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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罪妾+番外 作者:泪依(17kvip2013.07.15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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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风离干咳两声,掩饰自己差点就笑出来的声音,“这女人,真不知怎么说好。”
  安季晴挤出一个笑容,“我今天可没迟到,是你们早到而已。”
  苏木清翻起白眼,“五妹,没迟到,你也没早到,你用得着这么嚷嚷吗。”
  “这叫先下口为强。”安季晴低声嘀咕,她有点明白,又好像不明白,为什么她们四个女人可以和平共处,共侍一夫,偏偏就容不下她一个呢,莫非是段风涯教唆的?
  “安季晴,你知道今天去宫里会宴吧。”
  “知道啊。”安季晴边说边点头,这不是很明显吗,还问这白痴的问题。
  “那你为什么首饰都不戴一点,是想告诉别人,我如何虐待你,还是想失礼。”
  安季晴是明知故犯,那张当票握在段风涯手里,安季晴知道,他也是明知故问,做戏只能陪他做全套,她走到段风涯跟前,踮起脚尖,欺身上前,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我们都知道,去赴的是鸿门宴,没人注意我们的穿和戴的。”
  “就算是鸿门宴,我们也不能让别人以为我们有恃无恐。拿去。”段风涯脸上爬上一抹温暖的笑,这个笑脸,除了安季晴,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他们在说什么暧昧的话。
  安季晴接过段风涯递过来的丝绢,打开一看,是孔雀开屏的金步摇,金灿灿的孔雀,比一切都夺目,安季晴拿在手上掂掂,够重的,绝对纯金,比她之前当的那些嫁妆,不知贵上多少倍,她疑惑的看着段风涯,“相公,你这是?”
  “给你的,可不许旧事重做。”
  小颜笑容逐开,“五夫人,让奴婢给你戴上。”
  杜若惜挑衅的看着安季晴,“五妹,你很大面子,我刚看到这金步摇,说配三妹,第二天去,如意斋的老板说被买走了,还死活不肯说谁买走的,我说谁出手比段家的还重呢,原来是我们相公。”
  段风涯陪笑,“若惜,原来你也看中它,那老板不说,下次你看中什么,尽管买就行了。”
  安季突然觉得,段风涯挺可怜的,做什么事都要权衡这几个女人,是不是,谁给你生了个儿子,她就直接荣升作段府的主家母了?如此不动情,又娶妻如甚密,不知该说你多情,滥情,抑或,无情?
  “少爷,宫里来人了。”一小厮进来报,段风涯和段风离神色都凝了片刻,然后带着六个女人迈步出门,安季晴敛容,该来的,总是来的。

☆、59。 殿内,尔虞我诈

  皇宫大殿,灯火通明,皇上约三十年龄,居中而坐,身侧是两位年轻女子,一位面容和善,眉目温雅,举止端庄,另一位则面容姣好,眉弯粉黛,笑意盈盈,不妖却媚,下面平列坐着的是各大臣,殿中舞姬有九,轻旋慢舞。
  明黄的灯光下,皇上穿着明皇的龙袍,安季晴从第一眼看到皇上,就认同段风涯和段风离的话了,这是个明君,怎么说呢,虽然他年龄尚浅,可他深邃严明的眼神,是一个天子该有的霸气,仿佛能洞悉一切,却又内敛不张,沉稳有素,有很深的城府。
  段风涯端起酒杯放在嘴唇,像在喝酒,实是口一张一启,“安季晴,眼睛安分点,别到处乱窥探。”
  安季晴像听了命令似的,乖巧的垂下眼帘。好像,安季晴是越来越学会乖巧,学会退让,学会漠然,这一切,似乎都是拜段风涯所赐吧。
  一舞终,几个舞女盈盈跪拜,拖着长长的舞衣,退出大殿,坐在皇上身侧的那个端庄的女子,笑容温婉,“段将军可谓人中之虎,想必各位夫人也是各有所长了。”
  “皇后说笑了,娶妻求贤不求能,内子都是俗人,俗人。”段风涯脸色温润,看不出,打起官腔来,也不输于人。
  皇上魅惑的看着安季晴,表情温驯,语气却凝重,“那五夫人呢,风涯,你别和朕说也是俗人一个,南平刚亡,你就娶了安太行的女儿,你知道的,朝廷现在一本接一本的奏你,说你窝藏南平罪女,对北国,藏二心,朕不相信,可你得给朕一个说法,天下女子何其多,何必非安太行的女儿不娶。”
  “皇上体谅,指腹为婚,实不该不娶啊。”
  皇上还未应话,左丞相操着重腔子说,“段将军,听闻五夫人对南平,有很大的情思,听说,曾经跳过一支舞来表达对南平的忠烈,不知我等,今天有没有机会看一下呢?”
  “丞相说笑了,内子……”段风涯不紧不慢的说,本是气直理壮,安季晴的动作却让他一下子说不下去了。
  安季情缓缓站起来,段风涯突地拉紧她的手腕,语气温顺,眼神却是愠怒的,“安季情,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别乱来。”
  “我不会乱来的。”安季情摆脱段风涯的手,笑意盈盈,学着段风仪走路的样子,款款的走到左丞相面前,朝皇上盈盈一拜,然后向左丞相微微一笑,“皇上,民女今天身子有点不适,若真要跳起舞来,怕是跳得不成样,扫了大家的雅兴,要不民女就吹一首曲来给大家助助兴,皇上看,这样行不行?”
  皇上双目盯着安季晴,长长的发也声音,“哦,既然你这么说,朕再勉强也说不过去了。”
  “风涯,你说五妹在搞什么,她明知左丞相他有意刁难的,她不拒还迎?”
  段风涯侧目望着明黄的灯光下,安季情笑靥如花的脸,眼神慢慢也变得迷乱,“希望她不是来玩的,就算南平君主曾经多么纵容安家,我想,量她也不敢在皇上眼皮底下肆意妄为吧。”
  只见安季晴从袖口取出一支暗黄得像有点发黑的竹箫,段风离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支竹在这个金壁辉煌的大殿下,显得那么丑陋而不堪入目,就好像在宣告,段家在这里,只是低人一等,人家是金丝绣舞衣,细银作琴弦,白玉为全箫,她是怎么了,如果要箫,大可问他拿的。
  段风涯似乎明白段风离所想,嘴唇轻翘,笑意很浓,“风离,我们暂且看她能玩出什么来,要是她的举动能让我们猜对,就不是安季晴了。”
  段风离啖了口酒,眼里泛起危险的光芒,侧头却看到段风涯泰然自若。
  顿时,殿内扬起清脆而哀婉的箫声,段风离眼神慢慢舒缓,他好像有点明白,安季情为什么要用这支看似不入流的竹箫,在大殿上露目了,透过竹子的箫声,曲调似乎更空旷,灵性,只是,沉抑顿挫,很快,殿内安静得只剩箫声,深沉压抑的气息渲染每个人,每个角落,没有哀嚎,没有悲鸣,没有恸哭,只是一味的低沉,却是足以让人心里难舒。
  安季情是练了一个上午,才把这《二泉映月》的曲调用箫吹出来的,虽然有点变音,但给这些外行人听,够了。
  安季晴闭上眼睛,脑海闪过一个又一个的画面,妈妈笑靥如花的脸,唐瑞安,陆娩娩,红妈,洛宇,还有安太行睁泊着双目的人头,安季雨白色衣裙血溅城楼,还是触目惊心的血,倏地,两行清泪,沾湿眉捷,从安季晴紧闭的双目溢出,直直的滴下,不在脸上留下一点泪痕,流过她的指角,滴在红色的地毯,不着痕迹的渗入地毯,看到这一幕的,只有皇上,皇后,还有皇贵妃。
  一曲尽,安季晴缓缓睁开眼,迷离只是瞬间,脸上便挂上浅浅的笑容,只是这笑,带着几分苦涩,几分虚幻,众人似乎也从压抑的感情中恢复,皇上沉思片刻,悠悠的说,“安季晴,你来和朕说说,你吹的这首曲是什么名堂。”
  安季晴上前一步,挽起裙摆,跪倒在地,她并没有说是《二泉映月》,而是低头,轻轻的说,“回皇上,这曲,是民女自编的,叫‘思故。’”
  左丞相吹着胡子,故作惊讶,“思故?五夫人的意思是指思念故国吗?”
  “正是。”
  只是两个字,殿内的空气寒到了极点,毕竟,朝中大臣还是有向着段风涯的,端阳王就是其中之一,他狠唳的看着安季晴,“安季晴,皇上面前,休得胡言。”
  皇贵妃嘻着笑脸说:“我说王爷,五夫人只是说了实话,你用得着那么心急了吗?”
  段风离站起来,段风涯拉住他,自己走到安季晴身边,漠然的望了一眼安季晴,双膝下跪,“皇上,贱内只是思念那些死去的家人,没有其他意思的。”
  皇后温语的说,“皇上,为什么不让安季晴把话说完先呢。”
  段风涯咬着牙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安季晴,你最好别再乱说。”
  安季晴抬起头,坦然,无所畏惧的对上皇上沉思的双目,“回皇上,民女这一曲,的确是奠念故国,南平沦陷太快,国民归顺也太快,没有一点点的亡国殇,民女不过想悼念一下,无可厚非吧?”
  “这么说,五夫人是觉得,所谓的国民不该归顺北国了?”
  “左丞相,让她说下去。”皇上韪莫如深,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段风涯倒也真想听听安季晴这张伶俐的口如何善后,想到这里,段风涯思想不觉搁了一下,他凭什么就觉得,她会善后,而不是扇风?

☆、60。 恩情,旧恩新情

  “皇上,这么说吧,南平始终是生育了民女的国家,民女念它,就好比悼念亡父,可是现在天下归一,最后养育民女的终是北国,生儿千恩不及养儿万恩大,民女定当会对皇上,对北国,心存感恩,对南平,当然也会有难舍之情,如果归顺的臣民,都心无南平,如此忘恩负义的人,难道皇上觉得,他们对北国会是掏心掏肺吗?”安季晴声音低婉,在千万双含义不同的目光下,直言不忌。
  皇上浅浅隐笑,“说下去。”
  “民女之见,一个朝廷的颠覆,必有另一个朝廷的兴旺,这可能是定数,也可能是南平的劫数,只要百姓过上好日子,就够了,况且民女一介女流之辈,也只是求得一个安稳的归宿,别无所求了。”
  安季晴一口气,低软而着理的,说了这么段话,一个定数,一个劫数,在所有人听上去,就好像,她比任何人都看得开,没了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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