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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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留你了!来人啊,把这贱人给我拖出去缢死,断气之后将尸身转交给洛尚书带回家,好、好、安、葬!”
最后四个字像催命符一样瞬间让洛心慈瘫在了地上,洛心慈当场哭了起来,“陛下!不要啊陛下!小女知道错了!求陛下开恩啊,求陛下开恩!”
皇后听到这话心里也是一阵胆战心惊,一旦洛心慈被皇上定成死罪,那她这个推举人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里她扑通一下就跪在了老皇帝跟前,眼泪迅速涌了出来,抽噎着说,“陛下……都是臣妾不好,非要听什么笛声,这才把这祸害给引荐进来,得罪了各位贵宾,臣妾有罪,请陛下也将臣妾处死吧!”
骆心安一听这话掀了掀眼皮,淡淡一笑,果然皇后就是皇后,她这一步以退为进,用的实在是漂亮,皇上可以当着喀什国人的面杀了洛心慈,却不能这样对皇后,堂堂一朝大国因为喀什的一个王子,就把自己的一国之母给砍了,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成了大晟害怕一个小小的喀什国?
如今她把自己和洛心慈捆在一起,如果皇上不杀她,就等于不承认她犯了死罪,那洛心慈自然也就动不得。
一听这话,洛心慈顿时感激的看了皇后一眼,瞳孔瞬间亮了起来,心里又涌出了希望,可谁想到皇上听了这话,不仅没有犹豫反而直接黑了脸,冲着皇后沉声道,“朕没追究你引出来这乱子就不错了,给朕闭上嘴!朝堂之事岂容你一个妇人插嘴!”
皇后一听这话脸“刷”一下就白了,夫妻多年,这竟是皇上第一次对她用这么狠辣的语气,后宫干政是正宫皇后的大忌,皇上连这种话都说了出来,简直是比当场处罚她更严酷的事情,一想到这里,她身形一晃,要不是旁边的宫女扶着,差一点就要跌下高台,全身发软的被搀扶着重新坐下,她再也没了刚才针对骆心安时的得意,垂下脑袋再也没敢多说一句话。
洛心慈眼睁睁看着自己刚刚燃起的希望重新湮灭,她惊恐的大叫起来,被几个侍卫押着拖行的时候,她还不停的哭诉求饶,不停地大喊冤枉,可皇上完全不为所动,而周围的一众大臣更是谁也不敢开口。
这时洛心慈瞥到一直冷脸站在原地的尼泽尔,慌不择路似的抓住他的衣角,“殿下!殿下饶命啊!小女真的不是有意亵渎贵国神灵!不知者无罪啊殿下!求您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给您当牛做马都可以!求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吧!”
她被渐渐拖行的离尼泽尔原来越远,可一只手仍然不死心的紧紧攥着尼泽尔的衣服下摆不放,凄惨悲切的哭声响彻整个大厅,她手指头因为用力在地上留下深深的痕迹,指尖不停地往外流血,头上的道姑帽子也掉了,露出一颗没有多少头发的丑陋脑袋,狼狈又凄惨的哪里还有刚才一丁柔美可人的样子。
眼见着她马上就要被拖了出去,这时尼泽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那张俊秀的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神情,眼睛里闪过一丝讥讽的笑意,他瞥了一眼坐在一边一整晚都没有动过的聂暻,眉毛一挑,抬起手阻拦道,“慢。”
死死拖着洛心慈往外走的侍卫身形一顿停了下来,这时尼泽尔回过头对上座的皇上说,“陛下,既然她侮辱亵渎的是我国神明,那最终如何处置她是否也应该有我喀什国来决定?”
一句话让现场气氛一凝,老皇帝沉吟了片刻,沉声问道,“难道三王子认为朕处理不公?”
尼泽尔勾了勾嘴角,傲慢的说,“自然不是,我敬佩您的雷厉风行,您既然已经决定要处死她也算是给我们喀什一个交代,不过凡事一码归一码,你们大晟有你们大晟的习俗,我们喀什也自然有我们自己的传统,这次我们再贵地接连受到这样的‘款待’,作为受害人,我们有权利提出我们的要求。”
老皇帝一听这话嗤笑一声,身体后仰靠在皇位上,警惕的眯起了眼睛,“好,王子说有几分道理,这次既是我大晟有错在先,朕就给你这个机会,只是不知王子想要提什么要求?”
一听这话,尼泽尔嘴边的笑容更甚,“陛下爽快,那我也直接开门见山,这个女人的狗命我不需要,我只想跟他比试一场!”
说着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对面,抬手一指赫然是聂暻的位置。
他嚣张的笑了一声,眉毛一挑,环视四周,“今日贵国这晚宴实在是无趣的很,我不明白皇后娘娘提议让人表演这些乏味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用意?难道是想告诉我们,大晟阴盛阳衰,只剩下些女人能拿的出手了吗?”
“一晚上叽叽歪歪,全是些娘们的东西,看得我真是哈气连连,若真是比试就比些男人的东西,别弄些不疼不痒的靡靡之音在这里寻欢作乐。听闻贵国的靖王爷十三岁就已用兵如神,刚才又承蒙靖王爷的一番‘款待’,我今日倒是想见识见识,这靖王爷究竟有多么厉害!”
说着他踱步走到聂暻跟前,扫了一眼他的腿,嗤笑道,“王爷,这一整天我还没看您动过,不如现在我陪您练练筋骨怎么样?”
他嚣张的表情让骆心安一下子眯起眼睛,而旁边的聂暻这时抬起头,很淡的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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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公然挑衅AA为你出头 (多谢小小年糕妹子送的巧克力)
说着他踱步走到聂暻跟前,扫了一眼他的腿,嗤笑道,“王爷。这一整天我还没看您动过,不如现在我陪您练练筋骨怎么样?”
他嚣张的表情让骆心安一下子眯起眼睛,而旁边的聂暻这时抬起头,很淡的笑了一下。
他笑得慵懒而闲适,仿佛眼前面对的根本不是两国得针锋相对,而是坐在院落里晒太阳赏花,“多谢王子一番美意,但本王素来喜静,这会儿并没有活动筋骨之意。”
这句话等于毫不留情面的拒绝了尼泽尔。他的脸色当场就僵住了。
尼泽尔以为中原人素来喜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而且还极爱面子,不像他们草原人一样直来直往,所以这会儿聂暻哪怕心里再不愿意跟他比试,至少表面上会虚与委蛇一番。
这样一来,无论聂暻到时候找什么借口,大晟毕竟都是有错在先,犯了别人的忌讳,这会儿已经处于不利之地,只要尼泽尔能死死咬住这一点,他能找出千万个借口逼聂暻不得不跟他一较高下。
可是聂暻现在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拒绝了他,而且没有找任何推辞的借口。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我不跟你比,不是因为其他任何原因,只是因为我不想。
这句话一下子堵得尼泽尔半天没说出一句话,原本他准备了一肚子的话也全都没派上用场,一时间他的脸色变得特别难看,冷哼一声讥讽道,“王爷是不想跟我比,还是压根不敢比?”
“若是不敢比的话直说就是了,我也不会强求,刚才说要不会宰了这女人的话也会说到做到,最多就是看透大晟不过就是浪得虚名。是个男人胆小怕事,只靠女人来抛头露面的‘大国’罢了。”
这话一落地,整个大殿里文武百官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
这喀什三王子,不挑别人专挑怪病缠身双腿残废的靖王爷比试,其用心真是阴险恶毒之极!
旁边有几个憋不住气的武将,直接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吼,“好狂妄的小子,爷爷我打天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吃奶呢,现在竟然敢跑到我大晟的地盘叫嚣,用不着靖王爷出售,你爷爷我这就来教训你!”
周围侧将军豁一下站起来,攥着配到大步流星的就要上前跟尼泽尔一较高低。
尼泽尔嗤笑一声,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轻蔑的说,“不过一介武将有什么资格跟本王子比试?现在是贵国欺人在先,辱我神灵,若在我们喀什有人胆敢将瑟掳屠残杀制成玩物,早就被五马分尸剁碎了喂狗了,现在本王已经宽宏大量,不要这女人的狗命,只是想跟王爷比试一场,王爷却推三阻四,反而让个无名小卒叫嚣。是以为我喀什好欺负吗?”
“还是说……”说到这里他故意顿了一下,转过头满含恶意的看着聂暻,讽刺道,“堂堂一国王爷,根本就是个无胆鼠辈,因为怕输所以连整个国家的脸面都顾不上了?”
如此挑衅的话但凡有点血性的男人都忍不下去,在场的一堂朝臣纷纷怒不可遏,而聂暻的瞳孔也阴沉了下来,目光似冰刃一般霎时间变得锋利而冷凝,可脸上的笑容却仍然没变,面不改色的说,“三王子,一国的脸面不是靠一两个人挣回来的,本王代表不了整个大晟,但是如果你觉得打败本王可以让喀什在别人眼中高人一等的话,那本王就牺牲自己的脸面直接认输,还贵国这个人情不就得了。”
说着他抬头看着大殿里两国的重臣,朗声宣布,“各位今日都来当个见证,本王承认尼泽尔王子骁勇善战,文武双全,我聂暻今日负于他,输的心服口服,绝无怨言。”
说完他抬头瞥了尼泽尔一眼,很淡的勾起嘴角,“王子,这样您满意了吗?”
聂暻这一番作为,让周围好些朝臣直接憋不出笑出了声,咱们这靖王爷这一招以退为进可当真是阴损啊。
这话乍一听似乎是没胆认怂,可实际上仔细一琢磨字里行间句句都是门道。
聂暻这话分明是在说尼泽尔眼光狭隘,以为只要打败了一个王爷就能让整个大晟颜面无光,而实际上是聂暻压根不屑应战,但为了补偿喀什那一只“神鸟”做的骨笛,他就直接认输让你们这些喀什人开心开心,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果然一听这话,尼泽尔的脸直接“刷”一下就绿了个彻底,气得嘴唇都哆嗦起来,指着聂暻的鼻子怒道,“你——!”
骆心安埋着头闷笑,旁边的聂暻似有所感一般微微撇过头看她一眼,笑什么笑,给本王严肃一点!
骆心安一看他这个表情,笑得更厉害了,忍的肩膀都微微发抖,果然论起噎死人不偿命的本事,这死瘸子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旁边的老皇帝一听聂暻这话眉眼里也闪过笑意,但眼下到底是大晟有错在先,这尼泽尔虽然实在是狂妄之际,