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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妃卿不娶,独爱农门妻 作者:丁香晚晚(红袖添香vip2014-06-30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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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自己非要坚持分头行事,一会儿就算“搜查”出了东西,也是把柄。
    如果是一般的村民,这点把柄他自不在意,可是能跟当朝国舅对话的人,他就不能不上心了。
    万般无奈之下,捕头只得答应所有人在一起搜查。
    李氏叮嘱了王婶母女,三人紧迫盯人,寸步不离。
    好几次捕头自以为李氏没注意到,才摸到袖中纸包,就听到李氏问道:“官爷您不搜了么?”
    或者是,“官爷您手臂痒吗?民妇家有止痒药膏。”
    如此几次,直到全部搜查完毕,捕头也没找到放物证的机会,只得灰溜溜的回去复命。
    而此时,听说县令已经派人去搜查舒家的舒心,正焦急地思考对策。
    待捕头带着下属以及李氏等人来到村长家正堂的时候,舒心瞬间冷静了下来。
    已经是这样了,就算搜出了什么“物证”,我也要尽力辩驳。
    吴县令的小咪缝眼一亮,摸着山羊胡问道:“张捕头,如何啊?”
    张捕头面有愧色,尴尬地回道:“回禀老爷,属下在舒心家中,没有搜到任何腹泄药。”
    “这、这、这……”吴县令好险才将“这怎么可能”几个字咽下去。
    张捕头附在吴县令耳边嘀咕了几句。
    吴县令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张捕头一眼,清了清嗓子,摆出官威道:
    “即使没有物证,也有人证,舒心你仍是疑犯,必须跟本官回县衙,待本官调查清楚,再行定夺。”
    等到了县衙,想要将舒心搓圆搓扁,就是一句话的事!
    李氏听了之后,心中大急,若是疑犯,肯定会投入大牢。
    而到了大牢,只怕会严刑逼供,心儿扛不住,认下罪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想到女儿有可能受刑,李氏哪还顾得上想对策,立时跪下道:“大人,请让民妇代女去县衙吧。”
    吴县令只是冷笑:“你当律法是儿戏,由你想代替就代替的?”
    巡抚大人要处罚的就是舒心,怎么能让你代替?
    吴县令懒怠再说,一扬手,几名捕快就拽着舒心往外走。
    李氏还想再说,被村长拉住,“达娘子,你别惹恼了县老爷,心丫头受的罪更多。”
    这种身份压倒一切的时代,舒心暂时还真想不出什么脱身之策。
    她这边的证人,舒鼎盛刚才作证,已经被吴县令无视了。
    牧无忧重伤在身,肯定无法前往县衙作证。
    唯一有影响力的证人,就是云少卿了。
    不过现在云少卿已经返回了京城,要请他过来作证,还需要几日的时间。
    看来这次去县衙,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了。
    但是罪名她是绝对不会认的,认了罪,蒋巡抚更有理由,随意处置自己。
    哪怕是受刑也要坚持住,不单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爹爹和哥哥的前途。
    舒心拿定了主意,安抚地朝李氏笑笑,“娘别担心,天理昭昭,必定会还女儿一个清白。
    还请娘马上去云香坊找张掌柜,请他代为转告云公子,心儿请云公子作证,恳请云公子拨冗前来,心儿必有重谢!”
    吴县令听到这话,明显一愣,他并不知道云香坊的少主当时也在一旁。
    若是云公子真的来作证,那可就难办了!
    吴县令眼珠转了几转,仍是提步向外走,不过这一回却命令捕快,将涉案一干人等全数带回县衙。
    捕快们立即拖着舒心、舒鼎盛、李氏、村长等人,大步跟上。
    舒心年纪小,个子矮,跟不上他们的步伐,就被两名捕快拎着,在地上拖行。
    不一会儿,脚后跟就磨得火辣辣的疼。
    舒心的小脸仿佛凝了冰霜,她刻意当着吴县令的面,说请云少卿作证,就是希望吴县令有所顾忌。
    可是吴县令却根本不理会,仍旧要带她回县衙,而且变本加厉,连累了虎子哥和娘亲!
    舒心气恼的握紧双拳,这就是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悲哀。
    只能任人鱼肉!
    吴县令是打算回到县衙之后,速战速决,严刑逼供给舒心冠个罪名,然后依律判决。
    云少卿身份再尊贵,也不能插手地方事务,想翻案也不容易。
    就算最后替舒心翻案了,舒心的苦头也吃足了,蒋巡抚的目的也达到了。
    何况替蒋巡抚办了事,蒋巡抚肯定会保下他。
    吴县令想得完美,却没注意到,舒鼎盛悄悄给一旁的仆人使了个眼色。
    那个仆人十分机灵,待县令一行人走了之后,立即往后院飞奔而去。
    到了县衙,吴县令一刻不停地立时开堂。
    拖着舒心的捕快将舒心一丢,舒心一个站立不稳,重重摔在地上。
    县衙的地面都是青砖铺成,十分坚硬,加之那名捕快受了县令的暗示,用力很大,舒心这一下,直摔得双膝巨痛,双掌也磨破了皮,血珠子直冒。
    被杀手追杀她都没有受伤,却在这种地方出血了!
    舒心深吸了一口凉气,将到嘴边的惊呼压下去,缓缓站直身子,清澈的水眸无畏地直视吴县令。
    吴县令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被她深不见底的眼眸,看得十分胆怯,为了掩饰心虚,用力一拍惊堂木:“呔!大胆刁民,竟敢挑衅官威,来人,给我先打十棍杀威棒!”
    说着,甩下一只令牌。
    “得令!”
    那名捕快又用力一推,将舒心推得摔倒在地,同时,高高举起了手中的杀威棒,重重落下。
    “啪”一声闷响,杀威棒重重落在舒心的小屁屁上。
    舒心痛得一缩,只觉得半边屁屁都没知觉了,可是那痛的感觉,却渗入到了五脏六腑。
    她咬牙忍住痛呼,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笔帐,总有一天要讨回来!
    “心儿!”李氏得看垂泪不已,直接扑到舒心的身上,想替她挡下剩余的棒刑。
    她央求吴县令道,“县老爷,民妇的女儿年纪还小,请让民妇代为受刑吧。”
    “一边去!”
    那名捕快揪起李氏用力一推,李氏站立不稳,往地上摔去。
    不过李氏并没摔到地上,而是被一股大力一扶,踉跄着又站直了。
    那名捕快还没回过神来,就觉得眼前一花,“啪”一声脆响,半脸边都木了,耳朵里嗡嗡作响。
    吴县令眉毛一拧,端着官威喝道:“大胆!何方刁民……”
    话未说完,在场诸人只听得“啪”一声响,吴县令整个人被一耳光搧到了地上。
    案桌都被他扑翻了,可见摔得有多猛。
    他“唔唔唔”地哼哧半晌,“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水,里面还伴着两颗门牙。
    “太坦(大胆)!泥(你)这刁民敢打本官!来人,给我蓝下(拿下)。”
    趴在地上晕眩不已的吴县令,还不忘端架子,只是没有门牙,说话漏风。
    舒心却是看得分明,只见牧无忧由两名暗卫抬着,趴在竹榻上下达命令:“这个狗官还敢废话,给我打!”
    一名暗卫立即执行指令,上前轮起双臂,左右开弓,连搧了吴县令几十个耳光,直打得他脖子偏到一边,连头都不能回了。
    而另一人则上前扶起了舒心,让村长家的女仆扶舒心到旁边的偏室,擦伤药。
    牧无忧很想跟过去,确认舒心伤得有多重,可是想到男女有别,只能按捺住。
    那名捕快也怕几棒子将舒心那小身板打死了,所以用力虽大,却也不致命。
    不多时,舒心上好了伤药,回到县衙正堂。
    这会儿,宫傲天已经在正堂高坐,牧无忧自然是趴在一旁。
    满嘴鲜血的吴县令敬陪末坐,无比卑微地解释打舒心的原因。
    可是李氏却道:“民妇的女儿根本没有蔑视官威,进来之后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村长也赶紧作证:“没错,一进来捕快就将心丫头推摔在地,心丫头一站直,县老爷就说要先打十棍杀威棒。”
    牧无忧挑了挑眉,唇角带笑,可那笑意不达眼底,“只有民告官才要打杀威棒,这官告民,不知杀威是从何而来?”
    “呃……这个……”吴县令一头汗水,却不敢擦,哼哧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她对巡抚大人的千金下药,这就是蔑视官威,下官这才用刑的。”
    牧无忧“哼”了一声,“证据。”
    吴县令赶忙拿出几张蒋府下人、以及一位官员公子的口供,颇为得瑟地道:“因此事有何公子作证,可谓万分确凿!”
    “胡扯!”牧无忧冷笑一声,“当时本世子也在场,本世子看得清清楚楚,一直是蒋小姐在为难舒姑娘,舒姑娘逆来顺受不说,还从未离开蒋姑娘视线半步,如何下腹泄药?别忘了,那墨汁可是蒋府的下人磨的,一开始是要舒姑娘喝的!”
    那吴县令听了这话,心中叫苦不迭,还以为巡抚大人的马屁好拍呢,谁知道竟这般麻烦。
    不过他人也十分光棍,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再讨好牧无忧等人也是无用。
    当下便摆出公事公办的架势,正色道:“如何办案,下官还知晓,世子爷若是愿意为舒姑娘作证,只管作证便是。但是如何采用,下官自会分晓。”
    这意思摆明了就是,你说舒心没下药,那边说舒心下药了,都是一面之辞,我爱信谁的信谁的。
    牧无忧再怎么样,也不能干涉地方官办案。只气得星眸圆睁,“有本世子在,就不会允许你胡乱审案!你要开堂,好!我让你开,将那边的人证提上来吧。”
    吴县令的脸色很不好看,真没想到这个世子竟是个不怕事的家伙,居然真就敢干涉地方事务。
    而且一旁还有个大内四品带刀侍卫宫大人,这一位在地方上可是有提审的权利的。
    而这位宫大人虽然一直没说话,可那架势就是来撑腰的。
    没办法,吴县令只得让人去蒋府,将那几名作证的下人,和何公子请来。
    从省城到县城,有小半天的路程,吴县令就先将众人安排在县城的驿馆内休息。
    舒心走到牧无忧面前,诚恳地道谢。
    牧无忧却臭着一张绝世俊颜,打从鼻子里“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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