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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重生之东厂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金牌编辑推荐vip2013.02.05正文完结)-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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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语思确定了珠子只是被压得有些回不过血来,并无大碍,这才恨恨地看着周围人群,将珠子扶到路边,轻轻为其揉着肚子。那干瘦男人看蓝语思的衣着,也不似有钱人家的,心头便疑惑起来。之前以为这珠子是哪家偷跑出来的小少爷,想着出手一救说不定待其家人来了之后便可得些银钱,但看蓝语思的打扮,心里便凉了一大半。索性救也救了,那干瘦男人便跟着两人来到路边坐好。
  “你是?”蓝语思警惕地看着这个干瘦的男人。
  “我叫刘大意,也是穷苦人家的,不能看着这孩子吃亏,就算再险也得救,换了谁都不能袖手旁观的。”刘大意嬉笑着说,说得轻松却是一直观察着蓝语思的表情。
  “我们,没钱答谢您。”不知为何,蓝语思总觉得这刘大意不怀好意。
  “无妨,我不求答谢,谁见了都不能袖手旁观的。”刘大意怀疑蓝语思在试探自己,因此说得大义凛然。
  “那,我们姐弟俩便告辞了。”蓝语思总觉得这人的眼神让人浑身不舒服,便站起身深鞠一躬,牵着珠子的手向街另一边走去。
  “姐姐,不如让他跟着我们吧,他也是穷苦人。”珠子对蓝语思说,小小的声音还是逃不过刘大意的耳朵,常年偷盗练就的一双好耳朵,惯会听住户家中是否有人。
  “闭嘴,你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蓝语思低低的呵斥声。
  两人走到河边,靠着大树坐下来,蓝语思拿出两个包子,塞到珠子手里。方才在人群外围时,便已听了个七七八八,说是一个少年为了得那一两银子,竟然敢受那一锤。此时的蓝语思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她知道珠子是为了两人能吃得饱些。
  “姐姐,你也吃。”珠子怯怯地看着蓝语思的脸色,不敢大声说话。
  蓝语思没有回答,说到:“你可知道,那街头杂耍多半是哄人骗钱的,人家躺上去没事,你这躺上去就会被砸得骨裂筋断!你当那一两银子好赚的吗?有命拿没命花!”
  珠子低了头不再作声,小声嘀咕着:“我见那伯伯虽然吐了血,但是吃了那药便没事了,我想着我也可以。”
  “说不好他们都是一伙的,为了骗大家买药的。”蓝语思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不会吧,那伯伯把银子给了我呢,他好像是个。。。。。。好人。。。。。。”珠子边说边将那一两银子递到蓝语思手里,看着她瞪起的双眼便没了底气。
  蓝语思接过银子,皱眉苦想,却怎么也想不出那刘大意是真的好人还是别有所图。若说是好人,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像,若说是别有所图,獭兔的事什么呢?两人一无所有穿着寒酸,连饭都吃不饱。
  “快吃吧,今晚可以住店了。”蓝语思扶着珠子的手将包子塞到他嘴里,再也气不起来,说到底,这都是个纯纯的少年,虽然只比自己小两岁,却难得的还有那么一份天真。这就是一直生活在深宫里的异类,没有接触过旁人的少年,就算在深宫里,还保有那一份难得的心性。只不知,见识了这花花世界之后,他会变成怎样。
  珠子嚼着包子,手上似乎还保留着那一丝丝温度,她的手触到自己手背上,像家的温暖,是一种莫名的感觉,从手上直达心底,触着最柔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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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轻寒从床上坐起来,换好夜行衣,飞檐走壁在安南皇宫里。庆元朝的军队即将来到边界,他要做的就是将安南国内城防调查清楚。
  轻点足尖,来到一处屋舍,易轻寒被屋内低低细语声吸引住,贴墙而立。
  “确保万无一失吗?他位高权重,怕是不会做这种事吧。”安南国王说到。
  “放心,上次达达犯边时,也是他做了手脚,不然荣帅挡在北边,达达是如何也讨不到便宜的。”声音是安南国新任国师,那国师继续说:“他只是想多拿点银子回家养老,连那通敌卖国只是都敢做,咱这只是册封,对他来说便是小儿科了,请主人放心。”
  易轻寒呼吸加重,离墙贴的更近,却再听不到屋内人的谈话,灯烛熄灭,脚步声渐近,他也逼不得已跃上屋顶。
  看着安南国王和国师各自回了住所,他的心却再也平静不下来。看来此次册封一事,欺上瞒下的人便是荣帅一案的主谋。目前看来至少简青阶收受了安南的贿赂,另一个人便是内阁首辅徐止。徐止真的是幕后主使吗?安南国王和国师的话是否可信,他们是否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又或者有什么其他蹊跷?生性多疑又做了多年东厂人的易轻寒,绝不会轻易下判断。


☆、78

  第七十八章坦白了吧
  易轻寒话音刚落;简青阶便继续说:“他进京赶考前在老家已有一个怀胎三月的发妻;高中后做了翰林院编撰;被当时的翰林学士相中欲纳为乘龙快婿。徐止隐瞒了自己已经成家的事实;便与那翰林学士家天生跛脚的小姐成婚,之后官路便是扶摇直上。”简青阶说到此处时略有不屑,他自己便是娶了家世一般的女子;心里不知是嫉妒还是不齿。
  “如此看来;确实是个心狠的。”易轻寒说到。
  “岂止心狠,简直是狼心狗肺。”简青阶对那徐止的恨意越来越大,便继续说到:“事后他知会锦衣卫指挥使万笃将荣帅灌了哑药,又将从藩王处得来的宝物玉蝉行贿给万笃。徐止自以为将万笃拉下水;事后竟隐隐有些要挟的意味;指使万笃打压其他异己。”
  “万笃不甘心,多方打听不知从哪里将他隐居的女儿找到,想以此反过来威胁,谁料徐止竟不为所动,坚称并无妻女,任万笃随意处置。”简青阶说到。
  易轻寒有所觉察,又问到:“他的女儿现在何处?”
  “这却不知,多半是被胁迫着为万笃做事了。”简青阶说到此处又补上一句:“锦衣卫那么多女探子,徐止本人尚且不关心,万笃自不会好生供着。”
  “你是如何知晓这些的?”易轻寒扬扬眉,问到。
  “本官的父亲,与那徐止是同乡,又是一同进京赶考。”简青阶看了看与易轻寒的脸色,又问到:“本官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请易大人莫要忘了方才所讲。”
  “放心,本官早便说过,充军路上安插两个人手还是不成问题的。”易轻寒放下茶杯站起身,抖抖官服下摆,说到:“同乡?怪不得本官探知徐止的下人频频与你府上的下人私会,想来也是同乡吧。”
  简青阶猛然‘醒悟’,越想越觉得是徐止设陷阱害了自己,一时间更觉应该将他的罪行尽数告知易轻寒。想来想去又怕徐止报复自己的家人,于是试探地说:“若是徐止对本官的家人……”
  “他没这个机会,应很快便自顾不暇了。”易轻寒沉下眸子,重重出了一口气,复又抬头说到:“端将军不会放过他的。”
  “本官绝没私卖考题。”简青阶自知已无转旋余地,但还是对易轻寒说。
  “本官知道,然而……”易轻寒顿了顿。
  “然而那老狐狸要我死,万岁也便信了。”简青阶思来想去,终究还是认为是徐止暗中要将自己除去,毕竟当年那事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易轻寒挑挑眉,不再说话。
  简青阶心下了然,果如自己分析得一样,端将军绝不只是想知道实情这么简单。易轻寒一开始便对自己用上大刑,怕也不仅仅是夏明授意的,恐怕端将军也是有所暗示的。事已至此,无谓多想,简青阶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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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轻寒回到府上,进了书房取出那张誊写好的纸,将剩下的几个人名用毛笔重重圈了起来,明日便要上门拿人。
  剩下的,便是徐止和万笃,日里听了简青阶的诉说,易轻寒只觉血往上涌,伸手便将案上的镇纸重重掷到地上。日落西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易轻寒不想燃起灯烛,就这么静静坐着,多日来的辛劳终是结束,他有些倦怠地靠着太师椅仰头睡去。
  蓝语思从后园回来,听说易轻寒回了府便进了书房,便没有打扰他,在外面等着。久等不见人,她便走进了内书房。
  黑沉沉的屋子里,他就那么坐着,似乎是睡着了。蓝语思在黑暗中仍旧能辨清方向,不忍打扰他休息,便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拿起一旁架子上的外衫,轻轻盖上他的身子。
  无意中往书案上看去,一张写满了名字的纸上勾勾画画,几乎都被粗墨圈了出来,唯独两个名字写在下面。
  万笃,她是知道的,徐止,这个名字却是有些陌生。想来想去才记起,易轻寒曾经与自己说过,徐止是当朝内阁首辅。因聚会或者宴席场合皆见不到徐止的家眷,是以一时记不起。
  “相公,你醒了。”见易轻寒轻轻睁开眼睛,蓝语思说到。
  易轻寒身子未动,正纳闷她为何能看得见自己已经睁眼,忽又想到她说过自己可以在黑暗的环境下看得清楚,便又释然。想到桌上的纸张,连忙又去摸着蓝语思的小脸,以免她看到。
  “相公,写这两个人的名字是何意?这些人,都已经死了吧。”为时已晚,蓝语思已经看到了。
  “无意,随意写着的。”易轻寒脸色有那么一丝的迟疑,已收入蓝语思眼底。“出去吃饭吧。”
  “相公先走。”蓝语思撒娇地说。
  “娘子先走。”易轻寒大手抚上她的脸颊。
  蓝语思默默低垂了眼睛,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等了一会儿见易轻寒还是没有起身,便知道是要自己先离开书房,他整理一番之后才会离开,于是忍着泪匆匆低着头往外走。
  他还是不愿对自己诉说,那防备的眼神分明地印在眼里、心底。泪模糊了眼睛,蓝语思一个没注意,便被脚下一物绊倒,踩到裙衫后便重重扑倒地上。
  再也忍不住,蓝语思泪如泉涌,只觉易轻寒已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易轻寒听到声音,连忙摸索着找到蓝语思,将其抱起后,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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