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5 穿越新月格格之鸿雁于飞-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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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对怀里的新月叹道:“新月,我们今天就先走吧。”
新月却冲着努达海摇摇头,大义凛然道:“不,努达海,我们不能走。这次是我们错了,我们闯下了祸,怎么可以一走了之呢!”说完,她轻轻推开努达海,“扑通”跪在了凌雁面前,悲悲戚戚的说:“对不起雁姬,我知道我的所作所为让你难堪极了,你一定很生气很愤怒。我没有任何借口来解释,我只能用我满心的歉意和忏悔,请求你的原谅。我对努达海一往情深,已是不可自拔,我真的不愿意看到你和他剑拔弩张,不愿意看到你们的家庭四分五裂,努达海也不想如此。我现在用我全部的真诚和心意,来请求你们每一个人,请你们给努达海一个机会,也我一个机会吧,我们会努力弥补我们的过错,弥补我们造成的伤害,请求你,雁姬!”
新月直直的看着凌雁说这些话,等待着她的回应。凌雁却是连身子也转过去,充耳不闻。
待新月终于说完,凌雁直接平静的对乌苏嬷嬷道:“乌苏嬷嬷,她说完了,你去把她扶起来。要是有人看见和硕格格给我下跪,一状告去了太后那里,我岂不是百口莫辩!”
今天这二人的行为,让凌雁彻底恨透恨到了极点,既然一切都已经揭开,她是一刻也不想再在这个肮脏的地方停留,自然也无需与他们好声好气,便直接撕破了那层窗户纸,大家一拍两散的好。
乌苏嬷嬷早就义愤填膺,凌雁一吩咐,她立刻将手中的物品交到一旁小丫鬟手里,越众而出,大步走到新月面前,二话不说,一把将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新月拉起来,又猛推一把,非常嫌恶的大声道:“还想陷害夫人,真是卑鄙无耻!还请新月格格自重!”
乌苏嬷嬷声音很响语气很重,新月被这几句话打击得直接站也站不稳,摇摇晃晃便跌入了努达海怀里。
努达海见新月受气,一直隐忍不发的他终于受不了了,一把拽住乌苏嬷嬷的胳膊,大叫道:“反了反了,你一个小小下人,连新月格格也不放在眼里了吗?”
新月却连忙拉住了努达海,着急道:“不要不要,你千万不要为了我和大家起冲突!我已经害你被大家误解了,你就别再制造更多的冲突和不满了,这一点点委屈,我还是承受得了的。请你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再苦再难,我们都要一齐受着,终有一天,大家会看到我们的诚心的!”
努达海闻言立刻被新月感动,执起她的手,满含怜惜的看着她道:“新月,你太善良了。”
一旁的凌雁无力的揉着太阳穴,暗叹着这二人“旁若无人”的“厚颜无耻”,“滚”听不懂,那么“请”他们总听得懂吧。她着实无可奈何的对那二人道:“麻烦,拜托,恳求,请求你们二位,大发慈悲,离开我的房间,好吗?我真的不愿意见到二位,我是真心实意,全心全意,无比虔诚,无比真诚的请你们二位离开,可以吗?”
第二章 碛南沙上惊雁起(下)
凌雁都这样说了,努达海和新月听了却似乎还是想要开口。
一看他们就要说话了,珞琳赶忙开口:“你们还想说什么?没看到我额娘已经被气得要晕倒了吗?你们做了这样无耻的事情,还想要我额娘原谅你们?我都不屑与你们说话。还有你,新月。”珞琳说着说着又转到新月身上,盯着她道,“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啊,光天化日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不说,居然还能做出这样的更加伤风败俗的事情,你还知道礼义廉耻吗?你还知道要守妇道吗?你不怕你死去的阿玛额娘,在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么?你就不怕以后克善也会因你而面上无光吗?”
珞琳一句句的逼问着,新月就一下下的颤抖着,她被珞琳的指责一句一句的打击到心里去了,额上冒出了冷汗,身子也站不稳,全靠了努达海的支撑才能勉力站住。
珞琳却还没有说完,仍然盯着她道:“你当然不怕。因为你是最自私自利的人,只考虑自己所谓的真爱,只顾着自己心里快活,哪还顾得了你九泉下的双亲和你年幼的弟弟!我看不起你!”
珞琳的最后一句话,终于让新月承受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惊恐的喊了出来:“不,不是你说的那样,绝对不是!”
努达海连忙抱住新月,凌厉的眼神射向珞琳,厉声道:“珞琳,够了!你非要把新月逼的伤心欲绝才满意吗,你怎么这样不顾念旧情?你们好歹也是姐妹一场啊!”
“哈!姐妹一场!”珞琳倒是没被努达海的话气到,应该是早就得了凌雁的真传,心灵强大便也不会轻易震怒,只是语带嘲讽的说,“我不顾念旧情吗?阿玛,且不说新月对我的所谓‘旧情’都是虚情假意,就是你,和额娘20年的旧情都能抛弃不顾了的你,又有什么立场和资格来指责我?”
努达海也被珞琳一番指责说得没有反驳言辞了,只得愤愤的盯着珞琳说了句:“好!珞琳,你好!”说罢,他便低下头重新对着新月温柔道:“既然他们这样不近人情,新月,那我们也不必在这继续认错下去了。走,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新月刚刚被珞琳的一番言语深深的打击,能言善道的她也无力再说什么了,只痛不欲生的回望着努达海,伤心的点点头:“我都听你的。”然后又楚楚可怜的对凌雁说了句:“真的很抱歉,雁姬。”便顺着努达海的脚步,向着门口走去。
所有下人都自觉的让出一条通道,只有骥远,依然一动不动的挡在努达海和新月必经的路上,直至他们走到了他面前,他都仍然站立不动。
努达海和新月都看向骥远,珞琳也紧张得伸手拉拉骥远的袖子,骥远却仍然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只两眼死死的盯着努达海。
凌雁暗自在心里捏了一把汗。
骥远不说话。
努达海看着这个自己最在意最不愿意失去的儿子,犹豫了半天,语气轻松的开口说道:“骥远,你也要跟阿玛理论一番吗?”
骥远仍是不语,只是继续盯着他。
努达海又道:“你若不说话,就让开吧。”
骥远终于轻轻“哼”了一声,冷冷道:“没想到,咱们家还真是开门揖盗,养虎为患啊!亏我和珞琳当初那样热情的去望月小筑想要冲淡一切悲伤,却原来人家早就不再悲伤,而是暗度陈仓,风流快活的很啊!没想到我和珞琳竟被人利用了去,而这利用我们的,却正是我们的阿玛!”
骥远这番话一说,努达海顿时被激怒,狠狠的盯着骥远,大声道:“你对你的阿玛也该放尊重一点,什么暗度陈仓,什么风流快活,你这是什么措辞?我还是你的老子,你对你阿玛该有的尊敬到哪里去了?”
“哈哈!”骥远恨极大笑,嘲笑得看着努达海,“你如今哪里还配做我的阿玛!”
“你!“努达海大怒,被儿子当着众多下人的面如此顶撞,他怒火冲天,顿时一个巴掌抽了上去,将骥远打得连退几步。
“骥远!”“哥哥!”“努达海!”
几个惊叫声同时响起,凌雁和珞琳立刻冲上去扶住骥远,新月也连忙拉住了努达海。
好在骥远伤得不重,只嘴角有一点点血丝。但凌雁依然很生气,正要指着努达海的鼻子骂他一顿,新月却连忙挡在努达海面前,然后望着骥远说道:“对不起,骥远。我知道你对我很生气很生气,可是请你不要把对我的气,出在你阿玛身上好不好。他真的很在乎你很舍不得你,而且今日他已经很伤心很伤心了,就请你不要再伤他的心了,好吗?你一向那么宽容大量,那么真挚仁慈,你一定可以理解我们原谅我们接受我们的,对不对?就请你用你那颗宽大的心,宽恕我和你阿玛吧!”
新月的一番真挚言语一说完,骥远的目光也有所活动了。缓缓的从努达海脸上移开,又定在了新月脸上。很快,他脸上浮起了一个满是不屑的表情,冷哼一声道:“我伤了他的心?那是谁先伤了我的心?伤我心的人,我如何能原谅他?”
新月闻言,又连忙道:“是我,是我,是我伤了你的心,都是我的错,你就原谅努达海吧,他没有错,他不想伤你的心的!”
“就凭你?”骥远仿佛听到了最好听的笑话,干笑两声,瞧着新月道,“你算什么,也配让我伤心?”
此话一出,新月立刻脚步一错,伤心的摇摇晃晃起来,但她很快又点点头可怜兮兮的对骥远说:“是是是,是我自作多情了,我不配。你千万别介意,你别生气就好……”
骥远却是丝毫不理会她,直接当她不存在,又看着努达海道:“那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努达海,已经消失了,不存在了!”
说完,骥远再也不去管那二人的反应,侧身让开了道路。
努达海被骥远最后一句话震得心里一颤:这么说,骥远也决绝的背离他了吗?
想起之前没能控制住的那一巴掌,努达海不禁又有些后悔,再想同骥远说些什么,他却看也不看他走向了房间里面。努达海也想返身跟上,可一转脸便看到周围一群下人皆视他和新月为瘟疫毒害的嫌恶眼神,终于脸色变了几变,身子一晃,脚步虚浮的揽着新月黯然离开了。
第三章 衡阳雁去无留意(上)
一场闹剧终于收场了,但每个人都很疲惫。
下人们都很安静的把东西放好,甘珠和乌苏嬷嬷稍作整理,在凌雁的眼神示意下,也悄悄退出门外,关上门走了。
房间里仅剩了凌雁、珞琳和骥远。
凌雁深深的舒了口气,坐在了椅子上,等心里的惊涛骇浪渐渐平息。
珞琳瞧了瞧凌雁疲惫的表情,又瞧了瞧骥远的面如死灰,便没去打扰凌雁,而是轻轻推了推仍然站着不动骥远,轻声喊着:“哥哥,哥哥……”
骥远被珞琳小心翼翼的呼喊唤醒,终于从深深的震撼和杂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骥远这时才发现房里已经没了其它人,他的额娘正疲惫不堪的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