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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独魅天下-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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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歇……歇息?
  他不由分说猛然将她一下子扛到肩头,大步走向床榻,她腿一伸想逃,却被他拽回原处,只不过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整个人就倾轧过来。
  “你若碰了我,我立刻……”她威胁的尾音全部吞没他的吻里。
  他吻得极用力,似要将她体内的空气全部抽干,将她的骨血肉,连同灵魂一起全部吃掉似的。
  他口的薰衣草花香混着酒香,是一种非常清冽的独特香气,并不让人讨厌,反而能产生眩晕的作用。
  她感觉快要被他吻得窒息,想拒绝,却又晕沉沉忍不住沦陷,竟莫名其妙开始回应。
  她吮住他舌尖的一刹那,北辰染忽然停住,喃喃地莫名其妙:“不对啊,每次到这里你都会打我的!”
  “……”
  “奇怪!”北辰染说到这里竟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艾幼幼尴尬地抽抽嘴角,到底是喝多了,以为做梦。
  “每次你都会梦到我吗?”她终于再次开口和他说话。
  “你不是每次都来,我就等你,不来也等。你来了我高兴,也不高兴。你每次来,我亲了你一下你就打我,打完了就走,我怎么喊你你都不回头。”他醉醺醺,声音也不清晰,倒比平常带了孩子气。
  她轻轻一叹,原来,梦里,你也不曾拥有过我,却夜夜梦里等。
  “梦到你的时候真是很幸福,幸福得让我很难过。”
  “染染,对不起。其实我……”她说了很多,直到身边小呼噜打得浅浅,也没有停止。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眼皮上流转,他即使醉酒也有早起的习惯,揉了揉痛的脑袋,睁眼时吓了一跳。
  女人银铺散他手臂上,像一张绵绵密密的情网,她的手掌搭他的胸口,脑袋就蜷他颈窝,睡得像安静,像一只猫咪。
  他惊诧的目光缓缓变成甜蜜的幸福,心竟重升起希望。
  即便她大闹脾气,但肯躺他怀里,就证明她并不讨厌他,或许,她有一点点心动,或许,是她还没认清自己的情感,或许,总有那么一天,她会爱上他的。
  他轻轻将她柔软的丝拨到一边,小心翼翼地起身,连她的梦都不忍惊醒。
  北辰染悄悄地穿好衣裳,亲自来到御膳房,御膳房的厨子一见那威严的身影急忙跪倒行礼。
  他让厨子教他做糖豆点心,他学任何事物都极快,虽笨拙地忙活了一会,手也被油烫了泡,但总算做好一碗,望着糖豆点心冒出香香的热气,心的满足被填满。
  手握装着糖豆点心的油纸袋,他抬望望天,眸亦如淡淡的光线,一点点亮了起来。
  他疾步来到恋雪宫,女人依然侧身躺榻上,侧影美得出神入化。
  “小雪,起来了,有冰糖豆点心哦。”他缓步上前。
  女子一动不动,恍若真的入画一般,空气弥漫着的幽香,不是这间屋子的味道,也不是她身体的味道,却是从她体内出。
  “贪睡!”他没有立刻注意到,想她许是还怄气,语气说得极为宠溺。
  北辰染一手拿着糖豆点心,一手将纯白的流纱帐系好,伸手轻轻拉了一下她的胳膊,她整个身子竟僵硬地倒一边。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纱映照她的容颜,她整张脸苍白得不带一点血色,那淡淡的日影倒像是她面颊浮了一层薄雾,那些迷离的光影,飘飘忽忽,隐约有种不真实的美好。
  伸手一触,就会飘了散了。
  她的手指微微收拢,手腕平静地铺平,猩红的液体静静地流淌,红得像一团火静静燃烧的血泊,就那么深深烙印眸,满脑子都是跳跃燃烧的红。
  “啪”纸袋掉落,无数的糖豆散地上跳跃着滚开。
  “小……小雪……”他一瞬间喉头人割去一半,艰难地出声音,艰难地从怀掏出回生水,着想给她复合伤口,手一抖,瓶子掉床榻,他急忙伸手接住。
  神智像是被抽得一干二净,开瓶盖一个小动作,他都做了半天,终于为她洒上回生水,伤口才不再出血。
  急急地传来玄冥轩,用了办法,她还是呼吸微弱,沉沉地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一般。
  “圣上,娘娘怕是割腕前还服了毒。”
  “服毒?”该死,定是凤靳羽让她下给他的,不想她竟自己用了。
  大悲无声,没有嚎啕痛哭,北辰染只是久久立榻前,唇溢出腥甜,才意识到下唇已被咬破。
  他唇角控制不住地抽搐:“小雪,你宁愿死也不愿和我一起吗?”

☆、Chapter 62 暗号

  “圣上,天域山的冰晶雪莲可以解此毒。冰晶雪莲万丈峭壁之上,要找到并取得极为不易。而且来回恐怕要半个月,这仗还打,要不,微臣去。”玄冥轩担忧道,他也不会让凤亦雪死。
  眼迷蒙淡淡薄雾,他执起她的手,一点点吻遍她的每一个指尖:“我决不让你死!”
  话毕,北辰染大步走到案前,奋笔疾书,将作战计划和朝政事宜交待纸上,递给玄冥轩,就出宫前往天域山。
  没有人知道,当看到她手腕流出浸湿满榻的鲜血,这个男人心口是如何撕裂般的疼痛,但他整个过程都极为镇定决绝,黑水银的眼眸翻涌着冰冷的杀意,凤靳羽,我绝不会再饶你!
  是夜,寂静无声。
  恋雪宫内一个人影踏碎一地雪花疾步向宫的雪湖移动,只有那银色的丝明亮的月色下出诡异的荧光。
  粉色的绣花暖靴沾了细雪无数,女子苍白的面颊染上一丝愁色:“葵葵,你会泅水吗?”
  “吱吱——”白色的葵鼠她肩头跳跃,点点头。
  艾幼幼回身,忘了一眼她与他朝夕相处的寝宫,忽然缓缓跪下,对着他的方向,磕了三个头。
  染染,对不起,我又一次骗了你。
  请别问我爱不爱你,因为我已没资格回答。
  欠你的,我来世再还。
  珍重!
  “葵葵跟紧娘亲。”艾幼幼一咬牙,噗通一声跳入湖,朝湖底潜去。
  其实,她并没有毒。
  两种毒,一种叫做给“夜袭”,是下给北辰染的,另一瓶叫作“夜生”。
  两种毒药颜色、气味、毒后的症状一模一样,无从辨别。
  但“夜生”服下后身体会散一种奇异的香气,嗅过的人五日后会昏睡,了毒者却会自然清醒。
  幼幼服用的就是“夜生”。
  艾幼幼利用毒的假象将北辰染骗开,再趁侍卫和玄冥轩昏睡的工夫逃跑。
  恋雪宫被北辰染下了结界,唯一的出路便是宫的雪湖。
  凤靳羽每次前来不只是看幼幼,还做了别的。
  他料定依照北辰染行事缜密的风格,恋雪宫内必定有一条直通宫外的密道,以备万一。经多次查探,密道就隐与雪湖底。
  于是凤靳羽装有“夜生”的药瓶底部浅浅刻了一个“湖”字,被倒下之前交给了幼幼。
  冬日的雪湖虽未结冰,但湖水出奇冷,手指触一下便犹如针扎,何况艾幼幼比平日还虚弱,整个身子潜入湖水。
  不仅是冷,而是痛,这种感觉就像赤身刀尖滚,好几次她险些痛得晕过去,终于湖底找打出口,她整个人都傻了。
  密道的入口根本不是门,是一道结界。对不准结界的暗语,纵有通天本领也只能干瞪眼。
  到底暗号是什么?
  小雪?染染?爱雪?……就连他们的生辰八字统统试一遍都不对!
  她急得咬牙,身边的葵葵已经冻水闭上眼眸,僵硬地朝上漂浮。
  “葵葵!”艾幼幼刚喊了一声,湖水便灌进口,呛得猛烈咳嗽,反而呛入多的水,她感觉自己的胸腔都要裂开。
  疲惫、疼痛、冰冷……似乎世间一切的痛苦全部压了过来,身子也控制不住方向浮起来,她用力地伸出手将葵葵抓手心,浮出去呼了一口气,冷冽的空气似要将脸颊都冻碎。
  艾幼幼一咬牙再一次潜了回去。
  没有时间了,找不到暗语,她和葵葵都得冻死这里。
  “幼,下雪了,我们回家看雪,好吗?”
  脑海闪过凤靳羽被带走前说的后一句话,一定,暗语一定这句话。
  艾幼幼用指尖石面的凹口试着写下“下雪”两个字。
  轰地一道红光乍起,平静的湖水有生命一般波动起来,她们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吸力生生一拽。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身旁的湖水全部消失,她已站通往宫外的密道里。
  密道是四方形的通路,入口处的石壁上有许多暗格,装满干净的衣物和生活用品,每隔十丈的暗格里都装着食物和酒,可见北辰染设计恋雪宫的时候连战败的打算都做好了,他这个人一向做事周密。
  艾幼幼冷得牙齿打颤,嘴唇早已冻得青紫合不拢,但她没时间生火取暖,只是换了一身干衣裳,吃了点东西,取了必须品,便带着葵葵赶路。
  从恋雪宫出来,她没有取任何宝贝,也只带了葵葵。
  密道并不黑,每隔一段距离都有左右两盏长明灯照亮。她拖着疲惫不堪的步子,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到出口。
  出口处,她现了凤靳羽留给她的一小瓶药、一桶烟花弹和书信。
  信只道“我会接到烟花信号的时候赶来与你回合,痛了就服药,珍重。”
  心一遍遍默念着“珍重”二字,走出出口,烟花弹咻地直冲云霄,夜空绽放五光十色的亮光,她的眸已是一片潮湿。
  终于,要回家了。
  她料到路途关卡重重,聪明地没有朝凤傲和雪翳国的方向走,而是向鹰宇国行去。
  没有马车,没有马,有的只有两条早已冻僵的双脚和怀里瑟瑟抖的葵葵。
  雪夜,极静,耳畔脚踏着雪地出的吱嘎声,和自己气喘吁吁的呼吸听起来都变得很大。
  她的脚早已冻得感觉不到冷,跌倒了袖子里灌进冰雪,就用手指掏干净继续走,只是一直走,拼命地走。
  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她感觉自己走了很久很久,可天还是没亮。
  她再累再冻也不敢停,不知何时追兵会赶来,心就那么悬嗓子眼,处于紧绷戒备状态,耳畔呼呼的风声就像追兵的呐喊,阎罗的催命诏,她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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