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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大隋重生日志 作者:金风子(晋江2014-01-03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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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掷杯身边救下那青衣女子勉力立了,俯首行下礼去,“安定县主……”
  掷杯听得“安定县主”几字,便知道这女子身份非凡。如今皇室子嗣单薄,文帝在位时,与独孤皇后举案齐眉,相偕而老,只诞下五子五女,至当今圣上即位,废太子房龄王身死;蜀王幽禁于内侍省;汉王除名为民,绝其属籍,以幽死。至今只剩下留下二子四女,亦是子嗣单薄。这安定县主不过豆蔻年华,便被分封为县主,想必乃皇室宗女,颇得喜爱。
  那安定县主仿佛此时方瞧见那受伤的女子,“鼎娘你如何了?可曾伤着?”
  “奴无甚大碍,”那鼎娘勉力控制,行礼间还是疼得一颤,虽然即刻被控制住了,可仍被那安定县主瞧在眼里:“好了,鼎娘你别那么多礼,待医师瞧瞧再说。”
  说罢,安定县主上下打量一眼掷杯,“你倒是好本事,说罢,想得什么赏赐?”却是居高临下,姿态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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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定县主上下打量一眼掷杯,“你倒是好本事,说罢,想得什么赏赐?”却是居高临下,姿态傲慢。
  掷杯立在鼎娘身侧,施礼轻笑道:“不过恰逢其会,安定县主不嫌我擅自取了锦绳充作套索便好,却没什么好说谢不谢的。”
  “我可没说要谢你,你自当不起。要想谢,鼎娘自会谢你,”安定县主却是毫不客气,引得杜尉迟望着她嗤笑一声,那安定县主望一眼杜尉迟,继续道:“只是鼎娘为我身旁第一合用之人,我乃主,她乃奴,你救了她命,我自当赏赐于你。”
  话里话外便是嫌掷杯身份不高,掷杯刚待发话,一旁杜尉迟却早忍不得了,正待张口,被掷杯拦了,“阿弟!”杜尉迟撇一眼掷杯,却是谁也不理,行到自己坐骑跟前,拽了马缰翻身上马。
  掷杯方向那安定县主不卑不亢道:“我姊弟二人不过恰逢其会,不敢居功——只是县主若要狩猎散心,此毗邻驿道之地,却非佳处。想那名川大坳、偏僻无人之地,猎物颇多,又不易被不相干的人,打扰了县主的兴致。”
  掷杯这话里话外便是因安定县主如此傲气,故意讥讽她连狩猎之地都不会选择——掷杯与她不过平路相逢,谁也不知谁底细,又哪有施救反遭人鄙视的道理?
  谁料那安定县主面露奇色:“你二人是姊弟?怎生……长得如此不像?”却是不曾理会掷杯的暗讽之言,一心只在那一声“阿弟”之上。
  掷杯不由瞧一眼杜尉迟,瞧他面貌突转冷淡,并无答话之意,便短暂答道:“我母乃胡姬,因此我二人面貌不同。”
  那安定县主面色大缓,一改刚刚冷淡傲然神色,紧盯着杜尉迟问道:“怪不得……你二人皆是人中龙凤,想来身世也是非凡,不知是何家之后?”掷杯见这安定县主前倨后缓,一双美目更盯着杜尉迟牢牢不放,才恍然:原来这安定县主刚刚以为自己同杜尉迟乃是夫妇,所以对自己面色不渝,直言而斥。
  真是飞来横祸,掷杯摇头暗嘲。
  杜尉迟只道:“江都杜氏。”而后拍马掉头,作势欲行,唤掷杯道:“你还不走?”
  那安定县主拍马向前几步,昂首娇笑道:“郎君为何如此匆忙,莫非是厌弃我不成?”日头透过树荫撒在她绯红的衣袍之上,又经锦缎中暗藏的金银丝线反射,行动间烁烁生辉,只映照得她风姿端丽,美艳无双。
  杜尉迟只不语,亦不瞧那县主。杜掷杯翻身上马,拉了马缰,便代他答道:“阿耶就在不远处结队等待,我二人出来得久了,怕他担忧,因而无法久留,望安定县主见谅。”
  安定县主却是不依,一双美目明若秋水,流转间傲而不媚:“救了我的人,哪有空手就走的道理……你想要什么?瞧你刚才同合撒儿玩得好,不如赏赐你这个可好?”
  杜尉迟还未点头,那安定县主已经一叠声的叫狸奴将猞猁合撒儿赠予杜尉迟。
  那西域狸奴听令,将猞猁合撒儿置于臂上,欲送予杜尉迟手中。那猞猁惊魂未定,一瞧见杜尉迟,只顾攀着那狸奴的手臂不肯向前,连平日里高翘的一条尾巴都用上了,只缠在那高眉深目的狸奴臂上,腹里发出呜呜哀鸣,几令听者伤心。
  杜尉迟便皱眉,“我要这个腥臭玩意做什么?”
  那安定县主见猞猁合撒儿如此,又见杜尉迟不喜,便嫣然笑道,“罢了,这合撒儿嘴叼得很,不如将狸奴一同赠予了你,好好替你养着合撒儿,过两日,我可要过府去瞧的!”狸奴闻言便欲向杜掷杯大礼拜下来。
  杜尉迟拍了马,不肯受那礼,反远远跑开,“无功不受禄。告辞!”掷杯亦向安定县主礼了一礼,拍马跟上,“安定县主无需多礼,告辞。”
  二人远走,那安定县主面色大变,将手中马鞭狠狠丢于地下,大怒道:“市井儿,不过长一副好皮囊,竟如此傲气凌人,可恶的紧!”
  因见着杜掷杯与杜尉迟远走,那安定郡主气愤不过,有心命身旁武士将二人绑了回来,正待发命,身旁一个身着青衣、面孔与鼎娘有十分相似的婢奴拍马上前一步,在安定县主耳畔悄声提醒道:“县主,时间不早了,今上那儿还等着听县主的信呢!”
  “你敢管我?!”那安定县主满满一腔脾气全发在那婢女身上,“我知道了,这二人救了鼎娘,鼎娘乃你亲妹,你怕是也看上那白面小子了吧?可惜的很,人家眼界高,恐是瞧不上你呢!”
  那青衣婢女待那安定县主发泄的差不多了,方柔媚轻笑:“县主莫非忘了出来时,与弘化公主有约,要以猎物多寡而一决高下呢?”
  “我可不要输给那个傲气的弘化!我还巴巴的问阿叔借了猎队来,只猎了这几个猎物可怎生够?——都是鼎娘!”安定县主嗔怪道,“若不是你不小心惊了马,怎会闹出这许多事来,若真害我输掉,你可等着罚!”
  鼎娘低首告罪,她阿姊亦低头拜了县主。安定县主发泄了怒火,便也松散了下来,命随行医师替鼎娘诊治。
  “……那女子倒是身手敏捷,不似常人。”安定县主念及掷杯身姿英武,举着自若,似与一般妇人不同,不禁微微勾起点旁的心思来,“若是有她相助,怕能在席宴之上力压众人……偏偏去得那么快,我还能吃了他们不成?”
  那鼎娘的阿姊此刻方悄声向安定县主道,“县主,非是我替我妹子说话——只是咱们的坐骑,均是皇家马厩里细细调养出来的,便是在耳畔敲锣打鼓也轻易惊不得,怎会突然受惊?何况……”
  往下的话那女子未说出来,安定县主的脸却已经变了,冷笑着替她把话说全:“何况那马本是今日我订了要坐的!只是因为我今日这一身红衣,与马色不配,才临时换了白云逸。”那婢女便低首不再多言。
  安定县主已然心中有数,更将杜尉迟与杜掷杯抛之脑后,冷了脸,率领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去了。
  ***
  却说掷杯紧随杜尉迟身后骑马绝尘而去。杜尉迟频频催马,几次三番,风驰电掣一般,不多时将县主诸人远远抛在身后。杜掷杯紧随其后,谁料远离了众人,杜尉迟仍掣马狂奔,二人间的距离越拉越大。
  掷杯不知杜尉迟究竟为何意,不由得在身后唤道:“阿弟!慢些的!”
  杜尉迟只充耳不闻,只顾连连催马,掷杯心中甚觉疑惑,在后连声呼唤道,“阿弟,怎么了,阿弟?”
  杜尉迟此时却猛地一拉缰绳,拽得急了,引得j□j骏马一声长嘶,扬起前蹄,险些失蹄摔倒。杜尉迟更不等那马匹立定,从马背之上一跃而下,将马匹甩在一旁,自己连跨几步,猛然冲到掷杯马下。
  掷杯因追赶尉迟,也是连连催马前行,哪料到尉迟会跃下马来,直冲到自己坐骑身前,一时忙拽了缰绳,急向右拐,避过前头,口中惊呼:“小心莫被踩着!……阿弟,你这是做什么!”
  “你一口一个‘阿弟’叫得倒好!”杜尉迟神色愤愤,“只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我刚还当你只在外人面前装样,然而此地四野无人,你又何必再装?”
  “阿弟……”掷杯眼见尉迟一张俊颜赤红上涌,举臂捏拳,神情愤慨,方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唤他“阿弟”,倒教他想得岔了——说来也不怪他,若非掷杯未经那重生之苦,又怎会骤然改变?
  然而重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却无法对人道来,杜掷杯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面色露出几分踌躇迟疑。
  “我倒是愿意同以往一样,你唤我尉迟,或者干脆骂我乞索儿,说来若不是阿耶相助,我本就是只剩乞索一条路走,你说得倒对,我本不配你,可远胜你如今口蜜腹剑,面合神离!”尉迟气的面色发赤,他平日里处事洒脱爽朗,恼怒时最多浅嗔薄笑,语带讥讽,少有此雷霆暴怒之时,此时眉头紧锁,俊眸微眯,虽雷霆震怒,仍风姿不改,只多了几分威风。
  掷杯勒马站定,闻言一愣,便有种酸楚感觉涌上心头:只怨她从前识人不清,使姊弟二人存此隔阂,此刻不过偶然温言软语,竟会使杜尉迟疑虑至此……于是掷杯亦跃下马来,在尉迟身旁站稳,紧盯着杜尉迟怒火喷张的眼眸,深深弯下腰去,大礼相参。
  杜尉迟虽怒,见掷杯竟然如此,忙伸手欲扶,然而堪堪伸到一半,忽似想到什么似得,颓然一垂,“你这是做什么!”一边说,一边悄悄地将伸出去的双臂放了下来。
  掷杯循礼垂头,并未注意到尉迟如此避嫌之举,诚心实意道:“阿弟,都怪幼时无心之举,不该与你处处争锋作对……我如今才知道你真实心意,是我错怪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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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掷杯循礼垂头,并未注意到尉迟如此避嫌之举,诚心实意道:“阿弟,都怪幼时无心之举,不该与你处处争锋作对……我如今才知道你真实心意,是我错怪了你了。”
  “我的真实心意?”杜尉迟茫然跟着念了这一句,便如同火上浇油,顿时嗔目切齿,柳眉剔竖,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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