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柳下惠-第5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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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生堂毕竟是鱼家的两代人的基业,鱼羡君一个弱质女流是否能带领养生堂重创春天,这是所有人的疑问,同时也是鱼羡君自己的疑问。
不过好在鱼羡君身边有闫问闵,还有养生堂一众支持自己的股东,鱼羡君又不笨,对于公司里的事务也是一学就会,虽然没有一就职,就带给养生堂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是胜在好学,而且亲民,对员工体贴,也算是胜任有余。
除了闫问闵和一众支持鱼羡君的老股东,还有柳下惠不时的鼓励鱼羡君,而且也注意鱼羡君的身体调养,一个月后,鱼羡君身体彻底恢复(当然,除了她失去的那段记忆),养生堂也正式步入正规。
柳下惠这时来到鱼羡君的办公室,鱼羡君穿着一身职业女式媳妇,正在请教闫问闵一些公事,见柳下惠来了,立刻笑着对柳下惠道,“宗絮,你来了!”
柳下惠不禁无奈一叹,平日里鱼羡君不苟言笑的时候,看上去勉强也能像是一个企业的老总,但是一见到自己,就综合一个小女孩一样。
闫问闵见柳下惠来了,立刻对鱼羡君道,“那我就先出去了,一会你再找我!”
闫问闵走后,鱼羡君立刻过来握住柳下惠的手,“宗絮,你找我什么事?”
“我……”柳下惠看着鱼羡君,沉吟了片刻之后,这才对鱼羡君道,“现在你的病好了,养生堂也逐渐进入正规了,你大哥也快出院了,我也应该回古阳了!”
“回古阳?”鱼羡君闻言脸色一动,松开了柳下惠的手,“宗絮,你不是说一直会陪着我的么?”
“杏林春还有一大堆烂摊子在等着我回去收拾呢!”柳下惠对鱼羡君道,“况且你现在也很多事要做,要学,不如我们各自先忙自己的事业,何况现在古阳到三亚,也不过是几个小时的飞机罢了,我还是可以常常飞来的嘛!”
鱼羡君满脸不舍地看着柳下惠,柳下惠立刻又对鱼羡君道,“养生堂是你父亲和你二叔留给你的,而杏林春同样也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你应该体谅我!”
“当然,我当然体谅你,你回去吧,我也会时常去古阳的!”鱼羡君一阵沉吟,眼眶有些泛红,不过最终还是朝着柳下惠一笑道,“不过你怎么也要参加完我二叔的葬礼再走吧?”
“当然!”柳下惠闻言一笑,这时将鱼羡君拥入怀里,“羡君,你永远都是这么无条件的支持我!”
鱼羡君一笑,紧紧地抱着柳下惠,将头贴在柳下惠的肩膀,一句话也没说,嘴角虽然上扬,但是眼角一行珠泪还是滑落下来。
第588章 葬礼
五月初六,三亚的天空天气阴霾,乌云密布,一场雨要下却下不下来,让人沉闷的心里发慌,即使什么都没做,也浑身是汗。
这天对于鱼家人来说,对于整个养生堂来说,他们的心情就和今天的天气一样,那么的沉闷,那样的压抑。
今天是养生堂前总裁鱼世忠先生的葬礼,殡仪馆的停车场里停着各项好车,乃至于其他送亲人最后一程,满心伤痛的人,都不禁之间多看几眼。
鱼世忠的葬礼在殡仪馆最大的厅里举行,大厅里摆满了花圈,都是三亚商界以及政界和养生堂的老股东们送来的。
鱼泽凯已经出院了,脑袋上的白纱布还没拆开,就要跪在这里披麻戴孝,鱼羡君也是一身素装的跪在鱼泽凯的一侧,给鱼世忠烧着纸钱。
宾客来时,给鱼世忠的遗像行礼之后,又过来安抚鱼泽凯和鱼羡君两句,两人频频向前来吊唁的宾客回礼。
柳下惠坐在宾客当中,带着一副墨镜,一声不吭地看着鱼世忠的遗像,他心中在想,即使鱼泽亨是杀鱼世忠的凶手,如果鱼泽亨已经伏诛了,不知道这个结果,鱼世忠会不会怪自己。
整个上午,殡仪馆的客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络绎不绝,显示鱼世忠在三亚各界的地位,的确非同寻常。
下午,送鱼世忠的遗体去火化,火化的时候,只有鱼羡君和鱼泽凯以及柳下惠和闫问闵在场,鱼羡君哭声不止,本来鱼泽凯没有什么眼泪,被鱼羡君这么一哭,也跟着哽咽了几声。
曾经商界的大鳄鱼世忠,不管生前如何地位显赫,如何有钱,如今也不免化作一团骨灰,正印了那句老话,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火葬场的人将鱼世忠的骨灰装好后,交给鱼家的人,鱼家的人立刻又开车去往墓地,给鱼世忠下葬。
丧礼车队开往墓地的时候,天空总算落下了雨滴,三亚人民也总算松了一口气,天气也开始凉快了许多。
到了目的,由墓地的工作人员,将鱼世忠的骨灰盒放进墓地封棺,而就在鱼世忠的墓地一侧,还有一个墓碑。
墓碑上镶嵌着两张照片,一男一女,墓碑上的字刻着,先父鱼世信,先母闫问闰之母,不孝女鱼羡君敬上的字样。
鱼家的人以及一行和鱼世忠关系不错的人都站在墓碑前,向鱼世忠墓碑上的遗像行礼。
雨越下越大,稀里哗啦的雨声,敲彻着鱼家的心,所有站在鱼世忠墓碑前的人,都是一脸沉痛。
柳下惠乘着一把黑伞,给鱼世忠上了一束花,摘掉了墨镜,看着鱼世忠的遗像,心中对鱼世忠道,“现在羡君总算是坐上养生堂总裁的位置了,但是她还不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世,希望你不要怪我,我可以选择告诉她,但是我觉得现在的羡君已经很好了,你觉得呢?”
柳下惠心中刚念及此,天空轰隆一声响,像是在回应柳下惠的心声,柳下惠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乌云正在翻滚着,乌云之间电闪不断。
所有人行礼之后,开车回了鱼家的别墅,鱼泽凯将鱼世忠的遗像捧着放到了家里的客厅里,养生堂的一些股东都过来和鱼泽凯以及鱼羡君打招呼。
等养生堂的老股东们都走了之后,闫问闵才对鱼羡君和鱼羡君道,“老鱼的葬礼是完了,但是另外一个小鱼呢!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办?”
鱼泽凯闻言抬头看了一眼闫问闵,“这个不孝子,要是我爸还在世,肯定和他脱离父子关系,他根本不配做我们鱼家的人!”
鱼羡君这时沉吟了一会,对鱼泽凯道,“大哥,算了,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们的弟弟……”
鱼泽凯一声闷哼没有说话,随即朝着鱼羡君和闫问闵道,“你们决定吧,我累了,上楼休息了!”
鱼泽凯说着转身上了楼,闫问闵问鱼羡君道,“那么选一个日子吧!”
“就明天吧!”鱼羡君沉吟了片刻,对闫问闵道,“泽亨的葬礼就不要通知其他人了,我们自己家人办一下就行!”
闫问闵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时对鱼羡君和柳下惠道,“那你们坐,我去联系殡仪馆……”
柳下惠这时走到鱼羡君的一侧坐下,拍了拍鱼羡君的肩膀,“羡君,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吧!”
鱼羡君点了点头,随即将头靠在柳下惠的肩膀上,“宗絮,我真怀念我们在英国留学的日子,那时候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担心,但是现在呢?”
“傻丫头!”柳下惠低头看着鱼羡君,笑了笑道,“人总是要长大,总是要面对生离死别的么?亏你还是学医的呢!”
鱼羡君将脑袋在柳下惠的肩膀上晃了晃,伸手勾住柳下惠的脖子,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翌日,鱼泽亨的葬礼也在殡仪馆举行,与鱼世忠的葬礼相比,就冷清了许多,除了鱼羡君和闫问闵,还有鱼家的管家老章,就算是鱼泽凯,本来也不想来,是鱼羡君应拉着他过来的。
主家一共就四个人,宾客只有柳下惠来了,柳下惠依然是一身黑,捧着一束菊花,走到鱼泽亨的遗像前,将鲜花奉送。
柳下惠看着鱼泽亨的遗像,心中喃喃道,“这辈子你没有活好,希望下辈子你能洗心革面,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做人!”
鱼泽亨火化之后,同样是送去墓地安葬,目的就在鱼世信夫妇和鱼世忠的一侧,不过今天的天气却和昨天不同,艳阳高照,好像老天都在庆祝世上少了鱼泽亨这么一个祸害一样。
昨天刚下葬的鱼世忠墓碑前还放着不少花束,已经被雨水打散了,与自己老子的墓碑一比,鱼泽亨的墓碑前,只有鱼羡君和柳下惠的两束花。
鱼泽凯在鱼泽亨下葬后就开车走了,看都不想多看鱼泽亨一眼,更别说是送他最后一程了。
柳下惠依然是摘掉墨镜,看着鱼泽亨墓碑上的遗像,沉吟道,“一个人生前的所作所为,也会影响到死后,如果你知道你死后这么冷静,不知道你会不会重新选择?”
然而生命只有一次,即使鱼泽亨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他也没有洗牌重来的机会了,何况他早已化作一坛灰土了。
连续两天参加两次葬礼,使得柳下惠明白一个道理,人只能活在当下,珍惜眼前,一旦死后,什么都迟了,鱼世忠和鱼泽亨父子就是显明的例子。
参加完鱼世忠和鱼泽亨的葬礼后,柳下惠在宾馆收拾了一下行礼,准备回古阳,这日鱼羡君请了假,专程前来送柳下惠。
鱼羡君开车送柳下惠到了机场,飞机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起飞,两人在机场的咖啡厅里坐着。
柳下惠见鱼羡君一脸的不舍,立刻笑道,“上次不是已经提前和你到过别了么?”
“宗絮!”鱼羡君握着柳下惠的手道,“经过二叔和泽亨的葬礼,我明白了,要珍惜眼前人,不然死后肯定后悔!”
柳下惠闻言一笑道,“人都死了,又哪来的什么后悔不后悔的!”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鱼羡君看着柳下惠道,“还是故意装作不懂?”
柳下惠笑而不语,他何尝不明白鱼羡君的心思,“养生堂现在需要你……”
“其实我根本什么都不懂……”鱼羡君立刻对柳下惠道,“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好没用,闵姨看起来比我更像是一个总裁……”
“有些事你不明白!”柳下惠立刻握紧鱼羡君的手,对鱼羡君道,“你的存在对于养生堂来说,那是一个精神上的寄托,即使你什么都不做,你在和不在的区别都很大!”
“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鱼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