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星娱-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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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蹲着。”
阮龙的话不但让冯奕枫惊讶,就连刚才没怎么注意的文秀都肃然起敬,她知道哥哥是不会骗自己的,她以前也听阮龙说起过是几个战友和他的长官帮忙,不然他们兄妹是不可能顺利离开越南到香港来的。
阮龙招呼着几人在花园找地方坐下,他亲自为他们作介绍。“我身边这位就是我的长官阮雄文上尉,也就是他从我新兵时就带着我训练的,后来我才有机会去泰国的美军基地接受更严格的军事和战术训练。”
没等阮龙接着说,那位叫阮雄文的上尉就站了起来,立正、军礼,这位黑瘦汉子对着冯奕枫就和对自己上司汇报一样:“阮雄文,28岁,南越陆军少校,擅长近身徒手格斗,世界上各种枪械都能都灵活运用,还会中、英、法、俄四种语言。”
他身边的一位略微脸色苍白的青年,在阮雄文坐下后,他站起来,坐着和阮雄文同样的动作汇报:“陈升,25岁,南越陆军军曹,擅长侦察和各种车辆驾驶,不管是坦克还是普通车辆都行,还对机械维修和改装车辆有着很深的研究。”
“洛里,25岁,南越陆军上士,擅长制造各种威力炸药和爆破。”
“木晨,22岁,南越陆军上等兵,当兵3年,擅长中国功夫和飞刀。”
等到他们几个人都分别介绍完自己后,阮龙再次站起来,和他们一样,对冯奕枫敬礼,立正,“阮龙,28岁,南越突击队上尉中队长,擅长情报收集和分析、远距离阻击和刺杀、保护目标人物。”
冯奕枫、文秀和囡囡都傻愣愣的看着五个大男人,冯奕枫口中的一颗葡萄因为他长大的嘴巴而掉在地上而毫无知觉。文秀定定看着自己的哥哥,囡囡更加把手中拿着的葡萄捏着烂酱,她们的小脑袋瓜已经完全当机了。文秀曾经受过军事训练,接受能力比囡囡好很多,她在越南见过不同类型的军人,只是在香港生活时间长了,把这些都基本上忘记,她也不想再想起在越南受训时的惨痛苦况。
文秀推了一下还在发呆的冯奕枫,“啊!哦!这个…,龙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冯奕枫要不是被文秀推了一下,他还在迷糊当中,什么时候会有人这么正式用军礼对自己汇报?
阮龙恢复了笑容,他这几年来生活好了,脸上那种冷冰冰的表情很少在冯家的人面前表现出来,不过这只是对冯家的人才会这样,这个和文秀差不多,可能就是兄妹之间形成的默契吧。
“这次由于你被打伤,我知道靠自己一个人很难好好的保护你。在香港,有很多地方我都不方便进出,要是有他们的帮忙的话,你的安全就可以得到保障。东叔也说过了,在加拿大那边的庄园很大,也需要一些保卫的力量。对于怎么样去防卫和守护,他们都可是专家来的,所以我今天就去找到他们,只要东叔同意的话,他们也将和我一样,承担起冯家的所有人员的护卫和安保工作。”
冯奕枫和文秀对望一眼,他们也是现在才知道,刚才冯胜东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说过。“龙哥,大家都不要拘谨,这事你们还是和老爸他商量好了。不过我看几位都是精英人物,要是真的成为我家的安保人员,我全家的安全就拜托大家了。”
得到小少爷的肯定,包括阮龙在内的几人都松了口气。在来的时候,阮龙已经和他们说起过,在冯家里面,爷爷已经不再管什么事,只要小孙子可以快高成长就已经老怀安慰了。冯奕枫的妈妈就更加不用说了,典型的家庭主妇,一切都以老公和儿子为主。身为一家之主的冯胜东,是很有主见。但自从经历了四大探长退休的事后,他对于儿子冯奕枫的意见同样看重。只要是冯奕枫说过的事,他都会仔细和细心去考虑清楚。现在冯奕枫既然已经点头答应,那么要过冯胜东那关就简单很
第29章 战争背后
身为半个主人家的文秀,当然就承担起招待客人的义务,虽然他们是自己的哥哥带来的,很有可能将来会成为冯家的一份子,但现在还不是,只能算是客人,招待客人和自家人是不能相同对待的。
除了阮龙外,其他几人都一副军容整齐的样子,坐着腰杆挺直,目不斜视,虽没有穿着军装,但那种军人的气质还是能够表露无遗。冯奕枫有点好笑,“你们也不用严肃,这里不是越南,也不是战场,我更加不是你们的长官。要是你们能够留下来,那么以后就是一家人。其实我对于军人是很有好感的,我爷爷本身就是军人出身,还打过小鬼子。你们能够说说你们在战场上的所见所闻么?我可是对于战争很有兴趣的。”
冯奕枫的话很是刺激到这几位军人,对于战争,没有经历过的人可能只是看看是谁输谁赢,有那些新武器运用到战场上面去,看看每天死了多少人,最多就是感伤一下,没有切身处地的感受到战争的残酷,永远都不会知道那种切肤之痛。
阮龙和他们又不一样,他在到泰国受训之前,没有经历过什么战阵的考验。就算后来在救文秀时,和自己的同袍和美军对上,或者对着近在咫尺的北越士兵,他都能很好的去对付,运用自己的军事技能去化险为夷,对他来说,这不是战争,而是为了自己活命和文秀的安危。所以战争对他来说不怎么残酷,只是有点残忍。
可阮雄文他们就不一样,他们每天都是活在危险和战火之中。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一颗流弹夺取生命,不知什么时候因为喝了一口受到污染的水而生病死去,也不知什么时候会被美军的狂轰滥炸给炸中而连尸体都找不全。
看着每天身边的战友一个一个的离开自己,看着他们中弹倒底呻吟的痛苦,看着妇孺饥不择食,看着美丽的村庄毁坏在战火之中,看着国家支离破碎,他们每个人的心都很沉重、很悲伤。现在突然让他们说起他们在战场上的痛苦经历,让他们再次想起那些不想再想起的人和事,试问怎么能够受的了?
阮龙知道阮雄文他们的痛苦,在再次见到他们之后,已经听他们说起了不少,以前一起受训时的同袍,现在都不知被埋葬在那里,以前一起说笑聊天的战友,现在已经生离死别。以前那些亲朋好友,现在都各奔各地,可能永世都不能再见。试问谁还想再次去想起这些呢?
“小枫,长官他们都是在战场上九死一生才活过来,看着家人和好友都一一离开他们,所以才贸然偷渡来到香港寻找一个新的生活。不要在让他们想起以前的事了,这会使到他们的内心十分的痛苦。”阮龙的话充满了无奈,对于战争,有谁能够说出是谁对谁错?在两个甚至多个国家的博弈之中,他们这些小市民小卒子,在国家高层眼中只是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根本就是无足轻重。
从阮雄文和陈升他们扭曲的脸,就已经看到他们内心很痛苦,挣扎得很厉害。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该说什么对战争感兴趣,经历过战争的人,没有人会再次想去回忆那种残酷,也没有人会去想起子弹横飞,炮弹轰炸的场面。
“对不起,我不知你们会这么痛苦的。”冯奕枫是真心道歉的,能够在战场上活在来的人,尤其是这种为了国家而战的战士,不管是谁对谁错,都是值得尊敬的一群人。当然其中不乏有些满手血腥的刽子手,这些人是以杀人为乐,已经和禽兽没什么分别,可毕竟丧尽天良的刽子手还是很少的一部分人,不能一概而论。
阮雄文用力的舒了口气,擦了下头上的汗水,这不是热出来的,而是想起那段日子而血与火,他现在的后背都已经全湿透了。
“不说你们在战场上的经历,你们都是南越的战士,对于现在南越的状况也应该很清楚,我看报纸上说过,美军已经开始从越南撤退到泰国,一些报导说美军甚至已经放弃南越政府,那么南越军队可不可以顶住北越军队的挺进?美军之后还会有什么后招没有?他们不会就这么甘心认输了吧?”冯奕枫适当的换了一个话题,虽然还是有关战争,但现在只是分析战况,不会让人感到那种切肤之痛。
阮雄文摇摇头道:“这方面我们都不是专家,阿龙是专业的情报分析人员,他也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我这段时间已经把南越的现状告诉过他,他在香港也看过不少有关的报导,还是由他来给我们说说吧。”
阮雄文不是谦虚,他只是战斗在前线的指挥员,可能对于战局的了解和临时的指挥很有心得,但对于情报的分析和战争态势的发展肯定是不及阮龙的,他可是接受过美军的专业培训,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授予突击队上尉军衔了。
“我这段时间不但在电视和报纸上都看过有关越南战争的报导,还在像长官这种偷渡来到香港的越南人哪里了解过情况。现在的南越政权可以说是日暮西山,不少高官已经把家眷和金钱都转移到泰国或者其他的西方国家,很多看不到胜利希望的士兵也都当了逃兵。尤其在一些沿海的地方,每天都后十来艘渔船偷渡离开,他们的的目的地大部分都是以香港为主,也有一些会到菲律宾或者马来西亚等地投靠亲戚。这已经表明了民众已经对政府失去了所有的信心,有能力的人都在想尽办法离开。事关谁都不知越共在统一整个越南后,会怎么对付他们这些曾经为南越政权服务过的人。”
看到大家都很留心听他说话,就连平常不怎么关心时事的囡囡也都停下手中剥着的葡萄,仔细听着。阮龙即时有种自豪感,他喝了口妹妹递过来的水接着道:“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越南虽说是南北越为了统一而在打仗,但看深一层就可以看出,这就是美国和中国继韩战之后,再次在亚洲的较量。不过看来,这次中国人再次赢了拥有先进武器的美国佬。有点你们可能不知,我因为认识中文,在泰国受训时就曾经专门加重学过中文的拼音和注解,不时那些美军教官还会把类似电报的中文纸条给我们,让我们这些会中文的人作出分析。后来才知道这是美军截获的越共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