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乞网龙-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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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可以骗人,我还准备非礼你耶!”他太坏了,欺负小姑娘。
原来生气的原因不是他装睡,而是还没玩过瘾。“你继续非礼吧!悲云哥哥任你摆布。”
风悲云忍俊不已,一副受死的姿态摊成大字型,乐于接受她一双小手凌虐。
若是失身就莫要怪,是她自个儿送上门。
“讨厌啦!你睁大了眼睛瞧着人家看,好像饿虎要扑羊。”她不高兴的嘟着嘴。
她的娇俏模样让他心弦一动地拉近她一吻。
“我的小母老虎起得可真早,我这头晨膳羊可还合你胃口?”他最爱看她星眼迷蒙的神态,十分娇憨。
她咯咯的一笑,不善记仇。“不要,你的皮太老了,小老虎咬不动。”
“你还真挑剔,“有得吃就是福气”是哪个人挂在嘴边的口头禅。”脸色一沉,他眼底满是取笑的宠溺。
“有毒的七彩菇我可不吃,要是一命呜呼怎么办?做人要懂得爱惜生命。”
她说得头头是道。
不怀好意的风悲云捧着她的小脸蛋邪笑,“我的唾液具有解毒功效,哺一些给你增强抵抗力。”
“不……唔……”退无可退的乞飞羽呜咽两声,全含入他口中。
湿润的舌沫相濡,使她的呼吸中有他全然阳刚的气味,混着她处子的幽香特别令人迷乱,她不禁虚软了全身气力。
或许她不经人事,但毕竟行走江湖多年,看遍不少形形色色的人,经历过无数的大小场合,况且七位乞丐师父可不是吃素的苦行僧,偶尔也会上花楼开开荤,她曾偷看过几回。
以前不懂为何那些女子老是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两具赤身裸体的男女在床上翻来滚去有何乐趣,一、两个时辰乐此不疲地黏住对方。
如今,经他稍微“调教”之後,她终于能领会其中的奥妙,实在是如临云端般飘飘然,不知身是谁。
“回神喽,小丫头,云游到哪去了?”气息有些不稳的风悲云轻拧她鼻头。
他的定力越来越差了,几乎要一口吞了她。
乞飞羽璨璨明眸一眨一眨的,“真糟糕,我好像迷恋上你的吻。”
“真糟糕,我的功力似乎退步了,你“只”迷恋我的吻。”他学她故作懊恼的口气,心口泛起一阵甜意。
她还是个不识情的小丫头,他相信在他循循的诱导下,假以时日小羽儿必成大器,蜕变成风姿多采的小女人。
他已迫不及待要迎娶她入门,好同享情欲之乐,不教旁人发觉她的美丽,这是他一人独有的权利,只因她是只不受礼教约束的七彩蝴蝶呵!
有蜜的地方就有她的羽影,遨游于天地间,不为尘世烦恼而愁眉,心澄眼净似流泉,掬之甘甜洗涤罪恶。
“悲云哥哥你占我便宜。”害人家都不好意思的脸红。
“吃我、住我、睡我还兼娱乐你,你的算盘是反向拨数的吗?”“睡我”那两个字他说得特别暧昧。
乞飞羽真给他说得赧酡了脸蛋。“你坏死了啦!把人家说得像无赖。”
“尽管来赖我,相公我可是乐意得很。”他笑抚她的纯真小脸。
“那蝶姊姊怎么办?她看起来很落寞,我会不会很贪心强占了你?”她很苦恼地皱着月眉。
风悲云怔了一下後放声大笑,“我还没被强占过,你不妨来试试。”
她太可爱了,难怪人见人爱。
“你别笑得那么夸张,洞里的老鼠都翻肚了。”她一嗔的推推他。
她心头是有些小量啦!虽然她很喜欢蝶姊姊的温雅娴淑,但可不想将悲云哥哥分她一点点。
她的个性向来大方,但现在却介意,她一点也不了解自己心情上的转变是怎么回事,心好像越来越狭小了,只容得下他一人。
就要爱了吗?
还是……已经进行了?
“小羽儿也会烦恼吗?你长大了。”他的视线故意停在她压在他身上的雪白酥胸上。
乞飞羽低头一看,啊了一声连忙用手遮住。“好色鬼,春光全教你看了去。”
“早晚是我的,先收点利息零花也不错。”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你也用色迷迷的眼光看蝶姊姊吗?”她不喜欢这个念头,吃醋似的。
“她曾经是我的小妾。”说实在话,要不是小羽儿的到来,他早已遗忘宋沐蝶的存在。
“人家不是问你这个啦!你还喜不喜欢她?蝶姊姊心细又温柔,只比我的人见人爱差一点。”她说得毫不羞涩,一副理所当然样。
他微微一笑,“我嗅到一点酸味,几天没洗澡了?”
“有吗?”她抬起手臂一闻,“才”两天没刷垢也闻得出来?
乞儿生活十天半个月不碰水是常事,只要维持不长虱子、跳蚤就算乾净,一层一层的污垢不痛不痒何必去洗洗刷刷,留着当传家宝。
要不是那几朵聒噪的花老是在她耳旁犯嘀咕,她才不要勤净身呢!三天一次已是她忍耐的极限。
谁家的浴池像小湖?一个小木桶不就省事,害她三番两次差点溺毙的急呼救命,笑瘫了桃、荷、桂、雪四花,不时要拿根长竿子来捞人。
“小小心眼不爱我碰其他女人是吧!”拈酸吃味不是只有他一人。
“谁说我小心眼?以前皇帝老子三宫六院嫔妃无数,你瞧有哪个长命百岁?”
精力全被榨乾了。
生、离、死、别四大关她最讨厌送葬了,哭了人家说她矫情,没泪便一句冷血,比死人还难摆平。
“听起来像是关心,想深了有点诅咒意味,你在银埋三百两吗?”瞧她一副心慌样。
“喂!你耍心机哦!人家不过问一个小小问题,你就迂回上了京。”乞飞羽指责地比着风悲云。
“光是应付你就煞费精神,我只好辜负美人的万千柔情了。”他只独锺一根轻羽。
她一听,喜悦溢出嘴角。“那蝶姊不是很可怜,成了冷宫弃妇没人惜。”
“有人疼你就好了,你管太多闲事了。”是该把多余的人处理掉。
“人溺己溺,人饥己饥,江湖儿女应该重情重义,我是不平人踩不平路。”
前题是不由她来踩,因为太累。
“我怎么不晓得你有一副侠义心肠,一大早扰我好梦就为了打抱不平。”他促狭地提醒她。
争风吃醋她还没学会,鬼灵精怪的点子倒有一大箩筐,千奇百怪得令人喷饭,无从捉摸她下一刻找谁寻开心,他已被训练得“逆来顺受”。
家有一宝,如上天宫——轻如燕。
“啊!人家要找你去後山抓鱼啦!你快起床。”记忆一回流,她催促地推他起身。
为之失笑的风悲云半推半就地下床着衣。“咱们山庄几时有後山?”
“有呀!”她一脸你好拙的神情。“不就是山庄外那座看起来很危险的小山丘。”
“你私自出庄?”他的表情很危险,两眼森冷地迸出凌厉之色。
“你……你不要吓我,小羽儿的心肺很脆弱,一不小心就爆了。”她脖一缩,捂住耳朵怕打雷。
花一个月的时间摸遍悲情山庄的逆五行八卦阵是辛苦了些,但不去探探险怎么成,他又不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空陪她,四鬼、四花也挺无趣的,她总要自行找乐子才不会闷坏。
悲情山庄虽大,然而逛了十来天总会腻,乞儿最擅长东钻西窜,三两下就摸出一条通往庄外的暗道。
这些时日落单的机会微乎其微,过度的保护让她像只笼中鸟展不开翅膀,所以她老是开溜一会儿去寻幽探秘,果真探出个人间仙境。
不过,似乎不适合分享。
“我说过没有护卫的伴随下不准出庄,你当马耳东风了吗?”他是恼她不知轻重而非怪她贪玩。
她是人非马,当然没马耳。“我是天生好命儿耶!你不用担心我死于非命,乞儿的命都很硬。”
“你晓得……”我的忧虑。
“你的倒楣事到我这里终止,那些莫名其妙的死因全是巧合啦!我没你坏,阎王瞧不上眼。”天生天养的孩子最乐天。
“羽儿。”他微带窝心的拥着她。
乞飞羽和悲天悯人绝缘,一点伤感的温馨都没打算给。“好了没?你不死,我不死,我们可以去抓鱼了吧!”
“你……”他气结的一瞪。
“我知道我人见人爱,你用不着太惊讶。”她由他背後推着他往前走。
无奈一叹的风悲云抓过身後的人儿。“总要让我穿鞋吧!”
“噢。”她俏皮的吐吐舌头。
“要命,你勾引我。”他一定会欲求不满而亡。
“我哪有……唔……”怎么又被偷袭了?
好吧!原谅他,因为他食古不化,找不出吻她的好理由。
反正她也乐于接受“凌虐”。
锅、盖不分家。
“快快快,左边石头下有条肥鱼别让它溜了……右边青苔上有乌龟耶!快拦住……”
明媚的风光,青翠的山岚,平日略显冷清的後山现在异常嘈杂,一条蜿蜒小溪如银带般流泻而过,溪水清澈见底,鱼虾满布。
溪底流水洗去锐角的圆石,在晨光的反射下发出七彩炫光,闪烁着纯真风情,质朴的映出每一个人的笑声。
在乞飞羽一阵吆喝下,该来的和不该来的全到齐了,一致揉着惺忪睡眼打着哈欠,衣衫不整地趿着穿一半的鞋推门而出,不甘不愿的被拖着走。
魍、魉、魑、魅比较幸运地留在岸边警戒,心口直泛凉意的盯着流动的水波,一大早玩水不冷死才怪。
逃不掉的桃花、荷花、桂花、雪花个个苦着一张脸,牙关直打颤地听从乞飞羽的指示抓鱼,两条手臂都冻得发紫,然而鱼儿却一条也没捞着。
“雪姊姊,你脚下有螃蟹耶!”那一声叫喊原是要她弯下腰去抓起,可是…
…
“啊!快把它弄走,不要咬我……”雪花吓得直踩水花往後退。
乞飞羽搔搔後脑勺一喟,“你把它踩死了啦!”
怎么会这样呢?是抓不是踩,扁掉的螃蟹要如何煮?啊!用火烤好了。
“小……小姐,你把它拿远些。”好可怕,凸凸的眼球似在控诉死不瞑目。
“奇怪了,到底谁是小姐?”她嘟嘟嚷嚷地把死螃蟹往岸上一丢,正好掷在冷魉脚下。
冷魉看了一眼後弯下身拾起,抛向正在升火的翠菊身旁,教她吓了一跳。
不远处有棵千年老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