内容自然是千篇一律的邀请文,但实际上的内容多多少少也有谈到一些像是贿赂、回扣这些选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
虽然圣月见到的这种现实比晓习惯多了,但习惯并不代表着赞同,在大约打发掉了十余人之后,他以想一个人静静为由,避开了众人。
“请问要酒吗?”
一个服务生走来问着拿着空杯坐在角落的圣月。服务生有着不同于一班人的体格,从拿着托盘的手看来,就可以感受到他的危险性。
“谢谢。”
尽管如此,圣月却像毫无知觉一般,在说了声谢后,便伸手去拿托盘上的酒。
此时,服务生快速地将托盘向圣月倒去,速度虽快,但仍被圣月以更快的速度躲去。甚至连一滴久也没有溅到身上,但铝制托盘及水晶杯掉到地上的声音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对不起!”
服务生以假装的神情道歉着,同时一群说像服务生不如说像特种部队的男子围住圣月。
“请不要妄动。”
一个假装拿着毛巾给圣月的人说着,但毛巾的存在并非是为给圣月,而是为了隐藏他手上的小型质子枪(正确是小型质子共震枪)。
“请不要做任何动作地跟我们走。”
那个手持“毛巾·枪”的男人在圣月身后小声地说着。而另一方面,其他的几位服务生则是在演一场“只是纯粹一件小事”的烂戏。
“好吧。”
看着毫无惧意的圣月,倒令男子有些惊讶,但还是“很礼貌”地用枪抵着圣月带他走向出口处。
而留下的一位服务生则是向大家解释,说这只是“不小心将酒洒到圣月衣服上”,原本这种谎话事骗不了小学程度的人。但一般而言,政治家的智商比小学生还低。
因此没有任何一个“贵宾”发现到这叫“挟持”,当然,除了光矢等人外。
“光矢……”
悄悄地走到光矢身边的晓对他身旁说了几句。
“嗯。”
回答后的光矢立刻走向附近的出口,但速度上却故意没有阻止他的人快,一群剩下的服务生拦住了他的去路。
“请问有什么事吗?”
一位高头大马的服务生已略带威胁性的口吻问着。虽然光矢可以在0 ,1 秒内打死他,但光矢并没如此做。
“对不起,洗手间是在?”
“这边请。”
那群特种服务生好像监制着光矢般的强行带着他走,但他们却都没察觉到晓此时已从另一边守备较薄弱的门口,打昏了三个人后逃出了……
另一方面,圣月被带到了位于最高层的地一间房间中。
“欢迎你来!圣月。”
“好久不见了,司令。”
“想不到你还记得我,真是我的荣幸。”
“我可是巴不得赶快忘掉你。”
无视于七个围在周身的持枪军人,圣月仍然说着讽刺的话,但司令并没因此动怒。
“请坐。”
其实不须司令开口,圣月已经大剌剌的坐在司令对面的位置上。
“找我有事吗?老头。”
“你可以如此轻松也只剩现在了。”
单单只是使了个眼神,众士兵们纷纷将枪的保险开了,就只差对准圣月这个动作没做。
“死老头,还有什么好玩的?”
话一说完,士兵们最后的准备动作也完成了。八个人七把枪,无一不指着圣月。但从圣月眼中却看不出丝毫的畏惧,甚至他的冷静眼神反倒使士兵有些慌张。
“我们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签下这张契约。”
说完,司令从桌子地抽屉中拿出了一张契约文。
“怎么你们老是用枪指着我,叫我签契约?”
虽然与上次的请求是一样的,但其威胁的程度与苛求的程度却倍增。
上面的文章内容竟是些“承认自己是敌基督”、“将所有财产贡献给伊甸教庭”、“承认自己对伊甸的暴行”。
“这是契约还是认罪书。”
“如果不签,我会将它变成遗书。”
“是吗?”
闻言,圣月单单只是冷笑了一声。只见桌上的契约文突然起火,一张足足有八开大的厚纸,竟在三秒内烧个精光。更奇怪的是,别说灰了,就连燃烧时的热都丝毫感觉不到。
“你不要以为这样就有什么了不起,在伟大的神面前,你的力量只不过是弱小的虫子。
恶魔给你力量让你……“
接下来大概念了一章左右的旧约圣经,但就连他的部下也都没兴趣听。
“说够了没?YHWH的蠢仆人?”(YHWH无法发音,但中文为‘耶和华’)
“不许你直呼他的名讳!”
司令激动地说着,他此时的表情倒像极了传说中佛教天龙八部中的夜叉。
“别这么激动,‘萨尼键’先生。”
“什么萨你检?”
很显然地,司令他可说是完完全全地一神信仰者,圣月用多神信仰中印度宗教的象头神讽刺他仍毫无知觉。
司令很显然的是从来不看别教的经典,大概这样才可以维持着“自己宗教最好”的这种低级想法。
“算了,当我没说。”
“和白痴及宗教狂热者说理是愚蠢的”,这观念圣月倒是有很深的体会。
“总之,你给我签!”
他又拿了一张完全相同的契约文出来。
“你如果再烧掉的话……”
因为知道枪对圣月起不了威吓的作用,因此司令用了历代的恐怖份子(或自称解放和平者、宗教革命者)都会用的手段。他将通讯系统打开,说出了几句话:“各位神的仆人,是你们为了他奋战的时候了!”
说完,隐隐约约的可以听见在楼下有人们的呼喊声,但在场可听见的只有圣月一人。
“你们想发动革命?”
“只对了一半,是‘圣战’。”
“听你这样说,路西法可是会笑的。”(路西法。此指的并非作者,而是魔都路西法)
“随你怎么说,但你若再不乖乖签约,你的同伴……”
“是会被‘神的军队’杀掉吗?”
“为了创造更好的世界,牺牲是在所难免的,但你若签了……”
司令说话的语气及神态真不愧是“神的仆人”。
“我想问最后一件事,银羽他在哪?”
以为圣月认输的司令,脸上漾开了胜利者短暂的笑容。
“你说银羽吗?他死了。”
“他死了?”
“他被拷住双手从高楼跌下,但你放心,我们已经找到了将背负‘暗杀圣月’之罪的另一个人了。”
“是牙吗?他被光矢打倒,最少还得在医院疗养三个月。你们选的还真好啊!”
“这点不用你操心,如你所见的,现在伊甸的媒体已经被我们的真诚感化,不会有人散布这种假消息了。”
“以你如此厚颜无耻的演技,我建议你应该改行去当演员或是政治‘业者’。”
面对司令可以如此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种无耻到极点的话,圣月所做的却仍只是唇齿相激。
“好了,你现在该签字了,我可不敢保证楼下的士兵会有什么举动。”
“好吧……晓!你可以出来了。”
语毕。忽然在司令的后方产生了“空间震荡”,下一瞬间,晓便出现在司令的后方,并且用剑抵着他。
“你是谁?”
由于颈子被剑抵着,司令彷佛像是被质询到关于武器采购预算的事似的,用着有些威吓的嘶哑声喊着。
“一个时间过客。”
说着,晓又将剑往颈子上靠。大约距剑刃三公分的皮,已被剑的无形之锋划破。当然,这是晓故意的。
“等、等一、一下!你们要做什么?”
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般,司令的语气从威严改为软弱,不知何时会变成卑劣。
“很简单。只要把圣月放了。”
语毕,司令的颈子已流出了鲜血,这鲜红的液体,就像是司令的胆气般,慢慢的减少当中。
“这、这没问题!”
司令用手缓慢的指了指,众军官见了先是你看我我看你的,但仍只好将枪放下,可是眼光仍定定的看着圣月,不过也有些人是看着这位没骨气的长官。
“那我先走了。”
“大家都在起居间等你,我随后就到。”
圣月轻松的挥了挥手,就以优美的身段慢慢地走出了这里。
“你、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吧?”
在旁人听来也许是痴人说梦,但司令此时的确是如此的希望。
“当然。”
说着竟真将剑从他颈子上拿开。而司令自然不会放过这机会,立刻从他身边跳开,而众军官也立刻举起枪对准他。
“你还有什么遗言?”
如同汽球重新充了气,司令又以惯有的优势者语气问着晓这句千年不变的坏人用语。
“只有一句……‘空遥’。”
晓微笑地说完后便消失无踪了,只留下一群呆立了十五秒的蠢蛋。
“要追吗?”一个突然如大梦初醒的军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