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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暗皇-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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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怪,紫姨的不吭气更吓人,她是妈妈中的恶魔,其他三人和她比起来根本是尚未断奶的小绵羊。听训的四人有志一同的暗想道。

四人长幼有序的排列,上官月是老大站在最前面,其次是龟毛的洁癖男绿易水,然后是双胞胎哥哥上官可怜,被挤到边边是笑不出来的妹妹上官微笑。

他们很想学电视广告上说的那一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未审先判有罪,他们说再多也是徒劳无功。

“阿月呀!你跟妈妈老实说,你们是真不知情还是知情不报?”曾为国际刑警的关翊以问案的口气问。

上官月眼神闪了闪,表情是一贯的没有表情。“前者。”

“你确定?”

“是的。”

“没有一丝迹象?”

“对。”

他的回答简单扼要,完全没有破绽得令人疑心。

“那阿水呢?你在扫地时有没有扫出什么蛛丝马迹?”就不信这几个孩子默契好得可以玩相声,能一搭一唱的佯装无知。

“呃,这个……扫出十块钱算不算?”神情不自在的绿易水取出一枚硬币,别扭地不看向自个母亲。

“我的、我的,是我掉的。”一只闪电般快手发狠地夺下那枚“小钱”。

一旁的上官可怜不快地发出抱怨声。“你踩到我的脚了,一天不碰钱会死吗?”

“当然……不会死,可是我会浑身发痒、坐立不安,看到小猫小狗就想咬一口,包括有羽毛的天使。”哼,不知道她的最爱是钱吗?

呃,是谁用千里传音数落她?爱钱无罪嘛!

“喂!小钱精,我们家的羽衣可没得罪你,管好你家的鬼将别越线。”本是同根生,落地分两家。

她阴阴的一笑,“要是你不挡我的财路,咱们还是打落牙齿和血吞的好手足。”

“你才过分得教人想一拳打歪你的鼻子,一个月丢三十件委托给我,你想钱想疯子。”他不累死才怪。

上官微笑笑容甜美的鼓励沮丧的大哥。“反正你有天使当帮手事倍功半,助人为快乐之本。”

“你……”他咬牙切齿地举起拳头。“利用天使牟利会遭天谴。”

“哈!我甘愿,你教一道雷来劈我,我站着不动数钞票。”你奈我何。

斗不赢她的上官可怜只好用眼刀砍她,长辈在前他不敢谋杀亲妹,忍气吞声的静待秋后算账。

山水有相逢,她的钱途捏在他手掌心。

“小子、丫头们,你们当真不知道愿儿无故失踪了?”她给他们最后一次自首的机会。

紫琥珀一开口,散漫的“孩子”们立即如故障的打鼓猴子直摇头,口水一吞地打死不承认早已知情,而且还故意放任亲爱的表姐“自生自灭”。

他们以为她根本是超人化身不需要救援,而且身边还跟着一只很厉害的鬼,相信哭爹喊娘的绝对是半路堵上她的英雄好汉,受害者的身份轮不到她当。

所以大家眼一闭的当没这回事,谈恋爱都没时间了,谁有空闲去老鼠洞挖人。

自求多福,自求多福、他们会多烧香拜佛保佑自己平安,绝不要受恶魔表姐拖累,人生别无所求,闲散过日最快活。

“看来你们比较喜欢黄河。”

什么意思?你看我、我看你,四张年轻脸孔有着极度不安,像火星即将撞地球。

不到黄河心不死呀!“老头,你要我请才出来还是自己滚出来。”

“别……我来了。”好……好重,真该开辆拖拉库来载。

毛发一竖的上官可怜顿生寒意,这声音熟得他好想撞墙。

“老头,你在画里待得舒服吧?”她想那幅画很快就会作废了。

“怎么会舒服,住茅草屋整天钓鱼,出门又没辆宾士代步,十几个仆佣哪够用,下面的开销可真累鬼,我家的黄脸婆最近又吵着要什么SK吐……”

好呀!你出卖我!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主人你多担待了。

无声的交流在半空中交会,拿着钓竿的老叟笑得合不拢嘴,一箱一箱的金元宝全用钓线绑好,就等着他拖回地府享用。

这下子车子、房子、娇妻美妾都不用发愁了,有了这些钱他可以跷起二郎腿当老太爷,用不着辛苦地为人类跑腿、奔波,做人不肯做的苦差事。

“有钱能使鬼推磨,你们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

经她一提醒,其他几人才发觉蓦然出现的老头没有脚,脸色发青地说不出半句话。

鬼来报讯。

“我查过了,愿儿不在魔界也未去过阴司,唯一留得住她只有暗境……”

“什么,暗皇的地盘?!”不会要他们去送死吧!

这些孩子越来越不懂礼貌了,长辈的话也敢打断。“去绕绕逛逛吧!有路找路,没路给我打条路进去,半年内愿儿没回来,你们自个转转发条,上班族、总裁、董事长、总经理的位子随时可以为你们空下来。”

“不会吧!”

“这么残忍……”

“不要啦!我会闷死。”

“请给我一瓶巴拉松。”

哀嚎声同时响起,真是宁可直接死了算了,没人愿意奇#書*網收集整理淹死在堆积如山的公文、报表之中。

他们就像喝了一杯黄连水似,苦在心里却吐不出来,挣扎着。

第六章

“你想去哪里?”

沉厚略带沙哑的声音由紫愿背后传来,听来像是刚睡醒还没完全清醒,语气暗哑不甚清楚。

两手提鞋,她蹑着脚跟,足音轻得连猫都不得不佩服,理应不致惊醒纵欲一夜的黑阎,他运动过量的身体需要好好休息,

毕竟全是他在动,一下子前,一下子后,一下子玩车轮,一下子打水仗,体力早该消耗殆尽,他怎么会不累呢?

但事实证明累的是什么都不用做的女人,光是喘息和呻吟就流了她一身汗,手脚发软,腰杆子挺不直,整个人像报废的车子瘫在一旁,怀疑自己的呼吸出自想像,其实她早巳魂归西天了。

她从没想过做这种事会累得四肢无力,两眼昏花分不清东南西北,若非意志力过人不肯低头,她大概连床都下不了,直接在上头吃、喝、拉、撤、睡、用口水净身。

难怪他后宫的女人无数,而且——个个使用期限都不长,三、五个月便要汰旧换新一番,想要满足这只大淫虫非要有过人体力不可,不然不出半个月会变成一具被榨干的尸体。

“你要敢再破一次我设下的结界,我马上下令处死那只鬼。”

黑阎已经懒得再修补她破坏的结界,一天数回不烦也腻了,她心里打什么主意他一清二楚,他不会让她如愿地弄出一堆麻烦事。

“不要老拿我家的鬼威胁我,是你设下的结界太烂了,轻轻一碰就破。”

一点挑战性也没有。

谁喜欢被局限在空间有限的框框里,抬头见月,低头看见八根脚指头,鸟面人身的侍女飞来飞去,生活无趣得令人想尖叫。

阿尔卑斯山的雪怪,北海道的温泉鬼,安大略的湖妖,格拉斯哥的无头公爵……啊!好怀念的妖魔鬼怪,好久没去打招呼。

她不是停得下来的人,生性爱游荡有如吉普赛女郎,由一个城市流浪到下一个城市,永无终点的见证一则则传说。

没想到这会儿她也成为别人口中的传说,因为她破了前所未有的纪录,一个人独占暗皇的恩宠长达半个月。

一开始她觉得挺有趣的,逗弄无心的他实在教人兴奋,尤其见到他气得暴跳如雷的神情令人好不开心,让她几乎要忘了见不到阳光的痛苦。

可是时日一久她真的有点吃不消,他的欲望大得惊人,好似不知疲乏的弹簧,无时无刻不处于亢奋状态,她在睡梦中都会因他的强行侵入而被吵醒。

好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免得成为君主不早朝的祸国妖女。

“太烂?!”

她居然敢说是他的过失。“看来我的努力不太够,让你还有气力背着我搞鬼。”

斜倚着黑色大床,他的眼神轻佻而充满掠夺,暗示最好她自己走近别让他开口。

“不是搞鬼是找鬼,你困住我的鬼有一段时间了,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照三餐凌虐他,拳打脚踢让他不成鬼样。”她有点为炎鬼担心。

他被忽略太久了,她是不负责任的主人。

黑阎冷视着她,一肚子不悦地揽过她。“你太关心他了,这点令我非常不高兴。”

她是他的女人,她的眼中只能有他,其他该死的闲杂物全不该存在。

“如果你能让我看他一眼,也许我的心思就不会绕着他打转。”他也不想想是谁造成的结果,还好意思抱怨。

“哼!狡猾的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动什么歪脑筋。”

冷哼一声,他一掌拍掉她拎着不放的鞋。

唉!

被看透的感觉真不是滋味。“看看不代表我一定带得走呀!你是伟大的暗暗之主,卑微如我不过是小小人类,哪敢冒犯你的威仪。”

此时的人界已过了两个多月,但以暗境的时间计算却不到一个月,因为他们只有黑夜没有白天,日子过得比一般比“人”缓慢。

“用不着谄媚,你这张蜜嘴吐出的只字片语都沾了毒,谁信了你谁就会付出惨痛代价。”他讥诮的讽道,不相信她的话。

她一次又一次地走出设有重重防卫的暗居,不管他施了多大的咒术她都有能力破解,只有时间长短的差别。

一次、两次他可以自欺是巧合,是她运气好得离奇,又或者碰巧她的“道具”派得上用场,人类的实力不可能太好。

但是次数一多,他不能再认为她只是不济事的小女人,她打破他对人类力量的迷思,有时候她的表现令他出乎意料,足以晋身神族。

在暗暗世界里,她的实力除了略逊他一筹外,鲜有邪物能与她一较高下。

可恶的是她不只不怕他,还以激怒他为乐,一反人类女子给他的印象,一再得寸进尺,甚至将他的惩罚当成一种享乐,怡然自得地宛如她才是一城之主。

黑阎的眼中少了残暴的冷冽,对紫愿的喜爱与日俱增,几乎到了爱不释手的地步,他不再召唤其他姬妾伺候,只要她。

这种不该有的独宠心态令他深深困惑,他的身体本能的选择她,不嗅着她的清香便难以人眠。

为什么没有心的他会只想看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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