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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斗鸾+1番外 作者:loeva(起点vip2013.01.10完结,腹黑、种田)-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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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儒平却害怕地插嘴问:“安庆大长公主身边的人为何会到德庆来?莫非是你们此行走漏了风声?他们是来抓太孙的?这样我们庇护太孙的事也叫他们知道了么?那可怎么办?”他慌慌张张地问沈氏,“大姐,我们该如何是好?”又怨朱翰之,“你早该说出来的,为何瞒到今日?你们拍拍屁股走了,啥事都没有,却要留下我们去面对朝廷的人,你分明是故意的。”
    门外,章放忽然想起了欧阳太傅门下被流放到德庆的那名门生,忙上前一步要说话,却被父亲拉住,使了个眼色。他犹豫了一下,收回了脚。
    屋内,沈儒平的惊惶情绪越发加深了,他甚至抓住了朱翰之的手臂指着对方的鼻子大声质问:“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这是怨恨我们沈家出的太子妃处死了你生母,才故意挖个坑叫我们跳的怪不得你方才三番两次阻止我们随太孙北上,原来是打了这个主意小小年纪,居然如此狠毒心肠,真真是身份卑贱之人生出来的贱种。”
    朱翰之脸色一沉:“你说什么?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我为何没胆子?我就要说……”
    “够了”朱文至猛地站起身来,大力抓住沈儒平的手将他推开,“这是我亲弟弟,若他是贱种,我是什么?沈儒平,你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他转向沈氏,“姨母,您说句话吧。弟弟三番两次为你们说好话,处处为你们着想,为何你们还要一再针对?他也是皇家子弟,是父亲骨肉,你们既是忠臣,就别只是忠于我这个沈家女儿生下来的太孙。”
    沈氏与沈儒平、杜氏听了,脸色俱是一白。
    吕仲昆趁机插嘴道:“郭钊来意不明,未必就是知道了太孙的下落,欧阳太傅门下的曹泽民去年被放到德庆,郭钊有可能是来寻他的。况且如今安庆大长公主早已失了圣眷,自身尚且难保,哪里还有余力来支使官兵抓人?我们经过广州时,看郭钊的排场,更象是来办私事……”
    “即便如此,也不能掉以轻心。”沈氏有些激动地道,“请太孙略避上几日,等广州人手到了再走,不是更稳当些么?即便郭钊真有歹意,人多些,也能对付得了……”她心下在不安。
    杜氏则在一旁添油加醋:“是呀是呀,这么一来,吕先生也可以多留些日子,给我们大姑奶奶看病……”手下悄悄拉了沈儒平一把。沈儒平迟疑了下,略冷静了些,不再凶恨地瞪着朱翰之。
    听了杜氏的话,朱文至反倒迟疑了。无论如何,他对这个姨母还是很敬重的,自然希望她的病情能有所好转,但是弟弟的意思他也不想违背。他犹豫地看向吕仲昆,希望对方能给自己出个主意。吕仲昆却是哑然,他看出了沈家人的真实用意。
    这时,朱翰之开口了:“大表婶之所以要兄长推迟出发,其实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不放心我吧?你们总觉得我会在路上对兄长不利,故而想多调些人手过来,好让我无法伤害兄长?”他冷笑两声,“真是荒唐。”
    他抬头扫视沈氏与沈家人一眼,又望向吕仲昆,最后将目光落到朱文至脸上:“既如此,你们也不必再逼兄长了。我留下来就好。”

第五十七章 议定
    朱翰之的话刚说出口,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最先醒过神来的是朱文至:“弟弟,你在说什么?什么留下来?”
    朱翰之淡淡地道:“我留下来,不随你们回北平。这是最简单利落的证明方法。我从没想过要在路上对兄长下手,夺取皇位,更没打算隐瞒郭钊来意,借刀杀人,陷害沈家。然而他们执念已深,绝不会因为我几句辩解便相信我。若他们执意不肯让兄长走,兄长真的能与他们翻脸么?到头来为难的还是你。既如此,倒不如我不走了,留下来,那他们也不必担心我会在路上对兄长不利。况且,若郭钊果真要带官兵来抓人,首当其冲的也是我,沈家人也能安心了吧?”
    沈儒平脸上露出惊喜之色,语气中还带着几分不敢置信:“你真会留下来么?别是诓我们的吧?”
    朱翰之没理他,只是盯着朱文至看。朱文至眼圈红了,抓住弟弟的手:“何必如此?我从来就没怀疑过你。至于郭钊,吕先生也说了,未必就是冲着我来的。况且,若他果然发现了什么蛛丝蚂迹,你岂不是更危险?”
    朱翰之微笑道:“不妨事,我跟他没见过几次,他未必认得出我。就算认出来了,那又如何?我在建文帝与冯家人眼中早就是死人了,对他们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更不能为安庆大长公主重新搏得圣眷。我若死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只咬紧一个人有相似,他又能奈我何?广安王朱文考的尸首还在皇陵里埋着呢,他还能给我翻案不成?就算他拼命要往我头上加个金枝玉叶的身份,也要看建文帝是否有闲暇理会啊?”
    朱文至哽咽了:“即便如此,风险还是太大了。他若有心利用你,哪里会在乎这些?我只怕你会受伤害”
    “没事的,兄长。”朱翰之柔声道,“我又不是木头,他来抓我,难道我不会跑?这里天高皇帝远,他能带多少人?能将整个德庆搜索一遍么?如果要利用官兵,我想章家会有法子打听到消息的。”
    “可是……若你一个人留下来,岂不是要过清苦日子?我怎能看着你受苦?”
    “没事,以前也不是没有吃过苦头,乞丐我都做过呢,何况姨祖父一家也不会看着我饿死”
    “不行……真的不行……”
    沈儒平见太孙完全没理会自己,只顾着跟朱翰之你一句我一句地兄弟情深,甚至还一再否决了朱翰之的提议,心里顿时觉得不是滋味了,也顾不上大姐沈氏在旁递眼色,便冲着朱文至赔笑道:“太孙殿下不必担心,您在这里几个月,章家都能把您照顾得好好的,又怎会怠慢广安王呢?您就放心去北平吧,等见了燕王爷,早日派人来接我们……与广安王,广安王自然也就能早日脱离这清苦的日子了,您说是不是?”
    朱翰之转头看了他一眼,嘲讽地笑笑。朱文至的脸色沉了下来,望向他,看不出什么表情:“舅舅先前不是说,章家怠慢我了么?原来你也知道他们将我照顾得很好?”
    沈儒平一窒,杜氏忙帮口:“瞧您说的,章家一向待您极好的,只不过是对我们……”她话音未落,就被沈氏急切地打断:“太孙殿下,广安王也是为了你能安心北上,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了他的好意。那郭钊随时都有可能找上门来,你还是尽快动身吧早一日去,早一日与燕王会合,我们也能早一日安心。”
    朱文至忽地鼻头一酸,强忍住泪意,也不去看沈氏:“姨母和舅母方才不是想让吕先生多留些日子,为姨母看病么?不如吕先生留下,我带着胡四海跟弟弟先走一步如何?”
    沈氏与沈儒平夫妻皆是脸色大变,不约而同地叫喊:“不行”接着面面相觑,沈氏慌忙补救:“殿下兄弟俩都还是孩子,即便有个胡四海,到底见识浅薄些,还是请吕先生同行更稳妥些。”
    朱文至苦笑一声,回头望向朱翰之:“好弟弟,是我连累了你……”
    朱翰之笑笑:“我心里早就知道了,其实也没什么,横竖我也是闲着,兄长不必为难,也不必难过。若你真觉得对不住**后有多少机会补偿不得?”
    朱文至忍不住落泪:“我这哥哥实在是当得太不称职了,你千辛万苦逃出生天,好不容易过了几年清静日子,听闻我的消息,便爬山涉水而来,结果反因为我,又要受苦……”
    朱翰之忙道:“话不能这么说。兄长不妨这么想,若我留下来了,便有人顶替‘沈家子’的名头行事,你我兄弟容貌本就有几分相似,你在本地又一向深居简出,没见过几个人,外头的人顶多是听说你因病容颜受损,焉能说准是麻子还是疤痕?这么一来,也用不着什么假死出殡了。
    倒是胡四海,需得另想法子离开,幸好他不是流放来的,只需打通了关节,倒也好办。”他转向吕仲昆:“先生可否给广州那边去信,看副指使军能不能下个文书,把胡四海调走?路上再编个落水而亡之类的谎言,便也糊弄过去了。”
    吕仲昆正为他忽如其来的宣言烦恼,闻言也不表态,只是说:“且等我细细斟酌一番,等有了腹案再与太孙殿下商议。”朱翰之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但他如此迅速利落地想出了应变之法,沈氏在旁又忍不住多心了:“广安王殿下几年不见,越发能干了,才说了要留下来,便马上想出如何变更应对之法,真真是才思敏捷……”
    朱翰之扑哧一声笑了:“章大*奶如今又起疑心了?觉得我又给你们挖了个坑?难道我还能事先知道你们一家子会拼命拦着兄长北上么?说真的,方才我听着你们说话,都觉得匪夷所思,若我当真能未卜先知,只怕连诸葛孔明都要对我甘拜下风呢”说罢笑容一收,便沉下脸来:“别给脸不要脸我看在兄长面上,一再退让,你们还要怎地?别自以为是我兄长的亲戚,又对他有些恩情,便能摆布他了真把本王的火惹上来,虽怪我不客气我又不图谋皇位,犯不着为了个仁孝的好名声受你们家的窝囊气”
    沈儒平气急,顿时提高了声量:“太孙殿下还在此呢,你怎敢无礼?”
    然而太孙殿下并不配合他,反倒咬牙切齿地说:“住口舅舅,我敬你是长辈,称你一声舅舅,还望你不要得寸进尺你们无故疑心弟弟,他为证明自身清白,已经主动退让了,你们又要疑他退让是有阴谋的,那你们究竟要如何才满意?父亲通共就只留下我们兄弟二人,难道你们非得将他逼死了才甘心么?我看,不是弟弟心怀鬼胎要对我不利,而是你们嫌他妨碍了你们的富贵吧?”
    沈氏忽然暴发出一阵震天的咳嗽声,咳得满脸通红,似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了。杜氏与沈昭容连忙上前替她抚胸拍背,朱文至见状,也不好继续冷脸相对,见小桌上有茶具,便倒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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