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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明宫天下:穿越遭遇桃花劫 作者:紫百合(腾讯文学vip2014-08-31完结)-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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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疲惫不堪,除了自己的来历,苏挽月不曾隐瞒过朱佑樘任何事情,这件事情的隐瞒,只是不想引起无端的矛盾,“我原以为,我心中无愧的话,就不算对不起他,我从未对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动过情,但他却不信我,说的那些话太伤我心。”
  冷霜迟想要安慰一句,却发现自己被苏挽月的话给说伤了。“从未”这两个字,说的斩钉截铁,一点都不拖泥带水。需要怎么样的毅力和专致,才能始终如一的专情。冷霜迟在心底暗自叹了口气,女人就是那样,认定了一个就不会更改,但这样的性格,很多时候自伤而不自知。
  苏挽月是个脾气很怪的人,心高气傲眼里容不得沙子,她小心翼翼捧着自己的真心给别人时,就注定这是条不能回头的路。不到迫不得已,不到真的触碰到底线,她不会愿意两败俱伤。
  “应该本以为我不会再出现了,只是没想到五年后,我会再来找你。”冷霜迟冷笑了下,他很能理解朱佑樘的心理,哪个男人都会介意的。
  “他说我水性杨花时,很奇怪,我没有什么伤心,只觉得不值得。这是他第二次跟我说这种话,我不愿去谅解。”这句话背负了太多情绪,但说出来却平平淡淡,苏挽月虽本性就不是喜怒太过现形的人,但做到现在不物喜不己悲也不知以前修炼了多久。
  “他人评价,如镜花水月,你别太放在心上。”或许年纪大了,有很多值得庆幸的事情,比如年少轻狂时都在在乎的,现在已经不在那么重要,比如说名声。冷霜迟现在最不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声,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苏挽月笑了下,抬眼望着冷霜迟,“理由我说完了,可以放我走了么?”
  “没了么?”
  “其他细节,我就不必和你一一道来了吧?”苏挽月扬眉,冷言说了一句。
  “好。”干净利落的答应了,冷霜迟微微侧身,示意苏挽月可以走了。
  仍是有些怀疑,不太确认冷霜迟回这么爽快,那人似乎看出了苏挽月的迟疑,笑了笑,媚眼如丝,“因为我觉得没关系,我们总是后会有期的。”
  “我警告你别耍花样跟踪我。”苏挽月抬手示意了下,眼神很狠,但冷霜迟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回望着苏挽月有些阴毒的眼神。
  没再说什么,从冷霜迟旁边经过,走过那座石桥,朝着那片树林走去,不过一会,就隐没得不见一点身影。
  “桃花瘴,销魂瘴,桃花瘴里万魂销……”桥边的人笑吟吟哼着很单调的歌,桥下的水悠悠流过,隐没在前面的树林里。冷霜迟确信苏挽月走得出这片结界,但却又无奈,不能追随她出去,不是不能,是不敢。
  冷霜迟是太易动情的人,贪念一刻的极致爱欲,乐此不疲短暂沉迷于不同风情的女子,却始终不敢去面对日后的天长地久。对苏挽月,他知道继续纠缠也难有好良缘,但就想这么混乱纠缠下去。

第269章 多情余恨(1)
  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乾清宫里头,灯火通明,但烧得再暖的地热,也像是不能温暖人心一般,所有的人都岌岌自危,小心谨慎做着自己的事情。从屋子里头铲出来的碎瓷片已经三大篓子了,该砸的都砸了,该拆的也拆的差不多了,但没有一个人敢进去劝一句。连同苏挽月私交颇深的云天,也只能摇摇头站在外头,不去当这个炮灰。忙来忙去的下人,自然也是不敢。
  苏挽月的脾气很大,又认死理,她想不通某件事情的时候,谁劝都没有用。这可是皇帝的寝宫,但明显,苏挽月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人愤怒起来的时候,智商为零,整整撕了上百封奏折,把那些写满密密麻麻字的纸张撕碎,而后扔到地上蹂躏。
  一地狼藉,她光着脚踩在碎纸和碎瓷片间,被割破了也不自知,还没来得及打扫的瓷片扎到肉里,血流到地板上,纸张被浸湿了,渲染开来,像开出一朵朵血色的莲花。最后折腾不动了,在角落里靠着墙壁坐下来,望着自己刚刚走过的地方,步步生莲。
  朱佑樘走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发怒,只是唤了四喜和初八进来打扫干净。苏挽月抱着膝盖坐在角落里,那时候的她,情绪敏感又脆弱,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她崩溃一样。长长的头发像瀑布一样,倾泻了一背,未施粉黛的脸显得苍白而羸弱,纤细的锁骨从宽松的白袍下露出来,朱佑樘蹲了下身,望着眼前的人。
  “别闹了。”
  “你替我杀了张菁菁。”抬眸,眼睛有些充血,憎恨非凡的那种眼神。
  被打扫干净的地板,再没有遍地的狼藉,也没有她刚刚踏血印出来的步步血莲,只有她白皙的脚,被碎瓷坳出了血来,流了小小的一洼在汉白玉的地板上。朱佑樘把她拦腰抱了起来,穿过重重的帷帐,像是他登基那夜,第一次在乾清宫就寝一般。
  时光轮转,那夜的她温香软玉抱在怀里,他有了斜瞥天下的气场和权势,却是暗自发誓可以好好保护她了,恨不得把世间的好全都给她,再造一间玻璃房子,把所有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都隔绝在外,只想看她无忧无虑。
  拿了长镊子替她把碎瓷片清理干净,朱佑樘一直没说话,记忆重叠起来的时候,分不清是几年前,还是就在昨天。她的容貌并没有变化,只是眼底的忧虑,一天比一天更多,虽是不说,但朱佑樘却是看在心里,他知道她,其实并不快乐。
  “我说过张菁菁不是害你的人。”很轻一句话,像羽毛一样轻柔,也如同他手上的动作。拿酒精替她清洗过伤口,撒上了治刀伤的金疮药,再拿白纱小心缠过她的小脚。
  “那你就是不肯了?”苏挽月厉声问了一句,头顶上的帷幔卸下来,一如她的长发,朱佑樘抬头望了她一眼,只觉咄咄逼人的架势,太过让人炫目。
  “你可不可以,冷静一些?”他也累了,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快要积劳成疾的样子。
  苏挽月像猫一样,眼睛闪烁而锐利,扑过去咬住了朱佑樘的唇,牙齿磨得尖尖,真的恨不得咬死他一样。朱佑樘反手抱住她压倒在床上,应声而落捏在手里的药瓶,这张床比毓庆宫的还要大,但她很少愿意在这里亲热,因为这是几代皇帝的寝宫,这儿任何一件摆设,甚至连帷幔上万字不到头的花纹,都在提醒着朱佑樘的身份。
  “我不想你做皇帝,我不想你有别的女人。”被扯开衣襟的时候,苏挽月忽然开口说了一句,抬手抚上朱佑樘那张冷清的脸,看得到那双眼睛里面,倒映着的自己。
  “除了你,我没有别人啊。”朱佑樘轻声回了一句,语气温柔得要把人融化一般。
  “可是你依旧会临幸张菁菁,也依旧答应了王恕纳妃的提议。”有没有一句话,能够打碎所有的美梦,苏挽月笑得有些可怕,那张未施粉黛的脸,却也像笼罩上了诡艳的色彩。
  苏挽月并不是什么都不知情,也并不是什么都不关心。只是有些事,知道多了反而伤心,但挤压入内心的情绪一天天膨胀,总有你无法去压抑的那一天。帝王将相,有着别人享受不了的荣华,也有着别人承担不了的责任,这些责任甚至包括广续子嗣,再私人的问题,仍然会有大臣来干涉。
  朱佑樘没说话,亲吻她锁骨的动作顿了一下,而后稍微用力咬下去一口。苏挽月吃痛,挣扎了起来,但舌尖****过那一线锁骨时,****到轻微颤抖。
  “你给我说清楚!”苏挽月不愿意不清不楚隐忍下去,她厉害起来的时候,盛气凌人的气魄不输给朱佑樘。
  拽着她手拉扯过头顶,眼神对视着,有着毫不掩饰的炙热欲望,“那又如何?都是你已经知道的那样。”说罢,俯身堵住了她的唇,还是一如既往的香醇柔软,像是永远尝不腻的美酒一番,舌头撬开她紧合的牙关,汲取她口中的甘甜。
  霸道又热烈的吻,压制着她双手的右手往下移,摩挲着她绸缎般的长发,手指穿过她头发时,那种细腻冰凉的触感,让朱佑樘很享受。从此再没见过一人,有她这样的长发如丝绸。熟稔腾出一手去解开她的衣带,再粗暴撕扯开,他眼睛红红的,心情也不甚很好,闷声沿着她脖子一路咬下去,再轻吻到她胸前红樱,但无论怎么挑逗,都不见她有半点反应。
  苏挽月瞳孔放大着,只是在想朱佑樘刚刚那句话,脸上仍是失望的表情,情欲又缠绵的吻落下来时,也是无力去回应。上天创造了男女,这两个恒古有之的物种,除去性别的差异外,自然有着另外截然不同的区别。男人大都理性,能把爱和性分开,女人却是感性的动物,她对你伤心失望的时候,装出来的热情,身体的热度也不会提高。
  “我不要你纳妃。”苏挽月忽然哭了出来,最近总是感情脆弱,像是一条细细的弦一样,随便一拨,就能触及心底。
  她一掉眼泪,像是浇灭朱佑樘体内欲火的水一样,瞬间兴致全无。眼里的情欲逐渐褪去,才想起来她刚刚小产完,承受房事对她身体很不好。冷着一张脸想给她穿衣服,但哭得更加厉害,缩成小小的一团抱着自己膝盖。朱佑樘无奈,扯了锦被过来盖住,再从后头抱着她在怀里。
  “挽月,别哭了,纳妃一事我拖了几年,迟早是要妥协的。”她光滑的背贴着自己前胸,朱佑樘埋在她头发里,轻声说了一句。手绕到前头,揽着她的腹部往怀里带了下,抱得更紧些了。
  一个张菁菁,就足以让苏挽月这么不开心了,要是在来几个莺莺燕燕,苏挽月觉得自己肯定会抑郁而终。再伟大的爱情也不能忍受分享,除非本身就不够爱。
  “是为了孩子么?”苏挽月侧过头,带着哭腔问了一句。宪宗皇帝被万通害得三十岁还没有子嗣的事,让那些大臣们吓怕了,生怕这样的事又出现在朱佑樘身上,所以一直极力劝诫他广施恩泽。朱佑樘是个好皇帝,鞠躬尽瘁为大明江山社稷的那种,这样的君主,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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