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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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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她说什么了?”

    “还是不接受。临离开时,还托她父亲代话给我,说我与她不是一条道上的人,让我忘了她。”

    朱武摇了摇头,“她能让你进入闺阁,却没有立即赶你,证明她尚无意中人。在她向你表明自己的心意时,你却未能给出最肯定的答应,她已经对你失望了。你就忘了她!”

    吴王像一个虚心求教的孩子:“先生,她把我困在阵中时,总要我认错服输。”

    “这丫头鬼着呢!那只是一个借口,她是想知道你是什么样的男子。如果你能认错服输,说明你懂得尊重她,更懂得为她让步,那么你会是一个懂得怜惜、疼她的好夫婿。唉……她一直将你困在她走后才解阵,说明她不想与你纠缠,已经彻底让她失望了。你还真傻,她是在试你呢。”

    朱武一生也曾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只是一次错过,就是一生。再得晓她的消息,她已病膏盲,守寡多年,重提年轻时的相遇,他以为她早已放弃了自己,她以为他终究不信她,就这样擦肩而去。

    他爱了她一生,她爱得了他一世。

    “我二十岁那年,云游天下,途经扬州时遇到了一位富家小姐,我与她一见倾心,那日她坐在凉亭弹琴,那琴声美如天籁。不久之后,我们相恋相知。我与她约好,等我返家,就遣家人前去说媒。可是那日,我带着老仆不远数百里之遥赶到扬州时,她家门前却来了一位不俗的提亲者。我看到她家花厅里摆放的聘礼,以为她违背诺言与旁人定亲,一怒之下扭头就走。

    这一离开,我再也没有回头。直至数年后,有一天她的贴身丫鬟前来朱宅,求我去郊外尼姑庵里见她最后一面。我方才晓得,当年我离开之后,她并没有定亲。那位带着聘礼去她家的,乃是要逼婚,她以死相抗,她父母不敢相逼,只得将她的妹妹许给了那位丁公子。

    她从十五岁一直等到了十九岁,她母亲再三迫她,最后她竟同意嫁给一个重病的贵门公子为冲喜新娘。洞房花烛,她与那公子约定好,只做名义夫妻。婚后半年,那公子病殁,她亦守了寡,因膝下无子,在婆家举步维艰。后来她婆婆怜她自重,是个好女子,想要做主将她许给族中一位堂弟,她甘愿庵堂修行,再不嫁人……”

    吴王没想到,在他眼里洒脱不羁,喜欢云游天下的朱武,竟然有着这一段过往。

正文 162 夜追

    朱武深有感触地道:“阿轩,有时候一旦错过就是一世遗憾,没有人有重来的机会。我常常在想,若当年我能再回去一趟看看她,与她说明,也许就不会是最后的结局,害她郁郁而终。

    她为我一世心苦,我为她再不想迎娶旁人。即便她临终前,要我快乐地活下去,娶妻生子,可我依然做不到。终其一生,我都无法忘记梅华,忘不了她的痴情,也无法原谅那时的一时傲气。”

    一次相遇,一个约定,她为他坚守了一生,她又为他孤独一世。

    在这尘世,她与他都是最重情、痴情的人。

    他用不羁来掩饰内心的苦楚,洒脱、骄傲,都只是他的表相,揭开这层外衣,内里包裹的是一颗重情的魂灵。

    吴王久久地凝望着朱武,他似乎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别样的情思,那是对他的鼓励,也是在告诉他应该怎么做?“先生,谢谢你,我懂了!”

    “真正的爱情是一生一世,爱完一个又一个,那不是情深,而是滥情,也不配称之为爱情。”

    朱武是严肃的、认真的,更是心痛的。

    一晃眼,他的梅华已经去了快三十年,他甚至还能清晰地忆起当年她如花的笑颜,婉转的声音。

    “先生,我……这就去追江小姐,与她说个明白。”他抱拳退出悠然居,朱武回头,调整好心情,继续研究这幅《荷塘蛙》。

    玄机到底在哪里?

    吴王骑马回到王府,吩咐道:“一鸣,你去马厩把我的追月牵来!”

    追月是西域小国进贡的汗血宝马,能日行八百里,是他十八岁那年皇帝赏赐的生辰礼物。

    钟一鸣虽略有诧色,却并未追问。答了声“是”,去赶追月。

    吴王简单收拾了一身换洗衣衫,思虑再三,坐在案前,很快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舒太妃的,还有一封是给皇帝。

    他不要留下一生的遗憾,就如朱先生那样,错过了,才懊悔终生。用一世的追忆来回应那段情;用一生的孤独来惩罚自己昔日的不懂珍惜。

    她在月夜出城,他在月夜追她出城,她为西北战事。他只为她。

    快马扬鞭,眨眼的功夫消失眼前,钟一鸣惊呼道:“王爷,你等等属下!”钟一鸣追得很是辛苦,他骑的只是普通的骏马。虽也是百里挑一,却难与汗血宝马相匹,待得追至城外,只看到月色下一抹小小的黑影。

    今夜的月亮像小半块饼子,光芒暗黄无光,不若平素的皎洁、明亮。像是有人给月亮裹上了衣裳,黯淡了光辉。

    *

    翌日清晨,吴王府。

    舒太妃听完大管家的禀报。花颜失色,“吴王去追江小姐?这孩子怎能如此死心眼,江素妍给他下了迷魂药,素来最是冷静沉稳的,却做出这等不分轻重的事来。”

    他喜欢江素妍。竟到了这等地步,千里相追。月夜出城。

    皇家的男子不可以重情如斯,尤其是吴王就不可以为一个女子做出这等事。

    大管家道:“钟侍卫跟着去了。老奴选派黄虎等十名侍卫前往西北保护王爷。王爷骑的是追月,只怕一时半会追不上。”

    大管家,原名石开,乃是与乾明太子一同长大的护卫,后来乾明太子另开府邸,便让他做了大管家。太子府改为吴王府后,他一直留在吴王身边。

    大管家之妻花氏,乃是吴王的乳母。

    夫妻二人携着两子,一并在吴王府效力。

    舒太妃纤纤玉手紧紧地握着,长而漂亮的指甲近乎要没入掌心:“要是我儿有个三长两短,本妃与江家没完!”

    道不出的失望,说不出的伤心。

    乾明太子没了,太子一脉唯剩宇文轩,他的身上寄托了太多的希冀,皇后母族许氏的希望,太妃舒氏一族的期盼,还有当今的皇上殷殷的寄望。

    舒太妃恨恨地放松手指,“江素妍妄想独占我儿,哼——休想!”掌心处一阵钻心的疼痛,翻转手来,只见掌心有两枚月牙状的指甲印痕,已渗出殷红的鲜血,在白皙如雪的掌心内,异常刺目。

    宫娥大呼一声:“太妃娘娘!”

    这么一点小事,且能打击到她,当年她年轻美貌,没了夫君,一路也走到了今日,“滚开!本妃没事。”

    她不会就此服输。

    吴王不肯放手,她自会逼江素妍放手,“后日大殿选妃,吴王不在,本妃代吴王选妃!”

    他出城何尝不是好事,至少在选妃的事上,尽皆由她说了算,再不用担心吴王届时选了别家的女子。两名侧妃么,为了吴王的将来,自然是一名选舒家的姑娘,一名选先皇后娘家的姑娘。

    选舒家,是为了巩固她娘家的势力。

    选许家,则是为了赢得皇上的欢心。

    舒太妃这般一想,浅浅笑出声来,即便无人,拿了帕子掩住小嘴,一枚松仁也随势送到嘴里,优雅、美好地咀嚼起来。

    *

    且说吴王追至黎明时分,在官道上遇见了两名侍卫,正护送着一辆马车。

    二人抱拳唤了声“吴王殿下”。

    车内的丫头昏昏欲睡,一路上三名侍卫轮流赶车,轮流进入马车内小憩两个时辰,三个丫头则轮流骑马,以此学习骑术。一行六人每日只歇个把时辰,用于喂马、进食,他们听说素妍一行也未停下,丫头们更不敢叫苦,即便被马车巅得几近散架,个个都是咬牙忍着。

    “安西县主大概到什么地方了?”

    他的马儿已经够快了,追了一夜才追上三个丫头,看来素妍她们行程比三个丫头要快。

    侍卫甲道:“属下问过城中的驿丞,我们现在比她们整整晚了两日,这又赶了一日了,只怕她们走得更远,一路上都是星夜兼程。县主下了令。要在九天之内赶抵西北沙场。”

    吴王的心微微一颤:“她不要命了,想在九天内赶到。”

    “是,这是驿丞告诉属下的。县主的确是这么做的,否则我们出门不过四日,就已经与他们落下两日的路程,越到后面,落下越久。”

    吴王道:“有酒么?”

    初秋听到有人说话,挑起帘子,见是吴王,笑问:“殿下也要与我们去西北么?”

    “有何不可?”

    白芫问:“殿下是要去西北打仗。还是追我家县主?”

    “后者!”简单干练的回答。

    三个丫头都满是敬慕地看着吴王,以前是厌恶的,可是素妍困他数日。他为生气,反而千里之遥追赶过来。

    初秋问:“殿下要为难县主?”

    吴王笑了一声:“疼得疼不过来,为难她作甚?”不紧不慢地接过白芫递过的牛皮酒袋。

    “殿下可要干粮?馒头、烤饼、糕点都有。”

    吴王只想喝酒,接过酒袋,一饮而尽。抹了抹嘴,将酒袋抛还白芫“走了”,夹紧马肚绝尘而去。

    白芷追着他的背影:“他什么时候启程的,竟把我们给追上了。”

    初秋道:“殿下骑的乃是汗血宝马,日行千里,唉。难不成我们走得真是太慢了。”

    白芫道:“我们乘的是马车,想快也快不了。我们在车上还能小睡一会儿,县主他们却只能每夜歇两个时辰。”

    吴王飞快地往前方奔去。将初秋等人远远地甩在身后,直至天亮,钟一鸣追上了初秋等人,问明吴王走了多久,初秋回答“有两个时辰”钟一鸣并不多言。扬鞭而去。

    *

    得!得!得!

    官道上,绝尘飞过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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