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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玉冠天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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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逐颜开:“答不出来就输了哦,我得想想罚点什么。”全然忘了之前的“战绩”。
  裴湛蓝一时啼笑皆非,见我仍在冥思苦想“惩罚”,便道:“也要先听听是否真有这样一个东西。”
  我忙道:“当然有了,就是‘明天’呀。”
  裴湛蓝若有所思,微吟片刻,抬头笑道:“所言有理,算你赢了。可想好罚什么?”
  我一时反倒没了主意,便道:“我现在还想不起来,那先记着,你欠我一个要求,好不好?”
  裴湛蓝轻叹一声:“真是个不吃亏的鬼精灵。”
  我知他是答应了,乐滋滋地伸了个腰,不知不觉就去约会周公了。
  梦乡中我似觉着有什么在我脸上轻抚,温暖润柔,甚是舒服。
  不知睡了多久,几只顽劣的鸟儿在枝头打架,叽叽喳喳地斗贫嘴,我被吵得实在不行了,不得不睁开腥松的睡眼。
  嗯…。刚伸了下腰,我忽觉头下的枕头有点不对劲,再一细看,我竟然睡在裴湛蓝的腿上,素雅整洁的白袍已被我压得尽是褶皱。而我刚才的动作,已碰醒了他,此时那双温润的黑眸正含笑凝望着我。
  我猛地跳起来,尴尬地说不出话:“我…那个,睡好了,你再睡一会吧,我去洗个脸。”
  我跑到溪水边,撩起溪水蒙在脸上,冰凉的溪水让我的红脸稍稍降了温。难道是我梦中色心大动自己爬到他腿上的?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我不禁□了一声,又泼了一把水在脸上。
  我胡乱用袖子抹了一把脸,转过身慢吞吞地朝裴湛蓝走去,心虚地瞟了一眼他素袍下摆八卦阵似的褶皱,正琢磨是要道歉还是装傻,裴湛蓝却忽然伸手把我拉到身前,从袖中掏出一块白绢,端起我的脸,用绢帕细细地擦净了我脸上未干的水珠。
  我当场石化在那,老天呀,这么暧昧的场景我只有上辈子在电视里看过,想不到现在情景再现,看来剧本真是源于生活。只是那时我还不知道,生活其实远比电视剧更精彩、更残酷。
  我嗫嚅地不知说什么好:“裴公子…。”
  “叫我湛蓝吧。”他眼神温柔。
  历史的里程碑终于奠定了,我只剩一路傻笑。
  从无忧谷出来和裴湛蓝分开后,我便直奔汇丰绸缎铺。一进门便看到一个俏丽的女子正忙前忙后地招呼客人,见我进来,笑着比划了个手势,让我稍等。
  我倚在柜台一角手里把玩着一截红缎。曲丽君和我同岁,在这绸缎铺当工,夫君刘良是一家酒楼的大厨,与我因吃相识,随他认识曲丽君后,我俩便成了闺蜜。丽君很贤惠,家里家外打理得井井有条,还弹得一手好琵琶,小日子过得十分温馨。
  丽君送走客人,凑到我面前,手指一刮我鼻头:“宁大姑娘,又思念谁呢?”
  我脸一红,嗔道:“哪有!我是想你了好不好!”自从我跟丽君讲了与燕铭九和裴湛蓝的相识后,这丫头便老拿这两人打趣我。当然,裴湛蓝的身世我自是隐去未谈。只是这丫头明显是燕铭九的粉丝,对闻名遐迩的燕将军竟会如此温柔多情表示了无限赞赏,而对于我这个不识好歹的灰姑娘竟然钟情于别人曾极度不满,在我循循善诱爱情是人体荷尔蒙分泌产生的奇特反应不受自体控制更与官职地位无关后才慢慢接受了裴湛蓝。
  丽君嘻嘻一笑:“怎么了,和你的九哥或是裴公子又有什么状况?”
  我惆怅地轻叹一声,和她说了今天无忧谷裴湛蓝的暧昧举动,两个女人瞬间化身成为心理学家兼神探,分析着各种可能性,时而感慨,时而叹息,最后丽君坚定地拍拍我的肩,作总结陈词:“裴公子定是对你有心,只不过因他的性格所以进展缓慢。只要你加把力,好事指日可待!”
  我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为什么是我要加把劲?”窈窕淑女,当然应该是君子来求了。
  “你比较外向嘛。”潜台词即你脸皮比较厚。
  我心里琢磨,虽然有点没面子,但想想也的确如此,若等裴湛蓝那个温吞性子来追我,恐怕神州八号都上天了。
  心满意足地聊完,我等丽君收了铺子,便一起去她家品尝刘大师傅的手艺去了。
  
  注:“世累都忘春复秋,婆娑槐木亦无忧。不知千古云间梦,梦见临行故人颜。”改自郑刚中的《和江虞仲华山二绝?陈希夷无忧木》。
  




11

11、是非成败恍似梦 。。。 
 
 
  良月末,荀淑妃诞下三皇子贝吉,加封贵妃。荀田一与范鹤年的矛盾日趋白热化,渐渐呈现一山难容二虎之势。两派人经常在庭上各执己理,争执不下,明为国事,其实却是两派人的势力较量。不久后又传出范鹤年的小儿子范龙生在青楼与一周姓商人为争抢一红妓大打出手,周姓商人被殴打致死。本来以范鹤年的势力,这事不难化解。但那周姓商人的家人竟软硬不吃,一路闹到刑部,要求秉公处理。刑部尚书方天佑是荀田一的人,此时抓到机会竟要收押范龙生。
  范鹤年心里明白,此事定是荀田一在幕后撑腰,范龙生一旦进了刑部有没有命出来就难说了,不得不花大力气摆平了此事,甚至在皇上面前当庭请罪,自责教子无方,范龙生才逃过牢狱之灾,只是不免被范鹤年狠狠责打,并令其禁足在家三个月反思其过。
  由此荀范二人的斗法算是正式摆在了台面上,整个朝廷都笼罩在紧张的氛围中,官官自危,生怕站错了队惹祸上身。而民间竟有好赌之人设了赌局,赌范荀二人孰胜孰败,看起来荀田一的赢率似乎略高一筹。
  这日我与裴湛蓝闲谈至夜半,倦意来袭,我实在懒得出去再找宿地,索性往桌上一趴道:“我小寐一会,你不用管我。”头枕着手肘很快便进入了甜梦。
  梦里裴湛蓝向我走来,脸上的表情温柔无比,我欣喜地迎上去,却发现他的目光直直地穿过我,落在后方。我一回头,一个缎裙素裹的婀娜女子婷婷地迎向他,我想叫裴湛蓝却发不出声,想拉住他却被定在原地动也动不了,只能眼见两人牵着手愈行愈远…。。
  我无比沮丧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裴湛蓝正倚在窗前,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手里把玩着一个布偶模样的东西。
  我定定地看着他,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吗?
  平静了一下心情,我支起身子,裴湛蓝听到响动,把手中东西收进一个银匣里,转头看向我:“睡得可好?”
  我点点头,起身下床来到他身旁,若无其事地笑道:“真抱歉,占了你的床害得你都没有睡。”然后又装作好奇的样子:“咦这是什么好玩意?给我看看。”伸手便去拿那个银匣。
  我的手刚碰到匣子,裴湛蓝的手已伸过来,压住了我的手。
  我一愣,心里顿觉一宽,冲他笑了笑,缓缓道:“不是说好了?给我吧。”一点一点从他的手下抽出了手。
  裴湛蓝的手有些凉,凝视着我的眼中情绪复杂,有犹豫,有困扰,有担忧,有…。我释然地笑了,他心里有我,我看得出来。
  这就很好了,我对自己说,慢慢打开那个银匣。
  一个黄袍人偶静静地躺在匣子里。
  我把它拿出来,转头笑着对裴湛蓝说:“做得有点丑。”
  裴湛蓝却垂下眼,睫毛似小扇叶般,遮住了那潭秋水,让人看不清楚。
  接下来的日子,我变得很忙很忙。虽然我明白仅凭一个人偶恐不足以扳倒荀田一,但我相信裴湛蓝不会让我白白去送死。我这人素来固执,认准的事必要坚持到底,所以凭着这无凭无据的“相信”,我什么都不过问,只是专心做准备。动手之日定在十一月初八,距现在只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我还特意去算了算,那天“宜出行”。
  我一连花了六个晚上蹲守在荀田一的府邸,大概摸清了他府邸的地形和侍卫巡夜的路线,确定了他寝室的方位,还顺手拿了套府里侍卫的制服。
  想到我武功欠佳的问题,现练肯定是来不及了,我便找人打造了八把薄薄的柳叶飞刀,还设计了一个可以系在大腿根部的刀套,外面用衣襟遮住。试了试,抽取方便。我在墙上画了一个靶子,没事的时候就对着墙练飞刀。
  剩下的时间我都呆在欢乐之家,还去看了丁大哥一家和丽君两口子。我还特意去找了燕铭九,那次暧昧后我们一直没见过,此时我心中有事也顾不得细究他的态度,旁敲侧击地问他对李奶奶他们的印象,果然他表示会帮我一起照顾他们,还暗示我不要再做贼了。我心里苦笑,这一次做完,不知以后还有没有命再做了。燕铭九看我表情有异,怀疑地问我是否有事相瞒,我忙换了个话题掩饰过去,心知断不能让他看出端倪。
  这一切忙完,离初八不过三天了。
  我来到裴湛蓝房中,见他正在轻抚一杆玉笛,以前在他家“夜伏”时也曾见过他几次擦拭这笛,但并未吹奏,想是夜已深不想惊扰他人吧。
  我看那玉笛通体光洁柔润,色泽剔透,少见的是笛身隐泛幽蓝,知定是个稀罕物,便赞道:“好漂亮的笛子,吹出来的曲儿定也如仙音般了。”
  裴湛蓝微微一笑道:“玉瓷也会吹笛?”
  我忙摇了摇手:“吹牛还行,吹笛我可不在行。“
  裴湛蓝嘴角忍不住微扬,举手把笛凑近嘴边,一曲清音从笛中流出,如龙吟凤鸣,清远悠扬,我不由听得痴了,脑中一片清涤,只觉烦恼似乎都远了,只余这笛声。
  屋外小穆轻轻地推开窗,大穆倚在屋门口,静静地听着,梳理着各自的心事。 
  一曲终了,我由衷地赞道:“要是每天能听到你吹笛,我肯定没病没灾,至少活到一百八。”
  裴湛蓝笑着摇了摇头,我心中一动,便道:“你吹笛给我听,我唱首歌来助兴,好吗?”
  裴湛蓝眼里带着兴味:“哦?那可再好不过了。”
  我上辈子并不是麦霸,很多歌只能记个大概,便挑了个常唱的,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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