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幸福是会重生的-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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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身体被拦腰抱起,我再度恍恍惚惚的睁眼,“你干嘛?”
他紧紧抱着我,一路往楼下冲,“带你去医院!”
我只觉得头晕,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缓过神后于是开始扑腾几下想从他怀里下来,“不用去医院,我还没那么娇气呢。”
他将我抱的更紧,“不行,如果有什么问题怎么办!你刚才都晕过去了。”
“现在没什么事了,我只是感冒,吃个药躺床上睡一天就好。”
他抿着薄唇,久违地铁青了脸,“没的商量,去医院!”
我一把抓住经过的楼梯边的扶手,一抓就不撒手了,“我没事,我不去医院!”
“放手!”
“不放!”
“放手!去医院!”
我努力摇头。只是感冒,吃个药随便进被窝捂捂就好,还要这样大庭广众的跟一绝症病人似的一路被抱到医院去……不去!
见我是铁了心不放手,他软了下来,“任金笙,别让我担心。算我求你了,好不?”
听到他求我,我微讶的偏头看他。
从未想过骄傲如他,竟也会求人?
看着他吓得煞白的脸我心中咯噔了一下,慢慢送开手。他立刻如闻特赦的抱着我往楼下冲……
“司机!去市医院,快点!”
他紧紧抱着我不放,不时问我感觉怎么样,一路不住的催司机加速。那司机看他紧张的样子还以为出了啥人命,立马就猛催油门一路飞驰。
我住在八楼,虽然我不胖但这重量还是有的。他抱着我跑了八层楼梯额上不知是累的还是吓的,全是汗。
我忍着晕眩半坐起身,“为什么不叫救护车,这样不累吗?”
他结结实实地又把我按下老实躺着,“他们太慢了。”说完他又继续对司机催道,“师傅,能不能再快点!”
那司机豪爽的应一声,“好嘞!”
我被他牢牢护在怀里,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线条优美的下巴,以及长长的覆盖下一片阴影的睫毛。恍惚的回忆起许多年前,那时还是初中生的他也是这般紧张慌乱,明明我只是晕车却被他强硬地送去挂急诊……
回忆不受控制的一幕幕闪现,我疲倦的闭上眼,让晕眩主宰身体。
十万火急的被送进医院,本来医生看过我只要简单的输个液再开些药带回去吃就好。不想他紧张的要命硬是拖在医院里又留院观察了两天。
我躺在病床上百无聊赖的观察着病房的窗帘花色以及墙角的蚊子几何。
孙纱纱从今天刚来时就心虚的站在床尾不敢吭声。
我眯眼看她,“说吧,你是因为什么把我给卖了?”
她弱弱的说,“没啊,我也就……也就收了份登山全用具……”
“因为一份登山用具就把你老板给卖咯,我就这么不值钱?”
她小声反驳,“那是最新款的。”所以你放心,你还是值钱的。
“……”
闭了闭眼我又问,“我住院的事太后知道不?”
“不知道。”
“孩子,做的好。”乖乖~幸好没传到太后那,不然非被她念死不可。
“不过……”她犹犹豫豫地开口,“程学长问我的时候……我说了。”
死了。
“老板怎么办,现在我觉得很对不起陈曦。”孙纱纱羞愧不已,“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对美男一定会加强抵抗力!”
“什么抵抗力?”温雅磁性的低音响起。
说曹操曹操就到。
程咬金慢悠悠的进门,“纱纱,刚才我过来时发现咖啡店生意很忙,你是不是该回去照看一下?”
“哦,我这去。两位再见啦。”孙纱纱回头给我扔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打开门出去。
我心下暗暗庆幸早上时陈曦已经被我赶去上班,不在场。自然的冲程咬金一笑,“站着干嘛,随便坐。”
他在我床边的椅子落坐,拿起桌上的苹果开始帮我削皮,“想不到两天没见竟然是到医院看你。”
“只是感冒而已,没什么大病。”
他突然伸手摸摸我的额头,“是发烧吗?”
我有些窘地偏头,“没关系,现在已经好了。”
“这样啊。”他收回手,只字不提那晚是谁送我来医院的,“任金笙,你真是让人不安心。”
“恩?”我迷惑的看他。
“一周快到了,你还没想好吗?”他扬起嘴角,眼尾眉梢透着点诱惑。
“其实,我还是比较习惯当兄弟。”我老老实实的再度申明。
“为什么,因为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吗?”
我依然坦白的说,“不是,我只是现在不想谈爱情。”
“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办法修复?”他隔着镜片看我,“任金笙,你已经不年轻了。家里应该已经在催你了吧?”
想起太后今年确实开始旁侧敲击,我抿唇,没再开口。
“既然总是要结婚,为什么不找一个自己熟悉的人?”
“我,其实只把你当兄弟。”
他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我,“你讨厌我吗?”
我摇头。一开始确实看他不顺眼,但之后这些年大家都混的烂熟了。
“那你目前有结婚的对象吗?”
“是没有。”
“那为什么不试一试呢?”他语调带着些蛊惑。
我突然诡异地想起那年在普陀山遇见的那连串匪夷所思的事件,嗫嚅了几下,我还是讷讷的问道。
“如果……你将来有一个女儿,你打算……给她取什么名字?”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你先回答我。”我不自觉屏息。
“她就叫……”程咬金思索了几秒,而后低笑着回答——
“程圆圆。”
……该结婚啦
程圆圆?
程圆圆?!
晴天霹雳啊!
“怎么这副表情?”程咬金依然保持完美笑容。
我立刻飞扑上前一把抓住程大爷的爪子,“绝对!绝对不要叫程圆圆,叫程方方,程世美,程龙……都可以啊。”
他绅士的抽回爪子,“我觉得这名字不错。”
“这名字很不吉利,换吧换吧!”
“家训,随心就好。任金笙,原来你这么关心我未来女儿的名字。”
恶寒……
“没有啊。”我勉力冷静下来,“我只是很感慨:你家里取名的品位真是……不俗啊!”
他抚着眼镜,笑,“承蒙夸奖。”
程咬金在我病房待到快黄昏才走,出门时他跟正提着便当进门的陈曦打了个照面。
“你好。”程咬金先斯文有礼地向他伸出手,“谢谢你照顾金笙。”
他也弯了弯嘴角伸手同他一握,“不用谢,这是我本该做的。”
……暗潮汹涌……
看着两人微笑着互相道别我只觉背后泛起一阵凉意。
关上门陈曦把便当放在桌面,先走向我,“今天你身体怎么样?”
“好很多了。”
气氛有些沉凝。
他“恩”一声捧着便当走过来,递给我。
我接过来道声谢之后,开动。
“多喝点鸡汤。”他舀了一勺鸡汤送到我嘴边。
“我自己来。”我只是感冒,又没有残废。
“我来吧。”那张冷俊的脸微微融化,溢出浅浅的温柔。
我顿了下,乖乖张嘴。
“咦,这鸡汤的火候很足哦。”
他垂下眼,竟红了脸,“鸡汤对身体很补,多喝点。”
我一时也不自在起来,安静的就着他的手吃完了晚饭。
饭后,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无语相望。他收拾完手头的便当之后没舍得走,拿出几份文件拉开椅子就坐在边上办公。
我耸耸肩,拿出张报纸躺回床上打发时间。
“不要躺着看,对视力不好。”他眼睛仍停留在文件上,头也不抬的开口。
好像老头子。
我咕哝几声挪挪小腰从被窝里钻出一半身子半坐在床上,看报。
四下静了一阵子,只听到我翻动报纸和他手上文件的翻页声。那文件的翻页声渐消,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都不再响起。
终于,他合上文件,打破了静谧,“你……正在和他交往吗?”
“……没有。”
“那你,”他捏紧文件,“你,是不是喜欢他?”
“我把他当朋友。”
“那,你上次说的你喜欢上别人……”
我侧过脸,“那是骗你的。”
他不再说话了。我用眼尾悄悄扫过,发现他正盯着我,脸上掩饰不住的喜色。
夕阳的余晖带着淡淡的橘色低柔地穿透玻璃窗渗进房间,我收回视线低下头,他也跟着再打开文件,伴随着纸张的“沙沙”摩挲声静静的一同度过这个黄昏。
日子继续平淡的一天天过去。
在程咬金给的时间期限末我小小声坦白了个人还是比较喜好做兄弟的心声。
本以为他会拂袖而去,没想到他竟意外大方的摸摸下巴,幽暗难测地看我,“这样啊。”之后就没再多说……
绝对有猫腻。
莫非……他想搞和平演变?
年底的时候太后几次催我回家。恩……最好还能附带个男人。
我含糊地漫应几声,只说现在在物色当中,快了快了。
太后的狮子吼再度现世,“还物色!你现在都要25整一老姑娘了还有几年让你慢慢物色,皮又痒了不是!给我快点回来!”
老姑娘=0=!
我摸着脸边哀悼着第二次消逝的青春边唯唯诺诺地点头点头,答应立刻就收拾行李打包带走。
打电话告知了罗莉和王木木,我回头将咖啡店关了门便搭车赶回家。
前脚刚走,陈曦便后脚也跟回了F市。估计咬金不像陈曦他家在F市有总公司,这厮还要苦命的工作到农历二十七才能回来休息。
到家后昔日同学的粉红炸弹不时传来。高中同学有5个结了婚,初中和小学各6个。
拿着请帖我不住的唏嘘感叹,那一张张稚嫩青涩的脸仿佛还在昨日,如今竟都前仆后继地跳进了婚姻的坟墓。
在家里几天我就在床上磨蹭,期间太后多次试探拷问我都将脑袋埋在枕头里装死。
太后冲我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