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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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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然装着一个女人。
骆心安死死地看了这女人一眼,目光冰冷的沉声说,“这就是陈将军那个最新得宠不惜去漠北战场都要随身带着的小妾?”
“是的王妃,这女人胆小怕事的很,被我们一吓就什么都招了,那姓陈的在一次醉酒之后亲口跟她提过,这一次去漠北名义上是支援,实际上就是为了谋害王爷,而她也招供,王爷的尸体虽然已经被烧焦,但其实早就找到了,是姓陈的不肯叫出来,所以一直藏在他的营帐之中。”
骆心安紧紧地攥着拳头,稳住心里滔天的恨意,冷笑道,“这女人既然这么胆小,每日睡觉的帐篷里藏着一具焦尸难道就不害怕?”
提到这个影卫咬牙切齿的说,“她当然害怕,所以她一直给姓陈的吹耳边风,说什么反正是皇上要取王爷的性命,你留不留他的尸体都无所谓,带回去没准还会徒增是非,还不如直接毁尸灭迹撒到荒野里去,也省得留下什么心腹大患!”
骆心安再也听不下去,一摆手打断了他们的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轻一笑,“既然她这么受陈将军的宠爱,相比床上功夫也自有一套,反正陈将军这么忠君护主,不如就将自己这宝贝疙瘩送给咱们陛下尝尝滋味。”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陡然沉下去,一字一句地说,“把她扔到床上去。”
“我摸在合卺酒杯上的迷药最多撑半柱香的时间,很快聂毅就会醒过来,但‘迷梦’的药效却依然还在,就让他和这女人颠鸾倒凤做一夜鸳鸯。”
“记得在药效褪去之前,除掉这个女人,别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说完这话,骆心安像是再也没法忍受着满屋子的红色,径直走向窗边,瞥了一眼那已经昏迷的女人,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到死还能爬上龙床,还真是便宜了你。”
说完这话,房顶又跳下一个影卫,护着骆心安一下子跃出了窗外,再也没有多看这喜气洋洋的大殿一眼。


 第242章 熟悉的身影

聂毅醒过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全亮了。
他费力的睁开双眼,只觉得眼睛仍然一阵阵的酸痛,全身的骨节都像被人打断之后又重新拼在一起般,就没有一个不疼的地方,他撑起身子,刚想要坐起来。脑袋又“嗡”一声剧痛,刺得他当场就重新跌在了枕头伤。
该死的……怎么会这么难受?
他在心里咒骂了几句,因为强烈的头痛而一时没想起自己在什么地方,直到余光瞥到整个大殿之中大片大片的红色,才陡然想起昨天晚上是他与骆心安的新婚之夜。
想到这里他猛然回头,生怕昨夜发生的一切又是他做的一场镜花水月般的梦,可转过身子他便一眼看到了静静睡在自己身边的骆心安。
此刻她穿着一件浅色的单衣,衣领松散的挂在身上,露出半个如玉般的肩膀,长长的头发铺了一床,有几缕甚至还散落在他的臂弯,她就这样静静的睡着,脑袋枕着他的手臂。呼吸平稳,安然恬淡,仿佛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脸上还带着一股与平时凌厉性格完全相反的稚气。
看到她的一瞬间,聂毅慌乱的心才一下子定了下来,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时间还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竟然真的成真了。
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梦见骆心安像这样躺在他的床上,任他予取予求,可天一亮,梦一醒,一切就立刻化为乌有,这种不甘和颓然的感觉深深的刻进了他的骨头,以至于此刻哪怕骆心安已经躺在了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反而有些近乡情怯了。
似乎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骆心安扁了扁嘴巴。不舒服的翻了个身,身体下意识的追逐着热源,往聂毅的怀里又缩了缩,这一动不要紧,本来就宽松挂在她身上的单衣从肩头滑了下来,露出她大片的皮肤和身前两团若隐若现的浑圆。
聂毅的呼吸陡然一窒,接着本来就疼痛的脑袋里情不自禁的浮现出昨晚被掀红浪,翻云覆雨的画面。
他闭上眼睛拼命地想要看仔细一点,可越是想看清脑海中的片段就越模糊,他看不清怀里骆心安的脸,只知道就是在这张床上,他终于如愿以偿的将她拆骨入伏,像疯了似的掠夺着她身上的甘美。让她随着自己的动作发出欢愉又痛苦的尖叫。,
那些刺激又煽情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他闭上眼仿佛还能感觉到掌心残留的骆心安皮肤的触感,那样柔滑白皙。像嫩豆腐似的,紧紧贴着他的身体,然后无助的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被他折腾的一边哭一边低吟着求饶……
无数画面冲入脑海,昨夜一切煽情的记忆回笼,那种从骨子里爆发的血脉贲张的感觉那样刻骨铭心,让他此刻回忆起来都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按捺不住,要了骆心安一次又一次,最后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在疯狂过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虽然很遗憾没能回忆起骆心安昨夜被自己x弄的脸。但身体里残存的甘美仍然提醒着他昨夜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一想到这些他情不自禁的转过头,将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骆心安身上。
骆心安睡得很沉,根本没有察觉到聂毅此刻宛如毒蛇般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一点点的逡巡。
从发丝到脖子,从胸口到小腹,从大腿到脚趾……像是不肯放过每一个细节版,全都被聂毅看在眼里。
此时的骆心安露在外面的皮肤上还带着星星点点的青紫痕迹,有些地方甚至都破了皮,泛着红彤彤的血丝,一身光滑如月的皮肤被毁成这样,莫名有一种奢靡的吸引力,让聂毅的眸子又深了一层,不禁开始猜想自己在那些被衣服所掩盖的皮肤上所留下的“痕迹”是不是更精彩。
想到这里,他的手也抚上了骆心安的肩头,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游走,当刚探进被子正要伸进她衣服里的时候,骆心安却悠悠的转醒了。
睁开惺忪的睡眼,两个人四目相对,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睡得正熟的骆心安,这会儿还没有从慵懒的困意中完全醒过来,所以当一睁眼就看到聂毅掠夺性十足的眼神时,她半天没有缓过神来,愣了好久才下意识的叫了一声,“……陛下?”
一开口她就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到了,眨了眨眼好半天才嘟哝道,“……我的嗓子这是怎么了?”
聂毅被她这副呆呆傻傻的样子逗笑了,凑近了几分,胳膊撑着脑袋撩起她一缕头发低声调笑道,“还能是怎么,任谁叫了一整晚,嗓子都得哑了,可怜朕着耳朵都快你被给叫聋了。”
骆心安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叫了一整晚”是什么意思,当即脸上红的几乎滴血,赶紧掀开被子把自己包了进去,说什么都不出来了。
“怎么,昨天晚上一直攀着朕说快一点,我还要,如今天一亮倒是害羞起来了?”上役何圾。
聂毅伸手去拽骆心安的被子,故意说这些让人羞耻的话几乎把她逼得落荒而逃,“我哪有说过这些,陛下少诬赖人。”
“朕还能骗你不成,不信你瞧瞧,朕这后背现在是不是都已经被你给抓花了,你摸摸这一道道血印子,除了你还是谁抓的?”
说着聂毅作势就要翻身,骆心安这下急了,赶紧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一把抓住聂毅,结果两个人的皮肤刚一触碰,她就像猛地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似的,触电般将手一下子又抽了回去。
聂毅哪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她,眼疾手快的一把反攥住她的手腕,接着倾身将她压在了床上,勾唇危险一笑,“每次你都将朕撩拨的一身火之后就逃跑,以前是朕让着你,可如今你已经成了朕的妃子,这一次朕可绝不能再轻饶了你。”
说着他动手就开始脱骆心安身上仅剩不多的衣服,早晨本就是男人容易冲动的时候,再加上佳人在怀,他多少有些再回味一下昨晚之事的意思,结果这会儿当手指触碰到骆心安光滑的皮肤时,身体里那股冲动就瞬间燃起了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可谁想到当全身都如昨晚般燥热起来的时候,他的脑袋突然一阵剧痛,昨夜那头昏脑胀的感觉再一次涌了上来,明明意识上他感觉到自己已经情潮难耐,激动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全身烧起来,可是身体上却没有半点反应,不仅使不上一点力气,全身的骨节也跟着叫嚣起疼痛。
“嘶……”他疼得不禁闷哼一声,撑着脑袋歪到了一边。
骆心安的眸子快速的闪过一抹冰冷的讥笑,心里其实早就料到聂毅根本对她就做不了什么,迷梦这东西不是普通的chun药,药效极其霸道不说,还非常损害身体,可以说凡是中了这迷梦的人,当时有多么的纵yu贪欢,醒来之后就会有多么的精疲力尽,因为这东西从药理上讲就是以榨干人的精力为代价来达到药效,所以就算是普通人,翻云逐浪了一整晚,这会儿都该腿软腰酸了,更何况是身中迷梦的聂毅,这会儿要是还能再对她欲行不轨,才是真的有鬼了。
敛起眼里凌厉的眸色,骆心安赶紧凑上去担忧的扶住他,“陛下,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叫太医过来?”
在骆心安还能活动自如的情况下,聂毅当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竟是被“榨干”了所以这会儿才“不行了”,更何况这事关一个男人,甚至是帝王的尊严,他就更不可能让太医过来看他的窘境,于是摆摆手道:
“大概是这几日总是惦记着我们大婚的事情,有些劳累过度,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骆心安搂着他慢慢的躺下,又贴心的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幸好没发烧,这三伏天若是得了热伤风才是真遭罪,陛下想必是昨夜心情畅快,饮了太多的酒,这会儿宿醉的毛病上来了。”
“不如心安这便去给陛下煮一碗醒酒汤,润润喉咙,您再舒舒服服的睡一觉,没准备一醒过来就好了。”
骆心安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揉着聂毅的额角,帮他减轻疼痛,被她这样一揉,聂毅还真觉得脑袋清爽了很多,掀开眼睛朝骆心安的方向看了一眼,看着她玲珑的身段和那一张一合的嫣红嘴唇,他的心里不禁涌上来一阵烦闷。
想着骆心安在这里也是让他看得见摸得着却说什么都吃不进肚子里,他便摆摆手道,“醒酒汤就算了,以前听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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