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锦好 作者:一粟红尘(潇湘vip2013.7.05完结,宠文)-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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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非常欣慰的点头,应允了下去,当即就让人拿了小盏分食了一半,送到莫锦玲的面前。
众位贵妇异常满意锦好,只恨不得立时定下这位媳妇才好。
锦好这话半点都没有提及莫锦玲的恶意,更没有寻思报复,反而大方的愿意将状元及第这样喜气之食分上一半出去,实在宽厚仁爱,正是豪门世家正妻的最佳人选。
这么一番轻描淡写,借掩饰了家族姐妹争斗的丑事,又让人觉得,不过是莫锦玲看到好东西眼馋。
锦好的这番说辞,几乎让人觉得完美无缺,只是听在宁氏和莫锦玲的耳朵里,却是如雷贯耳,震得她们双腿一软,差点就摔倒在地。
哪个要分食啊,那状元及第可是被下了那么多的巴豆啊。
莫锦玲实在想拒绝,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她也想不出什么拒绝的借口,而且也实在拒绝不了。
这是长公主赐下的状元及第啊,这可是魁首才有的福气,现在其中还有莫府的姐妹情意,她根本找不到任何借口。
而且,若是她一味的拒绝,就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若是被验出来自个儿母女二人竟敢在长公主所赐给魁首的状元及第之中下巴豆,那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莫锦玲犹豫不决之间,却见锦好拿起玉簪,动作优雅的食用起状元及第来,片刻之间,那一半的状元及第就进了锦好的肚子。
当锦好放下玉簪时,见莫锦玲一口没用,带着和煦的笑容,柔声道:“六妹妹,你不是喜欢这状元及第吗,怎么不用啊?”
莫锦玲瞧着锦好那甜美的笑容,恨不得将她的脸抓破才好,她见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而长公主的眉头已经蹙了起来,牙齿一咬,想着那巴豆的分量已经一分为二,想来效力要差上许多,至多也就是忍着回府之后,闹上几天肚子,比起因此得罪了长公主,或是被人查出来自己母女在长公主的赏花宴上动手脚,也算不上什么大事情。
再说了,还有莫锦好这个贱丫头陪着自个儿,她所受的罪,有人陪着,也算值得,她可是留在府里,而莫锦好明儿个就要去学院,到时候在课堂上出丑,那才是痛快人心呢。
这么一想,她觉得能够忍受那后果了,拿起玉簪,笑道:“谢谢五姐姐的大方,今儿个我也能有机会尝尝这状元及第。”
不过,莫锦玲向来做事谨慎,却只是将小盏里的状元及第用了三分之一,就放下玉簪,又是笑道:“我倒是不是正牌,这么好的菜色,居然用了这么几下,肚子就饱了,想来是前面用得太多了点。”
锦好浅笑盈盈:“既然六妹妹饱了,就莫要再用了,可千万别因为是好东西,就伤了胃。”
锦好轻柔的笑容,落在莫锦玲的眼里,居然多了一份狡诈的味道,她心里暗暗懊恼,是不是吃得多了一些,早知道就用两下,表示一下就好的,可是食物已经入腹,早已经是覆水难收了。
锦好不再理会莫锦玲的动作,反而从容的用起餐来,公主的赏花宴啊,两辈子加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参加呢,自然要好好吃个饱。
锦好这般落落大方的用餐,而莫锦玲那边,却是脸色难看,腹痛难忍,好不容易忍了半柱香的时间,就再也忍不下去了,终于突兀的站起身子,捂着肚子,拉着宁氏向长公主告辞。
宁氏心里明白莫锦玲为何这般,自然不会再留下来,母女二人连问都没有问锦好一声,居然将她独自一人留下,匆匆的告退了。
宁氏母女二人匆匆的离场,还将同来的莫锦好给落了下来,自然引起一堆的猜测,而锦好也就成了最大嫌疑人。
可是当众人的目光落到那个可怜兮兮,张大着眼睛,一脸错愕,甚至带着几分惊慌失措的少女时,都将那怀疑丢掉了九霄云外。
就听那被遗弃的少女,声音低低,略带哽咽:“公主,小女……小女……想请公主散宴时,派辆马车送小女主仆回府……”似是又羞又恼的模样:“刚刚来时,小女……是和四婶子,六妹妹一起的……”
长公主点头,当即吩咐罗秀准备自个儿的马车,等散宴后,送锦好回去。
长公主的这一举动,自然让人对锦好又高看了一眼,那份怀疑更是半点不剩。
想想也不觉得,锦好有什么不妥的,就是那盘状元及第也是光明正大的转送给莫锦玲的,而且,她自个儿还吃得半分不剩。
锦好瞧着身边空出来的席位,美丽的眼中,寒芒微闪:自食其果,半点也不值得同情,莫锦玲只用了六分之一,就有如此的威力,若是自己不是瞧见她们母女二人神色有异,服下金表哥事先准备的药丸,只怕今儿个身败名裂是小,说不得一条小命都要毁在了这盘状元及第上,成为天朝史上第一个腹泻而亡的魁首了。
不就是一个赏花宴的魁首吗?
值得下这么重的毒手吗?既然对方无情,她又怎么会手软,就让她这位六妹妹好好享受如厕的好味道吧!
☆、正文 第122章
锦好冲着罗秀福了一福,便在云燕的搀扶下,踩着脚踏上了马车,车帘子掀起,月色有些暗淡,似有风雨来临的倾向。
锦好担心风雨来袭,也在逗留,撩起帘子,和站在马车边的罗秀挥了挥手,屋檐下的高悬的六角明灯,将罗秀的脸照的清清楚楚,甚至能看道那闪着慈祥的目光。
锦好正待放下帘子,却又听罗秀叫住了她:“若是……等一下……有什么变故……你莫担心……”
一身天水碧的少女,迎着微微浮动的夜风,轻轻的吐了一口气,然后对着罗秀露出一个清雅的笑容,那笑容在清淡如歌,在月色稀薄之下,竟然显得异常明媚。
只听的少女柔和的嗓音:“锦好明白。”
清脆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虚无缥缈,过不了多时,便飘散在夜色之中,了无踪迹。
从长公主的别院回姚宅的路上,果真如锦好担心的那般,下起了磅礴的暴雨来,锦好和云燕坐在马车里倒也不觉得什么,但是赶车的人却是全身淋湿透了。
锦好撩开帘子,却是一愣,周围的环境异常的陌生,却是从未来过,却还是镇定自若的放下帘子,不再出声:原本她还想让那赶车的在哪家屋檐下小歇片刻。
云燕也发觉有异,脸色难看的看着锦好,似要张开嘴巴,却被锦好一个眼色给止住了,她是最信服锦好,见锦好居然有些闲散的闭上眼睛,似乎对马车的去向半点也不担心,她也就跟着锦好闭上双眼。
主仆二人一声不吭,闭目养神,而锦好却不得不暗暗赞叹一声公主的下人,就是不一般,这暴雨狂风的,可是马车却无半点颠簸,若不是能亲耳听见那狂风暴雨声,谁又能知晓此刻马车正在狂风暴雨中急驶。
车外的雨声沙沙作响,似是滴落在锦好的心间,一滴一滴,卷起旖旎万千,车轮滚动的辘轳声,几乎同她的心跳合拍,此刻的锦好其实并不如她表面上看来的那么淡定——因为在赏花宴的最后,她终于想到长公主像谁了。
她忽然觉得她曾经以为日后会平坦的道路,此刻忽然变得复杂起来,甚至可以说得上,布满危机。
她在心中问自己,那是她想要的吗?
锦好的心头一紧,那个人是她想要的吗?
手指慢慢的胰岛胸口,感觉到那里如同被狂风暴雨般的无错和茫然。
疾风暴雨中,一辆马车驶入一条不起眼的小街中,缓缓地停靠在一间略显破旧的宅门外,门口有一一株梧桐树,暴雨打湿了叶子,雨水滴滴答答落下,疾风吹来,便有一些叶子随着暴雨滑落在地,飘在雨水激流的地面。
马车停下之时,那门内之人似是有感一般,“咯吱”一声,那透着斑驳的大门被打了开来,来人提着灯笼,举着油伞出门,走到马车旁,伺候锦好下车。
“五小姐,到了。”车夫的声音低沉而平静无波,没有一丝一毫被雨水淋湿的起伏,就好像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地的人不是他一般。
却不见马车内有什么反应,车夫便又在外面敲了几下车框。
“嗯。”锦好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极缓慢的应声,将放在胸口的手拿来下来,云燕将车帘子掀开,便见那仆妇将油伞撑开,探过半个身子,放了脚踏,锦好踩着脚踏下了马车,而另一个仆妇立时递了一件崭新的披风过来,云燕瞧了锦好一眼,见她不可置否,就接了过来,给锦好披上。
宅子的屋檐下挂着几只黄色的灯笼,锦好在其中一个仆妇的引着下,到了一座小楼的面前。
锦好一路上都将自家缩在披风里,迈着腿,一言不发的跟在那仆妇的身后,到了小楼的门前,却停步不前,神色有些犹豫。
不知怎么的,她有些不想踏进小楼了,总觉得的这一进去,有些东西,或许就会改变,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可是其中的仆妇已经推开了门,她暗暗叹息了一口气,垂下帘子,看着脚下的门槛,缓步进了屋里,扑面而来阵阵暖气。
小楼的厅里,白衣少年正懒洋洋地靠在雕花镂空檀香椅之上,正捧着茶盏望着窗外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的暴雨,等到门开门合的动静,他的唇线微翘,缓缓地转过头去,柔和着声音说了句,“来了?”
却在瞧见她衣摆潮湿时,乌亮的瞳子,顿时一滞:“淋到了?”忍住了皱眉的冲动,出声问了出来。
厅里的墙角处摆放了一只精工细作的泥炉子,里面燃着瑞炭,极为的稀罕,是贡品,除了皇室之外,就是是重臣之家也嫌少有着稀罕物。
锦好的目光瞄道那泥炉子时,又是一顿,心里的猜测越发的肯定。
当锦好进屋之后,就觉得整个人舒服了许多,眼见那昏黄灯光下那人被映的棱角分明的五官,只觉得熟悉而又陌生。
从来没有想到,他们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再见?
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