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混乱-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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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还得从昨晚说起,李莲英走到外面,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一卷透明胶带,然后恶毒的他,趁着人家薛仁贵睡熟,脱下他的裤子,再拿起诸葛亮的手,放到薛仁贵毛茸茸的下面,最后撕下胶带将它们牢牢的缠在了一起。
于是乎,便有了这大清早的惨叫事件。
到后来知道事情真相的朱月坡,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宁得罪女人也千万不要得罪太监!因为他丫的干的事根本就不是人事!
“啊!老子要杀了你!”下面被透明胶带扯个精光的薛仁贵,脸色铁青,根本无法忍受这种侮辱,翻身便起,抄起床边的方天画戟,光着脚丫子便杀了出来。
但这个时候,我们英勇的朱哥出面了,他不是因为看不下去了,而是因为他实在看不下去了,m的!再这么打下去,自己这家里估计就只剩下人还是完整的了!当然,李莲英不算。
“人棍兄!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休要动怒!”朱月坡连忙拉着暴怒中的薛仁贵好言相劝,同时还对诸葛亮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赶紧给人家道歉”。
但诸葛亮这家伙真的很欠揍,只见他不屑的翻了翻白眼,“唰”地摸出鸟毛扇子,轻轻的扇了几下,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架势?
“智深贤弟休要拦我,我与此贼不共戴天,今日若是不杀他,难解我心头之恨!”薛仁贵脸色难看得跟猪肝似地,浑身不住的发抖,指着诸葛亮咬牙切齿的说。
“他怎么了?”朱月坡实在没有搞明白诸葛亮对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说诸葛亮半夜里把他那啥了,打死朱月坡都不相信,就诸葛亮那身板,估计还不是自己的身手,更何况是力敌万人的薛仁贵?
除非?迷药!这家伙tm的也太狠了点吧?想到这里朱月坡不由得菊花一紧,心道:看来这下子晚上得穿条铁内裤睡觉了,最好还是带锁的那种,省得被这该死的诸葛老儿给暗算了!
“他……他暗中扒我鸟毛!”薛仁贵气急败坏道。
“胡说!明明是你自己把鸟毛伸到我手里来的!而且我哪里是暗中拔的?明明是光明正大!”诸葛亮也红着脸争辩道,但从他脸上的表情来看,很明显这家伙没有说真话。
想了想今天下午还有一场比赛,朱月坡只得当和事老,劝薛仁贵说:“人棍兄,其实吧,这鸟毛扒了还可以再长,说不定明天就变成原始森林了!要不这事儿暂时就这样算了?”
“不可能!”薛仁贵想都没想便摇头拒绝了,那里一夜之间可以寸草不生,但是有听说过那里一夜之间就能长成原始森林的么?简直就是忽悠人嘛!
“你待如何?”诸葛亮也是个浑人,见他这么不知趣,脖子一犟,牙齿一咬,颇有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架势。
“把你的也扒了!”薛仁贵倒是懂得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恐怕是不行了!”诸葛亮尴尬的对薛仁贵摆了摆手,一副我虽然想但怎奈事实就是如此残酷的样子。
“为什么?”薛仁贵疑惑,难道他是个女人?但是有胸部平得跟飞机场一样的女人么?呃……好像是有,但同时还长着喉结的女人总没有了吧?
“跟我来!”诸葛亮拉着薛仁贵走进了厕所,也不知道两人准备做些什么。
良久,厕所里传来了薛仁贵长长的叹息:“算你狠!”
“嘿嘿嘿嘿!”诸葛亮发出一阵奸笑,那脸上的表情倒是和电视里演诸葛亮那人十分相像,整个一欠抽的货!
朱月坡无语,感情这两家伙就是因为这种小事?不过话说回来,要是自己被诸葛老儿给扒了鸟毛,那自己的愤怒程度比起薛仁贵来,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二十几年才长那么点,被你一把扯了,又得多久才能长得出来?……
赛场上,朱月坡还是昨天那一副打扮,唯一不同的便是脸上的表情,昨天有些沉重,而今天仿佛中了五百万似地,那叫一个洋洋得意,那叫一个不可一世,那叫一个阴险狡诈!
朱月坡站在球场上,轻蔑的看着对面的球员,摇了摇头对这所谓的猛男队的队长道:“你们!不行!”
“草!丑八怪!给老子等着!”猛男队的队长确实对得起猛男这两个字,长得跟铁塔似地,络腮胡子,满脸横肉,身高足有两米,身材也是朱月坡的3~4倍,粗略估计,大概有个四五百斤的样子。
“你完了你!老子待会儿绝对不会脚下留情!”居然有人敢当着朱月坡的面,说他是丑八怪!朱月坡登时怒了,本来还想放点水,让他们输得也不要太丢面子。但这下朱月坡便找到理由踢得他阳痿早泄了!开玩笑,丑八怪这三个字能对朱哥说么?尤其还是在他面前?
朱月坡回头,总感觉今天关二爷有点不对劲,拉了拉关二爷道:“砸了?痔疮犯了?”
“那人……”关二爷颤颤巍巍的指着对方一名身材高大,比起刚才那个大汉只小那么一号的球员,脸上写满了恐惧。
“怎么了?”朱月坡疑惑的朝那人看去,除了手里拎着一把方天画戟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而且自己这边薛仁贵不是也有方天画戟吗?
等等!用方天画戟的,而且能令关二爷感到不安的,难道……
朱月坡和关二爷异口同声的说道:“吕布!”
第八十一章 球场版三英战吕布
没错,那人正是吕布!长得凶神恶煞的,脑袋上还顶着两根大约两米长的触须,这不是那家伙的酷爱打扮么?
朱月坡偷眼看了一下仍旧在地上啃着假草的赤兔,拉了拉关二爷,商量道:“要不,你把赤兔还给他,咱们和他就当做谁也不认识谁?”
“某有骨气!在三姓家奴面前,某绝不低头!”关二爷想都没想便拒绝了朱月坡的“好意”,翻身上马,在马上胡乱舞了几个刀花,只听得“嗡嗡”两声,站在下面的高富帅只感觉自己脑袋上一凉,伸手去摸时,赫然发现自己的头发居然就这么没了!
“啊!老子的发型!”高富帅捧着地上那茅草一般的头发,一脸的悲怆,从裤兜里摸出以前讨生活用的破碗,作势便要和关二爷拼个你死我活。
“使不得,使不得!”还未交战便起内讧,此乃踢球之大忌,朱月坡身为队长,自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赶紧一把将高富帅拦腰抱住,尖着嗓子叫道。
而关二爷显然不知道,自己不过就是胡乱的挥了几下大刀,便造就了一代方丈,而且看起来比他的脑袋都还要亮!
“待某去取他首级来!”关二爷大言不惭的说了一句,两腿猛的一拍赤兔,气势汹汹的便要去斩了对面的吕布。
朱月坡见状,暗叫一声苦,幸得他手疾眼快,劈手一把扯住赤兔马的尾巴,嘴里劝道:“关大,咱大人不计小人过,先饶他一回!”
“某心意已决,智深贤弟休要阻拦!”关二爷一脸的决然,颇有不干死吕布誓不罢休的架势。
“我……”朱月坡正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突然感觉腹部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便感觉自己身子一轻,堂堂起初男儿,居然就这么倒飞了出去!飞出去的同时,他看到自己胸口印着一个硕大的马脚印。
“啊!快来护驾!”朱月坡在空中两手胡乱挥舞,尖着嗓子对身下的李莲英喊道。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李莲英抬起头便看到了在半空中飞翔的朱月坡,想起昨天他喷自己一头一脸的事,连忙往反方向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喊:“朱仙人休慌,老奴来也!”
这狗日的死太监!朱月坡愤然,昨天不是因为不小心么?犯得着这样对老子吗?
“呯”朱月坡撞倒门柱上,顿时感觉肺腑一阵翻腾,正待要吐时,突然看到一黑乎乎的不明物体闪电般向自己飞来,大老远就闻到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朱月坡赶紧闭嘴,果然只感觉自己脸上一疼,朱月坡仰天便倒,待他爬起来时,赫然发现袭击自己的正是前几天薛仁贵拿来砸那解说员的蛤蟆!
至于朱月坡为什么这么清楚,很简单,那蛤蟆上面还散发着薛仁贵身上那独有的味道,看向台上,果然那个解说员在对着自己笑,而且手里面还有一大号的弹弓!
“人棍兄!”居然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朱月坡顿时大怒,扯着嗓门对薛仁贵叫道,这次他是真的发怒了。
“我理会得!”还是那句话,但暗器却不再是同样的暗器,薛仁贵接过朱月坡递过来的板砖,大喝一声“啊打”,板砖出手,如同流星赶月一般,直奔解说员的面门,解说员看着那黑乎乎的板砖朝自己飞来,冷笑两声,取出一个摩托车头盔往脑袋上一戴,不屑的对朱月坡伸出了一根小拇指。
“呯”板砖砸在解说员面门上,劣质的摩托车头盔“啪”的一下便牺牲在了板砖下,紧接着这解说员发出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喷出两颗门牙应声而倒,球场还未因他的解说而沸腾,他便不甘的晕了过去,看着那四分五裂的头盔,解说员内心愤然:md,又是水货!
“嘟”随着裁判一声哨响,球赛正式开始,关二爷此时已经早已没了先前的威风,鼻青脸肿的缩在后防线上,两眼空洞无神,仿佛被人强奸了十八遍一样,怎是一个凄凉了得?
“关大,没事吧?”朱月坡走到关二爷身边,一脸关切的问道。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丫的,叫你装B!明知道不是吕布的对手,还tm上去找揍!真不知道这家伙是犯浑还是咋的。
“智深贤弟,你要为我报仇啊!呜呜……”关二爷一把抱住朱月坡,嘶声力竭的号啕大哭起来,被一个壮汉抱着,朱月坡怎么都觉得不舒服,连忙一把将关二爷推开。
“叫人棍兄!咱们把他消灭了!”关二爷怎么说也是自己的结拜大哥,在自己面前被人欺负了,朱月坡这个做小弟的总不能坐视不管吧?当下对薛仁贵招了招手,然后跟关二爷商量道。
“那你们快去收拾他!让他知道我关某人也不是好惹的!”关二爷擦了一把鼻涕,催朱月坡道。俨然一副他是老大,他说了算的派头。
“你不去?”朱月坡愣了,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