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狂龙-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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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莫胡言乱语!本门的“指丸”之技岂是……’司马玉虎闻声也不生怒,仅是望著「河洛斗魁’杨天魁冷笑说道:‘哼……哼……
杨老丈,以指弹出真气之技,并非贵手的独门之技,而且各门的弹指之技功用相同,只差心法及屈指之状的不同而分,但是一手仅有五指,而且不外乎以中、食两指弹出,甚或有特异的弹指之法,若是指势相同便是盗习者吗?’司马玉虎之言,说得在场之人无人能反驳,便连‘河洛斗魁’杨天魁虽然心中生怒,但是也无话可说,然而司马玉虎更是犀利的又说道:‘哼……哼……杨老丈,要知我中原华夏自古至今,由古方士及至儒、道百家,数千年中传至现今的武技多不胜数,而贵寺虽属释门泰斗,但是在中原兴盛也不过是近来数百年而已,难道儒、道百家的传人,会将贵寺武技中与他们相似者,诬赖为贵寺盗习他们的吗?在下方才所施乃是独门绝技“幻龙指”若说在下尚有何等独门武技与各门各派有何差异?
那么诸位且再看……’
话声一落,倏又见司马玉虎指势一并已然以指代剑,连连施展出七十六招‘潜龙剑法’中的其中十二招。
霎时只见他身形矫若神龙,指剑挥洒中劲疾凌厉变化诡奇,幻出千朵如花指影。
又恍如空际飘雪,密如繁星似的在身周三丈之距飞闪,有时疾若长虹纵横环绕,有时指剑密如潮浪层层叠叠,有时又如蛟龙戏波激起万丈波涛,有时又如天际飞龙凌室盘旋,有时又如急骤暴雨倾盆而下。
指剑有时刁钻毒辣,有时泱泱浩然,有时狂烈凶厉,有时柔如和风,有时乍颤急抖出纵横交错如网指幕。
有时仿佛一圈圈指环旋飞而出,有时化出数十道如梭指剑飞射四方,有时恍如一片有形的圆形指罩,将身躯密裹其中滴水难入。
正当众人内心惊愕得睁目盯望之时,司马玉虎又以臂代刀,竟然又连连施展出四十八招威猛凌厉的‘腾龙刀法’中的其中十二招!
迅又见手刀绝展中,有时浑猛凌厉,有时大开大合,有时劲疾凶狠,有时缓如飞云,招招皆是带着破空尖啸或是如雷闷响声。
并且由手刀发出的无形刀罡劲气,招招皆在地面上留下数道或十余道不等的寸余沟痕,恍如欲将敌方削砍得碎尸万段血肉飞散,令人望之心惊骇然。
恍若施功传技一般,连连施展出二十四招独创绝学,使得四周围观众人,皆是看得目瞪口呆惊异难信,且各有不同的沉思心境。
倏然场中身形顿止,司马玉虎已渊渟岳峙的环望‘河沿斗魁’杨天魁,以及‘疾剑飞掌’梁浩民‘惊天指’马世乐三人一眼后,才注视著「阿洛斗魁’杨天魁沉声说道:‘老丈,在下方才又连施展出“潜龙剑法”七十六招,以及“腾龙刀法”
四十八招中的其中各十二招,你可曾由在下所施展的剑、刀招式中,看出在下是何门何派之人?’
然而莫说是‘河沿斗魁’杨天魁了,便是另外的‘噬髓鬼婆’萧姓老妇以及‘疾剑飞掌’‘惊天指’还有另外一方不知来历的一名高手,只知司马玉虎所施展出的刀、剑招式中,似乎包含了各门各派中的精奥绝学,但是又似是而非且更为精奥难测,因此又怎能由招式中看出他的出身来历?
况且也难以相信传他武技的人,怎可能知晓各门各派中众多绝不外传之技?因比也逐渐相信了他所说的道理,认为只是因为所学庞杂的诸多巧合而已。
司马玉虎眼见众人的神色,顿时心中暗暗窃笑!因此,身形骤然以‘一鹤冲天’身法暴纵而起。
待冲升十二、三丈高之时,接而又施展出数种身法融合为一的‘天龙行云’独门身法,凌空盘旋斜掠,并且在空际哈哈大笑说道:‘哈……哈……哈……这是在下的独门“天龙行云”轻功,诸位可曾听过或见过?不过……在下虽身习众多武技却非武林人,也无意与武林人牵扯纠缠,但是却不容武林人仗势名声或人多势众,便恃强招惹或妄加罪名,因此在下希望诸位莫再……咦?’众人皆没料到司马玉虎在久战之后,竟然尚有余力能施展出高绝轻功凌空盘旋?
并且尚能开口说话不忌真气消散而坠?
正当众人惊愕仰望之时,突听笑语声倏然顿止,竟又见他身形凌空斜掠,已然迅疾落在树林前的一群人之中?
眼见灰色身影刚曳入人群内,竟又如虚如幻的在人群之中飞旋,接而便听连连不断的惊呼尖叫声响起。
待众人皆由沉思中惊醒,并且眼见‘河洛斗魁’杨天魁,以及‘疾剑飞掌’梁浩民‘惊天指’马世乐三人相继疾掠前去时,却见人群中有三个壮汉狂急奔入树林内!
而司马玉虎则在站立树林前怒声喝道:‘在下不愿再与诸位纠缠惹出不愉之况,也希望就此打住莫再招惹在下,否则莫怪在下要得罪了。告辞了!’话声未消,也不理官道中的数十人是何想法?司马玉虎的身形已迅疾没入树林内,随着先前的三人相继消失不见。
在官道中的‘河洛斗魁’杨天魁,以及‘疾剑飞掌’梁浩民‘惊天指’马世乐三人,只见到先有三名水夫打扮的壮汉狂奔入林,并不知他们是何人?
而且此时已知那年轻人司马玉虎的身手,不但高深莫测,而且似乎尚有保留并未施出全力及所学,因此并非好惹的。
即然他不告而别,已使今日之斗成为并无胜负的残局,也已无须再寻甚么下台阶了,因此对三人来说已算是最好的结局,又何必再去结下一个不知来历及心性如何,但又武功高不可测的仇敌呢?
因此三人仅是在树林外冷哼数声,迅疾为方才被司马玉虎制住穴道的二十余人解穴,并且询问发生何事?那三名水夫打扮的壮汉是何来历?
而此时‘噬髓鬼婆’萧姓美妇与四名年约花信艳丽婢女,以及另三名不知来历的武林人,皆是默然的朝同伴暗施眼色后,便迅疾离去,只留下颜面无光的一群白道群雄。
第八章 欣篷旧时义助友 慨赠灵果且传功
上水下水波,出地入地路。
荒山林木深,柳暗又一村。
幽怪隐窟穴,层层石楼景。
若问居亭人,芳踪不知处?
夜入三更,大地一片乌黑,尚幸皓月当空将大地笼罩在一片银光之中,使得近在三丈之距的景色尚依稀可见。
‘洛阳’与‘郑州’之间的‘巩县’在县城北端的黄河河畔,有一片林荫遮月沼泽处处,时时可见异虫巨蛇出没,浓密荒凉毫无人迹的广阔树林深处,有一座甚为怪异的岩山,耸立于荒凉沼泽、广阔树林及河畔之间。
此座岩山高约三百余丈,宽阔有五、六百丈,而四周山脚俱是耸陡险峭无处可攀的陡峭岩壁。
岩山北面有近半面积的岩石山脚,突伸入湍急的河道之中,因为被河水冲激故而尚可看见清晰的岩壁,而其余三方,因处于沼泽处及荒凉树林内,故而俱是青苔密布湿滑不堪,且耸陡险峭无法可攀的陡峭岩壁。
岩山西南,面临汴洛官道的岩壁,是一片由地面高达至顶,约有三百余丈高的耸陡岩壁,并且在离地百余丈高之上的耸陡岩壁间,有一幅‘北魏’期间雕刻的巨大‘帝后礼佛图’。
(注:巩县乃是唐代诗人杜甫的故乡,在县北便是洛水注入黄河的交汇处,并且在县城附近的一些岩山、土山之中,有甚多北魏至隋唐之期雕建的一些佛像石窟,便是甚有名气的‘巩县石窟’除了岩山或土山中的寺庙、石窟,以及难以数计的佛龛外,位于河畔或是官道旁的高耸岩山或土山,十之八九皆在面河之方,或是面向官道之方的岩壁或土壁间,雕刻有巨大佛像图案,不过历经风吹雨打的风化,以及人为的破坏,至今已然所余不多了。)另外在岩山北面临河之方,由河面至一百三十余丈高的耸陡岩壁间,刻有一幅已然风化斑剥,以及略被河泥覆盖,但是尚可依稀见到一幅‘金鲤观音’踏着一尾巨鲤背脊,在水波中浮游的刻图痕迹。
再由一百三十余丈高的耸陡岩壁往上看,望见陡壁上方乃是逐渐往西南方斜伸及顶的斜山,并且在斜伸山坡上长有青翠茂密到达山顶的茂密树林。
此时在岩山之上,一百三十余丈高陡峭岩壁上方的一片树林内,在树林深处一片高陡岩壁的岩脚处,有一个高有两丈余,深约三丈余的山洞,而山洞之前有两堆闪烁着澄黄色光芒的营火,恍如巨兽的一对双目。
在两堆熊熊火光的映照中,只见仅有三丈余深的山洞内,堆积着不少日用杂物,以及有被褥的睡卧之处。
此时在洞内,那三名水夫打扮的壮汉正与司马玉虎相对而坐,而四人的面容上皆浮显出欣喜之色的笑谈着。
而水夫打扮的三名壮汉,竟然就是满面短髭肤色古铜,年约四旬余的绿林盗匪‘莽张飞’张大合,以及出没‘黄河’及‘洛水’一带的水贼‘洛水双鱼’费公豪及甘常明兄弟。
原来司马玉虎在日间,与‘河洛斗魁’杨天魁拚斗半个时辰后,在施展轻功凌空盘旋时竟然巧见三人,并且惊喜无比的疾掠而下为三人解围后,尚未及说明自己的身分来历,便护着三人迅疾远离危险之地,待安全无虑之处后,才有暇与三人互道别后离情。
然而眼见三人皆是面含警戒之色,且目光中含有疑惑之色的盯望着自己,再仔细观望三人,发现三人的容貌上竟然皆是甚为沧桑憔悴,已不复往昔的威猛,往昔豪壮开朗的笑颜也已不再,因此已心中悲痛得双目含泪哽咽难言。
激动且悲伤的神情,当然皆已望在‘莽张飞’张大合以及‘洛水双鱼’费公蒙及甘常明兄弟三人的眼内,虽然三人的心中甚为好奇,不知这位救了三人但却不识的年轻人,为何会有如此悲凄哽咽的神情?可是三人皆能感受到对方发自内心的友善之意。
而且三人被白道高手的众多门徒家仆,以及十余名追逐三人的人围困之时,已然望见眼前这位功力高深的年轻人,竟然正与白道中颇负名声,而且还是河洛道魁首的‘河洛斗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